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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梦醒

“娘,我回来啦!你看我在河里抓到什么。”叶然矮小身影,浑身是泥,手上有一条比他的手臂还大一点的鱼,犹于路边的野草织编的绳子,挂钩在鱼头嘴唇间廖在手中。

一位中年妇女从房屋出来,没有华丽的衣裳,身穿粗糙的布衫,一点也不失她优雅温柔的气质。

微笑走向前方,看着叶然脸上露出怜悯之色,眉间微微皱起额眉,依旧微笑温柔贤惠说道。

“真是熊孩子,一点都不会为为娘着想,你看看你身上的泥巴。”中年妇女蹲下为叶然弄干净他脸上的泥巴,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不一会,叶然脸上的泥巴干净一些,露出清秀的脸颊,傻傻的笑看着自己的娘亲,清澈如水的眼眸,纯真无邪的笑容,让人无法生出憎恨之意。

“好啦!然儿,你先去洗干净身子,娘亲给你做红烧鲤鱼。”中年妇女接过叶然手中的鱼,看着转身离去的他,摇摇头,自行走向厨房。

“知道了,娘亲。”

不一会,一股独特香味从厨房方向弥漫飘来,在洗澡期间让叶然闻到红烧鲤鱼的香味,猛咽几口口水,洗澡的速度快了几分,连忙擦干身上的积水。

叶然麻利快速穿好衣裳,小跑过去到厨房,等下门口本想吓娘亲一跳,当厨房咯吱一声打开,除了火在熊熊燃烧外,而鱼在锅里焖煮,厨房没有任何人,叶然内心顿时不安。

“娘亲,你在那,你在那。”叶然四周张望依旧死一般的寂静,而火柴在啪啦啪啦的燃烧,让人心情一下子从安宁寂静边缘,走入到内心恐惧步入深崖,无法看见明天的阳光。

而锅盖内的热气腾腾作响,叶然内心更加害怕,慌张之色在脸上呈现,连忙跑到院内,看见娘亲在晾晒自己弄脏的衣裳。

叶然长舒一口气,内心心安不少,恐惧逐渐减少,可还是总觉得心中不安在跳跃,随时随地都可以爆发,只有有一个泄气口。

中年妇女在晾晒衣裳,回头看见叶然慌张的神色,委婉轻柔说道。

“然儿,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叶然摇摇头,呆呆看着眼前的娘亲,怕一不小心,娘亲从眼前消失,突然,中年妇女神情一顿,看向厨房,暗叫不好。

连忙小跑过去,而叶然目送娘亲进入厨房,眼泪不知为何从眼眸流出,想哭有种哭不出的感觉,让人难受无比,鼻间心酸感越发难受。

呆呆在那发笑,破涕为笑自己也随娘亲进入厨房,当房门再次咯吱一声时,厨房空无一人,火柴渐渐熄灭,而鱼在桌子上,娘亲不知所综,叶然一下子悲鸣从心间弥漫而发。

咯吱一声,打乱叶然内心所有情绪,回头看见自己的娘亲在门外,看着自己,他内心感觉这里的一切好似假的一般,让人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儿砸,你怎么了,是不是饿了,咱们先吃饭吧!”

“嗯!”叶然收起哭泣,抬起手擦干脸上的泪珠,依旧看着眼前的娘亲,除了温柔委婉的微笑,好似没有其他表情,自己感觉好假,好假,而内心深处极度维护这份情意。

“多吃点鱼,可以变聪明。”

“知道啦!娘亲,你也吃一点。”叶然用不利索的筷子,给中年妇女一块鱼,突然,觉得她笑起来好假,好假,比刚才还要假,内心深处不由自主生起防备之心。

中年妇女看见叶然,停顿不吃饭,在思考什么,含情脉脉呵护道。

“然儿,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叶然连忙摇摇头。“没事,娘亲,卡着鱼刺。”

“哦,我看看,没事,吃点青菜就好了。”

叶然随意应付一声,慢悠悠吃着碗中的饭菜,总感觉这一切不对,但还是不知道这不对错在那里,吃过晚饭后,夜色逐渐来临。

在院内小玩一会,就看见娘亲拿着蜡烛,一手维护灯光不被微风熄灭,另一边说道。

“然儿,天色已晚,早点休息,不然感冒了,怎么办?”

“知道啦!娘亲,我这回屋睡觉去。”

叶然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一直在思索白天发生的事,诡异异常,让人夜不能寐,渐渐的熟睡。

次日清晨,娘亲又离奇失踪不见踪影,找遍半座山,在一颗桃花树林下,发现娘亲,而她在欣赏三月桃花林,桃花花瓣飘落,随风而起,在空中漫舞飞扬,娘亲如同花海中的仙子,在睇睇仰望飘散空中的花瓣,而娘亲今天格外的美。

当下刻的谈话,让叶然如同晴天霹雳直中脖子上,刀刀让他生不如死,好似一刀又一刀在他心脏割肉,鲜血淋漓,染红脚下的泥土,瘫痪在地,无力接受现实。

“然儿,你来了啊!”中年妇女声音依旧委婉温柔,比平时多了一丝深沉寂灭空荡的话语。

“如果有一天,为娘离开你,你会怎么样。”

“娘亲,为什么说这种话。”叶然心中不明,昨天那种感觉,现在越发剧烈波动,心口有点微微作痛。

“然儿,其实……我不是你……亲生母亲,而是在深山中碰巧,遇见你。”中年妇女目望眼前的桃花林,说完迈在桃花林中,声音委婉说道。

“娘亲,你说的是真的吗?”叶然听见刚才的话语显现栽倒在地,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如同五雷轰顶,脑海轰鸣一片空白,身子轻微颤抖回应道。

养育自己近十年的母亲,既然不是自己亲身母亲,叶然一下子接受不了,脑海中昏昏作痛,现在又亲眼看见娘亲消失在桃花花林间,不知是桃花埋没她身影,还是愿意让她远离自己的世界。

“嗯。”中年妇女点点头,迈步继续往前离去,声音回荡在桃花间。

叶然站在那山坡上,感觉两脚如灌输铅一般,沉重无比,迈不出双脚去追赶,望着桃花林身在其中娘亲,眼泪划过脸颊,伸手触摸昔日的温暖,好似从指间流淌到心间。

大喊一声,“不”撕心裂肺的喊出声,向前迈一步,可怕的事件发生了,叶然现在不知道是后悔,还是谦逊,可是发生的事情是不能往回。

当叶然迈出第一步时,狂风四起,吹散着桃花树的花瓣,一瞬间,树枝上花瓣随风而起,远离树枝在空中渐渐飞舞消失在天边,花瓣随风逝去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前方倒飞过来,“呯呯”几声落在叶然脚下。

此人,正是中年妇女,从空中掉下,好似受了巨大的攻击力,倒飞而来,衣裳被鲜红的血花,染遍了大部分血,嘴角流淌一些鲜血,怀中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青铜剑正中下怀,一手抚摸伤口,另一手想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血流不止。

不一会,她身下的土地被鲜血染红一片,越扩越散,一大片鲜血淋漓,而中年妇女抬起头,依旧温柔优雅对叶然微笑。

叶然低语摇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轻喝“不。”

连滚带爬,仓促走到中年妇女面前,手握着自己娘亲血淋淋的手,声音颤抖,脑海空鸣,头皮发麻,随着叫喊声,心渐渐的麻痹。“娘亲,你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手无论次,更是无从下手在触摸伤口的地方。

身在其中桃花林,花瓣已经随风飘寂的天边,孤零零的树枝在风中摇晃动荡,好似在同情他们的遭遇,也在诉说自己苦处。

突然,四周出现无数的兵器,凝聚一个点上,也就是叶然所在的位置上,兵器个个寒光闪闪,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飕飕起响,带着寒意扑面而来,当领先几把兵器临近叶然其身时,撕心裂肺大洪一声,“啊”四周景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解决原本的危机,带着寒芒犀利的兵器,纷纷化作点点光芒消失在天地间,叶然两手紧抱着自己娘亲的身体,用身体当住呼啸而来的,让人心寒的没有丝毫情感的利器。

原本山峦叠嶂,郁郁葱葱的山峰,清晨的气息如烟波浩渺,再原本绿草如茵草地,而现在郁郁葱葱的山峦,绿草如茵的大地……全部消失不见。

现在呈现出来的景象是,无边无际的花海,没有山峦,没有桃花林,更没有绿草如茵的大地,只有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白色玫瑰花,而叶然抱着自己的母亲,好似叶然的思维停在那一刻。

可是伤势太过于严重,中年妇还是踏入死亡,叶然越抱越紧,好似自己一放手,感觉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即将消失逝去。

不过他现在再努力,逝去的瞬间永远不可往回,唯有留念活着希望,才能保护自己在意的一切事物。

不知何时起,叶然怀中的娘亲渐渐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虚空间,他的眼神没有丝毫神采,依旧空悠悠如同死人一般,四周的白色玫瑰花逐渐变化红色的彼岸花,一圈又缩小一圈,在叶然十丈远的时候,变化花朵逐渐缓慢下来。

此时,中年妇女的身体,几乎透明状态,用不了多时,全部消散于天空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怀中的利剑也随着消失,当整个身体只剩下头颅时,瞬间消失,微风轻轻拂过带起一点光芒在叶然身旁环绕飞舞。

好似在告诉叶然,不要为我伤心,我活在你心里,永远,永远在你心间。

当中年妇女化作光芒全部消失殆尽时,叶然马上缓过神来,神情恍惚慌张,不知所措,叶然脚下最后一片白色玫瑰花瞬间变化鲜红艳丽的彼岸花。

叶然瘫痪在地,突然,一阵被抽打的疼痛感,从身上传来,瞬间从梦醒来,让人措手不及,听见让人讨厌的声音,从身体上方传来。

“让你睡懒觉,太阳洒屁股啦!”一位懒散白发苍苍,脸色红润的老者,边喝酒边抽打叶然。

叶然眼眶流淌一些泪痕,一边嗷嗷叫在床上躲避老者的抽打,一失足瞬间掉下床低下,他仓促站立起来,老者哈哈大笑,猛呛一口酒,喷在叶然脸上。

“死老头,我跟你没玩,我诅咒你喝酒呛死你,出门被鸟拉屎头上……”

一阵咒骂,老者不为心动依旧慢悠悠在喝酒,时不时在掏挖耳洞,好似在享受被骂的感觉,不一会,叶然在撕心裂肺在喊骂,不多时,大口大口喘气……

“骂累了没有,骂完了给我起来干活。”老者潇洒转身离开,一头撞在门上,然后一直喃喃自语离去。

正当叶然夹着被子想睡了回笼觉,打扰自己睡觉越想越生气时,又听见老者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小子,再睡不是打你,而是与水共度良宵。”

“还有就是药材少点,吃完早饭去山上采点,药材单在桌子上。”

老者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耳边,气的叶然蒙头大睡,渐渐的好似又沉入梦景中,心中的苦味杂瓶不知如何形容,一股悲伤从内心渗出,死死抱着被子再次沉睡梦谷,喃喃自语含糊不清。

“娘,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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