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才一开口,江静歌又有话了。
“你要住在这里?”问完江静歌又喝了一口茶啊!真的是极品,不知道要是以后回到未来了还能不能喝到,江静歌现在已经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了,不过那也只是有点,并不是一点都舍不得,爹地或许还是一个人还在等着她回家呢!她怎么可以这么不孝啊?还有刘、唐、于他们三个人一定也很伤心,她一定会想到办法回去的。
“啥?”楚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哦……是啊!”刚刚她不是在门外都听见了吗?怎么还要问他啊?不会是她不同意他跟着他们吧?
“嗯。”江静歌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手伸出来。
楚言被她的动作弄得莫明其妙。她这是在干嘛?干嘛无端端向他伸手啊?
哦……看着自己还坐在地下,楚言又自作多情了,还以为江静歌跟他伸出手是因为要拉他起来呢!心里美滋滋的也向江静歌伸出了手来,只是江静歌见他只伸出手来,却收了回去。
她知道他一定是误会她的意思了,所以便开口说道:“钱!”
钱?他是不是听错了?
“钱?”楚言露出一副很疑惑的表情,她为什么会跟自己要钱啊?除非她是他的妃子或者是王后什么的,楚言在心里又开始在幻想大美好的前景了,脸上笑得跟个小白痴似的。
江静歌摇了摇头,见他那副样子,就肯定他又想歪了,当她正想点醒还在做梦的楚言时,有人比她更受不了他了。
“喂……楚兄,别笑得跟个白痴一样。”风度翩翩的形象全没了,看他都笑成什么样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的是个白痴呢!南宫云很不识趣的打破了某人的痴想。
“你才像个白痴呢!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走开别打扰我。”楚言瞪了南宫云一眼,又想接着做他的白日梦,只可惜南宫云好像天生跟他作对似的直倒了他的擂台。
“静歌跟你说的钱,的确是钱。”绝对不是什么别的。
楚言对他翻了翻白眼,他这不是费话吗?钱不是钱那是什么啊?白纸吗?他在耍白痴啊?
南宫云见他不答话也不在意,又接着说道:“她的意思是你要住这里可以,但是要给生活费,不可以白吃白住。”
“什么?生……活……费……”楚言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身体直接往后倒,成了一个大字。
“叔叔,凉凉吗?”看着楚言躺在地下,南宫景翌觉得好像很好玩的样子,也跟着摆了个大字躺在他身边。
噢……没眼看了!他们家少主怎么每次碰到江静歌就成了白痴啊?兰鹰看楚言出了个大丑,直接蒙住上了自己的眼睛,眼不见为净。
而其他人看着大小两个大字直笑眯了眼。
“哈哈……哈……”笑得好不开心,就这样,时间在打闹中到中午。
“唔……好吃,我在宫里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这是在哪里叫的啊?等回宫了,我也去叫来吃吃看。”楚言一边扒着饭一边问道。
他要先打探清楚了,免得哪天他回宫了想吃又找不到。
“楚公子这是小姐都教我做的。”秦小如又说出了不久之前就说过的话,本来她是想今天回去组织里探查一下情况的,可是现来了一个楚言,她又不放心走了,万一这刺不是那个人叫来的怎么办?她还是等等再走吧!最起码要先弄清楚,楚言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要求跟他们住在一起,对小姐有没有害处。
“噗……”
听见秦小如的解答,楚言噗哧一声,嘴里刚咽了一半的饭喷了出来,还有一半则呛在了喉咙里,呛得直咳嗽,难受着呢。
“咳咳……咳……”
好不容易顺了口气,又接着问道:“你说这菜是你家小姐?也就是静歌教你做的?”
这怎么可能,她不是说她跟本就不会做菜吗?难到动动嘴巴真的也能把菜做好?上次看他们怎么一副要陷害自己的表情啊?他们根本就是故意的嘛。
楚言看了看江静歌的位置。
江静歌呢?人呢?还有其他人呢?怎么连兰鹰也不见了?刚刚不是好好的跟自己一起吃饭的吗?怎么才一转眼,餐桌上一个人影也见不着了?还有菜呢?
秦小如见他不明的表情,好心的给他指了指地下,也端起自己的碗筷跟着加入到他们的队伍里。
楚言顺着秦小如指出的方向一看……只见一群人坐在地下围成一个圈正津津有味的吃着饭。
原来他们早在秦小如一开口的时候就有先见之明,一人拿着一碟菜非常有默契的坐到地下吃了起来,而兰鹰早就已经被食物的魅力诱惑了,赞时抛弃了他的主子,也跟着菜跑了。
“喂……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他是客人耶!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呢?楚言不敢置信的喊着。
然而其他人只是分神的看了他一眼又接着吃了起来。
“喂……你们。”楚言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就听见兰鹰来了一句。
“少主,你也快点来吃吧!再不吃就没有了。”说完,兰鹰也跟着埋头苦吃了起来,真的好好吃哦!没人在的时候他都是跟着楚言一起吃饭的,皇宫里什么没有啊?但他就是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呢。
“什么?没了?”楚言往前一看,果然,菜已经寥寥无几了。
“喂……你们统统都给我住嘴。”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都不等等他,不可以再吃了,再吃就真的没有了。
然而,其他人理都不理他,就连兰鹰也只是再瞟了他一眼,该吃什么还吃什么,筷子一点都没有要放慢的意思。
“你们……”楚言也端起自己的碗筷,赶紧加入到当中。
接下来的一顿饭,他们就在这地桌上(没餐桌也就只能是地桌了)演义了一场抢夺大餐。
北沧国的城门外,二排队伍整齐的站在道路两旁,而旁边还有一个很大的官轿,从官轿看来此人必然是朝中一品大臣或者是王孙贵族,离轿子两步之外还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来像是管家总管之类的,这时轿子里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