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刚刚在说话的女人?原来如此,难怪……
沧文辽见了江静歌容貌,脑子里只想出了一句话来形容。
此貌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
沧文辽才想完就发觉屋子里的人都看着他,原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把他那句赞美的话说了出来。
“呃……”
沧文辽困惑的摸了摸头,惨了!他怎么把话给说出来了?那他现在要怎么处理啊?他一向对女人都没有好感,所以从小到大他也没有遇过这等事,所以……他现在要怎么办?
然而江静歌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轻轻应了楚言一声。
“嗯!”她早就累得不想动了,并不想理这些事,于是便对旁边的南宫云张开了手。
南宫云什么话也没有说,明白的把江静歌抱起来,便向门口走去了,她是累到极限了,走了几天的路本来就已经够累了何况她现在身子还不舒服呢。
楚言把沧文辽拉近自己的耳边轻声地说道:“文辽,你别想也来跟舅舅抢,听到没有。”
然后又对他大声吼了一声。
“还不带路。”没见南宫云那个混蛋已经抱着静歌走在前面了吗?
沧文辽摸了摸无辜受害的耳朵走了出去,他哪有啊?现在跟他争的可不是他吧?只是没有吗?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好像天上的仙女啊……好美。
秦小如端了一碗药走了进来,对守着床边的南宫云说道:“南宫少爷,药煎好了。”
“嗯!放着吧!放糖了没有?”静歌最不喜欢苦的东西了,在药里面放点糖,这样就不苦了。
“有,还放了甘片。”秦小如说的甘片,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甘草。
“嗯!你先下去吧!”南宫云谴退了秦小如之后,便把江静歌额头上的毛巾取了下来,又探了探她的额头,嗯!不烧了,都退了。
南宫云把盆洗的东西放到了一边,又走了回去,轻轻地叫换着江静歌。
“静歌,静歌,醒醒。”
“嗯……爹地不要吵。”以为自己在家的江静歌嘀咕了一句话,转身又接着睡了。
“爹地不要吵?”南宫云低着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重复着江静歌的话,为什么又是他?那个叫爹地的人在她的心中到底有多重要啊?
哎……
南宫云在心里叹了长长的一声,又轻声的叫道:“静歌,来,起来先把药喝了再睡,静歌。”南宫云不死心地叫着。
“静歌。”
只见江静歌微微地张开眼睛。
“云,你好吵哦。”生病中的江静歌说起话来都是软绵绵的,听起来也有点撒娇的样子,就像一个生病中的小孩向母亲撒娇一样,让人听了忍不住想要多疼爱她一点。
“好好好,是我吵,先把药喝了我就不吵你了。”南宫云温柔地把江静歌从床上扶了起来。
“哼……不要,苦苦的不喝。”那些庸医开的毒药她才不要喝呢!江静歌像个小孩子一样把头向侧面一撇,一副我就是不喝的模样。
“乖,喝嘛!不苦的,有甘片还放了糖。”南宫云觉得好笑的哄着她,想不到生病中的江静歌是这个样子的,活像个小孩子似的。
“真的?”江静歌狐疑的看着他,那些庸医也会那么好心给她放糖?这个时代的大夫不是一向都主张良药苦口吗?
“真的,我让小如偷偷放的。”
“哦。”这样她就相信了,江静歌端起那碗药尝了一口,然而却没有再喝第二口的意思,这药的确是不苦,只可惜里面多了一样东西。
“这药里有毒。”
“什么?”南宫云激动的站了起来,这药里面竟然有毒药?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吧?那敌人又怎么有机会下得了手啊?难道他们当中有内奸?是秦小如?一定是她,因为药是她亲自煎的,也是她亲自拿过来的。
“静歌,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我去叫御医。”南宫云说着就想往外走。
“云站住,不可以声张,我才浅尝了一小口,要不了我的命,去把小如给我叫来。”这一点点的砒霜还要不了她的命,何况这下毒之人意不在杀人,说是提醒她还比较贴切一点。
“你也知道是谁?是小如对不对?”南宫云露出一副要把秦小如五马分尸样子,他就说嘛,什么都是她亲自动手的,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
“云,收起你那种表情,别瞎猜,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江静歌对南宫云劝说着,就算是她下的药也一定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样子,小如这是在提醒她,要害她的人在这里,这药肯定也让小如换过了,否则不会只有微量的砒霜,这会说不定她真的就死了。
“难道不是她吗?除了她还会有谁这么接近你?药是她煎的,也是她端来的。”说不是她,他一点也不相信,南宫云气愤地想着,亏静歌还那么关照她,她竟然还敢给静歌下毒药?她真的是没得救了,当初他就不该相信一个人的眼睛,和眼泪,他就是被她那种:我被江静歌感动的表情才慢慢放下心来,谁知……
“相信我说的,不是她,就算是,她也是在救我。”
“我……”
南宫云本想说他不相信,可是还没说,就被江静歌把话接过去了。
“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小如是真的变了。”变好了。
“嗯。”才说完那句话,江静歌就捂着开始在微微发痛的肚子。
“静歌,你怎么样了?我去叫御医。”
“不用,拿纸笔来。”江静歌拉住了又要往外走的南宫云,对他吩咐着。
不一会,江静歌就开了一张药方交给南宫云。
“给季如风,叫他亲手去捉药,顺便把小如叫来。”她有话要问小如,很重要。江静歌说完就眯上了眼睛。
“静……”
听见南宫云又要开口说话了,江静歌说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