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达车灯前。
孙粤瞅了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韩笑,心里哀叹一声,掏出钥匙去开伟达豪情的店门。
他直到此刻都想不通,自己和老板娘调情用的私密视频,为什么会泄露出去!
孙粤心里大吼:我没修过手机啊!
闸门打开,孙粤拨开总闸,4S店广阔的大厅里,立刻金碧辉煌、亮如白昼。
韩笑心里微微摇摇头:真张扬,被威胁了还开这么多灯,作死么?
孙粤如果会他心通,肯定要一把掐死韩笑,连视频都不要了:我这是方便你选车啊,是方便你啊,啊啊啊!
伟达豪情4S店实力不错,韩笑扫了一圈,发现眼睛里全是身价百万以上的豪车。
韩笑走到一辆陆虎揽胜边,敲了敲:“这辆不错!”
孙粤脸色一塌,这辆车300万+,要是被你弄没了,别说老板,老板娘能会咬了我的鸟去!
韩笑:“觉得贵了?”
孙粤衡量了一下揽胜和视频,纠结地点了点头:“那边有辆保时捷911,二手喷漆,全买才103万,您看看?”
另外他心里加了句:二手的价格好做啊,丢了我麻烦也不大。
韩笑:“押金多少?那辆二手的911。”
孙粤一喜:“押金您给55万?”
韩笑摇头:“最多给你40万,你还得开张收据。”
孙粤大喜,麻利地把手续办了,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韩笑从风衣里掏出40叠软妹币。
还真给押金啊!
孙粤觉得韩笑大方极了,心里对要回小视频的信心也愈发充足。
韩笑收了收据,拿着华丽甸手的车钥匙,走到那辆保时捷911边上一按,低沉的开锁声,顿时激得韩笑体内血液一热。
好车,果然和女人一样,都能激发男人原始的欲望啊!
韩笑跟残疾老大爷学过开车,加上保时捷911是自动挡,所以他发动起来一点问题没有。
不过韩笑觉得没有问题,外边的孙粤可就差点吓尿了。
这辆跟只割了头的蟑螂一样到处乱窜的跑车是人开的吗?
好几次911差点蹭到了奥迪Q9,卡宴,总裁拉蒂……如果孙粤胳膊上挂个血压计,那会肯定得爆管!
哥,您是新手吧?
孙粤欲哭无泪。
韩笑觉得熟悉期已过,便开到孙粤身边,轮胎差点碾上了小白脸的大脚趾:“车我开走了,不出意外,明天晚上在这还你!”
孙粤赔笑道:“那、那个视频……”
韩笑:“我不会瞎传的,明天跟车一起还你!”
孙粤苦着脸,目送韩笑呼啸远去,不过他转头看向柜台上的40万,嘴巴又咧开了。
40万,够跑路的吧?
先不说韩笑开着911去享受他的处子驾,也不用关心他是否会造成交通事故,我们把视线放到四平城的某个角落。
汪家。
一名身着紫色镂空吊带长裙的绝色女子,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的红酒杯倾斜着,赤色的酒液,缓缓倒入脚下的游泳池。
她叫汪明月,是四平汪家的二代女,不过她凭借出色的容貌和卓绝的手段,已经成为汪家的中流砥柱。
汪明月,人如明月,皎洁当空,她是四平城红十字基金会的首席CEO,慈善之名,响彻天朝之南。
汪明月一边倒着酒液,一边扶着精致如玉的耳垂,说:“确定了吗?他们老杨家确实要你们留下十颗活体心脏?”
蓝牙耳机对面:“是的,杨震撼苏醒后,他们就在新三桥没走,要不是我动用了关系,也查不到他们居然向各家医院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活体心脏啊,想想都心寒,杨老魔头到底要它做啥?不会是苏醒后变成吃人僵尸了吧?”
汪明月轻轻一笑,光是一个侧脸,就足以让千万男人神魂颠倒:“米国的片子别看太多,老章,我承你一个情!”
那头,老章乐呵呵说:“我和你们汪家是什么关系,还用得着……喂喂,草,这就挂电话了?汪家犬女,没礼貌!”
汪明月的芊芊素手从耳朵上垂下,抿了一口酒杯里的酒液:“僵尸或许没有,但喜欢喝人血的人确实存在……呵呵,要不是为了新鲜的人血,我才不会当什么红十字的CEO呢!”
月色下,汪明月完美的唇形上殷红如血,脚底的游泳池血色泛滥。
这酒液,竟是人血不成!?
汪明月把剩余的酒液(?)倒入池子,赤足走回观景大客厅,拿起一台座机,拨了个号码,喃喃道:“不管杨家要做什么,我对着来就是了!这事,也得让陈家知道,不能让那个小骚蹄子闲着啊!”
葱段般的手指按下了呼出键,十公里外,同样一座观景大宅里,一声电话铃响了起来。
陈家。
陈薄薄(bao音)正在洗午夜澡,听闻电话响起,她豆腐般的手臂从满是泡沫的浴池中伸出,按下通话键:“喂,哪位?”
“骚蹄子,是我!”
“哦,汪圣姑啊,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好事啊?”
汪明月:“你没睡觉?”
陈薄薄:“洗澡呢,最近听说洗午夜澡能开发出体香,我就试试咯!”
汪明月:“真的?哪个权威说的?”
陈薄薄:“****啊,阿州什么盖勒教授说的。”
“可靠吗?”
“哈哈哈,骗你的了,你还真信,汪圣姑,你脑袋进血浆了吧?”
……
好吧,女人之间的谈话就容易跑题,整整用了十分钟,汪、陈两女的通话才回到正轨上。
“骚蹄子,杨震撼醒了!”
“我知道啊,我还知道,杨家的四九城上下组合也回来了。”
“那你就不担心?”
“担心有用?说不定是回光返照,睡一觉,也许杨老魔头又挂了。”
“嘿,你还真想得开。”
“不想开怎么行,我整天面对那么多罪孽深重的人,要是不想开点,我肯定要住进胡二沟子了!”
陈薄薄,四平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监狱长,当她毕业后分配到四平监狱,许多追求者捶胸顿足:天妒红颜啊,一朵鲜花怎么就栽到那块肮脏腐臭的土壤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