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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上学前

在新家的生活,算是逐渐稳定下来了。我和哥哥,也逐渐跟周围的大小孩子混熟了,小叔家的妹妹-曼丽尤为可爱。有一天,小伙伴儿们在马会来家的空园子里玩;有一只白色鸽子突然落在院子里,顿时吸引了我们注意;栓儿提议大家逮住这只白鸽,于是大家开始一哄而上地争抢。当时,我抢鸽子抢的都急红眼了;突然间,看到一个人抓住了白鸽,当时我抓起一个大的土坷垃就投了过去;悲剧了,原来是我哥哥抓住鸽子了,结果被我砸跑了。当时,我很后悔,细细想来小时候没少做这样急红眼的事情。不知怎么的,从此,哥哥就开始了与我打架的日子;当然,吃亏的总是我;不难猜想,向爸妈告状的总是我,挨训的就是哥哥了。

我们当时年纪相仿,一块玩耍的有八九个;孩子王叫明明,他兄弟叫明星;明明这个人啊,从小就心机多。那天,不知是因为无聊还是怎么滴,他哄着一个叫高帅的小孩儿和我打架;因为之前跟高帅干过一架,可谓有些积怨;结果那一天,我跟帅的那一架,让整条街的大人看了笑话。

农村的孩子的玩的花样总会有很多。滚琉璃蛋儿,应该是最流行的游戏了;随意找块儿空地,画一个长条格子,在一端棚一块砖儿,大家轮流滚一个琉璃球;哪一个琉璃球滚得远,就赢了,又或者最远的琉璃球持有者,依次敲中离他最近的琉璃蛋,敲中,就赢走。另一种,流行的玩具是用纸叠成的方牌,而纸的来源有作业本、书本、烟盒;玩法儿就是用自己的牌砸对方,砸翻既是赢;既然是砸翻,于是就有一个作弊的方法,就是利用解开的衣衫增加风力,使对方的牌更容易翻转。另外,常玩儿的就是扑克了。

梧村外有条河,唤作小青河。虽然现在因为修高速公路,小青河应成为又宽又深的大沟,常年干涸,但是当时还是村里人灌溉、消暑的一个好去处。爸爸领着我跟哥哥去过一次,好像是教我们游泳,人很多;以前很少接触水,尽管被告知游泳的诀窍,自己还是学不来的;无奈,爸爸拖着我的肚子,游了两下,算是过了游泳的瘾。河里有一种会吸人血的水虫,我们那里叫马鳖儿;结果洗完要走的时候,忽然看到丁丁上吸着一个,可把我吓坏了,赶紧摘下扔了;后来逮着几个,粘在手上,也没见它能吸血;不过这个虫子确实很神奇,用手一扯能扯很长,用刀子扎,它又能迅速地缩成一个小肉团儿,很难扎破,生命力不可谓不顽强。当时,小孩子们夏季午后,躲开大人的目光后,经常三五成群结伴儿去河里洗澡;尽管跟着去过,但是我从来不敢洗;大人也有一种有效的检测手段,用指甲刮孩子的胳膊,有条白印子,则一切安好,没有,则是赏一顿鞋垫子。

小孩子们一块儿偷瓜儿、玉米,也不失一种乐趣。有一个传闻,另一伙小孩子们,趁着黑夜去偷瓜;有个熊孩子,摸着摸着,喊道“我摸着一个大的”,大家小心地用手灯一照,嘿,我滴个乖乖,正好摸着看瓜人的头;结果那哥们,就被绑在瓜地里树上了,后来被大人领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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