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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亲友离间(1)

李大丫吃完荷包蛋,装了点干粮,跟水保耕去参加生产队劳动,全队五十多个劳动力都在龙头山下的麦田地里拔草。龚秀珍和柯桂英早早喂完五头大猪,去自家地里干活。临近中午,水大爷圈完羊,提着小铁铲来到自留地。龚秀珍抬头望了一眼清朗的天空,捉摸着该做午饭了,她向公公打了声招呼,提着装满杂草的柳筐去做午饭。

自留地离家不远,龚秀珍走出地头,老远听见大黄狗拉拽着铁链狂吠,还有女孩的叫门声,她提着柳筐快步赶回家,看到李二丫、李三丫站在大门外喊叫大姐。赶紧放下柳筐,堵狗说:“呦,是你们姐妹俩,赶快进屋,你姐马上收工回来。”

李二丫几步走进大门,回头望着灰头土脸的龚秀珍:“我大姐还没回来呀,这个生产队收工这么晚,生活还不到虎头山。”

李三丫站在院子中间,望着土台子后面的大杏树,有些心不再焉:“这么长时间我姐也不回去,我娘想她了,叫我俩过来看看。”

龚秀珍赶紧打开李大丫住的房门:“先到你姐屋里歇着,我去做饭。”

水保耕收工回来,赶紧去泉水沟挑水,李大丫看到房门开着,直接走进屋子,看到两位妹妹坐在炕头上,惊讶的拉着妹妹的双手问:“你俩啥时候过来的,爸妈还好吗?过几天准备去看他们”

李二丫笑道:“嫁了男人忘了娘,妈妈老在念叨你。”

李大丫忙问:“经常念叨些啥?”

李三丫开玩笑说:“还能念叨啥?你这么长时间不过去,可能肚子里有孩子了,怕走山路,不敢去。”

李二丫拍了一把三丫的胳膊:“你别胡说,妈最担心的还是你的生活,妈常常念叨,家里孩子多,生活困难,做饭锅小的话,饭都吃不饱,还要下地干活,身体咋能吃得消啊!”

李大丫望了一眼门外,几只老母鸡探头探脑:“大嫂对我很照顾,你回去给妈说,不要瞎想,我在这儿过得很好。”

“姐,看你又瘦了半圈,肚子扁扁的还没有动静,姐夫不着急吗?”李二丫瞅着大姐扁平的肚皮。

“是啊,大姐,你结婚几个月了,咋还不见动静?大嫂都有孩子了,这几天呆在家里保胎哩。”李三丫高兴的说。

李大丫听说大嫂怀上了孩子,有些惊讶,瞪大眼睛问:“啥,大嫂有孩子了?她才结婚几天,哪有这么快?”

李二丫看大姐有些不相信,眨巴了几下眼皮,坐在炕头上说:“母鸡下蛋,女人生娃,天经地义,这有什么大惊小怪。”

李大丫大笑两声:“这话你是从哪听来的?母鸡下蛋,女人生娃,你以为女人生娃就像母鸡下蛋那么容易?”

李二丫大笑道:“还不是听妈说的。姐夫身体那么强壮,大姐,你不要着急,你会有的,哈哈哈”姐妹仨又说又笑,高兴得像个孩子。

龚秀珍在厨房做饭,心想,昨天才吃过哨子面,中午做点浆水搅团,晚上再给姐妹俩做白面条吃;虎头山虽然属于省城管,离这儿不远,可能也吃搅团吧,大热的天,炝一锅浆水,调上油波辣子和韭菜花儿,吃搅团多香。

炎热的夏天吃搅团,有清凉解毒排油之功效。搅团做好后,龚秀珍打发二蛋去地里叫爷爷,三蛋请李大丫姐妹,水保耕挑完水,看到有韭菜花的搅团,咽了几下口水,放下水桶说:“老远闻到韭香味,不知道是谁家的,馋得我直流口水。好长时间没吃搅团了,我吃它五碗。”

李大丫领着两个妹妹走进厨房,三蛋、四蛋亲切地称呼二姨三姨,热情的招呼上炕。二蛋从门外进来,看到李二丫、李三丫拘禁的站在炕头边,拿起小扫把扫了扫,客气道:“二姨、三姨,扫干净了,赶快上炕吃饭。”

水大爷最喜欢吃搅团,他走进厨房,看到饭桌上的搅团,坐到后炕根说:“这才是老汉家的好饭,两个丫头爱不爱吃?”

李二丫、李三丫坐在炕头两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听到水大爷问话,姐妹俩笑了笑没有吭声。李大丫帮两个妹妹调好辣子和韭花,两人端起来瞅了瞅,细嚼慢咽,好似吃糠咽药。

龚秀珍看到姐妹俩好像不爱吃搅团,瞟了一眼李大丫,忙解释:“不晓得你们哪地方吃不吃这饭,我看天气热,做了顿搅团,你俩可能吃不惯。”

“味道好着哩,大嫂。”李二丫苦笑道。

李三丫说:“虎头山人笨得很,不会做浆水。”

水保耕几口吃完一碗搅团,空碗递给大嫂,用衣袖擦了一把汗,望着姐妹俩开玩笑:“虎头山是省城人,生活习惯跟咱农村不一样,搅团是叫花子饭,城里人哪吃得惯?”

李大丫听出话里有话,瞪他一眼,不高兴的说:“就你聪明,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龚秀珍看到两个丫头吃完饭,赶紧走过去伸出双手:“来,给你舀饭。”

李二丫连连摆手:“吃饱了,大嫂,你赶快吃。”

李三丫放下饭碗,抹了一把嘴:“我俩是吃过饭过来的,肚子不饿。”

姐妹俩吃了一碗,推说肚子饱了,龚秀珍、李大丫、水保耕谦让半晌,她俩还是不吃,说是家里吃过饭过来的,肚子不饿。李大丫吃了一碗,肚子还没有吃饱,还想吃两碗。她看两个妹妹坐在炕头边有些不自然,放下碗筷,拉着两位妹妹走进自己的房间,用埋怨的口气问:“你俩不是头一回过来,大人小孩都熟悉,不吃饭,是不是赚搅团不好?”

李二丫关上房门,坐在炕头上,拉住姐姐的手:“姐,不是我客气,自从你嫁给姐夫,过过几天好日子,难道你不晓得?爸妈想你,叫我俩过来看看,干活这么辛苦,吃这种饭,你能抗得住吗?我真为你难过。”

午饭吃顿搅团,李三丫很不高兴:“我看大嫂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农忙季节,咱们家啥时候吃过搅团?清汤寡水,一点油水也没有,爸妈眼不见心不烦,可是我俩大老远的跑来看你,也吃这种饭,酸溜溜的闻到这股味我就想吐。虽然你跟大嫂还没有分家,那是迟早的事,这个家也有你的一份,我俩来了吃这种饭,喂猪哩?”

“三丫说得对,结婚前你看对咱家多好;现在可倒好,嫁到水家不到半年,拿你不当人看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李二丫满腹牢骚,数落起龚秀珍的不是来。

李大丫看两个妹妹不高兴,不晓得该怎么劝说。在她心里,大嫂没有坏心眼,没有花花肠,不像她俩说的那么坏。一大家子人要吃要喝,要穿要用,还要辛辛苦苦持家务,她也不容易。自从我嫁过来后,像亲妹子一样看待,为啥我这两个妹妹过来,不做顿白面饭吃?得罪这两个妹妹,以后咋好意思回娘家?在两个妹妹的煽动下,她难免有几份生气。

龚秀珍吃完午饭,顶着火辣辣的毒阳又去自留地干活,想着大丫在家,她这两个妹妹晚上不会回去,她也就没打招呼。李二丫、李三丫是专程来看姐姐的,吃完午饭,发完挠搔,急着要回去挣工分,李大丫没有挽留,拉着两位妹妹的手走出大门:“你们两个回去,转告妈妈,不要为我担心,我在这边过得很好,你也代我向大嫂问个好,等忙完这阵子,抽空就去看她,叫妈放心,她要当外奶了。”

“啥,我要当二姨了?”李二丫惊呼。

“你是二姨,我就是三姨,哈哈哈,我们两个成长辈了。”李三丫大笑。

李二丫望着大姐,忧心忡忡的说:“大姐,你有了孩子,大嫂还给你吃这种没有营养的面糊糊,她还有没有良心?”

李大丫望着霍飞虎家大门口,低声说:“不要这么说大嫂,她对我真的不错,回去不要在妈跟前胡说。”

李三丫说:“我俩都看到了,你还替她说好话,她根本没把你当人看。大姐,她知道不知道你肚里有孩子?”

“不知道。”李大丫怕姐妹俩回去在爹娘面前胡说,引起两家人不必要的误会,她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再说了,龚秀珍真的没有亏待过她。

龚秀珍干完自留地的农活又去生产队喂猪,回到家到了晚饭时分,她看李大丫、水保耕收工回来,一前一后走进新房,谁也没有吭声。她有些纳闷,小两口好像不开心,她又不好多问,傻站在厨房门口想事儿:小两口这是咋了,两人结婚几个月来,成天乐呵呵的没有红过脸,不会为李家小姐妹的事生气吧。李大丫是不是想跟妹妹回娘家他不让去?去就去呗,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少挣两个工分吗?女儿出嫁,哪有不想父母的龚秀珍想了想还是过去看看。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说笑声,她轻轻揭起门帘,朝里面看了看,笑问:“呦,就你们两个,他二姨三姨哩?”水保耕瞥了李大丫一眼,回头望着大嫂,低声说:“下午回去了。”

龚秀珍听说李二丫、李三丫回去了,心里有些愧疚,后悔中午没有给姐妹俩做白面饭吃,叹息道:“哎哟,我还想着晚上给她姨娘做白面饭吃,咋就走了哩,中午的搅团可能吃不惯。唉!都怪我,连口饱饭都没给吃,就这么回去了。你俩这是咋了?”

水保耕听大嫂问话,心里倒有几分愧疚,大嫂不像李大丫说的那样,故意不做好饭吃,而是准备晚上招待姐妹俩。他两眼瞪着媳妇:“没咋,她有几根神经不舒服。”

李大丫瞪眼道:“神经不舒服,你才有病哩。”

水保耕不想当着大嫂的面跟她争吵,坐在炕头边:“她听了几句闲话,心里不舒服。大嫂别理她,过两天就好了。”

龚秀珍听他说没事,安慰大丫几句去厨房做晚饭。她哪里知道,李家姐妹中午没吃上白面饭,心里不舒服,李大丫正在生她的闷气哩。

李大丫背身坐在炕头上没有理他,心想,两个妹妹受父母之托,大中午过来看我,没有吃到白面饭,不高兴的回去,要是添油加醋把吃搅团的事说给父母听,她这个做姐姐的脸上多没面子;去年,家里没有麦种子,父亲听说后找表哥捎话,叫保耕过去背麦种子,他还假星星的不好张口,是我告诉他,父亲爱面子,让他亲口借种子,父母二话没说,三升麦种子借给他,虽说春节多还了两升麦子,可这个情他不能忘;今年库房里有细粮,面柜里有白面,家里虽然没有猪肉,做不成肉饭,杆点白面条总可以吧!可是她没舍得白面,却做了顿妹妹不喜欢吃的酸搅团

下午出工的路上,她就在数落水保耕,干活两个人也不说话,收工的路上她又在唠叨。他是大哥大嫂从小抚养大的,大嫂是啥样的人他最清楚。水保耕总觉得二丫三丫把大嫂想歪了,她数落大嫂的不是,就跟媳妇吵了几句。李大丫听他替大嫂说好话,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根本没把她这个媳妇放在心上,无名火一股脑儿算在龚秀珍头上,大嫂却浑然不知,事事还在替她着想。

水保耕顾不上呕气,说了她几句去泉水沟挑水。龚秀珍做好晚饭,打发二蛋请李大丫吃饭。她说不想吃,躺在新房炕上没有下来。她有身孕,龚秀珍以为她妊娠反应,身体不舒服,满满捞了一碗白面条端给她,叫她爬起来吃饭,叮嘱她十月怀胎要注意营养。李大丫头也没抬,不冷不热说了句“搁在炕头”,拉被子蒙上头。第一次怀孕,呕吐恶心,可能心情不好,龚秀珍没有多想退出屋子。

五月五日是端午节,农村人都当节日过,男人下地干活,妇女休息半天。家家户户缠花线,插杨柳,红、橙、黄、绿、青、蓝、紫,各色各样的绣花线拧成股,绑在小孩的手脚腕上,说是绑了花线蛇不咬,杨聊插在门上,野鬼不敢进门,大人小孩不得病。花线绑平安,杨柳避孤魂,这是当地的传统,希望的寄托。

孩子最高兴的要数吃白面饼子,这天的白面饼子有方有圆有薄有厚,饼子用花线拉了花儿,也有用木梳压花的,还有用细木棍扎的,每家都不一样。爱慕虚荣,这也许是人类的通病吧。孩子们舍不得吃,手拿白面馍去门外相互攀比,比谁家的馍馍花,谁家的馍馍大,谁家的馍馍厚,也有比馍馍白的。大孩子聪明,比完花白大小厚薄,就比馍馍的味道,变着法儿骗小孩馍馍吃,自己的馍馍却不让人家品尝。也有不服气打架的,不欢而散互骂着各自回家。

这几天,龚秀珍忙得焦头烂额,做饭喂猪,有空就往自家地里跑。老天虽然雨水不多,最近还有些干旱,她还是抽空去自家地里拔拔草,松松土,盼望着有个好收成。端午节她忘得一干二净,给娃娃们连根花线都没想起来绑。

听二丫三丫讲,李大丫有了身孕,她娘听到这个消息后喜出望外,盼望着端午节提几个鸡蛋去看女儿。端午节到了,她给几个孩子绑好花线,烙好白面饼子,还给大丫留了半截花钱,说大丫虽然出嫁,做了婆家的媳妇,可她还是娘的丫头,带过去亲手绑在大丫手腕上,保母子平安。大丫她娘五十多岁,身体壮实,手脚麻利,走路老是跑跑踮踮,想乘着中午丫头在家的时候看看她。她提上积攒了两个多月的半筐鸡蛋,从虎头山到水家湾,一个小时的路程,在她脚下半个多钟头到家了。

龚秀珍吃过午饭,又去自留地里干活,没见到大丫她娘。水保耕、李大丫正在午休,大黄狗拽着铁链狂叫,忽听得有人“大丫,大丫”的喊叫,她赶紧起身下炕堵狗,看到母亲提个竹篮大中午的赶过来看她,喜极而泣,赶紧接过竹篮,搀扶着母亲走进屋子。水保耕赶紧穿衣下炕笑迎丈母娘。李大丫将竹篮搁在窗台边,拉着母亲粗糙的双手坐在炕上,泪眼汪汪的说:“妈,你咋不早点过来?”

“我来早了没饭吃,不是给你难堪么?我听你妹说,你怀娃了,这是喜事,过来看看,坐会就走。你看,妈给你带啥来了。”大丫她娘双手拉过竹筐放在炕头边,揭起盖在鸡蛋上的黑毛巾:“这是三十个鸡蛋,你放在炕柜里锁上,想吃了打个荷包蛋补补身子,怀孩子要注意身体,营养要跟上;鸡蛋放好,不要让那帮孩子看见。”她又从裤口袋掏出半截花线,拉了拉:“把手伸过来,妈给你绑上,保你母子平安。”

李大丫望着母亲手中的花钱,不好意思伸手:“我都这么大了,还绑啥花线,不绑了吧,让人看见笑话。”

她娘白了一眼,一把拉过丫头的双手放在膝盖上:“不要动,妈给你绑上,保你母子平安无事。以后要注意休息,不要挺个大肚子,帮这干哪的动了胎气。对了,你大嫂有没有虐待你?”

大丫她娘听到脚步声,警惕地望了一眼窗外,看到女婿上完厕所进屋,干咳两声说:“我听你妹说,他家几个孩子吃的是白面油饼,给你吃的是谷面馍馍,我真不敢相信,她咋能这么待你。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水保耕听丈母娘不相信大嫂,心里不舒服,但她是丈母娘,又不敢得罪,压低嗓门说:“姨娘是听谁说的?大嫂对她照顾得很好,你就放心吧。”

“我看你大哥大嫂孩子多劳力少,现在是按劳分配,谁家挣的工分多,分的粮食就多。我看还是早点分家,这对你们有好处。”大丫她娘怕连累女儿,这次过来,主要是劝女儿女婿跟大哥大嫂分家的。她看女婿不吭声,生气地说:“这有啥为难的,谁愿意把辛辛苦苦用汗水换来的粮食拿来喂养别人的孩子?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傻子。”

“你不要着急,跟我爸商量商量,看咋个分法。”水保耕看丈母娘苦苦相,心想,分家不是小事,不能之过急,要仔细斟酌才行。

“我不管你们咋分,分家我就来,不分我以后就不来了,你们看着办。你看,我给女儿带点好吃的都得偷偷摸摸,以后生了孩子,我咋带东西过来。”李大丫母亲丢下一句话,提着竹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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