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墨文言清醒时,映入眼帘是那柔弱的身躯,未免不让人心疼。墨文言冷哼一声,李榭注意到了,起身回头看看墨文言的情况,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很烫。烧总算是退下去了。昨天一夜,墨文言发了一顿高烧。莫医生那时正在做手术,自然是赶不来。李榭只好给他额头弄上冷毛巾,折腾的自己一夜都没有睡。
墨文言对上李榭那双红透了的双眼,与其说是红透了不如说是哭肿了。李榭也察觉到墨文言正在盯着自己眼睛看,连忙扭头,解释说,“看来,妆花了。有些吓人。我去补个妆,省得你总是盯着我看”说着就走出去,跑向了卫生间。急忙锁上门,拿出兜兜里手机,点开了她所熟悉的电话,在国外那些日子,她总爱和莫医生她的情况。李榭听到那边的声音,再也忍不住。她也是个小女生,她憋了这么多日子,心里委屈不知多少。她在墨文言面前不敢说一句自己的委屈,至少,她不能表现出懦弱和无助。
李榭哭声说,“莫莫哥,我可能坚持不下去了。我真的好累了。工作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连言言君都在逼我走。我可能真的坚持不去了。我离开会不会比较好,可我又舍不得言言君。呜呜呜”
手机那边的莫医生一直敲打着手机,代表着他在听。这种情况,莫医生不好说什么。至少现在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李榭只是爱上了一个人,可又偏偏固执的只爱一个人。她的压力很大,几乎要把她压垮。她只是一个小女生,最爱撒娇,最爱耍气,也需要墨文言的安慰。可墨文言什么都无所谓,彻彻底底把李榭打入谷底。
墨文言就在外面默默听着李榭的诉苦,早在他醒来他就发觉李榭很不对劲,尤其是对上她那双哭肿了的眼睛,本想询问她的情况,李榭随便拿了个理由唐塞他,让他更生疑。他想拉住她的手,却被李榭抢先一步逃走了。自己坐上了离自己不远的轮椅上,划动着轮椅来到卫生间。虽然上轮椅废了许多时间,但也正好听见了李榭的诉苦。墨文言想着,鞋子,我有些后悔了。把你推开是不是明智之选。我以为你离开我会过得更好,也许你根本就离不开我。
墨文言提前划动轮椅离开了,所以李榭从卫生间出来并没有看见墨文言。
今天,李榭又和客户吵了一架。自己在很多天钱就已经交了设计稿。客户表示很满意,自己也就提前完成了工作。可客户一听自己是THE BEST的神秘潜力设计师,就立马让自己重新设计一份。他表示怀疑自己的能力,并不能胜任。这就有意思了,自己的能力需要他怀疑。以他的给出的价钱还是环境什么的,之前上交的设计稿完全符合。没办法,顾客是上帝,李榭只好为他重新设计一份。迄今为止,李榭已经交给那个顾客三分设计稿。这么几天,对于设计师来说,已经是超额了。所以,李榭不得不和客户大吵一顿。李榭并不接受客户的无理要求。
坏事不断找上门。
又是一个傍晚,李榭喂墨文言吃完药。又喝了一杯白开水,便督促着他赶紧睡觉。墨文言作息经常不规律,自从李榭来之后,时时改变着自己的习惯。李榭说她恨墨文言。可无时不刻不细心的照顾墨文言。虽然说最近一直在喝汤。一直在喝,顿顿都是。
突然,墨文言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脸出现了不知名的红晕。手紧紧攥着床单,好像在压制什么。李榭刚洗完澡进来发现了墨文言的不对,摸了摸他的脸,却是如此的烫手。墨文言的神情不清,强大的欲望逼着他想把李榭揽入怀里好好抚摸。他知道自己决不能,他望向李榭刚刚给自己递过来的水。李榭也相继看过去,好像明白了什么,连忙拨通了莫医生的电话,让他赶紧过来。自己也去卫生间洗了一条冷毛巾盖在墨文言的头上。
十五分钟后,莫医生赶到了。看见下身不断抖的墨文言还在保持意识和呆在一边无助的李榭。莫医生冲到墨文言的床边,诊脉,观察他的面相,听他的心跳。然后从急救箱里拿出针管冲上药水,射入墨文言的体内。墨文言才勉勉强强不再像刚才抖动的列害了。
“莫医生,他....”
“阿言他吃了催淫药”
李榭很是不解,莫医生说的这个词。莫医生又补充说,“就是春药。”
听到春药,李榭也害羞了起来。脸红了一大片。
“榭榭,你可有给他吃了什么?”
“饭,药,我都是有检查的”李榭想了一下,又看了床头柜上空水杯,“那杯水?”
“怎么了”
“没事”“莫医生,言言君他不要紧吧”
“怎么会不要紧?现在他可是欲火烧身。我只给打了镇定剂,稍微好些了。现在,我不知道那春药的成分,只怕”莫医生欲言又止,惹得李榭更急了,几乎是吼出来“只怕什么?”
“我不敢随便开药。可这药效一直不下去,对身体也是有伤害。他的身子不好好保养,现在变得如此虚弱。这一次过了之后,身子会更加不好的。现在有两个选择,一,那个那个。二,叫他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