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和有趣，让人类的眼睛期待着某种物质又或者是食物，也有可能是香烟。碰巧的是这里充满了安详与宁静，然而陆议只能尝试着去做一件事，那就是等待，等待着自己何时会睡着，之后男人的胃部就会像洞穴一样凹下去。
名字，有许多的名字出现在手术台的纸本上，男孩看到那颗笨拙的脑袋仿佛在嘲笑何人，但无论如何它都已经死了。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他听不到那些若有若无的音乐，更不要提鸟儿的鸣唱。
陆议觉得自己应该走出去透透气，男人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记录本，然后便迈步离开房间。红木座椅被放在街道中央，并且这把椅子附有靠背，非常坚固，人类就坐在上面。
忽然间，男人意识到一个既无血肉又无躯干的家伙正向自己飘来，它并不像是骷髅杰克那种和善的镇民，而是个死人头。“这真他妈…见鬼。”陆议说。
已死之人的头骨是如何做到悬浮在半空中，这让人类非常地困惑和迷惘，牙齿敲击发出声响，那声音就像是啄木鸟伍迪。当骷髅头来到男人的不远处时，它先是看了陆议一眼，然后又动了动牙齿，最后才开口说，“嗨，僵尸，你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觉得呢？”陆议问。坐在椅子上的男性，他用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奇异生物，并心想，它生前到底是一个女人还是位女士。“你在晒太阳？”骷髅头反问道。
“我…你在跟我说话，是你在和我说话吗？”人类诧异地询问道。骷髅头听后略微地提高嗓门，“听着，下一秒发出声音的人就是我，我是莫提…至于你，你是谁？”
“马尼·卡拉贝拉。”陆议说。它的脑袋显然是在思考着这些问题，“曼尼，这是你的名字吗？”骷髅头说。“不…不是我的，她是那种典型的大眼睛美女，就像是你的眼球，如果突然有一天她遭遇不测，我一点也不会意外。”
“那么，你在这里做什么。”男人听到骷髅的声音后，有些清醒。“没有任何吃的东西，蚯蚓都躲得很隐蔽，看不见老鼠，但我在那片树林中还能听见鹦鹉叫呢。”人类喘息片刻后又接着说，“阳光下很暖和，也许不是鹦鹉有可能是乌鸦。”
“说重点，哥们，你的手指刚刚受过伤吗？”骷髅头问。陆议听后抬起手臂看了一眼，“你不是我脑子里面的幻象？”男人问，说着人类看向眼前的生命。
“嗯…如果你是个女的，我想我能和你扯到太阳落山。”男人说。“即使，我是个会飞的死人头？”莫提好奇地问向陆议。“假如能够没有外形，那何必还要在乎美丑呢。”人类接着又说，“关上的灯还不都是差不多。”
陆议不确定莫提是否认同的自己的话语，但他听到了骷髅的言论，“亡者天使，那些迷人的女性，白色纯洁的长指头。说实话，兄弟，你是否对那些坠入凡尘的女子感兴趣。”骷髅头说。
“在饥饿面前，一切都要让路。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让我们踢掉鞋子和靴子…”陆议说。“你有多久没吃东西了？”莫提问。
“不算久，但我记不起有多少天吃到全餐。”男人坐在椅子上说。“混的真差。”莫提对陆议说。“只是没有时间吃晚餐，哪一餐很重要。”说着人类从木制王座上起身。
“看上去你需要位伴侣，屋子里面有一位，但我不知道它是男是女。”陆议低头看向莫提，然后又接着说，“应该不重要。”人类笑着说。
牙齿敲击发出声响，“你真是个欠揍的家伙，我真想给你来一击老拳。如果遇到诸多麻烦，多半都是自讨苦吃。”莫提的眼睛看向陆议。
日间的光线落在骷髅的头骨上，当它拂过人类的皮肤时捎带着刺痛与灼烧，生灵的眼神让人类感到略微的清醒和惊慌。“如果打一顿就能解决问题，岂不人人都是救世主。”
“然后他会说，我很抱歉。”陆议边说边向路旁吐了一口痰，随后手指拍打衣服上的灰尘。“都是鬼扯。”男人说。“说得不错，帅哥，为什么不让我拉你一把呢？”莫提问。
“我太重了，而且你的鞋码太大了。”人类说。“还有我讨厌所有人，每个人，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肮脏哈里，但没想到自己却是小丑女。”骷髅头听后点了点头。“所以呢。”陆议思考了一会后说，“邻国变态多。”
“行了。现在让我们回到第一个问题，老兄，你他妈到底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莫提说。“我想我是个无名氏，那么一切还重要吗，莫提？”陆议问向骷髅头。
“嗯…我理解。”莫提说。“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脑子里面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就像是有一只猴子，不停地敲着锣，吵得你想说什么就说啥，口无遮拦。”陆议对身边的骷髅头抱怨道。
莫提大张着嘴巴，看上去好像有话要说，“没关系，我在更乱的地方呆过。还有，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骷髅问。“我一向沉默的像是戈登·弗里曼。”陆议说。
“那么割掉舌头就好，这是最简单实用的方法。”骷髅说。“还有别的建议吗？”陆议问。“当然有，招惹那些大人物或者你可以用我的牙齿。”莫提低声说。
“牙垢有多厚？”骷髅头听到问题后说，“够所有的女孩兴奋整整一年。”陆议听到这个回答后有些疑惑。“为什么？”陆议问向莫提。
“你能理解爱吗，那种神奇物质，让人神魂颠倒的力量。并且我非常确定这座城市里面的所有女人，都会为我痴狂。”莫提说话时会附带骨骸音乐，牙齿上下敲动，并不断摩擦，而且这声音一直在持续。
“这两者之间有何种关联。”陆议看向莫提。“请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吗。就好像在看个死人，虽然我是个骨头，但我的心是热的，要来摸一下吗？”
“好吧，但我想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死的，掉脑袋时你想的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