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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有绰号的男人

图勒拜克无法拒绝他的好意,于是跟随着朝教堂走去。教堂不大,如同他曾经在电影里看到的西方基督教的小教堂一样,有布教台,有长条木椅,只是没有十字架,只有天理教的硕大标志,看上去简洁而且肃穆。

看来天理教并不提倡偶像崇拜,图勒拜克好奇地看着。老牧师端了一木杯热水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到图勒拜克有些好奇,便开口介绍到:“我的名字叫罗连.奥托亚斯,是东北教区的一名传教牧师。这座教堂是本地信人海普克里特骑士帮忙修建的。”图勒拜克注意到他提及海普克里特的名字时,眼眉间带着些许其他的表情,似乎是厌恶。

“这里是布教台,每天早晨我要在这里向信人们传播天主的智慧和真理!这里是唱诗台,礼拜日会有唱诗班礼赞天主!”老牧师继续介绍。图勒拜克注意到他称呼教徒为“信人”,不知道这是一种对信徒的信仰程度划分,还是天理教对自己教徒的独特称呼。他听出老牧师的诺多语带着南部口音,于是问:“请问您是从南方的海陀罗郡来的吗?”老牧师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的确是从海陀罗郡被指派而来的,原本是在邦金洛子爵府所在的邦察城,几个月前才被海普克里特请来此地。

看来这个年轻的吟游诗人走过很多地方!老牧师心想。实际上图勒拜克很少去南方的几个诺多人聚集的郡卖艺,原因很简单,口音问题!他跟随老杰勒拜克多年,说的是一口北方诺多方言,跟发音急促、音节宛转的南方方言在口音上有些区别。图勒拜克猜测,老牧师估计传教非常不顺利,诺多人对传统的坚持是一方面,口音可能也是个很大的问题!

两个人闲聊了好一阵子,老牧师突然带着歉意走到教堂后,过了一会儿,图勒拜克听见钟楼的钟声响了,原来他是去敲钟报时了。老牧师匆匆地走了出来,邀请他吃午饭,图勒拜克拒绝了,他从包裹里掏出一块黑面包,请牧师帮忙加热,然后凑合着吃了午饭,辞别了牧师。

三三两两的农夫扛着农具从田地里返来,有几个骑马带武器的人跟在后面。农夫们神色麻木地经过图勒拜克的身边,有个骑马的人停下马,上下打量了图勒拜克一番,笑嘻嘻地说:“喂,吟游诗人,你来错地方啦!”图勒拜克没理会他,准备到处走走观察一番,那个骑马的跟着他,看他走了一圈,说:“快走吧,别乱看了!”图勒拜克决定离开,那个骑马的超过了他,把马一横,拦住了去路。图勒拜克皱皱眉:“你是什么意思?”那个人依旧笑嘻嘻的:“请你走吧!”图勒拜克无奈地掏出一枚银币抛给他,那人接过银币吹了一口,拉过马头让开了路。图勒拜克回头看他骑马走进教堂旁边的那座气派的院子里,鄙夷地伸了根中指。

图勒拜克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情报,目前这个村子有一名名叫海普克里特的骑士,是大约五个月前来的,子爵邦金洛维托很慷慨地把这个三百人的村庄册封给了他,护卫大约有二十人,不过都是些本村和周围村子里的小混混。这些都是在和老牧师聊天时候得来的零零碎碎的消息,虽然有些消息未必准确,但是已经足够了。

图勒拜克从西边出了村子,看左右没人,悄悄地拐进了森林,有他早安排的斥候迎了上来。回到暂时驻扎的营地,图勒拜克在地上画了地图,讲解了村庄的大致情况。他不知道晚上村庄会是什么防备,所以还是决定在半夜过后大约凌晨两三点突袭。

海普克里特四十多岁,他原本是个落魄的小商人,有个漂亮的女儿。邦金洛维托回来继承了子爵位之后,他明知道子爵已经和乌德城北面某领地领主的女儿有了婚约,还是无耻地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了邦金洛维托。诺多人坚持一夫一妻制度,包括整个大陆,大多数民族都坚持一夫一妻制。虽然对于贵族们来说,找几个情妇包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像海普克里特这样主动把未婚女儿送给一个未婚男人做情妇,虽说不上闻所未闻,也算得上万中无一了。邦金洛维托原本很生气,一个低贱的小商人之女,有什么资格做我的情妇?然而看到海普克里特的女儿之后,他坚持的所谓贵族荣誉和品味顿时抛在脑后。为了表扬海普克里特送女的高尚行为,邦金洛维托册封了海普克里特一个骑士的爵位,并且被枕畔香风吹得迷迷糊糊,大手一挥,一个骑士居然有了三百人的真封食邑。这让迦施利.巴赫玛尼非常之不爽,他现在也仅仅是一个骑士,虽然也是靠着家族的关系得来的,可是他可没有这么高的食邑啊!

海普克里特高兴坏了,他觉得自己这笔投资简直太值了!他本身就是个好玩乐的,妻子离世后更加放纵,所以才败了家产,生意也不用心做,落到破产的地步,原本打算卖女儿赚一笔钱,谁想到居然混成了个小小的贵族!来到铁列克特村后,他的身边迅速聚集了一帮本村和周边游手好闲的小混混,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溜须拍马功夫一绝,哄得海普克里特极为开心,把他们引为亲信,事事都加以委用。

为了向同样信仰天理教的便宜女婿看齐,海普克里特显现出商人特有的无耻嘴脸,不但在罗连老牧师的引导下,皈依了天理教,甚至在铁列克特村修建了教堂,请了罗连老牧师前来,强迫所有的村民,如今成了他的农奴,必须改信天理教。这引起了村民们极大的反抗,甚至连罗连老牧师也来劝说,他才更改了命令,但还是要求村民必须每周至少参加三天教会祈祷。

就在这个夜晚,海普克里特如同往常一样,和他的亲信,那些小混混们聚在府上喝酒赌博,还请了伎女在家里纵情欢乐。老牧师罗连.奥托亚斯无奈地听着隔壁传来的嬉笑吵闹声,看着他收养的几个村里的孤儿,提醒他们认真学习,心里却想着托个关系调回南方。他觉得邦金洛维托是个不靠谱的人,海普克里特更是个不靠谱的人,因此今天在对图克拜克介绍教堂的时候,他还是叫着海普克里特诺多人式的名字,而不是已经被骑士自己更改了的呼尔德人式的名字。

海普克里特并没有安排人守夜,自从得知便宜女婿剿灭了一伙强盗,杀死了几百人之后,他就觉得世道太平了,不会有什么盗贼出现。他不管,手下这帮闲汉当然也不会管,带着怨气的村民们更不会管,所以入夜后,图勒拜克瞪着熬夜熬红了的双眼轻而易举地潜入村子中央,站在小教堂前的小广场时,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既然对方这么配合,很多预想的对策就不用做了,直接动手吧!海普克里特被人从伎女的身上拉下来,光溜溜地丢在广场上时,他才被一阵寒风吹醒。睁眼一看,恐惧得想要大叫,却发现嘴巴里塞了破布。图勒拜克厌恶地说:“给他一件衣服!”

村庄里一阵闹腾,一户又一户的村民被押到了广场前,很快就把广场挤得满满的。图勒拜克敲开了教堂的门,看着几个神情戒备躲在老牧师身后的孩子,看着拿了一把剑的老牧师,很不好意思地说:“罗连牧师,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搅您休息!请你放心,和孩子们安心呆在屋子里,不要乱动,不要乱喊,我已经吩咐手下,不会惊扰您和教堂的!”罗连牧师无奈地苦笑了,他没想到白天见到的这个礼貌而渊博的年轻吟游诗人会是个强盗头子。

广场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图勒拜克说:“请您看好门!”转身提着剑朝门外走去。广场外一群农夫正和图密度一行人对峙着,广场上的村民骚动起来。图勒拜克大喝一声:“谁敢乱动就砍死谁!”他身边一名盗贼狠狠地把一名聒噪的村民打翻在地,广场上顿时安静下来。

图勒拜克走到图密度身边,看到对面一群二十多个农夫,手里提着叉子、木棒,为首的是个年轻壮汉,手里提着一把铡刀。那壮汉看到图勒拜克,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说:“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来我们村子抢劫?”语气很有些悲愤。广场上的村民喊道:“是‘铡刀’!我听出来了,是‘铡刀’的声音!”

图勒拜克转身大吼:“不想死的话就闭嘴!”他看着被村民称为“铡刀”的壮汉,心里吐槽:你不能因为拿了把铡刀就起个‘铡刀’的花名吧?难道是先有了外号为了应景儿所以专门拿了把“铡刀”?正胡思乱想,壮汉“铡刀”见无人回答,大吼到:“放了村民,饶你们不死!”

图勒拜克一听,口气挺大。这种人要么真有本事,要么就是自不量力!他仔细打量着壮汉,再看看他身后跟着的同伴,觉得这家伙应该属于前者。于是他说:“我们是波希塞利达的同伴!今天来就是为民除害,除掉海普克里特这个为害一方的混蛋!”壮汉看着图勒拜克,满脸不相信的表情,鄙视地撇了撇嘴。

图勒拜克一看,没有忽悠住,他说:“波希塞利达虽然牺牲了,但是他的精神还在!我们继承了波希塞利达的意志,要反抗邦金洛维托的暴~~~政,我们要消灭这个带给我们压迫和悲惨的混蛋,领导大家重新获得自由,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盖苏力克振臂高呼:“为了自由!夺回我们的东西!”有稀稀落落的声音附和,盖苏力克尴尬地在图勒拜克的怒视下退到一旁。壮汉的神情有些缓和,他说:“就凭你们这些人,想打败邦金洛维托,简直是做梦!”图勒拜克正色说道:“我们的山寨已经有几百人,海普克里特菜鸡一般的人物,我们出动五十人来拿他,还嫌多了!”他看了一眼壮汉,说:“当然,几百人还是不足以打败邦金洛维托,所以我们需要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同我们一起抗争!如果我们聚集了一千人、一万人甚至十万人的同伴,我们就能打败邦金洛,重新拿回一切!”

壮汉的神色终于缓和了,图勒拜克趁热打铁:“海普克里特一个小小的骑士,就把铁列克特村祸害成这个样子,想一想整个安马亚领地,又有多少个想海普克里特这样的垃圾,又有多少诺多人同胞被压迫?难道你能眼睁睁地看着铁列克特村的村民受苦,却看不到还有那么多卑微地活着的同胞吗?”

壮汉说:“你想怎么样?”图勒拜克说:“加入我们,我们一起努力,解救更多受苦受难的同胞!”壮汉身后的同伴窃窃私语,他们倒不是感动于图勒拜克这些空话,只是觉得除掉海普克里特,压迫他们的大山就倒了一座。

图勒拜克接着说:“不论怎样,我们都会杀掉海普克里特的,海普克里特死了,还会有其他人来接替他,你们还是会受到压迫。邦金洛一日不除,你们的灾难永不停止!”

壮汉终于有些意动了,他说:“如果我加入你们,我们村子里的老弱你们也会接收吗?”“当然!”图勒拜克说:“我们要解救的是受邦金洛维托压迫的同胞,不论男女老少,所有人我们都会欢迎的!”壮汉盯着图勒拜克的眼睛:“很好!我叫伏多卡普尔!人们更喜欢叫我‘铡刀’!”图勒拜克点点头:“我叫图勒拜克!那么,‘铡刀’,你愿意加入我们嘛!”伏多卡普尔说:“我愿意!”“那么你的同村村民呢?他们都愿意加入我们吗?”图勒拜克期翼地问。“当然!”卡普尔自信地说。他身后的农夫说:“我们都愿意!”广场上的村民听到了,也跟着喊:“我们也愿意!”图勒拜克大声喊:“欢迎你们的加入!”

既然要加入己方阵营,那么就没有必须这么剑拔弩张了。图勒拜克不敢完全掉以轻心,他对伏多卡普尔说:“我们要先审判海普克里特的罪过!”卡普尔看了一眼图勒拜克,似乎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说:“如果不介意,能让我代劳吗?”图勒拜克点点头,让出了位置:“请便!”

“能换个地方吗?我不想肮脏的血玷污了罗连牧师的教堂!”卡普尔问。图勒拜克说:“理应如此!”于是海普克里特一帮人被押到了村口,无数火把闪亮着,围观的村民的眼中闪烁着火光。

卡普尔轻蔑地走到吓得瘫倒在地方、屎尿俱下的海普克里特面前,伸手摘掉了他嘴巴里的破布:“一个菜鸡也似的人物,不过占着卖女得来的骑士,做人像你这么无耻,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图勒拜克一听,卖女,看来这里面还有很多八卦啊,顿时来了兴趣。海普克里特抱住卡普尔的腿,眼泪鼻涕都下了,不停地求饶。卡普尔一脚把他踢开:“猪狗不如的东西,杀你脏了我的铡刀!滚开!”海普克里特不住地磕头,感谢卡普尔不杀之恩。有村民走上前来,鄙夷地朝他吐了一口吐沫,于是所有的村民排着队,朝他吐口水。图勒拜克恶心地把头扭到一边。

来到海普克里特身后,那帮小混混一看老大死不了,觉得挨上一口口水一没什么,纷纷跪地磕头求饶。卡普尔愤怒地对一个小混混说:“奥博利马,你好吃懒做,整日只知道赌博,偷鸡摸狗,你投靠海普克里特,都干了什么好事?你强奸了艾斯科巴大叔的女儿,她才13岁,你怎么能下得了手?”说着不顾奥博利马的求饶,举起铡刀斩了下去,一颗人头咕噜噜地滚远了。

“你,平日里不好好做事,游手好闲,和多少个已婚妇女强行发生不正当关系?留你何用?”扑嚓,又一颗人头落地。

“你,霸占嫂子,害死亲哥,气死爹娘,如此人渣,去死吧!”铡刀再次挥舞。

卡普尔走到一个小混混面前,先数落他的罪过,然后举起铡刀,一刀一个,绝不留情,图勒拜克看得有些心惊胆战,觉得开动“嘴炮”技能把这个家伙说服到自己这边来,简直是今晚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

十多个小混混,最后只有三个没怎么作恶的侥幸留得性命。卡普尔浑身是血,手中的铡刀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血。海普克里特已经吓晕过去了,那几个伎女早在奥博利马被斩杀的时候就尖叫着晕了过去。其他诸如海普克里特请的管家、仆人、厨师、护院,手上有人命的都被卡普尔杀死,作恶不大的也被狠狠地训斥了一番。

看着血人一般的卡普尔,图勒拜克忍着冲天的血腥带来的恶心,觉得这些没死的家伙要做一辈子的噩梦了!天色已经渐亮,图勒拜克看着围观的村民和有些手下居然忍不住开始呕吐,他也实在忍不住,转身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卡普尔走到他的跟前,随意地甩了甩手中铡刀上的血,说:“我们是不是该收拾一下出发了?”图勒拜克点点头,正要说话,一阵莫名的意味又涌了上来,他说:“稍微一会儿!”转身又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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