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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背后的拥抱(6)

我这人藏不住话,老爸老妈的浪漫之举经我一广播,全小区的人都知道了。自此,我那热心快肠的老妈又成了众人追棒的“幸福楷模”和“情感高参”。哪家小两口吵架了,哪家老夫妻闹别扭了,那女的脚一跺,直往我家跑。老妈一杯清茶、一双掏干净的耳朵(洗耳恭听),就可以让那怨妇的气烟消云散。到了晚上,老妈借口出门,去敲那家人的门,说:“你老婆惦记着你没吃晚饭,特意让我送来一斤汤圆。”然后,又拿回一件衣服对“怨妇”说:“在路上碰到你家‘死鬼’,他担心你着凉,硬是让我给你捎件衣服来。”两边都感动得一塌糊涂,什么深仇大怨全都浸润在眼眶里了。这种欺上瞒下、左右逢源的小把戏很快就会被和好如初的夫妻戳穿,对此,他们只是乐呵呵地骂一句:“这老太太,真是有些妖!”

老妈给别人做情感高参,没想到,她的宝贝女儿我的感情却出了大问题:在准备结婚前的一个星期,我和那钻石王老五男友分手了。没有太具体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在他那儿一直找不到老爸老妈那种心有灵犀的默契。所有的朋友都说我天真,骂我傻。苦闷的我在深夜12点给同在一个城市的老妈打电话。老妈说:“你等着,我马上就来!”半个小时后,老妈捧来了一大束鲜花:“恭喜你!”我纳闷:

“您是不是早就希望我们分手?”老妈笑了:“我知道你一直在犹豫,我只是希望你早做决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值得恭喜的。”知女莫若母!我扑过去,勾住老妈的脖子,大叫:“妖精老妈,我爱你!”

去往星巴克de老婆

如果用_旬标准的小资语言描述我老婆,那就是类似于不在星巴克,就在去星巴克的路上”的角儿。

我从来没有打算恶意地去诽谤跟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的昏里话,我是非常向往优裕体面生活的,毕会比麟近幸福。可有些所谓时尚,却不是“体面”那一天,妻宣布她要过“别样”生活,否则在白领如云的新公司站不住。首先是开胃:妻以前就喜欢喝点白开水,而现在她改喝咖啡,尽管她天天喝一壶咖啡到晚上亢奋得睡不着。从前偶尔上桌的烧鸡、排骨汤一律从餐桌上撤除,一连两个星期餐桌上全是白萝卜、胡萝卜,如赵丽蓉前辈形容的萝卜开会”,吃得我直吐酸水不算,到哪儿都会造成听觉和嗅觉污染,毕竟萝卜顺气功能超强。她说这是最流行的素食主义,比“小资”还小资的“小农生活”。电视也不看了,爱上了孟京辉的话剧。一次陪她逛街她说某个瞬间爱上了某家只因为店里桌上的一盏灯够味道。还有一次在下班的路__已她停在路边看天上的云彩,一看就是20分钟,我说:“发痴。”她说:“这才是生活。”一个月来,我们银行当月赤字不说,还倒贴了我上个月稿酬。我与妻也掉了好几斤肉,我们又回到“张大民的幸福生活”。不过妻子推行的一些好的做法还是保存了下来:比如早上洗澡,一天刮一次脸;特别是夫妻吵架时粗鲁的字眼绝不可用;每周末偷偷自带些酒水去泡一次吧等,拿来主义嘛。

社会上是有这样一些叫“小资”、“中产”、“波波”“mild”

的群体存在着,可把一小撮人的生活无限放大,来创造所谓时尚,缔造所谓流行,除了能衍生出一大堆貌似神离的伪小资、伪中产、伪波波、伪“nldd”满足部分人的虚荣心,给广大人民群众添堵以外,我想象不出有什么积极意义。一群整天淘换“外贸货”、离“中产”十万八千里的人,却在不遗余力地向人们鼓吹、倡导这些生活方式,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吗?所以,街头虽然“哈”波希米亚式的俊男美女成群结队,可仔细打量,大多也不过是粗糙的扮靓,简单的追随和模仿。但愿言必称“后现代”的语境中,我们的生活不要掺杂别样的味道。我们不必活在书中早已设定好的框框下,一言一行也不一定要遵循时尚规则。时尚是一块豆腐,不是谁去“卖”都可以成为西施的。

当然,我们不排除个把兜里有几美元的“白领”追捧这样的生活方式,但我想大多数的人更喜欢实实在在的生活体验。先攒点钱,然后考虑给孩子找个好学校。让我们在平凡中创造属于自己的时尚吧。

摁住门铃不松手

男人和女人终于伤筋动骨地吵了一架,那时他们正商量着结婚。男人摔门出去,离开女人的宿舍。女人打开门追出去扔出是男人就别敲这扇门!”

一个白天,在心烦意乱中过去。最终,男人还是踌躇地来人的前。想了半天,男人摁响了门铃。门没有开,但男道女人就在里面。

男人摁了第二次,门依旧紧闭。

男人第三次摁响了门铃。在摁门铃的同时,男人感到委屈且愤怒,自己已无数次原谅了女人,还主动回来摁响了门铃,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却得不到她的回应。

男人羞愤交加,于是决定,如果第三次门还是没开,他将永远离开这扇门。

第三次,门依然没开。

男人伤心地离去。

多年以后的相见,他已是人夫,她已是人妻。虽看淡了世事,但旧情还没有在心里变成死灰。想起当年的光景,彼此都有疑惑。男人问:“我摁了三次门铃,你为什么就是不开门?”

女人说,听到第一声门铃,她还在生气;听到第二声门铃,她心软了,准备原谅他;听到第三声门铃,她从沙发起身走到了门边,等待着第四声门铃。她想,如果他第四次摁响门铃,她将彻底原谅他,并把娇嗔的泪水洒在他的肩头。可是,没有第四次,门铃声再也没有响起。

女人站在门边,等待了一夜,泪也流了一夜……如果有第四次……可是生活不容假设。第四次的门铃,在当时的男人看来,是多余的一次,在女人看来,又是必不可少的一次。爱情中的一次小小过失,就有可能瓦解婚姻。爱情可以在几次的尝试中放弃,但若想把爱隋演变成婚姻,就得摁住门铃不松手。

手机,我们的情爱照妖镜

手机,本是冷的,让它暖起来的,不过是男男女女的爱恨情仇。

一句问候,是暖的,因为有了关心和爱怜。

煲电话粥,龙是烫的,因为纠缠着难抗的激情。

机不离手,眼角含笑的,不用说,都知道正在恋爱。纵是—刻离手机也要把丝丝缕缕的热度,丝毫不差地传过来。

市面上翻盖的、直板的、彩屏的、带摄像头的……不同类型的新手机层出不穷,却也常见有人,捏着手中早已残败不堪的机子,不换新。并非窘迫,只是懒,懒得去重新看说明书,适应新的使用方法。就算电池早已不济,外壳破旧不堪,仍将就着,只为那键盘、那按钮,早已了然于心。就像岌岌可危的爱情,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过是因为习惯。

手机彻夜不关的,通常有两种人,一为业务,二为爱情。

前者,通常是男人,只等一声令下,弹跳而起,整装待发;后者,大多是女人,浸在漫漫长夜的寒气,守候那无望的铃声响起。

火车上,手机几家欢喜几家愁。左边是刚刚不舍分别的小女子,甜蜜地接起电话,连离愁也淡了点儿;右边的,反复拨打一个号码,始终未遂,脸色阴暗得电闪雷鸣,气得将手机一砸,连同无辜的手机一起碎掉的,还有一颗疼痛的心。

男和女,让手机成了暖昧游戏里不可或缺的一环。

家里的餐桌上,男人停下拿筷的手,掏出手机,看了看,面无表情地删掉,女人警惕的眼神锥一般扎过来,他却只轻描淡写一句“天气预报”便想敷衍过去。可一会儿,电话不依不饶地响起,悦耳的叮咚声顿时成了催魂曲。男人以公事公办的口气说着话,步子却往阳台移去,这顿晚餐能否继续,则取决于桌边女人的涵养了。

暖昧的“暖”,比“暖”字多两个“点”。那两个“点”,流到女人脸上去,是泪;淌在男人额角的两滴,是汗。“昧”,比“味”多一横,万种风情,难以言说,是只半睁半闭的妙目,让人有舍命品河豚的劲头,尝上那多出来的一点滋味。

用过几款手机,总还是摆脱不了信号不太好、突然没电的尴尬。一日,朋友新婚,去她家,往沙发里一窝,拎起手边座机打电话,音质无比清晰,正好给我打电话的女孩声音嘤嘤咛咛,煞是好听。

打完一通,话筒不烫头不晕,费用低廉。挂断电话,我就在温馨的小屋里发起呆来:座机稳妥、安宁、家常,多么像个安稳的男人,可是太过厚重。而手机方便、快速、时尚,带出门也好看、说换就换,如快餐爱情。如果能将两者优点合二为一,将是多么完美的男人。

朋友拍拍我:“想什么呢?一脸花痴样。”

哦,座机也好,手机也好,都很容易买到。

可是那些能让你爱得灿若夏花死如落英缤纷,又愿陪你天长地久看细水长流的男人,找寻起来,可真难啊。

子母机de爱情

我和子俊同住一个小区,两人在一次社区举办的联欢会上相识,然后又在朋友的Party上遇见过几次,终于擦出爱的花,此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我。有一次陪他去交电话费。好几百块,他不觉得什么,我倒心疼了起来。

通讯器材商店时,子俊说:“妮妮,不如我们买部子母咱们两家只隔着一个花坛和几块水泥板,直线距离不是太远,也许可以用得着。”我欣然同意。

选了部TELSDA子母机,当天晚上就派上了用场。虽然时断时续,但我硬是扯着子俊说了半夜,直到子俊在那边哈欠连天才放过他。

子母机除了“对讲”不收钱以外,还有其他好处。我可以“无意”中监听子俊的往来电话,便于发现不利因素,及时消除隐患。有一次,一个不明身份的女孩子打进来电话,事后,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子俊:“刚才电话是不是串线了?

怎么有奇怪的声音?”子俊一愣,以后再也不敢随便留电话一给女孩子了。

我们如愿以偿地走到一起,子母机也可以不必两相分离了。但随着通讯产品日新月异地变换模样,那部TELSDA显然有些陈旧,样式也早已落伍了。和高贵典雅的红木家具放在一起,简直有些格格不入。我说扔了吧,咱们再换部新的,现在的座机都是和弦铃声的呢!子俊笑了笑说:“我倒是觉得这部子母机越来越可爱了,样式古朴,现在想买都买不到。而且,好不容易让“两地分居”的子母机终于住进了一间房子,怎么舍得抛弃它们呢?还是先用着吧!”子俊的一番话让我觉得无比幸福。

婚后的生活迅速被繁杂和琐碎的家庭事务占据,往日的激情与浪漫,早已埋葬在朝夕相对的油盐酱醋、锅碗瓢盆里。红酒、玫瑰花、动人的情话,那都是别人的事情,与己无关,不免偶尔感叹岁月的虚妄,爱情竟如此不堪现实的一击。

有一次半夜里被噩梦惊醒,拼命去摇身边熟睡的子俊,他波澜不惊地翻了个身,继续睡他的觉。突然就感到悲哀,要是以前,我只要一按子机的“对讲”键,无论夜有多深,子俊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接听电话,然后给我讲故事,小王子啊,美丽的小花巫啊,直到我不再害怕,他才依依不舍地收线。

我拿起床头的子机,不经意地按下“对讲”键,客厅里的母机响了起来,久违的无比熟悉的声音在客厅里缭绕——那是我们当初专门为子母机设置的“对讲”

铃声。

刚响过两声,子俊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妮妮,又做噩梦啦?”看着他一脸惊异又充满关爱的眼神,我趴在他怀里,肆无忌惮地哭着。子俊可能也明白了我的心境,不住地说对不起,还给我讲起了那些百听不厌的童话故事,直到我靠在他肩膀上微笑着睡去。

第二天,我很晚才下班回家,刚走到楼下,手袋里又响起那熟悉的铃声。不知子俊何时将子机塞进了我的手袋里。“老婆,你等等,我下来接你。”我仰头一看,子俊正拿着电话趴在窗台上望着我傻笑。那天,子俊像当初娶我进门时一样,背着我一直上7楼。

我心疼不已,说:“老公,以后别再这样了。”子俊很感激地望着我,气喘吁吁地说:“谢谢老婆大人体贴!”我一边帮他擦汗一边温柔地对他说:“你可别再趴在窗台上东张西望,让社区里的老大妈、老大娘看见还以为你偷窥呢!以后我下了班,到了楼下就用子机呼你,你再下去背我啊!”子俊认真地点点头,眼神里流露的满是爱。

爱情护身符

他们是非常甜蜜的一对儿,也是非常幸运的一对儿。

因为不是所有热恋的人都能走向红地毯,而他们如愿以交换了牵系_生的戒指。在晚霞燃烧的傍晚,这对新婚的年轻夫妇依偎在古城堡的露台上,美丽的妻子远眺着葱绿的群山,喃自语:“多希望我们永远这样甜蜜、这样幸福富有而英俊的丈夫回答说:“是啊,要是有个爱情护身符就好了,花多少钱我们也要得到。”

当听说森林中有一位老人,专门出售灵验的护身符时,他们找到老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老人笑呵呵地告诉他们,爱情的护身符不在他这里,而在一对非常幸福的夫妇那里,他们得自己去寻找。找到幸福的夫妇,要一块他们的内衣,哪怕是小小的一片,那就是爱情的护身符。

年轻夫妇听了老人的话,便开始到处打听哪里有幸福的夫妇。终于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找到了一对高贵的中年夫妇,据说,他们很幸福。当新婚夫妇拜访他们时,绅士般的丈夫告诉他们:“我们尽管感情很好,但因为我们不能生育,还是有点遗憾。”新婚夫妇失望地离开了。不久,他们找到了一个偏僻小城,小城的人们都说有一户热闹的人家让人羡慕,新婚夫妇千方百计地寻访到了他们,可是,男主人指着一院子的孩子说:“我们日子过得不错;但是孩子太多了,要是少一些,可能更幸福。”新婚夫妇只好告别了他们。

就在他们几乎失望的时候,眼前出现了叫他们兴奋的景象,一对牧羊夫妇,坐在山坡上,羊群像白云一样围绕着他们,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依偎在他们身边,全家彼此谦让地吃着粗茶淡饭。新婚夫妇赶紧奔过去,问他们是否就是那天下最幸福的夫妇,牧羊人乐呵呵地说:“是啊,就是王子和公主也不一定比我们幸福呢。”新婚夫妇赶紧提出了要一小块内衣的要求,牧羊人和他的妻子都涨红了脸。新郎官赶紧补充:“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牧羊人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让您见笑了,我们贫穷得连内衣都没有。假如我们有的话,一定免费送给你们。”

新婚夫妇彻底失望了,他们找到森林里的老人,埋怨他骗了他们。老人和蔼地对他们说:“难道你们没有在寻找爱情护身符的旅程中得到启示吗?,,新郎官若有所思,“是啊,知足是人间最难得的福气。”新娘说:“我也知道了,知足的人才是幸福的人。”老人满意地祝福他们说:“你们还找护身符干吗?你们已经拥有了真正的爱情护身符,它就在你们的心里。”

这是一百多年前安徒生讲给新婚夫妇的故事,我相信,时过100多年,仍有不少的夫妇们在寻找着保佑他们幸福甜蜜的爱情护身符,其实,幸福都在自己的手里。合上手掌,按住心口,问问自己,你的爱情护身符是否还在?假如你没有丢弃,那么你就是童话中幸福的王子和公主。

烟花烂漫,因为手指寂寞

不只一个两个人劝我戒烟,每当我看到镜子里渐渐憔悴的脸时,这种感觉也格夕卜强烈。可每次,对自己说这是最后支后,煎熬两天,又忍不住去买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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