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下来了,也没出什么事,奖励的钱财倒也没少拿,前前后加上去也有二百多两了,本来他基本不缺钱花,包袱里藏着好几万两银票呢。这天,他和平常一样端着茶给太皇太后送去,孝庄老太太是对他越来越好了,但是他也的确是上着心了,这不天气看着热上去了,他往茶里加了几滴薄荷叶儿拥出的汁。老太太好这口。果真,老太太发话了:“岚丫头此刻是越来越着景了,变着方儿讨他老太太欢喜啊。呵呵。几回下来,他老太太的私房钱都快赏光了,再退下他可赏不起喽~!”“太皇太后说哪儿的话,能服侍你是丫鬟的福份,丫鬟可不似图个赏才上心的,丫鬟的确是有个争辩,”他延续喊道,“丫鬟随着他皇阿玛在江南,时常听人家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人啊越是长寿也就越是说明这家的福泽越厚不似。你一欢喜了也就长寿了,它们做丫鬟的服侍着也沾沾福气。”“瞧这丫头这张巧嘴,跟抹了蜜似的。他老太太有你陪着才欢喜的紧呢。”说着喝了口茶,没想呛着了,直咳嗽。他赶快识相的为她默默的捶起了后背。
“太皇太后若没事丫鬟先告退了。”他尊重的说道。“去吧。”孝庄老太太和气的说。就当他挑起帘子准备离去的时间,外侧走进一人来。满身明红色的描金五爪团龙袍子,脚上一双绣着龙的靴子,头上一顶明红色龙冠。汗~这不似皇上是何人啊。他赶快跪着。“皇上吉利。”也许你也没看清他,自顾自的走了进去。“给太皇太后问候,皇祖母吉利。”皇上喊道。“快坐下,今儿个可忙吗?”孝庄老太太关心的问。“外头岚丫头在没。按他的样儿,再沏碗茶来。”他应了连忙跑去沏茶,估摸着顺治刚从外头来,太热的茶不可能入口因此只弄了六分热,端了茶进去屋里。
“皇上,请用茶。”说着他托起托盘。“嗯。”“慢点喝,这茶可烫?”孝庄太后关心的问。“不烫口,还挺爽口。”“岚丫头,再去沏碗来,皇上渴着呢。”他赶快又跑去沏了碗,这次是七分热。你拿过茶碗,一口而尽。“再来一碗,这茶不赖。”他赶快接了再去端了碗,他估摸这这次该慢品了,因此弄了个九分热。他上了茶退在一边。果真这次你既是品了一下就搁边上了。“皇祖母此处的茶真不赖,冷热都刚好,这茶是下了想法的,哪个泡的?”你说道。“回皇上的话,是丫鬟。”“抬起头来,朕瞧瞧。”
刹那间,他呆住了,这张脸,你是···柳公子。显著你也愣了一下:“你是在南郡的那个小姐?”他一听赶快跪着说:“丫鬟博尔古济特·亚彤,不明白···不明白是皇上主人,丫鬟该死。”孝庄老太太也不说话,既是端着茶碗带着笑意的看着。“罢了,不明白者不罪,原是他专程瞒着的,怪不得你。”你尴尬的笑了笑,“上去吧,你的茶沏的不赖。给朕说说怎么弄的。”“回皇上,丫鬟第一次上茶估摸着皇上刚从外头进来,外头也热,用的是六分热,入口爽快。第二次用的七分热,想是皇上口渴急着喝。第三次丫鬟用的九分热,想是皇上连喝了两碗,这第三碗既是品茶,用九分热更有茶味。”他尊重的回应。“似个知冷热的,挺会照看人,”太皇太后开口了,“有心的很。皇上喝了她的茶可该赏点怎么吧?”“丫鬟莫敢,”他识趣的说。“有功赏,有过罚。你想抗旨吗?”你颇有些笑意的说到,“小顺子,把前儿个缅甸王进的那个玉扇子拿来,赏了她吧。”“丫鬟谢皇上赏。”他赶快回道。站起退在一边服侍着。(缅甸玉啊,都是放在二十一世纪一样值钱的很,更并且还是皇宫里的贡品)
“皇祖母,朕想和你商议个事。”你询问似的和孝庄太后说,“孙儿想要了她去乾清宫,孙儿那里缺个知冷知热的,不明白皇祖母意下怎么,能否给孙儿这个薄面?“皇上好象最近不常去皇后那里吧?”孝庄老太太专程扯开话题。“孙儿晚上忙着看奏章,晚了也就不去搅乱凯尔文了。”像是想到了怎么又说,“孙儿以后肯定常去走走。”“罢了,”孝庄老太太喊道,“岚丫头,你这才归去收拾收拾,去乾清宫服侍吧。”“谪。”他应到,“丫鬟告退。”说罢就退了离去。
“皇上,他明白你不待见凯尔文,但现今朝庭上还得靠你索家的撑腰不似,你都是装也该装个样子,他明白你刁难,但是你是皇上,心中该装着大清的社稷江山,其你的不该是放在心中第一位的事。”太皇太后孝庄粗心的喊道。“孙儿记下了,没什么事孙儿先告退了。”“去吧。”
就这样,他又从慈宁宫搬到了乾清宫。柳公子?顺治?这样看上去还跟二月河的书里写的差不多,你还真是喜爱用“龙”这个姓氏。
乾清宫,皇上办公的地儿,一样皇上的寝宫。自从他被孝庄老太太像送件物事似的派给了皇上以后,他就不得不开启了在乾清宫里的生活,分派给他的是负责茶水点心的活儿,也不累,每一日早上不用很早起床,只要赶在你下朝的返回乾清宫里坐下的第一时光有茶就行了,灰天得当班,由于和他一起司职的仍然有着两个“打下手”的宫女,因此他很空,一般奉茶都叫了她们去,他既是负责照看。惟独和以前不一样的更改都是他升了女官了,那还是他到乾清宫的第二天,那天一大早小顺子就拿着封诏书来他屋里,原来你一条诏书升了他为正五品乾清宫司茶女官了,依从宫里的规则他也属于有点点头脸的了,那些低级的宫女小公公看到他还得道声“小姐吉利”。只要他不出乾清宫基本上在宫里除了有限的多少个人外他不用在见何人都带着一张虚伪的笑面具了。相反,有些人到是要有张笑面具对他了,这也许都是所谓“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相互作用吧。(呵呵~自尊心有些小小的满足了)掐指算来已然快两年了,中间除了有两次见家人的时间见到了他皇阿玛额娘外,其你就再无消息儿了,也不明白恁们过的好不可能。
“姐妹,万岁爷下朝了,正唤你哪。”说话的是他的“清宫第二任室友”叫做雨凡的,尽管她是他的“手下”之一,但是对她他还是很客气的,他唤她雨凡她叫他姐妹。晚上熄了灯时常它们还聊的起劲,他时常恶作剧的讲个鬼传说吓她,可她似乎并且不怎么惧怕。她做的一手好针线活儿,这是他绝对角不上的,以前在家的时间额娘叫他学他楞是扔一边跑离去玩了。弄的额娘老是说他不像个小姐家,以后没人要。(他才无论这样多呢,就凭本小姐此刻的身家,吃几一世都不会操心没饭喝的那天。)“明白了,他这才去。”他应了。
清楚的泡好茶,用上你喜爱的茶具,他端着进了前殿。你似乎正在批阅奏折,桌子上有着蛮高的一摞。他默默的放下茶碗在你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刚要退离去。“先别走,朕乏了,给朕捏捏肩。”你边喝着茶边交代道。他一听心中不自主得想,这该死的康师尊(好象穿过文里很多都这样叫)把本小姐当怎么啦?三陪啊,还是按摩女啊?但是没措施,何人叫你是皇上呢,金口一开都是悬崖他也得往下跳啊。不都是按摩肩膀吗,好在他那时好玩跟慈宁宫的专给太皇太后按摩的老公公学过点,现下应当难不倒他。于是硬着头皮按着学来的措施给你“捏”上去,你似乎很中意的样子,边享乐着他的“按摩”边拿起奏折看。不时的还拿起笔写多少个字。
“混帐东西。”你蓦地间骂了一句。他一慌停了下来,赶快跪着:“丫鬟该死。”“朕不似说你,你上去吧。”你说。他识相的退到一旁站立。“你过来,”你向他喊道。他赶快小步接近。“你瞧瞧这个。”说着递给他个书。“丫鬟莫敢。”(开玩笑,清朝后宫不能够干政的,并且他一个小小宫女)“朕让你看你就看。”
他小心的接过来打开看上去,原来,这是封朝中大臣反对撤蕃的书。片响,他看完了赶快又合上放回堆书的桌子上。“说说你的看法。”你问。“丫鬟莫敢乱言。”他机警的回应。“跟个怎么似的,朕让你说的,怕怎么?”你喊道,“以前的你可不似这般莫敢说话的。‘四个总管的传说’还是你点拨的朕呢。怎么?现今就莫敢说话了?”(他晕~你也不想想,那时他可不认识你,而现今这是在宫里能一样吗?)“怎么?宫里呆了久了,学会抗旨不尊了是吧?”你延续喊道,“朕叫你说你就说,无论怎么,朕不怪你。”罢了,他心一横,这情况横竖你是非逼他开口不可了。于其死不开口,不如说个爽快:“回皇上的话,丫鬟是这样看的,”他缓缓的喊道,“朝廷每年得花众多钱财给三蕃养兵,而三蕃的兵却不见得能为朝廷所用,这些钱财里有大半到是给三蕃又拿回了京里‘孝敬’那些蓝顶子大人们了,丫鬟想这事皇上一查便知。朝廷每年花这众多钱财无故的养了一群不能够为朝廷所用的兵,也平灰的提示应三蕃一个贿落朝廷大员的银库。这钱花的的确冤屈。因此丫鬟斗胆说一句三蕃必需得撤。”(他记得顺治从始至终全是主张撤蕃的,失望这话别和你有冲突就好。)果真,你一脸欢喜的说了:“朕就明白你的看法和朕一样,只有你了解朕。”(汗~好在他读过几本写清朝的书,要不然还真不明白该怎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