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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那年我九岁的时候,我与爸爸出外游玩,在一片树林之中我发现了一只狐狸正在被他人戏耍玩弄,那只狐狸的毛发逞雪白色,双眼之中被他人折磨的甚是可怜,我不忍看小狐如此难受的表穷,便在不远处大声喝之,而他人并没有因为我大叫有过退让之心,我便箭步上前并掏出我身上金钱剑与他人对之,他人见到我这般行头,并没有漏出害怕之情,而是在数秒之后狂笑不止,他人以为我精神已坏,便不在理会,扬长而去,虽我被他人嘲笑,但我却因此救了这只小狐。等待他人消失眼前之时,我便将小狐身上捆绑的绳索解开,放走了那只小狐,在小狐走几步后,小狐便回头凝视着我,我想那眼神既代表着感恩。

从小我就听爸爸讲述着爷爷的故事。爷爷名叫张锁江,是灵山弟子,灵山术士原属茅山弟子,因某些事情迁移至灵山,爷爷从小就是在灵山长大的,从小就需得遵守纪规,我和爸爸降妖除魔的本领都来自于爷爷。

爷爷是师长在一次外出任务当中无意在一条江边发现的,师长便取江字作为爷爷的名,而锁这个字则是因为在捡到爷爷的时候,爷爷脖子上戴着一枚铜锁,所以爷爷的名则为锁江,师长取此名是希望将来能够让爷爷再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而名字‘锁’‘江’只要一提便已明了,我爷爷的姓氏为‘张’,听爸爸说我们的姓氏只是源自于爷爷在七岁那年,因看到师长题字的牌匾,错把弛看成张,便将张字作为自己的姓,从此以后爷爷就被他人叫做张锁江,而师长则一直叫爷爷江儿!

爷爷从小遵规守纪,喜欢学习。十七岁便与其他师兄第一次执行除妖降魔的任务,在爷爷第一次出行任务的时候,师兄嘱咐过爷爷一些话,他说:“不管魔、妖、魂,见到就将其杀之,汝等明白!”爷爷听到此话之后,虽觉此话有些许不对,但又不清楚其话不对位于何处,便答应师兄的此番言论。这次出行爷爷见到了多种妖,有牛妖、蛤蟆精等,当然也遇到不少鬼怪,爷爷答应过师兄的话,便将自己遇见之所有妖魔全部杀光,这次的任务当然满载而归。

直到在爷爷二十岁那年某天,爷爷因为自己杀了一只并未做过任何恶事的小狐妖,而从此后开始对自己遵循教派的规矩深深地表示疑惑。终于有一天爷爷忍不住了,不顾师兄阻拦,便冲进正在闭关修炼的师长房内,师长背对着爷爷并没有因为任何动静而停止动作,爷爷进到房内之后便扑通一声跪在师长身后,任凭其他师兄如何拽之、打之,爷爷并没有丝毫退让之意,其他师兄看到爷爷这般坚韧的神情,便叫了多人拖拉着将爷爷硬生生的拽出师长的房门,拖拉的过程中,爷爷不时大喊道:“师父,请您帮弟子解答,师父,请您帮弟子解答……”一直的重复着一番话,但是师长却一直无动于衷,直到爷爷快被拉出门外的时候,爷爷突然抑制不住便大声问道:“若无作恶之灵者,弟子便将其杀之,心魔已生,请师父解答!”这句话说出之后,师长微微睁眼,抬起右臂挥之并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江儿留下”此话一出,除爷爷之外所有人便退下。

等待所有人退下之后,房门关闭,师长盘坐在上,爷爷跪其为下。俩人沉默数秒后,师长发话,向爷爷问道:“何等心魔?”见到师长发话爷爷方才开口说道:“弟子不明一事,师父曾说过万物皆有灵性,而只要有灵性者便分为好坏,善恶。为何吾等见妖杀之、遇魂灭之、见魔弑之,这三者都为灵者,即为灵者那就分善恶,前些日子弟子在一处山上与其他师兄遇见一只狐妖,此狐妖看似并无任何修炼样貌与常人无异,而且弟子在观察数日之后发觉此狐妖并没有半点作恶之心,每天不是与她相公上山砍柴就是于家刺绣,她本并无作恶之事,师兄却让弟子弑之,在弟子将剑刺下之时,弟子感到好似杀人一般罪孽,望师父解答弟子心中之结”

师长听完此番话后眼睛微抬静静说道:“为师看到你能有如此分辨善恶之心甚是欣慰!”说完微微抬头看着爷爷,然后又说道:“你可知魂为何而生?”

爷爷答道:“魂为人而生。”

师长又问道:“魔为何而生?”

爷爷继续答道:“魔为心而生”

师长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妖又为何而生?”

爷爷:“妖则为灵为生?”

(*ps.生指的是降临此世界)

师长听完后甚是满意便继续说道:“既然你知灵者为何而生,你便明白这三者来世的原因,究其原因本都因心存恶念才因此降临,魔为人心而降临、妖为灵气而降临、魂为人死而降临,本身三者就不为善而临世。但,又有几者本是恶生,却被善而动,这才成为为善的灵者。江儿你本心为善,发觉善灵者不愿弑之,这本就是为善之道。”

爷爷听完师长的话语之后心中甚是欣慰,但又不知是否将来还会犯下如此罪祸,便继续问道:“师父!有什么办法可让弟子为之赎罪!”

师长:“规为死,人为活。”师长说完便就此沉默。爷爷听懂了此话的含义,便退身而下。‘规为死,人为活’师长的意思是让爷爷懂得灵活变通,不要按死规矩来。待将来如遇到无恶之灵者,便就此放过决不杀之。今后的几年里爷爷一直遵守着自己为善之道,如遇到无恶至灵者,便就此放过决不杀之。但,好景不长,爷爷并不知道,恶者善于伪装。在爷爷二十三岁那年,爷爷与其他师兄弟在某山上发现一名魔者,此魔虽可怕,但功力尚浅,很快便被爷爷他们抓住,在赶路的过程中,魔说自己从未犯过恶事,为何抓他,爷爷听次话后心生善意,便在赶路的某一天夜晚将其放走,但,这魔却没有因爷爷的举动而就此心存感激,第二天夜晚之时这魔在爷爷他们熟睡时,将爷爷身边的师兄弟全部一一杀死,直到爷爷醒来之时才发现此事。

爷爷醒后,魔就在他的身边并看着爷爷,而爷爷身边躺着无数师兄弟的死尸,看到爷爷醒后,魔便扬长而去。

爷爷因为此事心生迷乱,痛哭了三天,爷爷心中魔生,三天之后爷爷开始了看到妖魔者便一一诛杀,有时爷爷会分不清那灵者身份是人是魔,便将其杀之。不知残害了多少生灵,师长听闻后,便叫弟子将其擒获。

爷爷来到师长面前,师长问他:“心魔为何会为你而生?你本应是善者?为何会落到如田地?”

爷爷答道:“妖魔尽是恶,他们心中既是恶,怎样都无法改变,我杀他们才是为善者之道。”

师长:“可你曾经说过,灵者为万物,万物皆分为善恶俩种,为何却又改变心中所想?”

爷爷:“我……我不知道。他们善于伪装。骗我放逐,却将亲人杀之,他不念我救他之情,却反咬一口,其心可诛。”

师长:“你本应为善者,却无分辨善恶的能力,为师现将你逐出师门,待你能够分辨善恶之时,便回到为师身边。”

爷爷听完此番话后,甚为惊讶,虽然自己犯下大错,但其罪不至逐出师门。便大声回复:“师父,师父……弟子不想走,师父……”还未等爷爷说完众师兄弟便以拖拽之势,将爷爷赶出灵山。爷爷没有因此放弃,便在灵山下长跪不起,直至三天之后,也无人经过,爷爷三天不吃不喝精神、身体甚是疲劳,就在这个时候从不远处飞来一魔,爷爷定睛一看,那魔竟是自己曾放过的魔,便用尽全身的力气站了起来。

魔飞到爷爷身边说道:“你可知我为何在那一天不杀你?”

爷爷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则是对魔斥道:“我放了你,你却反咬与我,你为何如此这般恶。”

魔说:“恶?是在说你,还是在说我?”

爷爷听完此话后觉得甚是好笑,便问道:“我除妖降魔,杀得是恶,救得是善,我何来恶之?”

魔说:“你可知六年前,你杀害了一只狐妖,那狐妖是何人?”

爷爷听到狐妖之后,心中不免一惊。

魔又继续说道:“那妖,就是我的娘子,她从未做过任何坏事,你为何要杀她,你自己也说过,你杀的是恶,救得是善。我娘子从未做过恶事,心中想的尽是善事。可你竟然将她杀之,你现在告诉我这番话!你让我失去亲人,我也让你尝一尝失去亲人的痛苦,但是,我杀不了灵山的师长,我只能杀了你视作亲人的师兄弟。现在我心愿也了结了,你现在杀了我吧,我无怨无悔。”

爷爷:“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魔说:“杀了你,我的娘子也回不来,既然回不来,杀你有何用。但我不甘心,我也要你承受与我相同的痛苦才行。现在你杀了我吧!”

爷爷的身躯终于支撑不住了,扑通一下趴在地上,爷爷在地上说:“你现在杀不了你,我也不会杀你,一切因我而起,本应该是你杀了我才对,现在我的身体动弹不得,这正是大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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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爷爷被杀了吗?”一个小男孩向他的爸爸问道。

男孩的爸爸无奈抬手拍了一下小男孩的后脑勺并说道:“废话!被杀了你爸我还能活在这吗?”

小男孩被打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哭,只是心中有些怄气,但是他的爸爸好像并没有发现,他继续说:“你爷爷说完这句话后就昏过去了。”

“昏过去了!那后来呢?”小男孩疑问道。看来小男孩已经把被打的事情忘记了。

小男孩爸爸抬手摸了摸小男孩刚才被打的地方,边摸边说:“你爷爷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处在一间破草屋里,周围没有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昏迷后的第几天,过了一会儿,门外有些声响,你爷爷以为又是那魔,便下了床,准备等到魔进来之后,便让魔杀了自己。就在这个时候门嘎子嘎子地开了,走进来的是……”

“那个魔!”小男孩立刻抢话道。

男孩的爸爸看了看自己儿子说:“你小子不知道故事一到这种关键点总是会有转折的吗?”

小男孩听后,摸了摸自己脑袋,问道:“转折是啥?”

“额.........算了!我也懒得解释。我们接着讲吧!刚才说到门嘎子嘎子地开了,走进来了一位女士,那位女士你知道是谁吗?”男孩的爸爸说着将小男孩抱在自己的怀里。

“妖狐?”

“不是!”

“魔?”

“也不是!”

“那是什么?”

“你奶奶呗!”

“我奶奶?”

“是啊!好了!故事讲完了,该上床睡觉了!今天你救了一直狐狸,我明天给你零食,当做你的奖励。”

“真的?”

“嗯!哦!对了,别跑!记得睡觉之前给你爷爷奶奶还有你妈上柱香!”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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