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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本市的另外一个地方,那里环境幽雅,有山有水,当然还有别墅。一个中年人正仔细的看着手中的质料:“尼桑。渝A*****,所属:重庆某租车行。3月10日出租情况:3月9日11时~3月10日9时,张**,身份证510216*********,家庭住址,重庆##。3月10日17时~3月10日21时,秦枫,身份证5102127********,家庭住址,重庆市九龙坡***。”秦枫~~!哼,看你小子怎么给我斗!然后对着站在下手方的人说到:“你回去给三哥说,我需要这个人的详细资料。”“对了,行动的时候不要太暴露,不要轻举妄动。”“老东西马上就要走了,我正和杨副争那位置。”

“是,六哥。”“六哥还有其它事情没有?”

“没了,你下去吧。”……

我已经离开了“我的”房间,应该说我以前的房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节目。CCTV5?现在是体育人生。CCTV10?现在是人物……肥皂剧吧,也没什么好看的。拿着杯子,没水了,当然去接。起身去了饮水机。我们可爱的室友,美丽的李敏小姐正一脸兴奋的,从里屋走了出来,坐在上沙发上,对着我说:“枫哥,麻烦给我倒杯水,谢谢。”

先说谢谢?郁闷,不倒吧,那也太没礼貌了。无奈,只好找了一个纸被杯子,问她:“要热一点的?还是冷一点的?”

“温开水”

将水奉上,怎么感觉象下人一般。又去拿自己的杯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李美女,你打算住多久啊?”

“这个呀,不知道啊。你知道,我很怕他的。万一……”

“对了,你占了我的名号。我们虽然不帅,但也是人见人爱的。现在,没法相亲了,这个损失……”

“什么?占了你名号?哼,你知道追本小姐的人有多少?白白便宜了你小子,你还说这些。本小姐。~~”李敏可能是口渴了,拿起纸杯,喝了一大口。

“说,继续。我听着呢。”

“你???”她再喝了一口水:“今天的钱没用完吧?”

“用了380元。”懊悔了,我说什么说嘛!终于谈到实际问题上了,555想贪污,也没地儿了。然后朝裤兜里摸,摸出了一大把零钱。一边数着一边往她那里搁。

李敏皱了皱眉:“不用还了,就当是我这个月的生活费吧。”

“120元一个月生活费?”你当我傻瓜啊,来回坐车都不够。

“不是啊,家里一个月就只给我550元,现在你用了380元,我前两天用了50元去充电话费。”李敏一边算着细帐,一边盘算着:“所以,这个月,只有依靠你了。”然后皎洁的冲我笑了笑:“谁叫你还是我男朋友呢。”

“男朋友???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男朋友的?”

“你当着我们学校那么多人的面承认的,你还不承认?”“现在他们都知道,我有你这样一个开名车的男朋友,以后还有谁敢来追我啊!”

“哎,摊上了。”听她的口气,我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看来,只好采用其它的对策了。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游击战争政策正好实用。我站起身来,朝李敏坐的位置走过去,她也直直的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在我们相距还有一步之遥时,我终于露出了色狼的本色,嘿嘿一笑,作扑状。“既然是我女朋友,你就要有点女朋友的样子。”这时,我已经双手撑在沙发靠背的两边,她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乖乖的听着我的训话:“还要尽一点女朋友的义务……”

“啪~~啪……”

当我准备,强吻她时,报应来到。响亮的两耳瓜子,让偶大大受伤。

脸颊上10个手指印依然清晰,头晕目眩的我,顺势朝沙发倒去。(忘了给你们说,李敏老爸是特种部队出身,现在某监狱当监狱长。)我想哭,好痛啊!一阵儿清凉从伤处传来。那是一只柔嫩的手,如玉的肌肤,如棉的感受。我知道,她又在帮我敷云南白药了。老天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嘴里哭腔的嘟哝到:“我不干!太野蛮了!”

她的一句话,更是伤我的自尊心。“乖,别哭了啊,姐姐以后不打你了。”

闭上双眼,我要保持沉默,沉默是抵抗强权的重要手段!

这时,额头处传来了,丝绸物品的擦拭,我睁开眼,看见她的嘴唇离得那么的近。她仿佛也看见了我的变化,事到如此,速战速决。一个香吻落在了我的额头之上,然后飞快的离开。当我撑起身子看见她,她已经站在了里屋门口,并对我说:“坏色狼,死色狼!”说完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我的春天又来了?感觉脸又不痛了,腰也不酸了,腿脚麻利,精神头也十足了,这全都要靠哈药……(汗~~!广告词。)

躺在床上,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丫头也太厉害了!我身体受到了伤害,而我心灵却得到了安抚;看她表现凌弱,实际上却是野蛮强悍;她的家庭背景我是一无所知,但她的前男友却是有钱有势。算了,别想了。再想头更痛。摸摸自己的脸,感觉糨糊一般儿紧蹦。十分难受。起床去洗手间一阵儿洗淑,仔细的照着镜子看看。还好,没破相。保住了,我们的光辉形象。

那额头的一吻还记忆尤新,看了看我以前的小屋,门缝里还透着一丝光线。难道她还没睡?(当时忘了,她是开灯睡觉。)好了伤疤,忘了痛。我走过去,敲门。一下,没开。两下,还是没开。三下的时候,李敏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站在面前。

面前的她,光着的脚丫子,低胸丝质睡衣一直延伸到席盖之处。雪白的肌肤、傲人挺拔的胸部……都让我狂吞口水。终于看见了她的脸。咖白的脸,加上黑眼圈,披头散发……“妈呀~~!鬼!”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并大声的叫了出来。

“哇~~鬼在那里??鬼在那里?”听说鬼,把李敏吓坏了,也吓醒了。急忙朝我扑过来,把我的腰抱得好痛。我这才看清,原来这丫头偷懒,带着面膜就去睡觉。当时,她那样子确实吓人,咖白的面膜纸,加上黑眼圈,披头散发的。看着怀中佳人,没想到,就这样让我阴谋得逞,没有悬念。我想,这也是我们国家一特色。电视上,书上描述的鬼怪呀,僵尸呀给这些小女生造成了几极大的阴影。想不到,刚才威风八面,蛮横野蛮的女子,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呵呵,我的好日子到来了。

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她抱得好紧,有点喘不过气儿了。啊~~!救命。嘿嘿,夸张。)“好了,好了。快松开手。”

“恩~~”这时她才抬起头,祈求的看着我。“鬼走了?”

我看着她的面膜,她的眼,她的头发。怕怕!但我能说她那样子就是我说的鬼么?答案是否定的。撒谎到:“被你吓跑了。”想不到,爷们撒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有当间谍的潜质。

没办法,她一直把我的腰抱着,我们的力气又相差不大,始终没扳开她的手。只好将她抱起,然后朝房间走去,平稳的将她放在床上,她才终于松开了双手。但却始终拉着我的胳膊不放。

“我要过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去上班。”

“不嘛,我怕,你在这里陪我。”

“这成什么话,不成,我要过去。”

“我们又不是没在一起住过,此外你还是我男朋友……”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啊,上帝呀,请原谅我的罪恶吧。刚才的肌肤之切,刚才的亲密动作,已经让我欲罢不能了。现在,我该怎么办啊!看着她恳求的目光,心道:“算了吧,大不了18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口上却是说:“好吧,我陪你。”“不过,我要先过去关灯,你要去把面膜取了,还要去洗脸。”李敏见我让了步,也没说什么,满口答应下来。不过以上的事情,要求我全程陪送。到头来,地铺都没打,就和她钻进了被窝。

想不到事情是这样的,虽然我们在一个被窝,虽然我们(专指我)欲望强烈,虽然,我们肌肤相切。但是面对强权,强奸是无效的,下场是可耻的,行为是卑鄙的。在多次努力未果之后,我放弃了。直到两天后,我们终于翻过了那道砍,我才为严局长同志感到悲哀。

那晚我彻底失眠了。其实并不叫失眠,而是没有一丝睡意。欲望爆棚,而没地方释放,可以理解。然而,我的处境是不敢去释放。无奈之下,只好在她的头发上,留下了无数的口水。

天亮了,鸟儿开始叫了。我们也起床了,我的手臂酸痛异常。虽然以前也是经常锻炼,但是现在的情况特殊。掀开铺盖,看见睡美人的景象的直接后果是干吞口水,不看了。再看下去,绝对会肾亏而亡。洗澡之后,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神情萎靡,熊猫大眼。怎么去上班?怎么去见人~!无奈,公司最近管理严格,不去也得去呀!除非我发疯,和钱过不去。

7点了,李敏还没有起床的意思。我走进房去,把铺盖给她盖好,摇摇她问道:“你不去上学?都7点了。”

得到的答复是:“今天不想去,我还要睡一会儿。”

无语了,再看她一眼。去将灯关掉,然后拿了包包,下楼吃面,上班。到公司,同事们见我那熊猫样儿,冷嘲热讽的。还好,胖子,老周几个老铁没嫌弃,帮我编造了一谎言。说我为了工作,陪客户打牌。最后被老王知道了,狠狠的批评了一次。说什么,现在是什么时期?怎么这样不注意影响!到最后还是蛮关切的问了问我输了多少。本来胖子他们要我说输了一万。当时良心发现,就报了5000元。最后老王特批给我5000元的报帐单。呵呵,挣到了。当然,老王的马屁,我可没少拍。

中午吃饭,自然被胖子他们敲诈了一顿。席间,他们详细的询问了,我的不良作风。当然,这样的嗅事儿,打死我也不说。但是胖子知道李敏住我那里,他这么和老周一说,两人看看我的样子,一下子心知肚明。还意味声长的叮嘱:“兄弟呀~~,小心铁棒磨成针呀。”晕死。

胖子后天就要和吴冬去兰州收款了,所以让我们明天去他那里玩儿,打打麻将,切磋技艺。胖子还特意邀请李敏去,说什么,带不来,我就可以不去了之类的话,让我很头疼。这家伙,一个字:色。下午,老王就给我打电话说,今天市里要来人检查,叫我去避避,别到处张扬,以免影响公司形象。此话,我爱听。当机立断我要请假,回去休息补瞌睡。老王也欣然应许。还是老王好啊,老同志懂得体贴人啊。

打电话给李敏,她居然挂了,然后拿坐机给拨了过来。不等我说话,她说道:“你在那里,我饿了。”

“你没吃午饭?”

“午饭?我早饭都还没吃。”

“啊,你怎么不吃饭?这样怎么好?你等着,我给你带份饭回来。”

“恩~~好。”“我要吃汉堡包。”

晕掉,这丫头嘴可真叼。还好,离住处不远就有卖,对她说:“好嘛,我这就去买。”然后就把电话挂了,打车去。刚上车,电话又响了,那丫头居然叫我在楼下等她,她要亲自去。算了,服从命令吧。以下的事情,不堪回首。在楼下等她,她非要我一起去,可怜的我,34个小时未睡眠,身体疲惫不堪,双眼皮直打架。陪着她走过了很多路,德克士,重百,富安百货……要不是她一把搀扶,我可能就要睡在街上了。

模糊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秦枫。你怎么这样了?”“你是谁?”

“我是他女朋友,你是?”

“什么?你是他女朋友。好啊,秦枫你真是这样绝情。”

我努力的睁开眼,模糊中,那女子,好象是钱玲。强打起精神,看清楚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超市,好象是新世纪。那女子就是钱玲,钱玲变憔悴了。跟钱玲在一起的女子我也认识,是她的同事刘丽。她们推着购物车。从钱玲的表情上看,我知道,她生气了。我是双手推着购物车的,当然是想依靠它来保持平衡,这时李敏正挽着我的右手臂。也是直直我望着我,希望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是到如此,我指了指钱玲说道:“我的女朋友,钱玲。”然后指着李敏说道:“我女朋友,李敏。”

“你说什么?”这一词被她们先后说出口。都是惊讶的看着对方。

我伸手挽住李敏的腰:“我们打算明年结婚。”

钱玲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女孩有着比自己更好的资本,更加年轻,想不到离开才5~6天的工夫,他们就走到了一起。她也是懊悔不以,事实是:分手哪天,开本田那小子是刘丽的老公,本来想刺激一下我。第二天,在小树下面的也正是钱玲,她看见我神伤的样子,很想从那林中走出来,但是被刘丽给拦住了。这些都是刘丽当场说的。后来钱玲被刘丽叫出去游玩散心,想不到,一回来就碰见我们。钱玲象发了疯般冲了过来,拧住了我的胳膊:“秦枫,这不是真的。你是骗我的?是不是?”“秦枫,我不要和你分手。”“秦枫,原谅我好吗?”看着她满含泪水的哭诉,我也心痛。但是,我们的感情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再也无法挽回。要是没有李敏的出现,没有发生和李敏昨晚的事情,也许还有一丝余地,但是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完了。

我挣脱开她的手:“小玲,我们的关系完了,从你那天将所有东西拿走之后。”“对不起小玲。”“祝你们幸福。”说完这些,我拉着李敏飞快的离去,我不想让女人的眼泪,将我的心撕裂。没有考虑李敏的感受,没有计较外人的旁观,没有在乎妇人的唾骂。我想逃……

“哇~~~55555555……”

她的哭泣声,还在耳边徘徊,杂闹的超市,杂闹的话语。临街的路边CD店放的音乐正是苏永康的《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我清晰的记得,我和她第一次去唱歌时,专门为她点唱的音乐:

你说我让你看不清楚

你说你害怕在爱中迷途

舍不得你哭

如果是我让你觉得无助

让我告诉你

我对这一切有多在乎

如何证明我深情的吻

才能呵护你脆弱的灵魂

我愿用生命阻挡任何能伤害你的人

就算被冷落

就算犯错

我都不走……

我的双眼也已经湿润,没有一丝的做作。真正的感情,需要的不单单是承诺,还需要信任。如果说,上一次分手时,我是落魄和失落。今天,绝对是心碎和决裂。上了车,李敏没再说我,那怕刚才她的愤怒。她递给我一张纸巾。接过来,轻轻擦拭:“对不起,敏。”“你想分手,就说吧,我承受得住。”

“别说了枫,我们回去吧。”

到了小区,下了车,我们的行走保持了距离,上楼后,我进了胖子那间小屋,关上门,坐在桌前,右手撑着额头,眼泪时不时的流淌。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

李敏来敲了几次门,都没我说了回去:我想清净一下,静静的想想问题。这是我给她的答案。

天黑了,抹过最后一丝回忆,我开了门。李敏扑了过来,哭着对我说:“枫,看到你伤心,我很难过。”

听到这里,我敢到无比的压力,负心汉是我。而另外一个女孩却爱上了我这个负心汉。现在,我只能安慰她:“别哭了啊,乖。”我怕,她的眼泪,让我的感情再次崩溃。我怕女人的眼泪。

我们相拥在沙发上,缓和着彼此的心,籍慰着彼此的心灵。这次意外,让我和李敏的心终于走到了一起。前几天的的事情可以用欲望来解释。现在,我们触摸到了爱情。电话响了,是胖子打来的。胖子焦急的说到:“秦枫,不好了,钱玲割脉自杀了。……现在在重医抢救……”

电话里胖子的声音很大,李敏也听到了。她看着我呆滞的表情,厉声道:“你呆着这里干嘛?还不快去看看!”我还能说什么?急忙拿了外套,冲了出去。屋里传来了李敏的声音:“我等你回来。”这句话是对我莫大的信任,我暗暗发誓,决不再让她掉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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