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长吁一口气,根本无心去听他和路爵的对话。
一会儿路爵要走,拉开门却顿了一下,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雅,才又转身离去。
小雅不明所以,也不想知道。她只要配合好陈暮萧就可以了,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其他的不会过问。
陈暮萧等路爵一关上门,回头看着小雅,刚才路爵明明看到了,却什么也不说。究竟是为什么?
他从床头柜里取出创可贴,按在了小雅的吻痕上。
小雅冷笑,是他弄出来的,现在也是他在收拾残局。何必呢?
“走吧。”陈暮萧命令似的口吻。男人这个时候,总是显得血气方刚。
小雅也许就是倾心于这点吧。
她乖乖地跟在陈暮萧身后,不多说一句话。心里的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
欧楚林远远看到小雅和陈暮萧从房间里出来。不愿多看,走的更远。
陈暮萧只是一圈一圈地走,好像是在重复欧楚林的动作,小雅也只是跟在后面,她实在不明白这个陈暮萧到底要干什么。也不想问出口。她虽然暗恋着陈暮萧,但此时却不想和他说话。
训练场上,一个个士兵已经被陈暮萧训练的骁勇善战。小雅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他们训练的这么强,他到底是哪边的人,为什么对她这么冷酷,而对路爵却是唯命是从。
小雅怀疑过,陈暮萧是他们的人,但是大姐那边的消息却一直没断过。当然,肯定不是欧楚林的功劳,因为那些消息,只有陈暮萧才有可能搞到。因此,小雅的怀疑一次次地打消。
陈暮萧突然笑了,小雅更不明白了,环顾四周,都是厮杀声,哪里有好笑的东西,难道是他很满意自己训练的成果?额,他脑子没进水吧,进水了就去倒倒。
陈暮萧冷不丁地开口了,依旧是笑着的,“你要小心了,刚才老大传来消息说,我们可能已经暴露了,要我们尽快离开这里。他那儿的证据已经差不多了。”
小雅这才明白,他为什么是笑着的,在外人看来,他们在友好地聊天,实则,他是在和她密谈。
这样的方式,太能掩人耳目。
小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告诉欧楚林,可偏偏这会儿哪里也找不到他的影子。等碰到他的时候再说吧。
天色渐暗,人们训练完了纷纷解散,小雅也有些困反,伸个懒腰,胡乱扒拉了两口饭,便回到营房,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倒在床上。看来,她已经将白天陈暮萧对她的提醒忘得一干二净了。
陈暮萧哪里都找不到她,只好尝试着回营房,一进门就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蜷缩在床上,睡的正香。他放轻了脚步,仔细看着她的睡颜。
这个可恶的女人,凭什么拥有如此娇嫩的容颜,这样的容颜只有他的敏儿才配拥有。方小雅,应该奇丑无比才对,应该愚笨的很才对,应该不具备女人任何一种优点才对。
陈暮萧心里暗暗骂道:方小雅,你为什么是女人呢?我真想好好折磨一下你女人的心脏啊,可别怪我啊。
他的魔掌已经抚上了小雅曼妙的身姿。床上的女人,感觉到了异样,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翻个身继续睡。
陈暮萧简直无语,这算哪门子的杀手,还好是他,如果换做其他人,她可能早就没命了。不过,这女人看起来大大咧咧,马马虎虎,但从未出过岔子,真有事的时候,总是行为得体。
难道她知道是他而非其他人?
小雅怎么会不知道有人进来,更不会不知道来人是谁,他的味道,她已经足够熟悉,只是想闭上眼,不再面对他的冷酷,他的无情。
许久,那女人却依旧呼呼大睡,没有丝毫的反应,多少让他有挫败感。她没有反应,他就得寸进尺。凑上前去,轻咬着小雅的耳垂。
一阵阵酥麻弄的小雅不由得颤立,但她拼命克制着,牙齿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全身因为她太过用力,而变的紧绷绷的。
陈暮萧即使在暗夜里也能看到小雅的表情,低沉的男声响起,“别憋着了,有了感觉就给我点儿反应。”说着又侵向她的鹅颈,啃咬起来。
小雅比起他来简直就是张白纸,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调情手段,用力一咬嘴唇,在原来旧伤的上面,又加了新伤。她腾地坐起来,与陈暮萧拉开一定的距离,不让他靠近自己。
外面的月色正好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蜷在窗边的小雅脸上,本就白皙的面庞在月光的掩映下,别有一番凄美感。而这些小雅浑然不知,只见陈暮萧呆呆地盯着自己看,毫不掩饰眼神里的情潮。
此时的小雅,是陈暮萧从未见过的,眉梢与眼角呼应,细碎的短发将额头遮住,面庞不染一丝的瑕疵,皮肤光滑细腻,吹弹可破。陈暮萧倾身上前,小雅单手抵在他的胸前,防止他进一步的靠近。
小手刚一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他的大掌握住,拉开,身体被他另一只手托着躺在了床上。就这样,轻而易举。
这种姿势本就太过压迫,再加上他那张帅的不像话的脸,她的一只手还失去了自由,被他按在脸侧。她知道他想要什么,此时,这样的事,对于她而言,毫无快乐可言,满是屈辱。
陈暮萧从她身后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脸掰过来,逼着她正视自己。不满地说:“看着我。”
小雅干脆把眼睛闭上,不想看他。
陈暮萧哪肯轻易罢休,立刻扯去她身上的衣服,啃噬起她娇嫩的皮肤。从额头开始,一路向下,鼻子,唇。
小雅还是经不住这样的攻势,用那只自由的手,想用力推开他,却怎么也使不上力。只能说了:“不要。”此时的声音,带着些嘶哑,在陈暮萧听来,简直比故意挑豆还要性感撩人。
小雅瘫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摆弄。
陈暮萧知道,她是在曲意逢迎,越是这样,他就越满足。把她折磨的越惨他就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