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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倚上静香山

何风边收捡着寒月剑断片,边琢磨刚才发生的一切,忽的他惊出一身冷汗,雨芽,想到雨芽,何风的心都要掉出来了,尽管脚下无力,还是咬牙拼命的往回奔驰。

何风赶回罗镇已是夜雨初歇,东山的微光里飞来几只新燕,镇子里除了几声鸡啼也再无其他声响。

酒馆里没有一个人,而雨芽也不见踪影。

雨芽现在何处?何风找遍酒馆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不好的预感刺痛何风的神经,难道是那些死士掠走了雨芽?

雨芽,那个认为师傅就是全世界的小姑娘,自己却丢下了她。

正在何风一筹莫展的时候,雨芽的声音却传到何风耳朵里,是雨芽的哭声!

何风立即冲出酒馆,只见不远的山路上,雨芽啜泣着向镇子这边走来。何风大呼一声“雨儿!”,便飞身向山路那边奔去。

雨芽听见师傅的声音,抬头一看,哭得更厉害了,向何风这边跑来。山路泥泞,雨芽摔了好几个跟头,身上此刻也如何风一样狼狈,但雨芽又马上爬起奔过来。

山间雾气完全消散去,直到几缕阳光探出,雨芽才肯停下哭声。在何风的怀里就像是有了天一样,在这个天里,可以放肆的刮风下雨。

“雨儿乖,雨儿若是再哭下去,师傅这双耳朵算是保不住了。”

雨芽慢慢将哭声压下去,轻轻啜泣,双手却仍是紧紧抓住何风污浊不堪的衣裳。

随后何风带着她将脸上污泥洗去,又在镇子上找了两套衣服换上,虽是些粗布衣服,倒也干净许多。简单吃了点东西,二人又跨上健马,出发在崎岖的山路上。

“雨儿,你可记得,是谁救了你?”

雨芽摇摇头,“雨儿只记得,我被人用麻袋装起来,后来听见外面有打架的声音,再后来麻袋打开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爷爷。”雨芽有些不愿回忆那样的场面,“老爷爷说让我在客栈等着,然后就走了,雨儿看不到师傅,雨儿好怕,天刚亮一点点就跑出来找师傅,但又不敢跑太远。”

“都是师傅不好,师傅让雨儿受苦了。”

“不不,都是雨儿不好,让师傅担心了。”雨芽习惯性地趴在何风怀里,“对了,师傅是去交朋友了吗?交到了吗?”

“这个嘛..”何风想了想,“当然交到了,就是那个救你的老爷爷。”

“哇!他比师傅还厉害吧!”雨芽瞪大了眼睛,“他是神仙吗?”

“哈哈哈..他不是什么神仙,但他既是佛祖的弟子,也是三清的传人。是个和尚,也是个道士。”

“好有趣好有趣!雨儿一定要再见见那位老爷爷!”

“会再见到的,师傅还有好多事情想请教他呢。”

这些日子何风都在凭记忆体会枯尘的出招,道长每招每式果然精妙,虽然还有很多地方不明白,但是足以让自己开窍了不少。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何风的伤也痊愈了,雨芽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她的世界充满了问题。

“师傅,师傅,毒蛇如果咬了自己一口,它会不会中毒呀?”

“师傅,师傅,黄瓜是明明是绿色的为什么叫黄瓜呀?”

“师傅,师傅,你说我能不能猜到我等下扔出去的铜板是正面还是反面呀?”

“...”

何风把枯尘的招式能回忆起来的都练熟练了,可毕竟只是一眼之缘,很多地方总觉得施展起来别扭无比。好在近来并不出没于人烟处,也再没碰到过地狱盟的人。

普通死士倒罢了,但如果是疯和尚,定会吃大亏的。不过遇到也是迟早的事,何风知道,要保护怀里这个孩子,就必须更强。

要想让自己武功更上一层,也就必须要找到枯尘道长。何风想该尽快去趟静香山,一是请教武功,二是看能不能弄清楚玉佩的渊源,三是问问这腐生石有何玄机。

眼前回环的山路,似乎有了要到达的某个地方。

空山雨霁,江湖路远,马蹄滴答。

静香山,与嫣龙山一雾之隔,大雨之后,山路往往不见泥泞,因为这条路是用一丈宽的青石铺就的,据说,是山上独居的和尚一个人铺的。山里人烟稀少,自然无香客可言,老和尚的路像是为他自己一人而铺。

雨芽坐在路旁歇脚亭,轻轻拧着湿润的衣角,忽的抬头看着师傅这边。

“师傅,咱们要去哪儿呢?”

“雨儿以前不是说过,要再见识师傅那位新朋友么?”

“哦哦,记得记得!又是和尚,又是道士,当真有趣得很呢。”

“师傅就是带雨儿去拜访这位朋友。”

“嘿嘿,师傅去哪,雨儿就跟到哪,哪儿都好。”

“你这孩子,为师怎么感觉像踩到一块热年糕。”何风笑着摇摇头。

“哈哈,师傅被小年糕黏住啦,怎么抠也抠不下!”雨芽把头贴在何风肩上,就像真的年糕粘在身上一样。

雨芽小小一番思索,却欲言又止。片刻,又忍不住发问,“师傅,雨儿愚钝,还是不明白和尚为什么会住在道观里?”

“为师也纳闷。”何风摇头浅笑,转身将双手负背,走向青石板的山路,“时辰不早,启程吧。”

“是!”雨芽急忙收回疑问,一溜小跑跟在师傅身后。

申时,初晴的天色其实尚早。师徒二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静香山的石阶上。

这密林深处的别院,无疑是座道观,就算识不得门前的三清香炉,看一眼照壁上的太极图也该明白了。道观看似破旧,门前的匾额却气派异常,上书三个鎏金大字“道何尽”。

门虚掩着,雨芽抢着要进去一探,却被师傅轻轻拽住。雨芽正要发问,何风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门在这”,便一把搂住雨芽,飞身上了高墙。

待雨芽站定,才发现这围墙比一般院落的要高出许多,普通人是决计进不来的。

“师傅,为什么?”雨芽当然忍不住发问。

何风指了指墙下,雨芽这才发现,一条条青石板的尽头原来不在所谓正门,而是自己脚下的墙根。看来这儿的主人并不轻易见客。

“师傅,这儿有些高,雨儿害怕,咱们进去吧。”雨芽眯着眼,紧紧拽住何风衣角,不敢再向下多看。

“莫急。”何风却似乎很悠闲,用手轻轻拍了拍雨芽额头,“主人尚未相邀。”何风说话时明显提高了嗓门,像是想要院内主人逐字听得。

何风话锋未落,院落里的古松上似乎有了动静,一只灰影正迅速从树顶蹿下。

雨芽吃了一惊,难不成这位住在道观里的和尚成天待在树上?

但雨芽毕竟是雨芽,天真的想法毕竟天真,从树上下来却是只猴子,猴子肩上负着一只包裹。猴子从包裹里取出两只杯子,一只茶壶,朝何风望了望,便又迅速爬上了古松。

雨芽正觉得好玩时,又被师傅一把搂住,飞身闪到树下。

一壶热茶,两只杯盏,三行提字,“自斟,自饮,自滚!”

雨芽撅着嘴看完三行字,摇头道,“这人好不讲理,客人来了却要人滚。”

何风此时却满面祥和,居然就地坐下,还跟着提字照做起来,待斟满两杯,便递给了雨芽一杯。

见师傅给她倒茶,雨芽心中的不满顿时一扫而空,正要举杯一饮而尽时,却看师傅将手中茶水一滴不少的倒在古松下。

雨芽不明就里,却再也喝不下什么茶水,便跟着师傅照做了。

雨芽愤愤地将杯子丢在地上,双颊鼓得像个包子,“师傅,主人不留,咱们走就是了。”

何风见状,却哈哈一笑,“如此有趣的主人,师傅却舍不得走了。”

雨芽挠了挠后脑勺,“赶人出门哪里有趣啊?”

“哈哈哈...阿弥陀佛,小施主,贫道岂有赶客之意?哈哈哈...”

一阵无名风,轻轻冲开道观正门,若无几十年的内力,绝对是做不到的。

“现有主人相邀,需正大光明的进才是。”何风又一次搂住陷入莫名其妙的雨芽,单足跺地,飞身出了高墙,随后二人这才从正门进了院子。

再入道观时,一人,一猴,一桌酒菜,已在松下恭迎。

眼前道士一副仙风道骨模样。枯尘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口里却念的是句“无量寿佛”。

何风也回一礼,敬一句“无量天尊”,雨芽也学着师傅嫩手相碰,后同师傅就坐。

何风刚刚坐定,便谢过道长当日相助之恩,后取下腰间玉佩,双手递过。枯尘接过玉佩,不由一愣,玉佩颜色绿的发黑,如深不见底的潭底,引诱万物坠入其中,枯尘仔细的端详起来。

雨芽看到的道长惊讶,只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与那猴子一道吃起了饭菜。

枯尘弯曲食指,轻轻弹了弹玉佩,又俯身细细听音。后又换了五指弹了个遍,才将玉佩,递还给何风。

“施主,这玉佩是家传之物吗?”

“应该是的,我不记得是谁给我的,但是一直是自己的贴身之物。我很纳闷,地狱盟的疯叶和尚,因这玉佩对我穷追不舍。我和雨芽大部分时间避世闲居,极少在江湖上走动,为人处事低调和善,几乎未与人交恶。”

“施主以善为本,无愧于心,终会结善缘的。那施主可有其他家人?”

“没有了,除了这个小徒弟,雨芽,是我把她从小带到大的。”何风边说着,边怕了拍雨芽的头。

“唉,贫道也很困惑,这玉佩甚是奇特,总觉得很熟悉,但每在关键之处就感觉步入死局,破解不开。”枯尘叹气摇摇头,“既然地狱盟以此物识人,施主当遮隐此物,尽量误显于他目。”

何风顿觉在理,于是将玉佩用绳子穿上,挂到胸前衣内,贴肉而遮。

“这世上有人生来就是为了杀人的,有人生来就是为了来普度众生的。此人疯疯癫癫,或许杀你根本就不需要理由,你又何必纠结如此,重要的是你要努力不让他杀了。”道长继续道。

何风想,自己生来是为了什么?

“那这腐生石呢?道长可知道它的奇妙之处?”何风取出那块雨芽捡到的石头。

枯尘端详良久,又才悠悠说道,“据说腐生石乃天降之石,集齐九十九块后即可造成腐生门,腐生门甚是神奇,无须托举即可自行漂浮于空中,死物置于其边,竟能久久不会腐烂,割草于旁,形状虽会变,但也久久不见枯萎。贫道也好像在哪里见过。施主要是有心,可以试试收集腐生石,贫道也想见识见识这腐生门有何玄机。”

“这腐生石不像是常见之物,要集齐九十九块恐怕很难吧?”何风觉得收集腐生石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凡心所向,素履所往;生如逆旅,一苇以航。”枯尘淡然回答。

何风听道长如此一说,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那道长可知道此剑如何再锻?”何风拿出一块寒月剑残片,雨芽觉得师傅是来找道长鉴宝的。

“寒月剑?”枯尘道长倒吸一口凉气,站起身来,盯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仿佛要看透何风的骨头。

何风暗忖,这剑是自己给它取的名字,道长是从何而知的。

“寒月当用月华淬,月华珠是助它再锻的引子。而这寒月剑极为嗜血,施主使用此剑还需当心啊,如是孽缘,此剑就是凶物。当然,如果嗜血的是持剑的人,那有它无它,也是一样。施主请稍作歇息。”说完道长便隐入室内。

何风皱着眉头,一声不发。

师徒二人在树影里坐着,雨芽当然看得出师傅心里不痛快,也就静静地陪在身旁添酒。师傅只顾推杯换盏,徒儿只好一言不发。两个时辰,几乎将两坛好酒喝个精光。

雨芽呆呆地站在一旁,看师傅眉头紧蹙,心里也不是滋味。低头想了想,随即倒满另一只酒杯,学着大人模样,双手一敬,一口饮下。

这是雨芽第一次尝到酒的滋味,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在喉头蔓延,此刻她只好不停的咳嗽。

何风拧过头,眉头锁得更紧,“你这是做什么?”

雨芽强压住喉咙里的难受,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咳咳...师傅,雨儿,咳咳...雨儿只是看师傅一个人喝酒没意思,想陪陪师傅。咳咳...”

何风此时却语塞,只是习惯性地伸手去抚摸雨芽的额头。

“倘若,有朝一日师傅变成了坏人,雨儿还会在师傅身边吗?”

“师傅对雨儿这么好,师傅怎么会是坏人呢。”雨芽急忙说道。

“好人并不一定对所有人好,坏人也不一定对所有人坏。很多脾气好的人往往对外人很好,而对自己最亲的人却常发很大的脾气。而很多作恶多端的人,在亲人面前却是大大的好人。”何风自顾自的说着,他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如果有一天师傅无法保护你了...”

“那就由雨儿来保护师傅!”雨芽虽然一时没有明白何风所说的那些好人坏人的区别,但稚嫩的声音和坚定的眼神里,丝毫不见畏惧,似乎是真正大敌当前时,想要守护的那份心意。

“哈哈..雨儿很勇敢,师傅没看错你,哈哈...”何风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你知道师傅方才为何将那猴儿的茶水全部倒掉了?”

雨芽眨眨泛红的眼,“雨儿不知。”

“傻孩儿,树上哪来热腾腾的茶水?那分明是猴儿尿的尿。哈哈...你说可有趣?”

“啊!好恶心,雨儿差点就...”

“普通过路客若是喝下,不用主人送客,自然也就滚远了,哈哈...”

“师傅!你怎么不提醒雨儿,坏师傅...”

“哈哈哈...”

不到十岁的孩子,当然不胜酒力,饮下一杯也就很快睡去了,雨芽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梦见自己跟丢了师傅,到了新的地方,遇见的新的人,后来又找到了师傅。其他什么,也就全然记不得了。

再醒来,道长早已经出来了,好像又和何风谈了很久,最后道长递给何风一本泛黄册子,封面几个黑色大字“骄阳之怒”。

“施主,你当日用寒月剑使用的剑法里便有骄阳之怒的影子,显然招式不是很娴熟,因而威力大减,那疯叶和尚就远在你之上了,他几乎到了八九成的境界”

“哦?疯叶练的也是骄阳之怒?但他根本没有用剑啊?”何风有些诧异。

“剑法的最高境界为无形,当你练到一定境界就不需要真正的剑了,剑已藏于气,气便可成剑。疯叶和尚便是气从指间发出,威力更甚于剑。这骄阳之怒,前半部分以剑法为重点,主要练的是剑的招式,心法为辅。后半部分全为心法,练的是剑的气势,即为剑气。在练到骄阳之怒的第五层,也就是纯练心法之时,将会遇到极大的瓶颈,能不能突破,就要看施主你的顿悟及机缘了。”枯尘呡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显然地狱盟盟主疯叶早已突破,应该达到了骄阳之怒第八层。贫道曾经达到过顶峰第十层,但近两年功力在流逝,而且越来越快,我老了,也许将来就成废人了。你我有缘,但不知缘从何起。这武功秘籍就赠与施主了,愿能助你。”枯尘说完,眼中溢满无限的沧桑。

何风赶紧道谢接过,打开秘籍,发现里面字迹潦草,似是仓促之作。

何风还是一脸的开心,不知为何,雨芽只要见到师傅爽朗的笑容,自己就会无比的满足,她甚至这样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让师傅一直这样开心下去。

临别时雨芽终于又想起那个困扰过自己的问题,“道长!为什么你...”雨芽偏着脑袋想了想,“为什么你不是和尚?”

枯尘道长的笑声远远传来,“哈哈哈..我曾经就是和尚!”

师徒二人的背影再次消失在山路上,古松下的枯尘道长从道袍中掏出一块玉佩,摇了摇头,叹出胸中长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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