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省省府,领事馆路。
美国驻川总领事馆小白楼,罗伯特看着手里染有血色的一张小纸片发愣,纸片经过处理显出几个字“没有笔记,是个骗局。”
“怎么会是这样?他们设这么个骗局目的是为了什么?”助理不解地自言自语。
“不好!赶紧下命令,凡尔纳计划即刻终止。这是陷阱,华夏当局意图把趟这浑水所有特工来个一锅端,太他妈阴险狡猾了,想来个现场抓现行。要不是雅典娜及时送来情报,这次在华特勤工作人员岂不是就着了他们道了。”罗伯特猛一拍桌子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啊,我马上通知下去,终止行动。怪不得那个外星人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到处说他先生故居的事,原来和华夏国安有一手,想给我们来个瓮中之鳖。幸亏有雅典娜,还不至于损失惨重。”罗伯特的助理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
撞车事故迅速得到交警处理,并且来了好几辆警车处理因事故引起的拥堵。
“哥,跟着前面的警车,那是王副部长安排带路的。”欧阳婷在后座跟钱乐说道。
其实不要欧阳婷说,钱乐已经挂上档踏上油门跟着那辆警车,他已经看到警车上的警察在不停向他招手示意跟上。
跟着两辆闪着警灯,鸣着警笛的警车,一路绿灯在这个拥挤的早高峰竟然畅行无阻。
钱乐跟着警车上了高速公路,开着商务之星一上高速公路隐隐感觉哪里不对,今天确实是有不同于平时的状况,整个高速公路竟然没有其他的车。而高速公路进口处却排着长长的车龙,只是把自己的车放行进了高速公路。
“哥,开快的吧,整个路段已经全面进行交通管制,就为咱们一辆车。你想怎么开就怎么开,今天没有人来管着你了。”欧阳婷乐呵呵笑道。
怪不得一路上每个路口站满警察,今天钱乐也尝到了国家领导人的待遇,心里不禁奇怪欧阳婷什么时候有这么牛的能量了。
其实也不是欧阳婷有什么牛的能量,是一号首长亲自打电话给身在川省的公安部王副部长,要求尽所有可能确保今天钱乐的出行一路畅通无阻。
没有了限制车速,又加整个路段就只有钱乐一辆车,钱乐也就放开手脚尽显超人车技。
商务之星如发疯的猛兽吼叫着,跑出了不应该是商务之星该跑的速度。在小乐的操控之下,没有什么所谓的可能和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一辆商务之星估计过不了几天就得换一套发动机才行。急速运转的磨损已达极限,毕竟这车的设计和制造理念不是为了现在的时速300公里。
小乐追求的是速度,她才不会介意什么这样的速度会让这一辆豪车提前N年就报废,在她的超级电脑计算之下,只要确保钱乐驾驶着这辆商务之星回到杭州就足够了。
成都到川安市兴隆镇不过200来公里。
半个小时不到就已经驶出川安市出口,兴隆镇处在大山之中,仅有一条省级公里擦边而过。
因为道路管制到兴隆镇,钱乐一路过来并没有因为山路状况不同而减速,有逆天的小乐超级电脑掌控所有,速度根本就没有减慢多少。
兴隆镇陈家村。
陈家村村长陈立川一大早就起来,因为太过兴奋太过激动。陈立川年近六十,按说现在提畅干部年轻化,陈立川也应该退下来让年轻人上去干干村长的瘾。
不是陈立川霸着村长的位置不肯放,他恨不得早几年就卸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村长职位,只是因为真的没有人想接手他这个村长位置,没有人想做这个一清二白没有一点点油水的穷村村长。
陈家村地处偏僻深山,没有任何村经济基础,没有任何大小企业,也没有什么值得开发的名胜景点。凭着一点点可怜的山地勉强可以养活一村的老小,这些年也幸亏年轻人都外出打工能挣一些钱,要不然这样的村能不能维持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可谁能想得到,就是这样一个偏僻一无是处的穷山僻壤,竟然也有翻身的一天。这两天来了一拨拨的人,还是黄头发蓝眼睛高鼻梁的外国人居多,甚至还有只有笑起来才看到白的黑黑的黑人。
陈立川被一群群世界各民族的人围着,争着抢着要和他洽谈什么开发旅游景观。说什么看上这里陈家村那些个老旧民居,要开发出一个新的旅游景点。
陈家村虽一无是处,却是有一些别具特色的破旧老宅,那是在很久以前,陈家村老祖宗为逃避战乱躲到这个偏僻深山营建起来的。曾经的老祖宗还是算有些资本,可几百年下来一代不如一代,最后落到这样一个凄凉境况,男人讨不到老婆,女人只想嫁到山外。要不是现在年轻人可以出外打工,这个村怕真的会断了曾经迁入这里的老祖宗的香火。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乐的陈立川眉开眼笑,想不到老祖宗留下的几幢破老老宅竟然也有人能看上眼,还可以就这个成为旅游景点。
心里真是极其兴奋,干瘪的臭咸鱼也有翻身的一天。陈立川不由自主挺起弯屈了十几年的腰,领着一大群意图搞旅游开发的中外合作者,跑看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破落老宅。
可令陈立川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些口口声声说极具开发价值的真正老宅,并不引起那些洋毛子注意,偏偏所有人都盯住疯子陈文远先辈留下的旧房。
那是三间普普通通的旧瓦房,背靠大山,前有一个小鱼塘。陈立川感觉除了有那么一点点环境还说得过去外,真的实在找不到这个旧房有什么可取之处。
更加奇怪的事情偏偏又在昨天下午发生,镇里的人也陪着一群人来到陈家村。一来就直接把陈文远旧居围了起来,说是国家级文物,现在要进行文物保护,任何人不能接近陈文远旧居半步。
如此一来,那些各色皮肤,各种鼻子的外国人可不干了,吵着要陈立川给个说法“凭什么政府要抢他们的开发项目,他们没有过来政府为什么就没有动静?一旦有人想着开发了就过来掐别人脖子。”
陈立川虽然弄不明白这个疯子的旧破房能有这么大的魔力,可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多少年没有音信的陈文远必然有什么值得那些人你争我抢的理由,说不定这些年陈文远外面真的给他搞出来了什么疯狂的名堂。
现在的陈立川也已几近疯狂,只是知道这个是一次能脱贫至富的唯一机会,机不可得失不再来,必须得牢牢抓紧才是。
吵吵嚷嚷一个下午搭一个晚上,陈立川也找了镇领导甚至直接找了县领导,都没有一个明确说法。
心有不甘啊,好不容易盼到有这么一天,偏偏让政府给搅浑了。
一晚上陈立川睡不着寻思着得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些外国人留住,可怎么留却是极伤脑筋的事情。
思来想去,只有两个办法,一方面组织几个老头老太去上面上访申述,一方面把村里余下的老弱病残小全部招集起来,去和围着陈文远旧居的什么文物专家理论理论。就不信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理,他们外国人不过来怎么多少年也不说陈文远旧房是文物,明明是想霸占了想自己开发挣钱,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立川起了个大早,天蒙蒙亮就这就进那家出。等陈立川挨家挨户做好工作招集起所有的人,事情又有了状况。
一个是原来闹的最起劲,说的最热闹的几个外国人突然说有事情要走,怎么留也留不住。一个是村里突然又来了一支部队,是全副武装的真正野战军部队,一过来就死死围着陈文远的旧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