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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妈妈的味道

“OK!”他点了点头,往自己碗里的菜进攻。

吃过饭,我们喝了点红酒,我学着疯子教我的知识,举着高脚杯轻晃着里面的红酒,在酒店的水晶灯光照射下,高脚杯显得晶莹剔透。他在客厅里头放了一首很浪漫的英文歌,我们在浪漫的灯光下跳起了舞。

慢慢地,我们都把脸相互靠在了一起,谁也不愿意停止,谁也想要这场舞继续跳下去,不愿停止,良久良久……

最后,我低声说,“是不是很晚了,我看我该回去了!”

“再陪我跳一会儿,好吗?”

“可是你的一会儿已经很久很久了!”

“再一会儿吧!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跳过这么久的舞了,让我的舞蹈细胞一次性发挥个够,好吗?”他恳求道。

听着他哀求的语气,我轻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

“我在笑你肯定很少这样要求女人的吧!”

“嗯,你是第二个!”

“那我很荣幸。第一个女人肯定在你的心里占了很重要的位置吧!”

他点了点。“她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女人,我爱她甚过了爱我的全部,为了她,我可以放弃我生命的所有!”

听到她这话,我的心里有点难过,为那个女人的幸运而感到羡慕,有点酸溜溜地说,“有我美吗?”

“当然!”

听到他这么直白,我的脸垮了下来。

他可能感受到了我的不高兴,吃吃地笑了,“她是我的母亲!”

“啊?”听到他的回答,我吐了吐舌头,“母亲在孩子的心目中永远都是最美,最优雅、最善良、最伟大的女人!”

他赞同地说,“我的母亲是一位很伟大的女性。”他情真意切地讲着他的故事,“我的父亲是个有能力和才干的男人,头上耀眼的光环和背景围绕着他,他不断地为他的前程和人生去拼命着。他常对我母亲说,男人是为事业而生的,他要证明给世人看他真正的实力,儿女私情不能当饭吃,没有面包的爱情永远不会幸福。”

“大男人主义!”我插口道。

“我的母亲忍受着父亲的大男人主义,对自己说,等老了以后,他就会回来,他就会永远地陪在自己的身连。郁郁寡欢的母亲把所有的爱都投入到我的身上,对父亲的爱,对我的爱,对家的爱!”

“我想伯母一定是位气质很有独特的女人吧!”

“她是位很温柔的女性!我父亲没经商前是军人,他的字典里只有遵命和服从,在这个家里我的母亲没有一点说话的权利,这个家永远都是我父亲说了算。父亲小时候对我很严格,挨了父亲的骂,母亲就偷偷地在一旁为我感到委屈,她小心谨慎地保护着我幼小而易碎的心灵,陪伴我走过叛逆期,不让我的自尊受到一丁点儿的受伤。”

“在我小的时候,我的家人也常常逼我去作一些我不喜欢作的事!”我能感受到他讲这话的时候,心里肯定很难过。

“妈妈的声音很温柔,我喜欢她哄我、爱我、为我唱着她编的一些儿歌!”他也叹了一口气,“但我能感受到妈妈一点儿都不快乐。女人不能缺少爱,尤其是父亲的爱,这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给母亲的爱。”

“你小时候很难见到你父亲一面吗?”

“有时候一个月见不到一次面。但他很重视对我的教育,所以我的身上没有富二代的某些陋习!”

“你的童年快乐吗?”

“有母亲陪伴的日子,我很快乐!”

“跟你比起来我很幸福,我的家人虽然老是逼我去学习一些我一点都不喜欢事情,但他们在我的身边,我过得也很充足。”

“这也是我父亲永远都无法弥补我母亲的罪过。当我母亲走后,我的父亲开始发省,我常常看到他呆在房里看着我母亲的照片在发呆,仔仔细细地摸遍着房间里我母亲布置的每一个角落。恳求我母亲原谅他,让她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可惜太迟了……”

“伯母……去哪了?”我迟疑地问,会跟我猜的结局一样吗?

“她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他停止了脚步,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我,“不要说话,不要动,让我抱下!”

我突然明白,并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是快乐的,有些东西就是他们永远无法用金钱买来的,例如爱情,亲情,友情。一大堆的规矩束缚着他们,时间太快的流失,让他们永远无法去享受家庭的温暖。

“很奇怪,我也并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他低喃。

我想起了客家菜,“也许是今晚的晚餐让你想起了你的伤心事!”

“也许,今晚的晚餐真的是有妈妈的晚餐。今天,我很快乐!”他轻轻地放开了我,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自从妈妈离开以后,我再也没有像现在一样开心过。”

“我也很开心!”我直视他的眼睛,想让他看到我的真诚,一接触到眼神,我们的双眼都被震惊了,好像有一股力在吸引着,让我们的眼神无法移开,慢慢地,他把头腑下,他的嘴唇快靠近我的嘴唇。我感觉心跳得很快,在最后一刻,我回过神来,我把头转向了另一把,“不,我们不能这样……”

被拒绝的他愣了一下,然后才道,“对不起,我也是情不自禁……”

“我明白……”我明白什么?

“我以后可以给你电话吗?”

“嗯……”我不自在地想要逃离这个视线,我知道如果我再不走,下面肯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要发生,我捉起了自已的包包和背包,“太晚了,我想要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会叫计程车!”我像脱命似的离开了客房,完全不顾他在后面的呼唤。

回到下榻的酒店已经是凌晨二点,我瘫软地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觉,闭上自己的眼睛对自己说,“睡吧,快点睡吧,今天跟经理已经请了一天的假了,明天再迟到就对不起经理了!”左翻,右侧,横睡,睁眼,闭眼,我的脑子里都是他的影子。如果我让他吻了我,如果我没有离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天哪!我让自己这种矛盾的心思闹得快发疯了。我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站立在窗口中,我问着自己我是怎么了,怎么对着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男人牵肠挂肚呢?为什么我并不觉得我会讨厌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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