“嘭!!”狭窄的通道内忽然发生的爆炸将临近的房间都炸出个大洞!屋顶上流通自动救火的水管和莲蓬头都被炸歪,水势如何都不能被阻挡,浇淋着布满火焰的通道。
“发生什么事?!”几名身着西装的保安人员到达了现场,眼前的场景依然有着火焰在沸腾,但是幸好火势没有加剧。
“察看有没有人员伤亡!”一名看起来在几人中颇有威望的中年人吩咐一句,旁边的其他人立即开始跳入到现场去,毫不避违里面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以及天花板不断喷洒的水柱。
而在渐渐被沾湿的西装下面,有着若隐若现的硬质物体覆盖住身体凸显出来。
整个场景墙壁变得焦黑,地上一片碎石块下还有一些血渍和被炸碎的残肢,在附近房间没有受到牵连的边缘,一群恐慌的群众不敢靠近,都被其他保安人员赶走了。
“C区的人员你们听到了吗?听到请回答?”
唯一一个没有进入场景里的指挥人员按着自己的耳机汇报道:“听到了!我现在正在现场,人员伤亡严重,但区域受损范围不广,全在掌控之中。”
“嗯!你们继续清理现场,有什么情况立即汇报!”
“是……嗯?”这名指挥人员在要结束这段对话时,忽然他眼睛不经意扫到了一个转角处,一个深灰色大衣包裹的人影被他看到。在感受这名指挥人员的目光后,那个隐藏在深灰色大衣里的人立即掉头跑掉!
“站住!报告!发现一名可疑人员,请派遣人手到C区这里!”说着话的同时这名指挥人员将自己的西装脱掉,露出了里面布满整个身体的银白色盔甲,一把发散出高周波气流的弯刀被他握在手里,脚踝处喷射出银白色气体,这名指挥人员顿时速度飞快的追了上去!
而在他的周围也有几名保安人员也如他一样,脱掉了西装露出里面让人感到颇有压迫感的银白色盔甲,快速跑动追上先行前进的指挥人员。
而这名穿着深灰色大衣在逃跑的人正是檀,她早已换了套便于自己行动的衣服,虽然身姿被大衣遮掩,但她身上那诱人的味道还是让人浮想联翩。她此刻嘴角翘起,准备好好捉弄一下后面那些追上来的家伙们。
在C区许多奢华通道的隐蔽角落里,都有一个小型定时炸弹,闪烁着红光等待着指令来实行它们爆炸的美丽艺术……
而在皇冠夜总会C区这边的豪华通道忽然的爆炸让整个夜总会的警备力量开始提高起来!但是在名苑爵府那边为了不让在这里面身份高贵的贵客感到恐慌,所以这边的保安人员只是提高警惕,默默警惕着外面,保护里面的一切。
而这种情况,让陈崚成功钻了个空子!
陈崚在刚跳下楼时便打开了降落伞,借着降落伞的滑行到达了名苑爵府的最顶层,由于顶层没有安置照向天上的探照灯以及檀在前方C区那里闹事转移了注意力,以至于在名苑爵府这边对空中的警备减弱到零!
但由于名苑爵府的屋顶是尖顶,根本没有着陆点,所以下面那些保安人员可能才不会那么担心天空的情况。陈崚急忙在滑行到快要降落到尖顶时解开了身上的降落伞,整个人没有助力掉了下去。
陈崚怀里抱着完好的晚礼服,身子径直往一个窗户飞去,而在快要靠近时陈崚变出暴星拳套,一拳挥出!
“嘭……”一声沉闷地声响,窗户玻璃仅仅只让陈崚砸的凹进去但是却没有破碎?!
“钢化玻璃?”陈崚立即暴星拳套覆盖的五指在钢化玻璃上用力挖弄,还好因为陈崚刚刚的重击,钢化玻璃没有破碎但材质已经变得脆弱,被尖枪一般的手指头挖弄顿时破碎几个小洞,陈崚手指探进去紧紧抓住。
借着这个身形固定的机会,里面的走廊里还没有人,陈崚直接在这个高高的窗户边把晚礼服换上。
而在C区那边,不断地有着爆炸声接连响起!
“嘭!”“嘭!”“嘭!”爆炸的焰火将走廊吞噬进去,在天花板黏附的莲蓬头不断地喷洒水来减弱地上的火势,但没喷洒几秒便瞬间被炸毁!歪曲断裂的水管四处喷发,那些脱掉西装露出盔甲的武士拿着刀刃警惕且凝重地扫视着周围的形势。
“立即调遣能够使唤的盔甲武士到C区这边!形势越来越难控制了!”一名看起来有些年老的指挥员按着自己耳朵佩戴的无线耳机,满脸激动地拼命呼唤!
“所有武士现在迅速撤离C区!我能在监控路线侦察到敌人的踪影,等锁定确认完毕后再通知你们。”
听着无线耳机的汇报,这名指挥员眉宇间有着疑惑问道:“那C区这边?”
无线耳机传出冷冷淡淡的声音:“不用管那些人的死活,名苑爵府里面的那些人才是真正值得你们拼命护卫的,不要惊扰到那些大人物们。”
“好吧……”那名指挥官望向其他在等待他命令地盔甲武士,抬手对他们喊道:“都退出这里!等待下一步行动!”
“是!”说着,脚踝处的盔甲打开喷射出银白色气体,这群人不理周围痛叫哀嚎的一切退出了C区。
而在一处角落静观其变的檀微微黛眉微皱,轻吐道:“原本以为可以好好捉弄这群家伙,看来他们没那么傻……”说完,身形又隐藏起来。
而在名苑爵府,陈崚拍了拍身上微微有些皱褶的晚礼服,瞥了眼后面一地的碎片,立即快步离开这个地方。
走在一条铺满金红色地毯上,脚穿着鞋子踩在地毯上不得不惊讶于它的柔软。而在墙上时不时挂着一些被金框架住的画像,陈崚不认识,但也清楚这些应该不是什么干净货。
天花板上的吊灯明亮而又华丽,陈崚内心感慨自己应该有很长时间没有在这种奢华浮夸的环境里面待过了。
前面有一处往下面蔓延的木制楼梯,踩在上面安稳无比,感觉这些不是木头而是最硬的石板。但是木梯在踩踏时发出了丝丝奇异的木香,让闻到的人感到惊奇,芬香。
往下走见到的人群越来越多,他们无论男女无一不是穿着的鲜艳夺目,雍容华贵。
而陈崚身上穿的晚礼服很普通,以至于周围有一些人看见他就眼睛里出现鄙夷。
而陈崚完全无视,对于这些生活在纸醉金迷世界的庸人他连冷笑嘲讽都懒得做。
慢慢地快要接近最下面的一层,有着一些像是现场演奏的音乐声缓缓传来,看向楼梯转弯处,一个巨大的华丽大厅映入陈崚眼帘。
在许多的空地上都有一些人搀着旁边的伴侣翩翩起舞,现场演绎歌曲的音乐团人数阵仗令人咂舌,真正令人咂舌的是在周围靠近墙壁的前面都有一桌长长的餐桌,上面摆放着各类色香味俱全的美味食物。而这些食物陈崚看见时不时的有人上去将已经冷却的没有温度的端起,将另外一盘冒着热气的温热食物放在餐桌上,使餐桌上的食物无论每个都是保持着常温供客人享用。
陈崚眼里微微有着怒火,世界上挨饿的人那么多,而这里的人居然有食物摆放却不是立即享用,而是仍由它冷却然后换掉拿去倒掉!
“这位先生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忽然旁边一名穿着非常绅士的服务生走到陈崚旁边恭敬地弯下腰询问。
而陈崚眼角不动声色地扫了扫周围,对周围这上流社会的腐败感到厌恶,对这名服务生询问:“在这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玩意吗?在这大厅我待着总感觉有些无聊呢…”
而这名服务生也不含糊,恭敬地回答陈崚道:“如果先生你在这里待的实在有些不耐,你可以到上面四五六楼的任意房间里面,我们这上面都有让先生们解闷的新鲜玩意。”
陈崚从这名服务生的眼角明白了什么,又问道:“二三楼是什么?”
“那里是赌博区,先生你可以在那里试试手气,而且我们这的赌博区可以为你执行各类各样的全套服务。”
“那么……”陈崚像变魔术一样忽然从手里出现了一张睿士银行的电子卡,对这名服务生道:“从这张卡里抽出在上面赌局需要的最低赌本换成现用的筹码,另外你可以提出一千块钱做你的小费。”
“啊?好…好的!我知道了!您稍等一下先生!”这名服务生听到陈崚要给的小费顿时愣了愣,然后回过神来接过陈崚手中的银行电子卡立即去按陈崚的吩咐做。
陈崚看了眼那名按耐住兴奋激动的服务生,知道在这个末世像他们这种做牛做马的服务生会是什么样的身世,内心感叹:“可怜……”
而陈崚抬眼再次扫了扫这形形色色雍容浮夸充斥的大厅,在大厅高空上有着一个被投放出来的虚拟屏幕,里面播放的是在场中跳舞跳的最好的一对富人他们自认为引以为傲的姿态。看了眼窗户外面的昏暗一片的天空,陈崚只觉得自己仿佛经历了两个不同的空间。
一个是被堕落以及贫穷溃败所腐化的落魄城市。
另一个则是高贵富裕以及豪华所充斥的洋房雕楼………
“先生,你的筹码来了!”似乎是刚刚陈崚给的小费是这名服务生从未收到的,所以他这次动作奇快,瞬间将一个装满各色赌注筹码的水晶箱拿到陈崚面前。
陈崚不去管水晶箱里有多少筹码,接下来提着对这名服务生说:“带我到开设赌局的房间去。”
“好的!先生请跟我来。”这名服务生对陈崚恭敬地弯腰请示先走,便先走在了后面。而这名服务生在背向陈崚后,眼睛里闪过嫉妒和憎恨!
没下来了一会就又要上楼,陈崚也不感觉到腿酸,跟着眼前这名服务生,踩着一条条柔软红毯铺地的走廊,不一会儿便走到了一处看似华丽奢侈的门扉前。
“先生这里尚还缺少一人,你迁就一下在这里赌可否?”服务生对陈崚恭敬卑微地低声下气,眼里全然没有刚刚展露出来的负面情绪。
陈崚对他摆了摆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吱……”一个宽敞的房间中央放置着一面赌桌,中间站着一个身穿紫色制服的美女荷官正在给周围的人发牌,桌子周围各自坐着五名穿着同样富饶但款式不同的人正在看着桌面上服务生发放的牌面。
而在房间门打开后的左右侧有着一排站着纹丝不动,身着白色纱裙的美女。白色纱裙只遮掩到大腿处,几乎可以看见大腿根部。而她们姣美的容颜掩藏在面纱下,让欲火中烧的男人们都会有着想要将面纱揭下来的冲动!
而陈崚没有看那些放在皇冠夜总会门口都会让一群人为之震惊的绝世佳丽,而是看向中央桌上摆放的牌面。可以看出,他们在玩Showhand。(全部赌上,也就是大家熟知的嗖哈,也叫德州扑克)
Showhand这种赌法挥霍金钱的速度比二十一点还要快,因为后续的加注,一般加注所投入的金钱都不低,并且这种一掷千金的感觉以及赢利时得到所有赌注的成就感让许多富豪都深深喜欢这种扑克游戏的赌博方式。
“先生,你想加入赌局吗?从旁边站成一排的其中一名脸带面纱的美女缓缓走上前对陈崚恭敬卑微的询问,声音非常好听如同草谷中出现的鸟儿一般空灵动人。
陈崚看了她一眼下巴翘起示意到赌桌那边,顿时这名女子像是自来熟一样挽住陈崚的手肘向赌桌走去,扭动着盈盈一握的蛮腰以及极具弹性的肉臀。
“嘿!又有一个来送钱的了!”在陈崚快要走进赌桌时,一个头发梳了发蜡整齐向后倒竖,而他脸上参杂的胡须在他笑起来时显得特别猥琐!而他脖子和手指手腕佩戴的金项链金戒指之类的佩戴物,闪闪发光显示着他是一个极其有钱的大款。
而陈崚看见他身边除了一个被他自己抱住,脸色冷峻的女人,还有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头染成金黄色,低垂着头恭敬地站在旁边。
而对于那名看起来是大款的人陈崚眼里有着厌恶,但是他明显注意到这人旁边头发金黄色的男子身上有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李皤,你这家伙今晚倒是嚣张的可以!”在与被称为李皤的男子对面,一个头发平整中年人两指夹着一根雪茄,面容有着一股久居高位培养出来的威严霸气!而又有一股淡淡的亲和力。
与被称为李皤的人一样,他身边站两个身着制服的人。而他身边却没有任何女人。让人感觉相比之下,这名中年人要比李皤更加具有令人信服的魅力。
李皤脸上挂着不屑和鄙夷,对刚刚讽刺自己的中年人冷笑道:“向宏,我得不得意你管得着吗?还是先掂量掂量一下你的腰包,别一下子所有的钱都要掉进我的钱包里了。”
被称作向宏的中年人面色不变,嘴里呼出一口烟气掩盖自己的目光深藏功与名。
而陈崚对一脸得意嚣张的李皤没有好印象,脑海里闪过一个计谋,准备让这个嚣张一时的家伙尝点苦头。
“先生,如果你要加入赌局请下注。”发牌的荷官长着一副极其清纯靓丽的瓜子脸,一双略带妩媚的眼睛与其身上透露出来清纯的气质极为不符,但却不让人有一丝违和感?她微微一笑,一脸恭敬地对陈崚说话。
而陈崚看了眼桌上旁边要赌的人几乎都已经扔了一个标注着一万数字的绿色筹码,才知道已经开局了。
陈崚抬手指了指桌子,刚刚跟着他来的那位美女立即从水晶箱里面拿出标注一万数字的绿色筹码放在桌子上。
“看看等一下你小子怎么输吧!大爷我今晚的运气可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