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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路边救美

当你为一个人付出的时候,其实你也就懂得了爱,当你为一个人落泪的时候,其实你也就懂得心痛。

选自《穷小子语录》

在张枫生的诡计之下,终于获得了逃学的机会。夏柳这个混蛋,一出教室,就撇下张枫生,一个人去潇洒物色,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听的张枫生一阵汗颜,遇人不淑啊!

张枫生走出校门,往集市走去,人生地不熟的,倒也不敢走太远,他只是想看看附近有没有打杂的工作,不然就口袋那张绿钞,就只能等死算了!

学校周围有些小饭店,张枫生丝毫不觉羞涩地进入问老板需不需要人手。像他这种人,没啥手艺,也就只能端盘打杂,混口饭吃。只是身着怪异,老板用一种别样的眼神打量着他,张枫生明白了那是一种歧视,老板把他当乞丐看待了。老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递给张枫生,还边摆手示意他离去,别影响了他们做生意。张枫生攥着那张十元的钱。忍气吞声地转身离去。

然而又问了几家,却依旧是吃了闭门羹。好心点的老板会给个五元十元,抠门势利的则是丢个一元两元。到了中午,张枫生觉得人生是那么的无奈,赚钱是那么的吃力。真有那么世态炎凉之绝望。

在恬静的时候,人们都喜欢遐想,然而孤单永远是寂寞的代名词,就像流星一样划破了定格般的星空。既似璀璨,又似哀伤。

在这浮哗喧闹的城市,他的一切都与这个陌生城市格格不入。随着年龄的长大,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感觉到压力。学习的压力,事业的压力,生活的压力,更有甚者,爱情的压力。张枫生是顶着所有的压力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累,一股锥心刺骨的疲惫。他,无依无靠。他,只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孩子。他,拿什么去和命运斗争。也许曾经,他还抱着无数的幻想与勇气。但是人总是会累的,想到这里,心头上涌起一股无奈。却不想挤出一滴泪水。他不是个软弱的男孩,从他这十几年来艰难的啃过来就知道。他的坚毅只是被偶尔的疲倦所掩盖!

他不知道这一天他是怎么过来的,迷茫地飘荡在这个城市中,一步一个脚印地在这个城市上留下他的印迹,他紧攥着拳头,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个城市里的人都记住他的名字。张枫生。

月亮偷偷地爬上来,一抹纯白的月光指引着他,送给他一个影子,在稀落无人的街道上,更显得卑微凄凉。

张枫生见夜色已晚,便扭头想回学校,虽然心里面还为了找不到工作而产生了失落感,但是凭借自小就跟着疯老头发疯,倒是在心态上有了不错的调节能力。在很早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失意淡然,得意泰然的道家之道。面对生活的压力,有时候坦然点不也是很好吗?

黑夜,是罪恶的化身,在黑夜里,人们的贪念、欲望、遐想都会比白天更冲动。在每个角落里,都会有阴暗的一面。没有人能抵抗的住金钱、美女、以及权力的诱惑,也就因此,更多的人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唔…”

一个急切而又无奈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张枫生赶紧往前跑,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他,让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是个穷小子而已,并没有身怀绝技。就在离声音越来越近时,张枫生冷静下来。声音就在前面五米处的小巷里发出的。他慢慢靠近,靠在转角处,头往里面探露,想一探究竟!

只见三个青年人,一个正捂着那个女的嘴巴,不让她出声,而另一个则是按住那女的,不让她挣扎,而第三个则是撕裂女的身上的衣物,这样子的情景让张枫生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几个歹徒想要劫色!

时间刻不容缓,随着嘶啦的声响。那女的渐渐感觉到身上越来越冰凉,心也越来越沉重。随着衣物的减少,那女的渐渐暗恼自己今晚不该出来闲逛,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样想着,眼泪随着眼角处缓缓滑落。似乎是认命般地屈服这样子地遭遇。在这一刻,她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张枫生的脑子在这一刻,飞快地转动着。眼睛不住地扫视周围的环境,很可惜,地面上只有几块红砖头。他毫不犹豫的拾起,转身,靠在转角处,寻找最佳动机。

只见中间那个染着黄头发的青年人,嘿嘿地奸笑着,接着利索地脱去自身的衣裳。就是这个时候,张枫生双手拿着转头跑进巷子里,对着染黄发的头猛敲,鲜红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来。张枫生自小倒是懂得几个穴位,瞧准了猛敲,这个染黄发的便晕死过去。

事发太突然,以至于另外两个人苏醒过来时,张枫生可以说是已经干翻了一个。以前张枫生就只有被人打被人欺负的份,现在竟然能够打别人,在这一刻,张枫生突然发觉自己也是个血性男儿。一直以来的屈辱仿佛在这一刻要渲泄一般。让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血液也在这一刻沸腾起来。

另外两个人对视一眼,快速地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银亮光泽,他们毫不犹豫地朝着张枫生刺来,显然他们是经常干这事的!张枫生千算万算倒是把这个给忘算了。歹徒竟然持有匕首!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刻,张枫生只能迎头向上了。先是一个歹徒猛的刺来,张枫生看准那匕首的刺头,赶紧扔出一个砖头,使歹徒停滞一下。然后用另一个砖头猛然上前,这次他毫不留情地往歹徒的前额砸。一下子鲜血喷薄而出,歹徒死不瞑目地倒下了。而这一刻后面的那个歹徒也上前来,第一招就是斜切,张枫生刚反应过来,胸膛已经在冒血了。幸亏他后退的及时,伤口还不算太深,但是倒也让他倒吸一口气。以前受的几乎都是内伤,现在来个外伤,他反倒不太适应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砖头,并且已经受了伤。对行动肯定造成了不便,然而对方还有一把匕首,在气场上,自己便落了下方。

最后一个歹徒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冒失英雄。不敢相信自己的两个同伴竟然被撂倒了,然而看他穿着的样子却不像是道上混的,倒像乞丐一样,自己刚才那一刺,显然只是擦伤皮肉而已。并没造成多大的影响。

张枫生紧绷着神经,毕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子的事情,一颗心也是七上八下的跳动,只能用怀念疯老头来镇压自己的颤抖。然而一紧张连握着砖头的手也在颤抖,说时迟那时快,歹徒就是趁这个时候,再次挥匕刺来。张枫生大惊,脸色苍白地矗立在原地。

嘭!歹徒在张枫生的面前倒下了,身后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子,正举起张枫生刚才砸人的那块砖头,僵立在那里,显然也是被吓得不轻。

“啊!!你…你给我转过去!”尖锐的声音震憾张枫生的耳膜,女子僵持在那里,但是却看到张枫生怪异的眼神盯望着自己。由于刚才事发太突然,竟然忘了穿好衣服,导致大部分走光了。所以惊叫起来。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张枫生赶紧转过身,脸颊微热,气血翻涌。边摆手边解释道。

女子整理好衣服后,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瘦弱而又萧条的背影,顿时内心牵引起莫名的哀伤。似乎怀念起自己以前最悲伤的时刻。突然她发觉,一个男人的背影竟然有如此的感染力,要知道她可不是个悲观主义者。也许是吃一堑长一智,今晚的教训会给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吧。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谢谢你救了我,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想我会还你这份恩情的!”女子仿佛判若两人的声音,现在细语柔和地道让张枫生心叹女人都是善变的啊!

张枫生转过身子,只是瞥了一眼女子,打量着四周,说道:“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地方不宜久留。”说完,率先走出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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