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揉着肚子对正则元道:“大国师,刚才什么情况?我还没来得及跟人家姑娘解释,你怎么就要动手?害得我挨了这么一脚。”
正则元也是一脸的委屈,他说道:“刚才我也不知什么情况,感觉被人控制了一样。有一股很大的力道,从我腰间抽出了鞭子,然后指挥鞭子攻击。我竟然无力反抗,只能静静的看着,本想发声,确什么也说不出来。”
王善本没有责怪的意思,他也知道正则元不会那么鲁莽。看刚才正则元一动不动的样子,他心里也是嘀咕。
想到那场大雪,再想想今天从招风口中得到的一些信息。王善感觉这里定然有佛教的阴谋,他们一定是想借招风之手,除掉自己率领的大军。
招风脾气急躁,而且法力高强。如果大家在这里真的打了起来,那么佛教一定可以坐收渔利。
王善梳理了一下思路,感觉现在虽然招风棘手。但是今天控制了正则元的那只幕后黑手才是更大的威胁。
高手碰撞,真不是谁人是炮灰?王善作为大军的统帅,他知道必须避免大军被炮灰的危险。
接连两天招风都没有来。金蝉子私下对王善道:“师兄,能轻易控制大国师,在招风面前卖弄的黑手一定非等闲之辈。放眼整个前军,我想没有人是他的对手。现在他一定是在制造各种燃点,让招风和我们打起来。我们这么等,一定能再次等来招风,但等来的一定是带着杀气来的招风。倘若真是那样,我们就被动和危险了。现在只有我们主动出击,找到招风,向她解释一下,不管她能听进去多少,只要她能听进去一分,我们的危险就会少一分。也许人家就在不远处等着咱们去解释。”
王善感觉金蝉子说的很有道理,而且在招风面前,自己本就是晚辈。现在晚辈把大军驻扎在前辈家门口,而且还毁了前辈的家园。不管什么原因,挨了巴掌也不算冤枉。自己跪下磕两个头也不算委屈。
顺着招风来去的方向,王善找了下去。在一片云间,王善看到正在晒太阳的招风。招风老远就看到王善来,她扭过去头,假装闭目养神,不理会王善。
王善谦卑的站立一旁,招风躺了三天三夜,王善站立了三天三夜。
招风睁开眼,对站立身旁,昏昏欲睡的王善道:“将军请坐吧!你什么都先别说,我这里有个故事,讲给将军听听!”
王善直了一下腰,微微俯身向招风。
“在很久以前,确切的说,要追溯到上古时期了。在荒草村有一个小招姑娘,她聪明,美丽,对人和善。成年后婚配给了一个远方的穷小子,两人生活还算和美。后来二人遇到一个权贵子弟,这位权贵子弟倒也正派。三人成了要好的朋友。后来巫妖大战,三人本属妖族,虽说经历了一番苦难,可终究还是躲了过来。悔不该,姑娘在爱着穷小子的同时也爱上了权贵子。”
招风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在友情和爱情面前,三人彻底决裂了。小招姑娘失去了穷小子,也失去了权贵子。穷小子和权贵子二人后来也势同水火。从那以后,小招就变的脾气古怪,经常的发脾气,每次发火的时候,她都想毁天灭地,所过之处可以说是生机尽无。
在外人看来,她脾气不可理喻。在她看来,那是寂寞的发泄。穷小子经过努力,后来获得了无上的法力,成为当时华夏的守护者。他守护了夏朝近五百年,后来天道轮回,权贵子和穷小子都走上了战场,成为了真正的敌人。权贵子接替母亲成为了商朝的守护者,守护了商朝五百年。天道经历着轮回,现在又是另一番春秋。小招已经不是那个小招,但痛苦还是那个痛苦,这万年以来,她最想回来那个穷小子身边,可始终没有勇气,不知道穷小子是否还会接受自己。”
招风说的很平淡,但王善能感觉出来招风内心的苦楚。他此来本想解释一下,冲毁招风家园和前些日自己进攻招风的事情。可现在看来,人家在乎的根本就不是那个家园而是一个家。至于说进攻,想来经历了数万年的人,什么没见过,一个毛头小子的飞身,人家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也许那凌空的飞踹只是一场戏罢了。至于看戏的人是谁,王善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