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是第一个敢绑他的,也会是最后一个!
他两三下就解开了打了好几个结的麻绳。麻利地走到了浴室,他看见那件晾着的外套,松了口气。
当他看见卫生间里的剪刀时,莫名不爽,他拿起剪刀,“啪”的一声剪刀被掰断了,并扔进了垃圾桶。
回到卧室,他从桌子上拿了个干净的袋子拿进卫生间。从口袋里摸出一双皮手套戴上,忌讳地将外套叠好,塞进了袋子里。他脱下手套,一并扔进了袋子里。开了开水龙头,将手搓洗干净。他抬起头,看向了镜子,一双幽蓝色的眼瞳,海的颜色,漂亮的简直不成样子。
……
少年领着袋子,走到客厅,望见在沙发上睡的正香的白一纯。阴森森地笑了。
女人,你死定了。
……
少年用手上的钥匙开了门,回头将钥匙远程扔到了桌上,精准无误。
一辆加长版林肯加停在公寓门口。他打开车门,利索地上了车。
“衣服。”他漠然地说道。
开车的人一不小心看见了后视镜,很不厚道地笑了。
“老大,哈哈哈……你该不会是被强上了吧。哎,等等!老大,你肩膀上的牙齿印是咋回事??!”
“肖北安,你,是不是最近皮痒了?欠抽?欠收拾?”少年额头青筋暴跳。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老大,我什么也没说!!!”
“老大你要相信我啊!”
……
车沿着来的路线走了,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昨晚的事都是场梦。
“哈……”白一纯伸出双手,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
她用手捶捶酸痛的脖子,睡在沙发上,整个人都酸痛无比。
她看了看手上的表,显示6 : 07。
迷迷糊糊地,她起了床。她可不会忘记是谁让她睡沙发的。
白一纯单手叉腰站在卧室门口,门没锁,她推了进去,空无一人,房间有点乱,麻绳扔在地上。
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算了,走了也好,只要不再来打扰她,那就万事大吉了。
白一纯缓步走进了卧室,扫了一眼床。
值得深思的是,麻绳还在,她记得,嗯,手也被绑了。难不成他用嘴咬的?白一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画面,轻笑出声。
白一纯可能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绑紧。
她抓了抓头发,踩着拖鞋缓步走进了卧室。
当她看见了垃圾桶里的被掰断的剪刀。
恩,莫名不爽。
等她看见那件应该晾着的衣服拿走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
她仔细想想,然后又打量了下四周。
终于知道少了什么了,蓝色的衣架只有一个,可是这里根本没有!
白一纯额头不由划过一丝冷汗。怎么这么……!
……
白一纯又洗漱了下。换了身校服。
最后,她又扎了个丸子头,用银白色的弯月发夹固定住后面,免得有头发扎不上去,而掉下来。用手捋了捋额前的空气刘海。缓缓地吹了口气。
时间6 : 30。
白一纯拎着书包,斜跨在肩上。信步向车站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