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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暗潮涌动

婚后和锦绣腻在一起,也从侧面更多的了解了下这个世界,原来天朝并不是唯一的帝国,周围还有诸如陈国、吴国(南蛮国)、恒国、青州大大小小的七八个国家,天朝自高祖确定版图以来,多代君主励精图治,勤政爱民,轻徭薄赋,加之域内沃野千里,国内日渐增强,周边国家纷纷俯首归顺,先帝时期真正达到了万国来朝的盛世局面。陈国位于天朝东南,疆域不大却民风彪悍,军事实力虽说比天朝弱,但却在其余各国中稳坐第一把交椅;吴国即坊间所称的南蛮,位于天朝西南,国内多山川隘口,尤其盛产美酒与丝绸,经济实力仅此于天朝,军事实力也只逊于天朝与陈国;恒国位于天朝西北,民风淳朴,由于域内寒冷且雨水少,民众喜好肉食与饮酒;青州在天朝东北方向,寒冷,实情不详。

既然成为了所谓的“神龙驸马”,自然而然会有很多来京述职的地方大员顺道来拜访,渐渐也能感觉到其实朝廷以爹为首与以慕容大人为首形成了两大派,之前的天朝国泰民安少有战事,所以武将大多不受重视,权力日渐松散,文官日渐出头,加之下面的孝敬与油水,文官日渐与武官不合,双方的矛盾渐深,最后形成了对立的两派,皇上起初还从中调和,比如增加武官的俸禄与严控搜刮民脂民膏的行为,慢慢的皇上也乐见双方争斗,这样自己的江山更稳,最后也默认了这种状态,只是在矛盾不可调和的时候出来略作调解。

也正因如此,上次与南蛮的胜利让武官们狠狠的风光了一把,加之南宫一氏的威望,我在军中的声望和威信也算树立起来了,这着实让我暗自开心。

这天陪锦绣进宫,父皇在御花园设宴,太子最近和齐哥在研究陈国的动态,皇上有意赐婚太子与慕容程,所以特许慕容程自由出入宫闱,父皇一并把它们宣来御花园。太子今日穿了一身紫衣,雍容而庄重,齐哥则是一身白衣,寒暄过后,慕容程才姗姗来迟,一身翠绿色的长裙,淡雅而脱俗。

太子看到慕容程时眼神明显一亮,原本太子的眼神就很深邃,透出皇家的威严和历练出的深沉,和父皇一样拥有一双洞悉世事的眼睛,让人不敢直视。而就在那一瞬,我看到齐哥向我看来,眼神不可置否,似乎要告诉我什么又引而不发,而慕容程则淡淡的对大家一笑,和我对视的刹那,也只是点头,表情冷峻而高雅,这一切都在父皇的眼皮下,自然逃不出父皇的双眼,他只是略沉思下,就招呼大家入席。

婚后父皇就开始叫我风儿,太子则叫我风弟,齐哥在我的要求下才没有改口叫我驸马。

席间“皇儿,最近研究出什么没有?”父皇举重若轻的问太子

“父皇,最近陈国与青州走的很近,密探来报陈国特使频繁在青州活动,儿臣怕他们密谋不轨,我正和高齐商量此事。”太子眼睛略眯起来。

“是的,陛下”齐哥站了起来“臣已经派出神机营最得力的十名神风使,相信不日就有详细的回报。”

“哦。”父皇凝眸远方,手中把玩着一只翡翠酒杯“朕早看出陈国不甘心偏隅一方,早些年吞并东南小国的时候不曾放在心上,现在养虎为患,恐对我朝不利啊。”

“父皇大可不必为此担心。”太子随即望向我和锦绣这边“风弟武艺高强,上次与南蛮一战成名,现在军中将士多以‘战神’称之,料想陈国若有动作,风弟定会为陛下分忧”

“战神。呵呵。”父皇意味深长的望向我,与此同时,齐哥、程和锦绣眼光都转向我,虽然锦绣和我之前也听说过,但我俩一直以戏言待之,没想到这些话都传到太子耳中,我自然知道这事儿被皇上知道后,肯定会有一些想法,但没想到父皇只是若有若无的浅笑就转移了话题,更让我觉得不简单,只是究竟怎么应对,也一时反应不来,这顿饭也就在思忖中度过。

酒席接近尾声时,太后传旨让锦绣散席去趟内宫,我和齐哥,慕容程三个一并出宫,齐哥借故要离开,我也没挽留,只是在分别的时候重重的拍了下我的肩膀:“福兮祸兮,风弟好自为之。”

回去的路上就剩我和慕容程,在她的提议下,我们并肩走在路上,后面的马车亦步亦趋的跟随着。

“风哥,婚后的生活好吗?”她首先打破了沉默

“还可以,呵呵,你呢?最近好吗?”我一紧张就挠头

“程儿最近老是想起儿时我与你玩耍的情景,风哥,你说要是人不会长大多好。”

“别多想了,小时候的事儿我确实一点印象都没了,上次坠马之后我就对以前的事儿失忆了,呵呵。”我怕露出破绽

“风哥,我知道和你说以前的事你也未必能记起,只是我每次想你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想到以前,想到你儿时任性离家出走,忘带了银两来找我借钱又嘱咐我不要说出去,南宫大人请旨动用了整个南大营找遍了整个京城才寻着你。”

乖乖,以前的我那么任性啊。

“还有一次你和太子争执,锦绣和我一起帮着你,太子气的去给皇上告状,而最后皇上却让太子向你道歉。”

“有一次我们玩过家家的游戏,我和锦绣都想给你当新娘子,最后你用草给我编了一个头环,让锦绣羡慕好久呢。”锦绣说这些事儿的时候眼角闪着光。“只是最后是你娶了锦绣,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哪。为什么我能拒绝喜欢我的太子,而你却要和锦绣成亲”

“慕容,我看的出来太子是真的喜欢你,而锦绣也是真的爱我,我既然已经成亲,就不能辜负了锦绣,况且父皇赐婚,我没办法抗旨。”

“我惟愿风哥你爱我,风哥。”慕容直视我,认真的说

“程儿,我祝你幸福。”其实我望着这样熟悉的一个人,好几次都想抛开所有的一切就紧紧的抱着她,告诉她我其实见到她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了她,因为她的淡雅,她的云淡风轻,因为她那张熟悉的脸,可是我不能,因为这么多天来和锦绣已经相爱,况且在古代,一个女子的贞洁是多么重要,我不能抛弃锦绣,亦不愿所谓的纳妾,在我看来,这样对程儿或锦绣都是一种伤害。

“不,这不是我要的,即使没有名分,风哥,只要你答应,我愿意此生不嫁,何时你需要我,我都在你身边。只要你爱我,我。”慕容深情的一字一字的说,我算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可以当地下情人,这女孩儿也太潮了,这思想我在原来的世界都不曾能接受,没想到她竟说出这番话,我确实有点动心,可是想到锦绣,想到那晚我们的缠绵和她的羞赧,我怎么可以这么辜负她,南宫风啊南宫风,我该怎么办啊。

“程儿,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回府了,咱们改日再聊啊。”走为上吧

“风哥,小心太子。”慕容显然没逼我当下回复她的提议,毕竟这个提议在那个时代是疯狂和不现实的。

“哦,我知道太子在吃我醋,放心,我毕竟是他妹夫,呵呵。”我觉得这事儿确实麻烦

“恩,呵呵,好自为之。”慕容目送我离开,旋即也上了马车回府。

车上,我嘴角扬起了一个不为人所察的笑容,天朝的两大美女竟然都对自己有好感,锦绣的温柔体贴,慕容程的情真意切,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不禁有点飘飘然,心想“其实,地下情人,也蛮刺激的吧。”

啊。马车被石块弄得颠簸了一下,我在车里也是一个趔趄,悲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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