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知道,所以正想让如风上去看看。”对于这个问题,南宫云倒是没有为难他,毕竟多个人多份力量,在他心里静歌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而他看得出来,楚言绝不是一般人,那么或者他能帮上什么忙。
“是吗?我也正想那么做,这样吧!这个林溪镇的主事刚好与楚家是世交,还算有点交情,不如让我问问看。”
南宫云听楚言说是熟悉的世家便马上表示同意:“那就有劳楚兄了。”
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能与林溪镇主事熟悉的人,也简单不到哪里,因为林溪镇可是东楚国的主要生产之地。
不一会,楚言派出去的侍卫很快就回来了。
“怎么样了?张大人答应让我们上去了吗?”楚言故意问着那个侍卫,不问的话不是显得很奇怪,毕竟不问就知道答案,这样太明显了。
“少主,张大人说了,没问题。”
“那么南宫兄,我们上去看看。”楚言听那个侍卫说完便对南宫云说道。
“谢了!楚兄。”南宫云真心诚意说道,因为他的确是真的帮了自已,而私人问题他一向不混为一谈,那对谁都不公平,所以该谢他。
“不客气!”楚言听出南宫云的诚肯,其实南宫云还算是一个汉子,如果他们中间不是夹着一个江静歌,他们或许还能成为朋友。
当他们走上台,张间便赶紧迎了上前,只是当他走到楚言面前,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要不要叫啊?叫皇上侄儿或者是名字?这可真叫他为难。
皇上啊!您怎么给老臣出了这么一道难题啊?
“张伯伯,好久不见了,我们没打扰到你们吧?”楚言见张间迎上来,又不敢开口说话的样子,只好自已先开口了。
好久不见?一个时辰都没有吧?
“没,没有,你们请随我来。”张间听见楚言先开口说话,吓得连说话都变得有点结巴,皇上叫他张伯伯,他这不是想折他的寿吗?他怎么承受得起啊!楚言、南宫云他们随着张间走到江静歌的台桌旁。
“静歌,静歌……”南宫云轻轻地叫了江静歌几声,但都没见她有什么反应,静歌是怎么了?难道她真的中了什么毒之类的?
旁边开始有点着急了,张间更是偷偷地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天啊!一啊!她千万别出事啊!她要是有个万一,皇上第一个砍的就是他产脑袋。
“静歌!静歌!”
“静歌小妹妹!”
“小姐……”
“碰……”桌上的小手突然重重的一拍,江静歌蹦的一下站起来,众人被她吓了一大跳:“吓!”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吵死人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突然被人吵醒,江静歌很是火大,他们吵什么吵?她还要休息好不好。
“睡觉?”南宫云等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眼睛瞪得大大。
“江静歌……”惊讶过后,南宫云等人,齐刷刷的吼向江静歌,亏他们在下面担心得要死要活的,可她呢?她大小姐倒好,安心的在那里睡着大头觉,她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场合啊?是睡也不是在这里好不好。
“干嘛?”江静歌没好气的瞪着他们,吼什么吼啊?不就睡个觉,江静歌揉揉被他们吼得有点痛的耳朵。
“你在比赛。”众人再次异口同声吼向她,她还好意思问他们干嘛?她不知道自已正在干嘛吗?
“比赛?”
众人见她一脸迷茫的表情,好像还没完全清醒的样子,便整齐的向她点点头。
“哦!”江静歌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她想起来了,她正在比赛,只是她太早画完了,于是就那桌子上睡了起来:“比赛结束了吗?”
“你再不赶紧动手,就真的结束了。”
“怎么可能。”江静歌听出季如风的玄外之音,哼!这个季如风就想着她输,好吧!即然他那么想知道,她就成全他,江静歌说着把桌子上的图纸拿起来,向他们得意的扬了扬:“我早画好了。”
“你画好了?”这时,被江静歌一惊一咋吓得摔在地上的张间从地下爬了起来,怎么可能啊?一直在睡觉的人也能画画?她不会是梦游了吧?
“咯!这不是吗?给!”
张间把那张画纸摊开放在桌子上,几颗头颅马上好奇的伸了过来,就连正在比参的人与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她画出了什么。
“这……”这是他们完全没有见过的作品,众人回头看着她,齐声问道:“这真的是你画的?”
简直就是太完美了,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能有如此的境界!张间更是崇拜的看着她,想不到啊!他张间也有服人的时候,而且还是个女子。
“当然,这样的作品你们没人画得出来。”江静歌挑了挑眉,这可不是说假的,现代与古代,两者有大大的不同,而他们古人又怎么可能知道怎么画?知道那才叫有鬼了。
“这……姑娘,这个画得简直是太完美了。”之前还觉得江静歌在胡闹,看见她的作品,张间的太度也马上变得一百八十度转变,恭敬得不得了。
“好说!”江静歌心里忍不住叹气,那是因为他没看过更好的,就好比这个作品的原创,这是她和刘唐于四个人合力创作的,里面的内部设计都有个人的喜好,这是他们用来一起出去游玩的时候用的船。
哎!又想起他们了,她真的好想念、好想念他们啊!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还有疼爱她的爹地,爹地一个人怎么过啊?妈咪走了还有她,可是现在……
想着想着,江静歌的眼泪便不由自主的留了下来,嗲地一定很伤心难过,也很孤独。
见江静歌哭了,众人吓了一大跳,从来都是嬉皮笑脸,玩皮捣蛋,又整天以整人为乐的江静歌也会哭?
“静歌你怎么了?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南宫云首先问道,还是他们刚刚太凶了?吓着她了?不会吧?他们更凶的时候又不是没有,也没有见她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