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依然火辣辣的做痛,她呆呆想着21世纪无忧无虑的生活,眼泪再次潸然滑落,思念伤痛之余,她再次沉入水底,仔细研究,想要探索异样,借以寻找回去之路。却怎么也看不出一丝不同,只好失望地再次浮出水面。
却突然看到河岸上杨广正脸色阴郁地盯着她,眼神透出强烈的冷寒之气。
骆晨晓冷冷望了他一眼,缓缓游开,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重重伤了她之后,竟然又独自找来,真是让人费解,可是,她绝不想再被人戏弄,即使贵为皇子的他,也不能。
她静静地飘浮在水面之上,想着不能再相见的亲爱父母,浓重的悲伤象身下的河水完全将她淹没。
飘了很久,她才划向河岸,眼角扫到杨广还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她故做不见,拧了拧淌水的下摆,自顾向来路走去。
身后,杨广一步一步赶上来。走至她身后,淡声开口:“原来那天是我自做多情,其实你水性比我还要高明”
骆晨晓不做声,默默走自己的路,发誓不与此人再有一点交集。
“陈夫人似乎并没冤枉你,你就是一个骗子,十足的骗子。”骆晨晓听到他说这句话时似乎是咬牙切齿,差点忍不住开口反驳,转念一想,干嘛要跟他这种无关紧要的人解释呢,他爱怎么想随他去,反正她已打算离开江都,顺着这条河流一路追索研究,现在她只想回去,回到属于自己的21世纪。
杨广却从身后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粗暴地将她扯得与自己面面相对:“死丫头,本王问你一句,你就得回一句,这是规矩也是命令。”
骆晨晓垂着视线固执地不与他对视,却知道不开口已是不行,语气平静的说道:“是啊,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别说我只一个微不足道的民女,就是王公大臣也得对你礼让三分,我怎敢不回答呢?只是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你说我是骗子,可我实在不知哪里骗了王爷大人。”
“你会水,却为什么没告诉本王,又为什么要假装溺水?”杨广紧紧盯着她的双目,想要看她怎么自圆其说,此时,他已认为此女若不是父皇派来试探他的,就一定是皇兄派来的。
一想到她竟然是来跟他做对的,杨广就控制不住有把她纤细脖子扭断的冲动。
岂料,骆晨晓不仅没有任何畏惧和歉意,还敢提高音调对抗:“王爷,我溺水是你自愿相救,我会水那也是我个人的私事,没必要向你汇报。”
“你……”杨广怒火飙升,霍地举起手,将要落到她脸上时,却被她无一丝惧意的神态所惑,就算她是父皇或皇兄派来的,难道她不知,在她没有说出真实身份的情况下,他可以装做什么也不知道地将她随意处死么?
杨广忽然放下手,盯着骆晨晓,别有用意地问:“江都的贵妇和千金不计其数,你为什么单单会找到刚才那个陈元氏?是不是因为她是当今太子妃的堂姐?”
“鬼才知道她是什么烂东西,仗着有点权势,就耀武扬威,哼,不会有好下场的。”提起那女人,骆晨晓就恨不能亲手杀了她。
“当真这么恨她?”杨广意味深长地抚上她指痕鲜明有些肿胀的脸蛋。
“哎哟……你干嘛啊,好痛的!”骆晨晓伸手去拨杨广。
杨广反手握住她的,一起贴在她的脸上,眼里闪着令人难以捉摸的光波:“你的痛睡一觉就会好,只怕那女人的痛……当真如你所言——会生不如死。”
嗯?这是什么意思?骆晨晓迷惑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心跳莫名其妙开始加快:“你不会……去整她男人吧?”
“你以为呢?”杨广摩挲着她肿胀的脸颊,眼中泛起冰冷之光:“我杨广的人,除了我,谁也不许碰!”
骆晨晓恍然大悟,终于明白杨广为何不肯认自己,原来他已打算替她出头,心中的委屈霍然化为乌有,心情也顿时大好。
重重一掌拍在杨广肩上:“你这家伙,刚才差点没把我给气死呢。”
她的放肆让杨广下意识皱了一下眉,却在看到她脸上没有任何修饰的笑容时,又情不自禁被她感染,总觉得跟她在一起心很净很纯。
手从她脸上滑开,落到她肩头,慢慢收紧,将她搂至胸前:“野丫头,警告你一句,只有我们两个时,我可以随你放肆,但凡有一个外人,即使只是一个三岁小孩儿,你也要谨遵规矩,不然,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也不敢保证。”
两人身体密贴,骆晨晓的胸紧紧挤压着他的,能感觉到柔软帛布下,杨广结实突起的胸大肌,以及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脸蓦一下便红了。
用力撑着他的胸口:“喂,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好不好?我对你没兴趣的。”
“你说什么?”杨广正沉醉于一种平凡而又新鲜的情潮涌动,冷不丁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满腔流转的激情顿时烟消云散。
自打他出生,就没尝过被女人拒绝的滋味,今天他可算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
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低头狠狠吻住了对方,他要征服这匹杰桀骜不逊的小野马,让她永远臣服在自己脚下。
两唇相接,一股异样的男性气息瞬间传遍骆晨晓全身,那一刻,她有点缺氧,大脑象电脑死机一般,停止了运转。
当对方的手不安份地抚上她胸前禁地时,她才如梦方醒,一口咬破了对方的唇。
趁对方呼痛之际,她迅速脱离了钳制,远远站开,并义正词严地对杨广说:“喂,你就是皇子也不能肆意调戏民女啊,是你自己说过,要爱民如子的,怎么言行不一呢?”
杨广拭着唇上的血迹,心情恶到了冰点,指着骆晨晓,咬着牙下令:“过来!”
“我不过去”骆晨晓缩了缩脖子,杨广的眼神让她有点害怕。
“我数到三,你若不过来,我即刻派人把你丢到军营服侍那些饥饿的军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