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俩人从香巴岛出来后,和往常一样,走到外滩河畔,一起欣赏美丽的夜景。走到林荫处,俩人情不自禁的紧紧相拥。
安启华把我送到了宿舍楼下,道了不舍的再见,轻轻在我脸上啄了一下。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看着我走向宿舍。这时,乔安娜开车经过这里,无意间看见了他们俩很亲密,她停下了车,亲眼目睹撞见了这一幕,心里顿时像刀绞般的痛。当她看见他目送那个女人进去的时候,他却笑着离开,脸上还洋溢着幸福。她忍不住流泪了,生气的捶打着方向盘。嫉妒心瞬间爆棚。
清晨,我走下楼去买早餐,一个喇叭从我耳边响起,条件反射的朝那声音看了过去。摇下了车窗,看见是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我走过去询问:“请问你刚才摁喇叭是在叫我吗?”乔安娜摘下墨镜。语气生冷的说:“你就是吴静吧,你不认识我的,但我可认识你。因为我们都认识安启华。上车吧,想和你聊聊天。”当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她却把这些命令式的语言塞给了我。“放心,我们都是女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不假思索的以为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情敌吧。为了安启华,我决定会会她。
港式茶餐厅。
“这的环境很好,很安静,而且咖啡也挺好喝。最重要的是,我和安启华以前经常来这。”乔安娜摆着大小姐的姿态,像是在宣誓主权似的。“你约我来这,到底想说什么?”“我帮你点的这杯咖啡是安启华最爱喝的。怎么?你不喜欢?”乔安娜挑衅的说。我终于忍不住不客气的对她说:“你要是没什么要说的,那不好意思,我就不陪你在这聊咖啡了。”“你连安启华喜欢什么,需要什么你都不知道,请问你和他在一起有何意义?”刚要起身,却被她这句话给僵持了。“请问这和你有关系吗?”“哈哈哈,难道安启华没跟你说吗?我们家和安家是世交,我们两家也门当户对,我也是他父亲指定要和安启华步入婚姻殿堂的人,安启华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他,你呢?你能给他什么?他在事业上,我可以帮助他,你呢?你能帮助他吗?要不是因为你,他能和他父亲闹翻吗?他能离开自己的公司吗?本来可以过他本应该过的生活,现在却有家不回,放着自己的公司不管,在外面给别人当司机,这些都是你想要的吗?你想看他过这种落魄的生活吗?难道你真的爱他吗?你以为他为你放弃一切,你就能安心和他在一起吗?你们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你这不是爱他,是在害他,懂吗?你要是为他好,对他还有一丝丝的情感,就放手吧,他是海洋里的海豚,不是池塘里的鱼。他只能回归到自己的大自然,才能生活的更好。你也掂量掂量自己吧,你适合他吗?”乔安娜说完这番话带着墨镜拿着包起身就往外走。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完全忘了要去上班这回事。我思索着乔安娜对我说的那些话。我暗暗自语:“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我这样真的是在绑架安启华?”更让我伤心的是,安启华居然从来没有跟我提过有乔安娜这个女人,而且家族联姻的就是她。想到种种这些,我终于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傍晚,安启华进门就看到吴静端坐在沙发上。“嗯?小静,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在等我,今晚领导喝酒了,叫我开车送他回家。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呀?”安启华看着吴静不说话,表情也不对,走过去抱着她。我下意识的推开了他。安启华不解的说道:“今天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去帮你收拾她。”安启华玩笑似的跟我。“今天早上乔安娜来找我了,跟我聊了许多。”我转脸看着他的表情很诧异。“她都跟你说什么了?她怎么找到你的?你相信我,不管她跟你说什么,你都别听,别信。”安启华向我解释的说。“我相信你?我应该相信你吗?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你居然从来没有向我说起过有还有这个女人的存在,你知道她今天跟我说什么了吗?她说我不适合你,我是在拖累你,害你有家不能回,还放着自己的公司不管在外面打工,还说因为我你还跟你爸闹翻了,你知道我听到这些,我是什么心情吗?我有多伤心吗?她凭什么要来指责我。你爸说我就算了,我可以忍,但乔安娜是谁,她凭什么,就因为是你父亲给你指定的结婚人选吗?”我憋了一下午的气,在安启华面前全部暴发了出来。“小静,你听我解释好吗,我只是把乔安娜当妹妹看,我从来就不喜欢她,我们一直都认识,我不跟你讲,那是因为我根本想不到那里去,而且她在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问题。她只是个任性的女孩。”我推开了安启华,不想听他解释。直冲下楼。安启华跑出来追我。刚冲到马路中间,安启华看着一辆汽车直冲过来,他跑过去把吴静推开,自己却撞上了那辆汽车.....
当我回头看的时候,安启华头部沾满了献血,我流着泪抱住他的身躯呼唤他......
上海市人民医院。
手术过程中,我给安家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安老果然气急败坏的挂了电话。
安老和管家急冲冲的手术室门口,见还没有出来。很焦急。安老看着我站在那。走过来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儿子才会这样,本来好好的生活全都被你这个女人给搅和了,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你给我马上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我流着泪,忍受着安老的斥骂。向安老鞠了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管家走过来,好像怕我在这里呆着惹安老生气,也劝我离开。我望了望手术室,痛苦的离开这。
这时,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告诉安老:“病人头部受了很重的撞击,情况不是很好,现在陷入深度昏迷,什么时候醒过来要看病人的意志力了。”
安老顿时瘫坐在了椅子上,难受到了极点。管家搀扶着他。安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