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机缘巧合显神通
唐丽丽在山洞外盯着狼，背着手来回踱步：两只野猪，八个大猪腿，放在火上一烤，可以收藏起来，其他的猪肉，够吃好几天的，呵呵，终于有野猪肉吃了。
怎么半天了，也不见人开始烤肉吃呢？平常野人看见肉，早就该烤起来了，怎么今天这么文明了？这才几天，自己的教化效果不会如此明显吧！要文明也要吃饱呀，我肚子都咕咕叫了！
不一会，洁眼里带着泪水，手里拿着短刀出现在山洞口，看着唐丽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唐丽丽很奇怪：吃顿猪肉而已，不用感动成这样吧？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情况不对劲！
“我……我……我不会，不知道……”洁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红着脸低着头，无意识的摆弄着手里的短刀。
唐丽丽晕了：搞了半天，还没把野猪搞定呀，真她玛德笨呀。要不是我嫌场面太恶心，我早……哎。
唐一生气，管他那么多，先看看什么情况吧。唐无可奈何的使劲拨开洁，冲进山洞，我的亲娘！？肠子肚子淌了一地，两个没头的野猪基本还没动刀，已经把整个山洞搞得惨不忍睹，光两个野猪就占了半拉山洞——地方太小了！要是两个野猪都剖开肚子，后果……唐转身出了山洞，这一回没有呕吐。
怪自己，没想到这个问题，光想到肉好吃，没想到杀个猪这么麻烦！今天没办法睡觉了，就是没有狼，今天也睡不成了，没地方，睡觉怎么睡？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野猪拖出来，在山洞外面收拾好再说，可是……外面还有三头狼，万一野猪的血腥味刺激狠了，狼群发动进攻……或者再引来更多……
可是，野猪必须拖出来，猪的内脏太恶心了，汤汤水水的，拖，必须拖，外面地方也小，不管他了，把空树桩再往前推：“咔哧咔哧，领你的人出来！”山洞外的场地扩大了，所有男人都出来了，山洞外形成了一个小广场，中间一堆篝火，哈哈，可以开个篝火晚会嘛！？被狼围着，开晚会！可是狼一动不动，还是在壕沟那里蹲着——离得太近了。唐走到树桩前，敲响了树桩，咚咚咚，吼哈！咚咚咚，吼哈！狼终于后撤了，但仍然保持一定距离……
“拖出来，把野猪拖出来！咔哧咔哧，给你，你来敲，狼要是靠近，你就使劲敲。把所有长矛拿出来，都拿出来，实在不行，抛长矛！！”
拖出来了，几个女人，把两个野猪都拖出来了。咚咚咚，吼哈！咚咚咚，吼哈！男人们跳起来了！看来，血腥味让狼有些急眼了。管不了这么多了，快，赶紧解剖分解野猪，把所有的猪内脏全部掏出来再说吧，猪心猪肺猪肝留着，其他的，统统丢掉，丢掉？丢哪里去？丢到外面去？！外面有狼，狼吃饱了……狼吃饱就安全了。
“停停停，停，不要敲了。把这个猪肠子，猪肚子，割成一段一段的，咔哧咔哧，你，把这个，丢给狼吃，它吃完一个，你丢一个。”唐紧张的指挥现场。
“果儿，果儿，来来，把这个，猪心呀猪肺呀什么的，赶紧的拉成条，”唐把自己的短刀递给果儿:“用棍子穿起来，你们几个抓紧时间，烤肉，烤肉，快。”
“洁，姐姐，快来，把山洞里面清理干净，撒上土，对对，多撒点土，拿干草来，干草，填到这个猪肚子里，先把里面擦干净，肚子里不要有水，多添点干草。把那个死猪拖过来，开，开膛破肚，对对，抓紧时间。”
“咔哧咔哧，你慢点丢，别丢太快。果儿，果儿，我不吃，你先给男人吃，里面的孩子！不许出来，在里面呆着！去个人，土豆，土豆，你和花生看着孩子，在里面烤，不要出来！姐姐，姐姐，那些不要了，咱们吃不完，把这些切成一段一段，丢这里，丢这里，一会叫他们喂狼。把那些切成条，串起来，烤，抓紧烤。哎呀，不行，饿死我了，给我几个烤好的，够了，够了，不要那么多，够吃的了。这是谁呀？肉一定要烤熟，烤不熟会生病的，烤熟了再吃，多烤一会，不要着急”
“粮食，粮食，来，叫几个人，一人扯一个猪腿，就这样，整个烤，烤一烤，累了就换人，反正两面都烤，主要烤里面，来人，加柴火，树枝，拿树枝来——加把火！不要吃太多，不要吃太多，把这个吃完的，收起来，接着串，接着串肉……”
“水，水，渴死我了。”唐一阵紧忙活，总算基本搞定了场面：“好了，不要着急，狼快吃饱了，不要再丢给它了。农，农，阿农，这个猪烤的差不多可以了，放到山洞里去，靠着粮食那边放。粮食，你过来干什么，没有喊你，你把那个猪也烤了吧，勤换人，累了歇会。不要光吃，要喝点水，什么？！没水了！？”
没水是个大问题，深更半夜的，吃那么多烤肉，没水怎么办？只能找人去打水去：“农，你带人去打水，把你的人，都带上。粮食不要去了，去七八个吧”
狼吃饱了，不光不跑开，干脆趴下了。农带人去打水，狼连看也不看。唐心里有底了：狼的危险性确实降低不少。大家都安静下来，只有烤猪的几个人还在干活，反过来翻过去的，已经累的很厉害了。唐看看猪烤的也差不多了：“收了吧，放山洞里去。”
“你们几个，果儿，抱点柴火放山洞里面去，等农他们回来，咱们就收缩，都准备撤，撤回山洞，还是山洞安全，农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呀？这老是跑那么远打水，太危险啦！老天爷呀，你怎么老不下雪呀！”唐可真有些生老天爷的气了，她指着天：“再不下雪，小池塘就干了！老天爷呀，你想搞死我呀？！下雪吧——！！！！”
鼻子上突然感觉一凉，毫无征兆，细细的，在篝火的上方，像灰尘一样的东西，慢慢飘下来，唐丽丽惊住了，真的下雪了：“有没有搞错，敢情不骂你几句，你就不下雪，非要惹我生气！这回知道姑奶奶厉害了吧！”
这可了不得啦，所有人噗通一声，全部跪下了。山洞里，土豆和花生跑出来，看见大家，也跟着跪下来，洁更是连连磕头，哭喊着：“神呀，唐，你是我们的神呀！唐，你是我们的真神呀！”
唐丽丽傻了，这回真傻了：“不是，你的普通话怎么突然说的这么好？不可能呀？真的神了？！我只是开个玩笑，不是跟你们，跟老天爷开个玩笑也不行吗？”
狼，狼抬起头，狼把头转向一边：是农，农他们回来了。
农停下来，被眼前的情景迷糊了：唐丽丽一只手指着天，一大群人全部围着她，在地上趴着，一个站岗的也没有。三只狼也在那里趴着，连狼都跪下来了？！神呀，真神呀！唐真的是神！农他们也跟着跪下了。
“快别闹了，农，你们赶快过来，我们大家进山洞！就等你们了。你们都快起来吧，神，神，神，我是神行了吧，快点收拾东西，把外面火堆里的柴火拿里面去，抓紧时间，去几个人，把树桩拽回来一点，人不要堵着门口，用草包把那些猪肠子什么的装上，多套几个草包，全部进去，留几个人在外面警戒，其他人快点睡觉去。”
雪一直下，越下越大，很快地面就下白了，三只狼当中的头狼，站起来，看看山洞，张开嘴，打了个哈欠，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嘴，接着又趴下了，其他两只，蜷成一团，居然睡着了。这哪是狼呀，简直是狗嘛，就你这样的狼，真不怕给狼丢脸，没素质，狼就要有个狼的基本形象嘛，唐看着狼，摇摇头：“你们几个先站岗，困的狠了就换人，千万不要都睡着了，守着这两包猪杂碎，居然还能打瞌睡，不行，我熏得受不了了。”
唐走进山洞，几个女人还没睡，还在串肉串：“大家都喝水了吗？”洁点点头，几个女人都站起来。唐的石头和兽皮被挪到里面去了，那里比较干净一些，靠近孩子，是女人们原来睡觉的地方。山洞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腥臭了，反而有一股子烤肉的香味，是比洞口强很多。
“怎么？你们不困吗？”唐问果儿她们。
“我们，不困。我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肉，万一叫狼叼走……那可不行。”敢情是看着肉呀，呵呵。
唐走到野猪肉那里，野猪整个身子张开，比原来看起来大了几倍，用刀子使劲割下一条猪前腿：“你们把这个，割开，接着串吧，烤好，留着明天早饭吃。”把猪腿递给果儿，又看看地上的两个大猪头：“这两个猪头也烤烤，不要吃，这是农和粮食的，放在火堆旁边烤就好，不用举着烤。”
“我真的困死了，我先睡一会，有事情叫我。”唐说着，打了个哈欠，躺下身体：“如果树枝够多，可以多串一些肉串，不够，你们就去切。”唐的声音说道最后，越来越小，转眼就睡着了。
唐睁开眼，四周静悄悄的，孩子们排成一排，趴在“床”上，一个个睁着大眼睛望着自己，唐笑了笑，坐起身来，女人们围着篝火，男人们坐在外围，看见唐坐起来，立刻都站起来。忽然，孩子们，女人，男人都笑起来，整个山洞立刻活了起来。
怎么回事？狼走了？！看看去，唐丽丽爬起来，走到山洞口，山洞外亮的睁不开眼，眯起眼慢慢适应了，雪还在下，好家伙，好大的雪，白茫茫一片，雪下的有二十多公分厚，那三只狼还在那里，根本没动地方，蹲在一个小小的雪窝里。狼是真难缠呀，死活不走了。
不走？不走好说，开始战斗，看谁干过谁，玛德，下雪了，有水了，老天爷都帮我！唐丽丽下定决心：“吃饭！干活！”唐丽丽返回座位：“吃，抓紧时间吃，姐姐，以后，吃饭你说了算，不要等我，这两天，叫男人们吃饱，咱们还有野菜没有，给他们煮上，女人先不要吃野菜，给他们吃，女人吃肉，粮食也多做一点，不是说你，你坐下，我说的是土豆，花生，不是你们两个，是木薯，多给他们做一些，要混合搭配，这两天，他们要干体力活！”
“女人们多烤肉，孩子不要吃太多，上火，粮食给他们也多吃点，不是说你，粮食，你坐下，对了，这个猪蹄子，把外面的毛烤了，收拾干净，可以煮，煮的不容易上火，烤的太干，喝水，多喝水，不要忘了，多喝水，喝开水。这个猪肉呀，要抓紧时间分割，野猪的肩胛骨，我要用，先把这个猪的肩胛骨搞出来，你们没事就煮这个肩胛骨，先煮它。”唐走到烤野猪的前面，给大家指示：“看到没有，猪的肩膀上的这个，抓紧搞下来，马上要用，这个猪的也要，这个肩胛骨是我们急需的铲子，有了这个铲子，挖土快得多。你们几个把这个猪油，抹在木矛上，火上烤一烤，所有的木矛，都要这样处理。”
唐吃了几个烤肉串，喝了一盆水，站起来，走出洞穴，等待大家吃完。仔细思考今天的首要任务：今天重点要挖壕沟，雪一直下着，不会上冻，土是软的，有了雪可以和泥巴，建围墙，挖出壕沟来，先把几个狼想办法困住，不把它们处理了，始终是个威胁，随时会伤人，一次性完成壕沟不可能，那就先筑墙，搞个四合院出来，最起码把四合院的围墙搞出来，最前面的围墙就挨着壕沟，围墙的地基怎么打？用人上去踩，跺脚，跳舞？差不多了，再用石头砸，二十一个壮劳力，加十几个打下手的，还有十几个跑腿的孩子，应该不成问题，把城墙搞得不用太宽，一米就可以了，高度也就两三米就可以了，壕沟挖个两米宽，四米深，宽度可以以后加宽，先满足基本的使用条件，以后改进。
大家都吃完了，可以开始了，肩胛骨也搞出来一个了，先用着吧。唐要指挥大家开始按计划工作了：“农。你们把木桩往前推，咔哧咔哧，领着你的人，跟在后面，把木桩敲起来。”咚咚咚，熬好熬好熬好，咚咚咚，熬好熬好，众人一齐往前推，声势浩大，就连孩子也在后面跳起来，三十多个人，站成一列，边跳边走，向前推进。狼终于站起来，后退，再后退。农他们将木桩推到了壕沟外。距离狼二三十米，唐停止了蹦跳，示意大家暂时安静。狼停止了后退，三个狼都坐下，依然不肯离去，不离就不离吧，目的达到就好。
唐叫一部分人开始运土，把土运回来，在院子里和泥，加入茅草，开始在山体两侧加泥巴垒墙，前排只留农小队与狼对峙，后面咔哧咔哧的十一个人与洁，果儿等十三个女人，分成两组，每组十二人，紧张忙碌着，四个肩胛骨都弄好了，四个铲子快多了。唐站在农的后面，一边注视狼的动向，一边指挥大家劳作。土豆和花生站在山洞外面，十三个孩子也走出山洞，帮助大家运茅草，唐丽丽一看立刻叫花生去看住火，不许离开篝火，负责烧水，防止小孩子玩火。水烧开以后，土豆提到院子里，放点雪，就可以喝水了。雪一直下，农一组人光着脚有些受不了，唐丽丽敲起木桩，咚咚咚，呕吼呕吼呕吼，咚咚咚，呕吼呕吼呕吼，只有跳舞才能弥补脚冷，要是有鞋子就好了。
唐想着，原来也见过这样跳舞的，不明白意思，现在彻底明白了，一个是吓退野兽，一个是防止冻脚，再一个可以提振士气。不过，估计南方的野人肯定不跳这种舞蹈——太硌脚，舞跳完了，满脚血泡，呵呵。猪皮现在有了，做鞋子还缺锥子，缺线，锥子可以用野猪骨头磨制，骨针也可以磨制，就是做鞋子的线不好搞，头发，可以用头发，不过，要和猪皮一样，处理一下，一块鞣制吧，谁的鞋子，用谁的头发，这个主意不错，呵呵。鞣制猪皮需要水池浸泡，我们现在喝水也就只有一个陶罐一个陶盆，这个也要解决，不下雪，怕火灾，现在下雪了，可以想办法烧点陶器，解决吃饭，存水的需要，还能烧个浴盆，洗个热水澡，可以烧砖，盖房子，烧瓦呵呵，天无绝人之路，哎呀哎呀，又想远了。
唐丽丽回过神来，土用完了，大家都在看她，见她在想问题，大家谁也不敢打扰，知道她正和神灵沟通，万一冒犯神灵就不好了。唐不好意思的笑笑，看见原来挖壕沟翻上来的土用完了，就叫咔哧咔哧带人继续挖壕沟，将出路左侧的两段壕沟挖通，连成一体，从出路这边斜向下挖掘，用三把铲子，将壕沟挖深，最深处要达到四五米的样子，左侧圆弧长度大约有二三十米。出路右侧也去几个人，用一把铲子，右侧不用深挖，先平挖，和山体右侧的泥墙挖平就好，这一段的圆弧长度大约有三四十米，比左侧长一些，主要是取土，起墙。壕沟的出路是正对山洞口的，山洞口在山体偏左，所以，右侧的壕沟就会偏长一些。将来这边可以建造大一些的房子，整个院子围起来有一百八十平米，基本可以满足五十个人的生活面积，再加上山洞大约有六七十个平方，总共二百五十个平方，每人五个平方，作为集体住房，不算小了。
唐在地上不停地计算着，查看着，左侧墙体基本完工，达到两米高了，壕沟墙也有半米了。右侧整体只有半米，应该加强右侧的墙体，孩子们已经开始在院子里跑开了，右墙体外面没有壕沟，太矮不行的。唐立刻叫人加紧升高右侧墙体，左侧挖土人员往右侧调配，加深右侧壕沟，增加出土量。
左侧墙高一米五，停止加高，全部人员转移到右侧，右侧墙体加高到两米，壕沟墙也达到两米，宣告一期工程正式完工，唐丽丽叫人把空心树桩拖回院子，挡在出路内侧，将出路用冰雪封住，这样，整个院子封闭起来，安全多了。天虽然还没有黑，但是工作量太大，几乎所有人都精疲力尽了，唐叫大家用干草把脚擦干净，全部撤到山洞里面，用几袋花生堆在山洞口一侧，减小洞口的大小，洞口安排两人放哨，观察狼的动静就可以了，其他所有人可以安心喝水，吃饭，睡觉了。
唐挨个查看每个人的脚，基本完好，即使如此，唐丽丽仍然要求大家使劲揉搓，防止冻伤。下面就要考虑鞋子问题了。
大家都休息了，除了农和粮食两个人站岗，只有洁和果儿陪着唐，唐叫她俩分割猪肉，将两条猪后腿切割下来，骨刀有一个好处——不会伤到猪骨头，骨刀割肉还是不错的。唐说过，猪皮才是她需要的，而且要求猪皮上不带肉，两人小心谨慎，慢慢剥猪皮。
雪天已经开始了，再出门就要穿鞋子了，第一双鞋子给谁做，怎么做？唐看看自己的靴子，不是手工缝制的，主要是鞋帮不好成型，鞋帮做好了，鞋子才能跟脚，自己缝制的鞋子怎么样，自己穿了才有感觉，皮子的鞣制要五六天时间，只有一个陶罐，不可能用陶罐鞣制，如果那样，五十个人为了鞋子五六天不吃饭喝水？不现实，再说，一个陶罐能装多少皮子，顶多能做两个人的鞋子，更不合算。做生皮鞋怎么样？可能损坏工具，骨锥和骨针。可是线呢？头发还好说，体积小鞣制快，用谁的头发？我的？不行，他们不会剪头。男人吧，先剪个男人的头，可以剪光。天太冷了，光头会不会感冒？最好是不出门的人，土豆和花生？不行？都怀着孕呢，生病麻烦。咔哧咔哧，是男人，他没有长袍，只有裤子，不合适外出，就他吧。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唐叫醒咔哧咔哧：“我要用你的头发，你愿意吗？”咔哧咔哧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愿意。”“你不问问为什么要你的头发吗？”“我不问，你是神，神要我的头发，我感到很光荣。”“那好吧，就算神要用你的头发吧，呵呵，你过来吧，到篝火这里来。”
咔哧咔哧走到篝火旁边，认真的跪下。唐让他坐在石头上，他坚决不同意，说那是神的座位。“不会吧，就是一块石头，今天还磨了刀，砸了土，就是一块石头，来，坐上来，我让你坐。”咔哧咔哧只好坐在石头上。唐用绳子把咔哧咔哧的头发捆住，扎结实，掏出自己的小剪刀，为了剪得方便，用陶盆舀了一盆热水，湿一湿头发，开始咔哧咔哧的给咔哧咔哧剪头发，剪刀太小，剪了很长时间才剪完，累的唐够呛：“好了，用热水洗洗吧。”咔哧咔哧却呜呜的哭起来，唐很不好意思：“水平太差了，真的是第一次剪头，不好意思，对不起。”确实难看，整个头像被狗啃过一样。
“族长，我会死吗？”咔哧咔哧的一句话把唐气晕了。“怎么可能？！有那么夸张嘛，就是稍微有一点点……一点点的，与众不同。绝对死不了人”
“那就好，我以为自己会死。现在好了，我不用死了，谢谢族长！”
“不用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为人民服务嘛，应该的，应该的。你去睡觉吧。”唐丽丽喃喃的说，心里偷着乐，目的达到了。
唐丽丽看看一大把头发，有心把它泡在陶盆里，担心以后吃不下饭，算了：“果儿，你把这个拿到雪里面，搓一搓，搓干净，然后拿到草木灰里，搓一搓，搓均匀，然后用雪把它埋上，对对，带着草木灰埋就行，我困死了，你去把它收拾一下吧。”
唐丽丽下一步的计划就是将狼困在挖好的壕沟里，明天只要雪不停，用猪肠子把狼引到壕沟深处，大家一起将狼围在壕沟里，四面砌上墙，叫狼跑不出来，狼就不是威胁了，大家就可以安心生活，然后盖上房屋，住在暖乎乎的屋里，再下一步，就可以烧陶器……想到这里，唐的心情舒畅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