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了他,很轻居然还推不开,我用尽了力气将他推开,他后退了几步“姜总裁,没想到你们比我们还要热情,抱着这么久还不放手。”
“你……你在说什么?”
“什么我在说什么?我是莫佩妮,是莫氏集团A市分公司的区域代表,今天来是跟你讲合作的事情的,不是来叙旧的,何况我们也不认识啊,我承认我认识的男性朋友很多,可是我的记忆力没有你。”
“莫小姐,对不起,你和我的一个朋友长的很像。”
“老套,想和我交朋友的男人十个里面有九个都是这么说的。”
他不经微微一笑,就是这样,我就是要这样的效果,我现在要模仿白羽柔,我要让他感到很熟悉,又不敢确认。
“好了,姜总裁,我们现在可以谈合作的事情了吗?”
“OK。”
“安迪,你来说,我累了,我先休息一下下。”
“可是,佩妮小姐。”
“诶呀,我相信你,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啦。”
“好吧,小姐。”
我走到了对面的沙发,脱掉高跟鞋,躺了上去,我想睡觉,只有在白天我才能睡觉。
朦朦胧胧中听到他们在讲合作的事情,又过了一会儿,又感觉到有人在为我盖被子,我睡得很香,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舒服的睡一觉了。
当我醒来后,发现姜亚西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我的身上还盖着他的西装。
我坐了起来“你们都谈完啦?”
“恩。”
“安迪呢?”
“我让他先回去了,他说公司很忙。”
“死安迪丢下我一个人,早晚有一天让你穷到只剩一条内裤。”
他居然这次没有笑,“莫小姐,我问你一件事情。”
“你问。”
“你真的是莫大山的二千金?”
“神经,人家如假包换,难道我不是你是啊?”
“那我想问你,你额头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我慌张的捂住了我额头上的伤疤。
我慌张的捂住了我额头上的伤疤。
他抓住了我的手“告诉我,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狠狠地摔掉了他的手“神经病,我说了我是莫大山二女儿莫佩妮,你到底要让我说几遍啊?至于我头上的疤,我用得着和你报告吗?你是我谁啊?”
我立即站了起来,准备走了,他拉住了我的手“对不起,对不起,因为你太像我的一个朋友了,她的额头上也有一个类似的疤。”
“那她人呢?”
“她死了,被我逼死的。”
“你说什么?你逼死她的?”
“对,是我,一切都是我,都是我,是我逼死了我最爱的羽柔,都是我,都是我啊!”说着,痛苦的抱着头,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的心为什么好纠,好痛?他刚才说,“是我逼死了我最爱的羽柔”是真的吗?他是真的还爱我吗?
我情不自禁的坐在他旁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把我拉入怀中“我承认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子对她,我不该那样残忍的对她,可是我那么做,真的是因为太爱她了,是她先背叛我的,是她爱上了别的男人……”
我听到这里推开了他“我看是你太花心了吧,我想你也不是很爱那位什么羽柔吧,不然为什么你会娶金家的千金?”
“我……你不能那样说我,我和羽柔的爱,我对羽柔的爱,谁都不知道。至于金莎,我不得不娶她。”
“那现在你还爱羽柔吗?”
“爱,一直都很爱。”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掉了下来,真的吗?他还是爱我的,还是爱我的,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心软啊,我所受的苦,难道就要这样算了吗?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报仇,我再也不会相信,我不能相信他的话,这都是谎言,都是他的谎言。
“姜亚西,我不是羽柔,就算我是羽柔,我也不会再爱你,我相信你肯定给了她无法弥补的伤痛,所以她才会在你的威逼下,选择去死。”
“对,如果我当时不前进一步,她就不会死,我就不会失去她,她一直以为是我把她最后的亲人推到车子前面的,其实我没有,是她自己为了去叫她才被车子撞的,可是,就是这个误会让我永远失去了她,而且我再也没有机会去解释了。”
杨妈不是他害死的吗?是我错怪他了吗?不会的,不会的,做贼的不会喊自己是贼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羽柔没有死,你会怎样?”
“怎么可能,是我亲自把她的尸体从海里捞出来的,是我亲自把她火化掉的,她怎么可能没有死,我也想,我也想她没有死,可是,可是不可能了。”
亲自把我的尸体从海里捞出来?怎么可能?我明明被霍威廉救了啊?难道是霍威廉搞的鬼?
“姜总裁,今天谢谢你的外套,我想我该回去了。”
他没有说话,低着头沉思着。
我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开着车,一个人去了海边,以前我和他的别墅,我站在外面看,好像什么都没有变,记得那时候资金缺的很,我已经把这幢房子拿去抵押了,没想到现在的主人可以这么用心,没有破坏这里的一草一木。
我脱下了高跟鞋,拿在手里,赤着脚走在沙滩上,突然一个人叫着了我“这位小姐,这位小姐……”
我转过头去,是为老婆婆“你好,请问有事吗?”
“呀,果然是白小姐,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几年前听说你出事了,我还吓了一跳呢,现在看到你没事就好了。”
我现在居然也不想否认我是白羽柔“谢谢关心,我没事,请问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啊?我是经常来这海边打扫的赵阿婆啊?”
我好想模模糊糊记得,她曾经给了我很多漂亮的贝壳,我当时看到她的鞋子破了就送了她一双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