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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放鹤亭外秋水浓

这话却宛如无声处惊雷,瞬间将宋镇则震得呆住。

良久,宋镇则深深的看着春浓,轻声说道:“没错,春浓,我是有意接近你的.”

春浓看着眼前这眉宇清扬的书生,霎时间,芳心如同钝刀磋磨一般,痛不欲生,她强忍心中伤痛,哽咽着说道:“故而,从我们相识之日起,都是一场计谋?”

宋镇则静静直视着春浓,片刻之后苦笑了一下:“是,春浓,但你听我说.自从认识了你,我就放不下你了.”

他望着远处,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又顿了片刻,方才悠悠说道:“你也跟我提过好多次,你家夫人对你多好,我晓得你是不情愿害她的,我也是一样的心啊,春浓,我又怎么忍心逼迫你去做你不愿做的事呢?.但我背后的人,又怎生放得过我去,于是,也就派出人手追杀于我.”

春浓将手紧紧压在软锦腰带上,闻言却是不由自主的摇头:“不,镇则,你不要再骗我了,我已知晓,这并非实情.”泣不成声之余,那泪水不断滑落面颊,一时之间,却哪里止得住。

宋镇则再愣了一下,有顷,方才转过头来,黑白分明的双目之中,目光却已是冷如冰霜:“哦,我倒是小瞧你了,春浓,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骗你?”说至最后,语气中的冷漠,已是让人不寒而栗。

春浓缓缓收住泪水,一边摇头,一边轻声说道:“镇则,你死了这条心罢,春浓不是那种背主无良之人,哪怕此身陨灭,亦是不改初衷.”

宋镇则朗笑一声,站起身来,双手负在身后,缓缓笑道:“却没想到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却也不知何时露出破绽,被你尽收眼底了.”

话至此处,他慢慢转过身来,紧紧盯着春浓双眸:“但你若以为,我只有这两招的话,却还是低估了我.”

说着,他冷冷一哼,打了个响指,却有两个黑衣蒙面人应声出现,似树叶般从暗处的树梢轻轻落下。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个布袋,鼓鼓囊囊,不知装着何物。

春浓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动声色。待到看这布袋被解开,却是守业小小的头颅露出来,只见他手足俱被牢牢绑缚,嘴里塞着一团破布,一被放出布袋,立时惊惶失措的四处张望,见到春浓之时,守业登时泪水直流,喉间呵呵有声。春浓狂叫一声,待要扑过去弟弟处,却已被宋镇则一把扯住,推倒在地上。

只见他清俊的面上俱是得意神色:“如何,春浓,我好不容易把小舅子也请来和你团聚,你觉得,这药,是给小舅子吃好,还是给你家夫人吃好呢?”

春浓缓缓抬起头来,眼中尽是愤恨神色,她逼视着宋镇则,厉声问道:“我对你一片真情,你却何以如此狠心待我.宋镇则,你是如何将我小弟绑来的,我其余的家人现下如何?”

宋镇则没有说话,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春浓。

春浓沉默了片刻,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旋即,面上现出淡淡的轻蔑神色:“你只怕并不知晓,我并非刘氏夫妇亲生,乃是他们在多年前收养的孩子罢了,为了他们犯下这欺主灭身的杀头罪名,却又哪里值当?”

一旁被紧紧捆绑,动弹不得的守业蓦的闻听此言,却是睁大双眼看向大姐,显是毫不知情,亦是惊诧不已。

宋镇则收回看向守业的目光,轻扬修长剑眉,亦是作出一副讶异神色:“啊,如何你的小弟并不知晓此事呢?实在令人好生不解.哈哈,既然挑中你下手,又怎会不知,你虽非这刘氏夫妇所出,他们待你却与亲生儿女毫无二致?哈哈哈.”

春浓眼中露出复杂神色,片刻之后,她缓缓起身,继而柔声说道:“好罢,我答应你,你把我弟弟放开,我要先看看他有没有事.反正你们都是武林高手,我一个妇道人家,你们也不会放在眼里.”

宋镇则挥了挥手,那两个蒙面人遂是为守业松绑,放他回到春浓身边。

守业一到春浓身旁,立时搂住大姐大哭,这六七岁的稚童,哪曾经历过这般亡命惊险时刻,自然是被吓到六神无主,此刻猛地见了亲人,顿时哭得难以自持。

春浓紧紧搂着小弟,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守业,别哭,别哭..爹娘和你二姐怎么样了?”

守业一边抽噎,一边小声回道:“大姐..大姐,刚才他们几个贼人突地闯进家里,两三下就把我们全都点倒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到这儿了.”

春浓心里略定了定,这才说道:“好,你听着,守业!”守业听着大姐肃声吩咐,不由得应声说道:“是,大姐。”

春浓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待会我叫一声跑,你就立时往身后跑,听到任何响动,都不要回头,找个隐蔽的地方,立刻先躲起来,谁叫你都别答应,别出来。天亮后,先到姑母家去躲避。明白了么?你要是不听话,大姐就会被你害死,你听清了么?”守业拼命点头,打小他就听大姐的话,此刻事情危急,他自然更是知道轻重,原是想问大姐自己如何逃脱,但见她目光凛然,遂不敢开口,只不断点头。

春浓将他让到身后,定定心神,又扬起笑靥,对着宋镇则娇声笑道:“宋郎,你可知我如何看出你的破绽?”

宋镇则看着春浓笑靥如花,媚意横生,生似换了个人一般,不由得心头一荡,但旋即心中一惊,却是觉出哪里不对。

春浓却是突地一拍腰间软锦丝带,手中登时多出一个条状事物,再用力一捏,一抛,只听得砰一声炸响,一道黄色烟火直冲天际,继而半空中的烟火再剧响一声,另一道红色烟火再度冲上高空,醒目异常,虽此处为城中偏僻地段,但这般动静,定然已被有心人收入眼底。

宋镇则大惊失色,连着那两个黑衣人,合身向春浓扑去,这时,却听得春浓大喝一声:“跑!”

守业原本被大姐的手段惊住,这时一听大姐的呼喝,立时打个激灵,转身就往黑暗处跑,迈开几步后,又忍不住停住脚步,往大姐处看去。

春浓并未回头,却在此时大声喝道:“傻子,快跑!”说话间,手里一拍腰带,再一扬,两枚弹丸已经朝着那两个黑衣人飞去,如流星赶月,迅疾异常。守业听得大姐厉声呵斥,顿时含着泪回过头,跌跌撞撞的奔离此处。

其中一个黑衣人心急抓住守业,也并不知晓厉害,直接拿刀去格开那弹丸,说时迟那时快,刀刃刚刚碰到弹丸,亦是砰的两声大响,两个弹丸先后炸开,立时将二人放倒。

宋镇则一听得大响,立时奋身向旁边跃去,却仍是被弹丸碎片擦伤额头,鲜血流下之后,那俊朗面容,顿时平添几分狰狞。

再看春浓,前胸亦是被飞溅的弹丸碎片伤到,鲜血立时流下,在衣物上晕染开来。

这精心缝制的新衣,连同其上寄托的女儿心意,一时如同春水东流,俱是不再。

宋镇则站定之后,看都不看那受伤昏迷的两个手下,只是冷冷看着春浓:“看来,我确是小看你了!”

春浓拍了一下腰带,挥手间,腰带已经解开,再一抖,腰带中竟露出一柄寒光耀眼的软剑来。

春浓伤势不轻,但清秀的面庞上却仍是笑意从容:“二爷视夫人如珠如宝,但夫人身边却连个身手好点的人都没有,阁下觉着这合乎常理么?”

称呼的转变,却也是心意的转变,一切,无以挽回..

宋镇则低头看看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沉吟了一下,继而说道:“此事是我轻敌,有负所托,但你.却当真不要命了么?”话至此处,他才伸出手去,擦拭面上鲜血,继而若有所思的说道:“川中万马堂的霹雳丸价值千金,但亦是威力巨大,适才你那霹雳丸出手,稍有差池,自己也会一并搭上,当真是为了你的主子奋不顾身了么,哼哼..既然你如此无情,我亦绝不会留手,哪怕你以号箭所邀的人手及时赶到,也定然难以逃出生天.”

难怪春浓能看出自己的伪装,应该是自己赶来此处时,略微心急,身形纵跃中露出了身怀功夫的破绽,被她看破了行藏。此后,她一再拆穿自己话语,只怕也是凭借非凡耳力,察觉到了潜藏于附近的两个手下。

思虑不周,功败垂成。

春浓惨然一笑:“告急号箭,为的不是自己这条命,为的是替老刘家留条根!若非爹娘搭救于饥荒之中,春浓十八年前已是一抔黄土;若非二爷垂怜,让我进段府受训做事,这一家老小的生计,亦是难以操持稳当..如你所说,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春浓此身虽灭.却绝不后悔.”

为至亲之情,不悔.

为知遇之恩,不悔.

故而,有此一举。

但有谁知晓,这初尝****滋味的女子,亦是不悔当日春衫单薄,不悔曾经痴心朝暮,哪怕,明知是所托非人,明知是相思错付,亦难以狠下心肠,痛下杀手..否则,那两枚霹雳丸,趁其不备,但凡往他那边稍偏一些,只怕这当下情势,已是有所不同.

一点真心,从此尽化相思泪。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

段府,后院之中。

允真直视着吕管事,震惊问道:“当真?张家已被查抄?”

那把持朝政多年,屹立风雨不倒的士林领袖,群臣之首,那身后备极哀荣,追谥柱国的江陵公,竟然被圣上下旨,籍没其家?

吕管事恭声回话:“是,夫人,此时确凿无误。此前弹劾冯保的江西道御史李植,借着圣眷正隆,连同云南道御史羊可立,山东道监察御史江东之一同上奏天听,攻讦江陵公与冯保结交恣横,贪滥僭奢,招权树党,原本圣上开恩,诏令“姑贷不究,以全始终”,却没曾料想,南边的刑科给事中阮子孝,弹劾江陵公的子侄滥登科第,羊可立又趁热打铁,连同辽王王妃,参劾江陵公曾构陷辽王,铸就冤案。万历爷天颜大怒,方有了张家这泼天的祸事。眼下,张阁老的长子张敬修亦是下了刑部大狱,张府也被查封,一家老小十余口,此刻是进出维谷,难以脱身啊.”

说至此处,吕管事微微摇头,显是心中亦是颇多感慨。

允真静默不语,双眸波光潋滟,心中思绪不定,良久后,方才问道:“可知祖宅那边有何动静.”

吕管事斟酌了一下,恭敬说道:“回夫人,祖宅那边并无甚动作,只是,听闻前两日,宫里的郑贵妃曾遣人请老妇人进宫去叙旧.”

话不需多,点到为止。

可是,是皇上要借贵妃娘娘的口,警醒段氏勿要牵涉于内,亦或是有人别有用意呢?

恭妃娘娘年前诞下的皇长子常络,一直未被册封为太子,而郑贵妃诞下的皇三子常洵,却反而深受今上宠爱,在有心人眼中,甚而有些不立长而立幼的迹象。

江陵公的事情,又恰好于此时发生。

二者之间,是否有何牵连?

允真心头沉郁,一时间思绪纷繁,却又理不出个头绪来。半晌之后,她缓缓说道:“这京城中生意场上的事,论到最后,定是被时局左右。虽然眼前江陵公一系的人失势,我们却也不好冒进,权且静观其变。二爷此际身在边陲,很多事情,我们不好出面,倘若一个不慎,有何行差踏错就不好了。”

吕管事闻言点头,只默然不语。

允真起身来到窗前,沉吟片刻,又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时机亦有可能是危机,眼下局势不明,暂且还是按兵不动为好。二爷在京中的店铺,所有的价钱还是不做变动,不必在这风头上生生降价,去抢这空出来的生意,若是让谁因此而盯上了我们,反而不妥了。只要生意还在,来日有的是机会徐徐图之。”

吕管事躬身一礼,恭声应是。

窗外明月悠悠,清风阵阵,极静寂处,仿似能听到思念静静流淌的声音,还有那,远方离人心上的长歌。

二爷,你,一切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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