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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那人、那河——那份熟悉与陌生

岁月迷离,往事轻轻划开了痕迹,那些尘封已久的欢颜也渐渐地涌上了心头。那些人、那些事,依旧如初般的铭记。回眸往事、我却已经变了许多。

——潇湘

走在这里,摸一摸脚踩的那块土地,是否还存着些许温馨,走在这里,看一看拐角的那个巷子,是否还储着当初的甜蜜。泪水悄悄浸染了眼角,那敏感的泪腺,何苦经不起旧景的打击,这么容易哭泣,出这样的丑剧。那份浓浓的乡愁,乡情,一时间充斥心头。也许这一刻,才会让自己卸下戴上已久的面具,以最最真我的一面去看待此情此意。

十多年了,早已物是人,时光已逝,一切的熟悉好似被突然袭来的陌生感冲击,凝望四周,新铺的柏油马路,拔地而起的高亭楼阁,来往川流的人群,它还能和记忆中的笑村庄重合吗?就是的村庄,旧时的人,旧时的情谊,还在吗?

故地不复,故人不识啊,此情此景,我的脑中突然涌出那句:乡音无改鬓毛衰,也许哪位作者的心情和我此时一样,乡情乡愁,余光中的那篇乡愁打动了多少人的心:

惆怅的乡愁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这位感情丰富的作者,用饱含深情的字眼去诉说着对故乡的思念,故乡是我们的根,是哺育我们这些树苗的一方水土,故乡不复,那我们这些在外漂泊的游子就像海上的浮萍,随波逐流,何时才能叶落归根。记得前些天抽空与朋友相聚了下,再见面时发现大家都变化了,有的甚至已结婚,并且有了孩子,那个小可爱见面叫我声叔叔,我这才感觉我也老了。大家一起吃吃饭,说说话,那可在外游荡的心也在港湾中小憩下。

走走停停,停停看看,看看那印象有些模糊地旧景,匆匆十余载,但是自己的印记已经被深深的刻在这片土地上,远远望去,那飘扬的鲜艳红旗依旧飘扬,可是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那有点破损的白漆木板上刷了几个大字:罗砦小学,苍劲的笔画,一笔一划都彰显这份古朴。透过略微锈迹的铁门,原来一跑步便起风沙的操场也铺上了一层红绿相交的塑胶跑道,昔日自己与小伙伴们在那里玩耍嬉戏的场景一一浮现在眼前。

继续走,继续停,脚步滞留在居住多年的故居,朱红的木门取代了原来冰冷的铁门,儿时经常吠卧的狗也不在了。走进去,一种的陌生的熟悉扑面而来,记忆断断续续的浮现,物是人非,好陌生,好熟悉,熟悉的还是那座居楼,内部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蕴含着沧桑的味道,一种陌生是那故居存,故人销,再次居住多年的近邻也搬得零零落落,热闹的街道也是去了往日的活力。顺着街道前进,耳边好似响起儿时这条街道上摆摊小贩的叫卖声,来往人群的私语声,路旁买卖商人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商榷价格的”诡辩“声。这些或许只能藏在记忆中。

这熟悉的地方没有了熟悉,这熟悉度人呢,逝去的、离开的、儿时的伙伴又有几人记得,又有几人自己。唉!

继续走吧,走在这条难言的路。在这条回忆的路上,在这条长度有限而意味无尽的路上找寻那逝去的日子,一段不再的快乐日子

好熟悉的味道,好难忘的清脆,它依旧那样清澈,依旧那样欢乐,热烈的欢呼在耳边奏响:哗啦啦、哗啦啦。怎能忘却那陪着自己度过小学这段最难忘的时光的它和她呢。它不语,静静的倾听我的诉说,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我会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河边和它对话,它是我无言的倾听者。她呢?记得最深的大概是她那活泼天真的可爱样子,让那时候的“小男士”心存好感,我与她和它的友谊,试问这个时间的磨盘可以把它粉碎吗?

有人曾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此时此刻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这些年,时光催促着我长大,变得我自己都认不出了,何况那些分别已久的朋友呢,甚至在想现在我和那些昔日的朋友擦肩而过,或许结果也只是见面相逢不相识。可是再怎么变,在如何改,那份思念未变,那份友谊未改。

望着清澈的河水,我暂时遗忘了生活的繁琐,我让自己的心灵放半天假,不在想着为生活奔波,不在为票子、车子而苦恼。清澈的水,纯净的情,这份没有被世俗所污染,没有被利益多附加的情谊。那时光中,我与小伙伴们捋起袖子,編起裤管,趟着凉凉的河水,在这里摸虾、捕鱼,游泳,累了,倚在长着淡淡青苔的石头,手中抓着大小不一的卵石,在如今的自己来看当时的日子真是惬意之极。说起这河,不能不说我小时候的“红颜知己”,那个也偷也不知现在如何,是不是还像原来一样爱吃,记忆的深处,那份被旧藏的片段被翻出,被浮现在脑海。

她是我从幼稚园结交的玩伴,是我走过少年过程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我不开心的时候,有她陪在身边开导,我高兴的时候有她在我身边一起开心,她没我大,却总像姐姐那样照顾我,我对于他,不敢忘,不想忘,也不会忘记。

静静,吃饭没呢,走,我买东西给你吃,我对着正在算题的她说道,

我刚从食堂那回来,头也不抬的她慢慢的说道,

说吧,有什么事,能不能不来这一套,上过当的还会再次上吗?

听到这话,我砸咂嘴,

好静静,这次考试帮帮我呗,我祈求道

考试,你说这周五的数学吗?她停下笔抬起头反问道。

是啊,就是那该死的数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计算了,

那我没办法,上次帮你被老师找到害我写了1000字的检查,还差点请家长,还来啊

我听到这话,露出一脸的无奈,哎!那咋办啊,没几天了,我这次惨喽

你就不会好好学学数学,很简单的题啊,

关键我看着那些数字犯晕,我答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算了

怎么能算了,这次在考不好,我就要吃皮带肉了,不行,不行,我急道

你急什么,话还没说完呢

我是说:算了,每天下午放学我给你辅导数学,静静没好气的说道。

听到这话,我傻傻的摸摸脑袋,笑道,早说嘛!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呢,

她无奈的摇摇头。

和她的记忆还有很多,很多,只是随着我离开学校断了联系,那份记忆被深藏在心里,每次闲的时候翻出来看看。

游了旧地,想起旧人,泛起旧情,望着火红的夕阳渐渐从天边降落,一片片火红的云彩,好似她的笑脸,我的儿时知己。

这份情,这条河,这段记忆,潇暮雨怎么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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