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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十一、阿戈纳斯(下)

【二十六年前·圣域·教皇大厅】

二十七岁的南船座阿戈纳斯和二十二岁的猎犬座亚当斯在教皇罗兰的宝座下站立。

“阿戈纳斯和亚当斯。老夫近日夜观天象,北斗星蒙尘,扫把星归位,恐怕大事将临。如今你二人在诸多圣斗士之中出类拔萃,难分高低。今日找你二人,欲令你二人寻遍天下诸邦,找堪当圣斗士者,为我等所用也。可否?”

“我等皆不明星相,不知其在何方,如何寻得?”阿戈纳斯问罗兰。

“有缘必会寻得。即便其资质甚差,其心可嘉便可。星相乃虚无缥缈之物也,仅可作为指导而不可尽信。为圣斗士者,天赋、时运、努力,此三者缺一则不足以成功。而这之中,强者可逆天而行,时运可改;天赋不足者,勤而补之。唯努力乃重中之重,不可荒废。”

“是!”二人退下。

【圣域·圣斗士角斗场】

“啊呀,每次和罗兰说话都太费劲了。”阿戈纳斯笑着说。

“哈哈哈哈”亚当斯笑了起来。

不远处,与阿戈纳斯一同前来投奔的狂战士步卒的兰德尔,正在训练手下的圣斗士候补生。此时的兰德尔已经是天炉座的圣斗士了。

“阿戈纳斯大人!”兰德尔看到不远处的阿戈纳斯,兴奋地跑了过来。

“这些苗子……”阿戈纳斯看着眼前满脸朝气的圣斗士候补生,高兴地点了点头,“这些苗子不错。其中不乏可造之材。可惜就是人数太少了。”

“是啊,要不为什么罗兰会找我俩去找圣斗士候补生呢。放眼望去这几百名候补生,能出十名圣斗士就是好的。”

“大人您要出去?”兰德尔疑惑地问。

“是啊,关系到圣域……不,是关系到人类未来的大任务啊。”阿戈纳斯笑笑说。

“要离开个把月?”

“大概得二十来年吧。”亚当斯补充说。

“那我也要和大人一起去。”

“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里训练圣斗士,哪也不行去。”

“我离开狂战士军团,就是因为大人。大人是我的偶像,我曾发誓要誓死追随大人。大人到哪,我就去哪儿!”兰德尔认真地说。

“这……”阿戈纳斯和亚当斯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也去吧。”教皇罗兰的声音从二人的身后传来。

“教皇!”兰德尔上前向罗兰行礼。自从前几年的某一天,兰德尔无意中看到能把自己“秒杀”的亚当斯在与教皇罗兰过招时被秒杀,就对教皇万分尊敬。

“兰德尔呀,你也和阿戈纳斯一道去吧。”罗兰冲着兰德尔点了点头。

“是!”兰德尔兴奋地点了点头。

“嗯。还有,你们两个,不要在老夫背后说老夫的坏话。遇到正经事儿老夫那么说话是习惯。二百多年了,还没改过来而已。”罗兰咳嗽了一下说。

阿戈纳斯和亚当斯对视了一眼,做了个鬼脸,说:“那我们就回去收拾收拾了。下午就离开。”

“阿戈纳斯……”罗兰欲言又止。

“教皇大人,我虽为人类,但自幼幸得南船座庇护,三岁觉醒小宇宙,六岁投靠阿瑞斯狂战士军团求生。至十八岁投奔雅典娜时,在火军团任副军团长已长达十年。这十年间我或多或少也练就些通神的手段。九年前我从大神宙斯那得到过神谕,大概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心里有数。多谢这些年的照顾。若没有您,我恐怕连神谕的底线都摸不到。至此一别,恐难相见。今以师徒之礼拜别。”阿戈纳斯转身向罗兰拜别,与兰德尔离去。

【二十四年前·希腊·斯巴达城邦】

离开圣域两年后,阿戈纳斯和兰德尔来到了这座信奉战神阿瑞斯的城邦。

“一定要低调,切记,一定要低调!”阿戈纳斯对兰德尔说。

“都过了十一年了。”

“这十一年我们是在雅典的范围内,雅典范围内有圣斗士在,他们不敢去那找我们。而现在这里是斯巴达,是阿瑞斯的势力范围,他们未必会忘了我们。阿斯卡拉福斯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那我们不进去了不就行了。”

“昨天晚上我的梦中有个声音告诉我,说这里有圣斗士的苗子。遇到两个女人就是了。”

“真的假的?这里女人这么多。再说,女人能干嘛?女人做圣斗士?”兰德尔表示怀疑。

“女人有什么不能做圣斗士的?狂战士军团里还有女人呢。还女人能干嘛。女人能给你生孩子,能干嘛。我的通神术虽然和高阶祭司还有罗兰那老家伙不能比,但获得个把小消息还是没问题的。”

这时,街上陆陆续续有斯巴达的勇士巡逻,二人不得不停下交流,隐藏起来。

【晚上】

阿戈纳斯和兰德尔躲在一处民居的屋顶。

“大人,您的‘神谕’有没有告诉你我们要找的人在哪啊?现在是晚上,可外面街上斯巴达人越来越多了。是不是咱们暴露了?”

“如果暴露了,阿瑞斯会派狂战士军团来的。这些凡人来多少都不够我打的。”

这时,下方传来了声音:“她们往北边跑了,快追,别让她们跑了!”

阿戈纳斯指了指下面,说:“她‘们’?至少俩人,估计是了。追!”

二人从屋上消失……

【城邦外】

一群斯巴达士兵正追着两个少女。

“小妞儿,快跑啊,哈哈哈哈”

“就是,跑啊。我看你们能跑哪去。”

斯巴达士兵是一群壮年男性,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就像一群抓了猎物却要在享用之前先玩玩的狼。

“欧罗巴,我实在跑不动了。”年纪较小的少女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说。

“玛丽亚,快点跑,我们被抓住肯定没有好下场的。”年纪较大的少女硬拽着年纪小的逃跑。惹得身后的斯巴达士兵阵阵发笑。

“喂,不跑了吗?”一名大汉追了上来,一把抓起玛丽亚的脚踝把她倒拎了起来问。

“呸!”玛丽亚吐了一口吐沫在大汉的脸上。大汉一捂脸的功夫,玛丽亚摔到了地上。

“妈的,奴隶也敢猖狂!老子先X了你!”大汉欲行禽兽之事。

“不要啊。”玛丽亚惊恐地不断在地上爬行。

这时欧罗巴在地上找到一块比较大的岩石,重重地砸在了大汉的脚上!

“臭婆娘,你们找死!”大汉疼痛难忍,大叫着,一拳砸向身后的欧罗巴。

“哎呀呀呀,真是不解风情的人啊。”阿戈纳斯抓住大汉挥过来的拳笑着说。

“你们是谁?想要救这两个奴隶?”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杀这两个人,这就不可以了。”阿戈纳斯一挥手,把大汉甩到了一边。

这时其他的斯巴达士兵围了上来,将四人团团围住。

“兰德尔,你来搞定。我出手怕把斯巴达城都给顺手冲毁了。”

“好嘞!”兰德尔也不爆发小宇宙,简简单单几拳,便将围着的斯巴达战士打翻在地。

“受伤了么?”阿戈纳斯蹲下身,查看了一下玛丽亚的脚。

“多谢搭救。”欧罗巴把玛丽亚扶了起来,说,“我们是被斯巴达人抓去的奴隶,我们用了好久才逃出来。我叫欧罗巴,今年十三岁,她叫玛丽亚,今年九岁。”

“逃出来了就往雅典方向走吧。那里是雅典娜的势力范围,斯巴达人不会去那里找你们的。”

“好的,谢谢。”欧罗巴向阿戈纳斯微微点头道谢,扶着玛丽亚,由兰德尔护送出斯巴达城邦范围后,向雅典方向走去。

此后,玛丽亚十岁时进入宙斯神殿任祭司,于十六岁承天感孕生天马座罗德里奥。而欧罗巴,于十八岁产下二子,为白羊座米诺斯和天蝎座拉达曼迪斯,此为后话。

突然,一股夹杂着燥热的冲天的杀气自斯巴达城邦袭来。

“不好!海龙卷!”阿戈纳斯感知到杀气袭来,立刻张开防御。

“火灵长枪!”

一道赤红的闪光在“海龙卷”张开的瞬间便抵达。炙热的火焰与水相遇,产生了浓密的水蒸气。而强烈的小宇宙碰撞将阿戈纳斯周围炸出了一个直径五十米,深十米的大坑。而阿戈纳斯也被冲击力推着后退了十多米。

待水蒸汽散去,只见一人穿红衣手持巨大斩马刀,骑着高头大马站在阿戈纳斯眼前——火军团军团长,战神之子·阿斯卡拉福斯!

“阿戈纳斯,别来无恙啊。你在雅典圣域躲了十一年,我还以为你这辈子也不出来了呢。”

“呵呵,阿斯卡拉福斯,你还是那么较真儿啊。”

“背叛军团,死!背叛父神,死!背叛我,死!叛徒在军团只有死路一条!”

“阿瑞斯信徒如果只是追求战斗的乐趣也就罢了。他们攻城掠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不屑与这样的人为伍。”

“废话少说,看刀!”大刀劈下,却被阿戈纳斯空手夺白刃接住。

“你若真想杀我,别用这种东西!”阿戈纳斯双手向上一推,推开大刀跳出圈外。

“看来你实力又有精进。”阿斯卡拉福斯翻身下马,将大刀插在地上。

“呵呵,谁叫我有个好师傅呢!”

“火灵长枪!”神子右拳瞬间出手。

“海龙卷!”南船也不甘示弱。

“烈焰斩!”神子见右手的长枪仍旧无法穿透南船座的水墙,左手便向腰间横斩而去。

“分海一式·枪!”南船左手出拳,破“海龙卷”为两边,阻挡“烈焰斩”的同时,直取神子心脏。

“火灵神盾!”神子用右臂来挡,熊熊烈火自神子右臂燃烧而起,南船不得不停住左手的直线攻击,以手肘为点向内绕一圈改为劈斩,“分海二式·刀!”

“火灵神铠!”神子见劈斩下来,调整盾的方向已来不及,立刻又燃烧起小宇宙,熊熊烈火将自身包裹起来。

“分海三式·锤!”阿戈纳斯见对方身上已经穿上了铠甲,劈斩效果不好,便将手刀变拳,用力砸了下去。

“空气外甲!”神子用神威操纵着空气,在火灵神铠外围形成了一层致密的压缩空气,阻挡南船的锤拳。但可能是因为空气都被用来制作外甲了,所以“火灵神铠”的火力减弱了许多。

“就等这了!幽海之矛!”阿戈纳斯左手急速缩回的同时,右拳击出,势如破竹!

锐利的水之矛以点破面穿透神子的空气外甲,顺便将火势减弱了的“火灵神铠”一并击穿,废掉了神子的左臂。

“阿戈纳斯!!!”阿斯卡拉福斯恼羞成怒,小宇宙暴涨,周围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温度高达三千摄氏度。

“这温度有些吃不消啊。”阿戈纳斯流着汗说。尽管他已经用小宇宙来抗衡这些温度,却因为这些火焰燃烧消耗了大量的氧气导致他喘不过气来。

“区区人类,竟然伤我!我要把你烧成渣滓!火海炼狱!”巨大的热力使这些火焰从红色变得越来越亮,逐渐向着白色发展。

“这是你逼我的,阿斯卡拉福斯!!”阿戈纳斯的小宇宙爆发,呈现出恐怖的强大,“海皇戟!”

阿戈纳斯右手剑指一指,一道金光便随着神圣的气息穿过了神子的身体,周围的火焰因为神子的小宇宙消失而消失了。

神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呼呼呼……”阿戈纳斯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大人!”兰德尔护送欧罗巴一行人归来,见跪在地上的阿戈纳斯忙上前搀扶。

“大人,这……”兰德尔看着玻璃般的地表,感受着周围遗留的炙热的温度。然后他又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阿斯卡拉福斯。

“阿、阿、阿、阿斯卡拉福斯……”兰德尔被吓坏得直结巴。

“没事儿了,他……他已经……已经死了。”阿戈纳斯按着兰德尔的肩膀强撑了起来。

“死了?您是说您杀死了他?”兰德尔吃惊地说。

“是的。”

“杀死了战神之子·阿斯卡拉福斯?”兰德尔兴奋地问。

“嗯。”

神子的尸体“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我的天……不会吧……真的杀死了神子?!您……我简直……”兰德尔吃惊又兴奋简直无以言表,“您真不愧是我的偶像!”

“所以我说了,不要小看人类。”

这时,四周的空气有些不对了。

“到底还是来了。”阿戈纳斯摇了摇头说。

神的威压充斥着四周,而且不止一道。各种性质的神威夹杂在一起,擦出阵阵火花与闪电。

兰德尔被这强大的神威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云端显现出三名神祗。

“阿戈纳斯,你逃便逃了,怎敢弑杀我的爱子!”一道声音不怒自威,是战神阿瑞斯。

“渺小的人类,竟然敢盗用朕的三叉戟!”又一道声音如炸裂般响起,是海皇波塞冬。

“阿戈纳斯,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第三道声音缓慢而悠扬,是大神宙斯。

“阿瑞斯,我本不想难为阿斯卡拉福斯,但是是他对我斩尽杀绝,我不得不还手啊。”阿戈纳斯站在地上义正言辞地说。

“既然他身为神子,有神威护体,我要杀他不得不动用神兵,所以招来了波塞冬的海皇三叉戟。”

宙斯想了想,说:“阿瑞斯,你儿子虽然死了,可也是他技不如人,输了便是输了。”

“而你,我的兄弟,你连个三叉戟都看不住啊?是不是又去哪鬼混去了,把三叉戟丢在一边了?”

“哼!”波塞冬一听,把头扭到一边。

“也罢。我儿技不如人,输便是输了。你只需偿命即可。”

“这样,阿瑞斯和波塞冬,你们俩一人一击,若能杀了他便消了你们心头之恨。若一击不能击杀,就由我来处理,怎么样?”

“老三,你未免太看得起他了。老夫出手,还有他活命的机会?”波塞冬不屑地说。

“试试便知。”

“哼,区区蝼蚁,去死吧!”波塞冬祭起三叉戟,一道金光便向阿戈纳斯袭去。

“水灵壁!”阿戈纳斯燃烧余下的全部的小宇宙放出了最大的防御奥义。

作为阿戈纳斯前任神主的阿瑞斯自是知道这“水灵壁”的强度以自己之力仅此一击是破不开的,便祭起了“恐怖长矛”与波塞冬的三叉戟一同打了下来。

巨大的神力撞击使“水灵壁”变得粉碎。阿戈纳斯被击出数十米远,身负重伤,但并不致命。

波塞冬和阿瑞斯二神见合力一击都没有击杀成功,未免有些挂不住面子,正要出手进行第二次攻击,却被宙斯阻拦。

“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老三,他不过是个人类,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将来还不翻了天了!”

“此事由我来处理,以后休要再提!”宙斯略微有些发怒。

“哼!”波塞冬一甩长袍,转身离去。

“……”阿瑞斯咪咪着眼睛看了阿戈纳斯好一会儿,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阿戈纳斯,如今你盗神戟,弑神子已定,我虽早已知晓今日之结局,但也无法干预。为免你未来遭祸,今将南船座拆一分四。我保你二十载安定。四分之后南船不再,你实力将万不存一。”

“呵呵……”阿戈纳斯无奈地笑了笑。

“不过,我留你一次以命相搏的机会。什么时候用,你自己看着办吧。”

大神宙斯离去,神威骤减。阿戈纳斯一阵头晕,昏倒在地……

【三天后】

“大人,您醒了!”兰德尔将在床上的阿戈纳斯扶了起来。

“我……”阿戈纳斯有些记不清了。

“大人您昏迷了三天了。”兰德尔递过来一碗清水。

“三天……吗?”阿戈纳斯咋了咋干涩的嘴唇,伸手去接木碗。结果颤抖的双手无法承载木碗的重量,跌落在地。

“怎么回事儿?”兰德尔吃惊地看着阿戈纳斯。

“大神宙斯把我的守护星座南船座拆成了四个独立的星座,如今的我,已经不是南船座圣斗士了。我的小宇宙已经衰弱到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阿戈纳斯自嘲地笑了笑说。

“不,不不不不……”兰德尔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摇着头说,“不会的,不可能的。”

“确实是这样的……”

“不会的!您一定是在骗我!您是弑杀神之子的人,是普天之下最强大的战士!”

“不是了!已经不是了!”阿戈纳斯严肃地大喊一声,然后声音略带颤抖地说,“这是事实!兰德尔!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这是事实……”

兰德尔试着感受了一下阿戈纳斯的小宇宙,却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完完全全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了。

“不!”兰德尔扇了阿戈纳斯一个耳光!

“你骗我!我跟随你脱离狂战士军团就是因为你是最强大的战士!是我的偶像!现在你和我说你是个普通人?!!”兰德尔冲着阿戈纳斯歇斯底里地大喊。

“你说你是普通人?!!”兰德尔抓住阿戈纳斯的头发,把阿戈纳斯的头用力地往墙上撞去。

墙被撞了个大坑,阿戈纳斯血流了半边脸。

“我们在军团里私下都认为你是宙斯的儿子,是半神!现在你和我说你是普通人!”兰德尔把阿戈纳斯拎了起来,重重地摔了下去。

“我自打认识你……就一直在说我是个普通的人类……”阿戈纳斯与阿斯卡拉福斯战斗的伤还没好,现在又留了这么多血,有些意识不清了。

兰德尔瞪大了眼睛回忆着之前的种种。

“只是你……一厢情愿地认为……我是宙斯的儿子……是半神……罢了……呵呵……”阿戈纳斯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说。

“啊!!杂碎!蛆虫!”兰德尔恼羞成怒,把阿戈纳斯丢在脚下连踢数脚,又把他的头踩在脚下撵了又撵,“去死吧你!”

这时房门被打开,一个慈祥的老男人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切摇了摇头。兰德尔看着老头,原本盛怒的他却逐渐平静了下来。

“人类,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兰德尔冲阿戈纳斯的头上吐了口唾沫后,离开了。

之后兰德尔回到狂战士军团,凭借实力一路打到火军团副军团长的位置上,此为后话。

老者把阿戈纳斯从地上扶起,用慈祥的目光看着他,长叹了一口气。

阿戈纳斯看着老者,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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