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一片安静,听见墨云舒说这句话的下人们都把嘴闭的严严实实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心里却吃了一惊。
本还在想要不要让墨云舒进宫面圣的墨潋风,听到这句话,抬头,看向墨云舒。
“今日一账簿,明日一茶杯,数日后,那可是谁死谁活的斗争那!”
墨倾姬毫无紧张,因为她知道,不管墨云舒怎么说,墨潋风永远是向着她的。
可墨潋风却不是墨倾姬想的那样,他在思考,思考这这事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罚墨倾姬……他先不去手;如果不是真的,墨云舒今日也不可能有这么大反应。
墨倾姬暗中演了一下口水,心虚了,看向默不作声的墨潋风。
没想到,墨潋风也在看墨倾姬,眼里并没有了往日的溺爱,而全是怀疑。
墨倾姬更加心虚了,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流下,她满脑子都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她应该说些什么。
墨云舒轻轻掀开自己那披肩的袖儿,这一掀,整个屋里的人都看呆了——被披肩袖儿盖着的是七七八八个被什么东西刮伤的明显的疤迹。
“爹,今日女儿来这大闹,女儿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这臂上的一鞭一鞭,女儿心都都记得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女儿想,爹的心里应该也清楚吧!”
墨潋风眯了眯眼睛,看向墨云舒胳膊上的疤迹。
他想起来了,那是因墨倾姬道墨云舒盗取她珍贵职务所‘赐’的十鞭。
而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墨潋风有些已经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