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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郑其扬回到楼下自己的办公室,拿过一支鸡毛掸开始掸办公室。办公桌、椅、茶几和文件柜上到处都是尘埃。他感觉自己好象很长时间没在办公室呆着了。是的,自从自己和肖曼凤相好这段时间,他是较少在办公室里,就算循规蹈矩的来,也是给办公室报一下到,人也懒得去把办公室收拾得像过去那样整洁了。因为他坐在这里,有些不想动,总觉得自己手酸脚软,真得懒得动弹。那全是在最近半个月时间里,在肖曼凤的床上和身上耗多了体力。谁叫肖曼凤会那样的风骚、多情和富有吸引力,自己好象被她迷惑住了,离不开她,她也好象离不开自己。虽然清早回来,骑在摩托车上精神是那样疲惫,但一到晚上吃完晚饭,又会不知不觉地跨上摩托车,或走大公路,或拐那村间的羊肠小道,去和这个年轻的妇人相会。人是没多少精力的。但一看到她,一挨上她的床,经她一挑逗,他身上的精力和劲头,又好象源源不断涌上身来,她纤细的身腰的扭动,那令人欲死还活的呻呤声和狂喊声,都是那样醉人。他无法抗拒她的诱惑,也不想抗拒。顺其自然吧!生命里能遇上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人总是幸福的。这种从没遇上过的艳遇,这种家外有家的感觉是如此的新鲜、刺激和美妙。

他有时甚至想白天也呆在她那里,又考虑到她家就在公路旁,车辆来往多,又是村里人出入的必经之地,人来人往多,怕被人发现他的秘密,自己白天也要到这里上班。最走不开的是火车站自己兼管的矿石货运场每天都要去走一遭,把运走的矿石数目统计起来,使其不出现纰漏,那个专管的管理员那双狡洁的眼睛,说明他如果不去监管,随时都有被他和那些矿石老板联手起来隐瞒,欺骗和瞒报。想到这里,郑其扬才想起几天前在罗冬勤家里和凸眼辉面谈,关于造假矿石运产量以让矿石老板少交矿产税的事。对于这个事,郑其扬总感到很棘手。说实话,要让自己再造一份假账,隐瞒税务所,郑其扬还是做不出。尽管此时郑其扬知道自己已坠入儿女情长的感情深渊难于自拔,但从良心上讲,这种坑蒙拐骗的事,他从来都没做过。因此造假账的事他一个字都没有写。但他又知道,这事,凸眼辉肯定还会来缠。罗冬勤前天就打他的电话问这个事办得怎样,报表造出来了吗?罗冬勤是多年的至交,他只能搪塞其辞,说税务所那边根本没人来政府这边抄取报表,如果来了,自己不会如实告诉人家。这种事能搪塞过去就搪塞过去。他不想因这事得罪罗冬勤,更不想得罪凸眼匪。缴纳国税,是天经地义的事。矿石老板哪能这样无孔不入脱逃税收呢?他不明说,心里却是这样想的。

郑其扬掸完办公室,又想到要给肖春兰打个电话,告诉她土地申请书有可能会在近日办理。他在电话里还就此叮嘱肖春兰,这几日都要在家做好接待土地所的人的准备。他在电话里说:“肖春兰,你就在家里备几瓶好酒和几样好菜,土地所的人去你家,你就请他们吃一顿饭。如果有山羊肉最好,现在镇政府上下就流行吃野味,尤其是以吃山羊肉最时髦。”电话那头肖春兰就说:“哪去弄山羊肉呀?也不知道那些猎户这几天打着山羊没有?”郑其扬就指点肖春兰说,“你就叫人去你娘家肖山村路口等候,也可以派人去个阳、山阳、林坑等林区去交代那些猎户。要是没有山羊,山獐、白鼻猫,包括野山鸡,野鸽子也可以,只要能弄到野味就弄回来。”

肖春兰说:“好的,我叫娘家人专程走一趟。”郑其扬又说:“记得还要备一些‘黑脐菇’吧,让土地所的人带回来。”肖春兰说:“这没问题。他们吃野味,不知人肉吃不吃?要吃,只要能把申请批下来,我宰了给他们吃都愿意。”

郑其扬笑了笑,说:“那你就宰吧,是你的肉,我也想吃。”说完,把电话挂了。

有杨书记亲自出面,三天后,肖春兰在陶家真把土地所一帮人给迎来了。

土地所开了一辆长安小面包车,一行四五个人,带队的是申光涛所长。他们把面包车停在陶家下面的公路旁。人就步行爬上肖春兰家。

肖春兰一脸笑容,真正做到喜迎贵宾。她先一人敬了一包“七匹狼”烟,再忙递茶。申光涛抽着烟问:“你是陶飞来什么人?”

“陶飞来是我男人。”

“陶飞来本人现在不在家?”申光涛瞅着眼前一身时髦打扮,又笑容可掬的肖春兰,很感惊讶。

“他在天口矿山做事。”肖春兰说,“不过这家,我做得主。”

“那好!”申光涛向肖春兰说明了他们今天是来丈量房屋地皮,落实后好给她批建手续。接着,申光涛开始指挥那行人在陶家老屋周围丈量起地皮。肖春兰见有人丈量,有人填表,有人绘图,把陶家老屋地皮来来回回量了个遍,她心里很是喜悦。她教陶家公婆俩专门负责烟茶接待。自己就进厨房,亲自下厨做饭菜。果真让她从猎户手中买到一腿山羊,六只山鸡,五斤山獐肉,一个山猪头,她红烧、清炖、爆炒、煨煲,几样手艺交替上马,一会儿破红鲤鱼,一会儿切山笋子,一会儿煎牛肚丝,一会儿扯山菇蒂……忙得不亦乐乎。一个多小时后,土地所丈量完地皮,她已把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摆上桌来,把土地所这群人吃得满口冒油,两眼发光,满脸汗流,酒气冲天。他们还真没想到,在这山不山,林不林,矿不矿,是以种田为业的双阳村能吃到这样正宗的山珍野味的酒菜。还有这么一个既漂亮又风骚的美女陪在一边,让他们养眼、养心、还养肚。这实在把他们给乐坏了。酒饱饭足之后,有好色的借着酒气就把目光落在这个艳妇身上和脸上。真想沾点醋把肖春兰给吃了。肖春兰今天特高兴,因为土地申请审批一下来,她的“石楼”就可破土动工,一切计划将付诸实施。她就随他们色迷迷地注目和挑逗,并不回避,有时还故意和他们打情骂俏起来。特别是对所长申光涛投来的色眼,她不仅拿眼去对接,有时还主动向他抛媚眼。那能吃下人的媚眼抛得电光闪闪,绚彩夺目,抛得申光涛心乱神迷,骨酥腿软,心身像被放了电,像无主的愣头青,人差点就被她的媚眼电死在她的脚下。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醉色。几个人都软成一团,全没一点人样。而她却无所畏惧,仿佛几个月前还在银洲风月场,卖疯弄傻,搔首弄姿的拿手好戏,在这里重新出演一场。她什么大场面、大角色、大男人没见过?还怕你几个土地所这帮土得掉渣的小罗喽?她的故意卖弄风情,助推了他们这群小疯子,于是个个心花怒放,喜逐颜开。于是这场既有美味又有美酒,还有美人相陪的美餐,就一直吃到午后太阳偏西,他们才惋惜不迭地恋恋不舍地离开陶家。

要走时,肖春兰没有忘记郑其扬的嘱咐,每人又送他们两斤上等的黑脐。申光涛一手提着黑脐,一手握住肖春兰细腻如丝的纤手,说:“谢谢你的盛情款待,请你放心,五天之内我就把审批手续送到你手上!”

“好的,申所长,我就等着你给我的好消息。”肖春兰想缩回在申光涛手里的小手。但申光涛捏得太用力了,她缩不回,就这样让他多捏一会儿吧!心里暗暗地骂道:“这个色鬼,都是你这个色鬼使的坏,要不是我镇里有人,不知道你还把我的申请搁多久?……”

肖春兰使出力气终于把手缩了回来。申光涛一脸恋恋不舍,是那种吃不上肖春兰这个美人肉的恋恋不舍。肖春兰把他和这群酒饱饭足的人送到公路。申光涛要上车时,还回过头来看着肖春兰。那色鬼样让她发笑,又让她真想啐上一口痰。但她知道,翻建房子这码事随着申光涛那双可笑又可怜的眼神,她已彻底搞定了。

他们走后不到三天人又下来了。哪要五天?像这样一户农户旧翻新的宅居地审批手续,批与不批都在乡镇这一级土地所里。又不是什么重大工程的用地项目,不就一农屋嘛!其实,从土地所下来丈量地皮、造表册、绘制用地草图,那二百多平米的用地就已确定下来了。只不过回去在申请表、审批表格签上名字,盖上土地所公章,再输入电脑备案,这份审批手续就基本上搞定了。余下的是通知申请人去交钱,领取审批手续。像这套程序最多也就半天时间。然而,事世总不是那么简单。如今政府部门办事都喜欢形式主义走过场。尤其是在乡镇这一级的小官吏更喜欢这种形式主义的走过场。不走过场就显示不出自己的权利、地位和价值,就没有人会认识和巴结你,就没有好酒好肉好饭好菜好吃好喝,也就捞不到好处,那太清闲的日子就难于打发。

但肖春兰这次土地审批,这种走过场就显得尤其短,申光涛连让肖春兰自己去土地所交土地费拿审批手续都免了。申光涛自己送上门来了。也许是肖春兰那天媚眼抛得几乎要把他电死,一连几天,眼前都会出现肖春兰那能把他吞下肚去的媚眼和骚样,使他吃不好睡不好。申光涛难于走完这五天的过场,憋到第三天他确实有些憋不住了,叫上司机和二个随从,开上那辆小面包车就往肖春兰家赶。

这天,肖春兰根本没做好准备,她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批下来了。当申光涛拿着那叠盖满许多印章的土地审批手续放在她眼前,申光涛要她在最后一道收件手续上签字时,肖春兰还以为他们是在哄她。或者说,是还有什么该补充的材料要她签字。然而,定睛一看,自己原先那几张申请、旧土地证、旧屋房产证都盖有印章,新审批证上签有土地所长、副镇长的名字,还盖上好几道大红公章,肖春兰才相信这是真的。她在收件人栏上签上“陶飞来”三个字时,手几乎激动得在颤抖。

签完字,申光涛拿出一本土地用地管理费收费发票,对她说:“我们近来推行利民措施,今天为了不让你多走路,我们现场办公来了。根据你审批的民宅地用地二百二十二平方,每平方收费一百五十七元,你应缴纳三万四千八百五十四元给我们土地所。”

“好的,”肖春兰拿过审批手续和缴费发票,捏在手中回答说:“我这就拿钱给你们——好在最近知道要办这事,事先去农行取款放在家里。要不,在这双阳村野一时哪拿出三万多元?”肖春兰进到屋里,从床底拉出一只装杂物的破柜子,拿出藏在杂物堆里的那捆钱——五万元。肖春兰倒数出一万五千元,余下三万五千元拿在手上。这时,她想到这事人家终于给办成了,最少中午得请人家吃一顿饭。可是今天没准备,家里酒菜都没一样。肖春兰心里有些急,于是急中生智,就给凸眼辉打了个手机,她问凸眼辉现在哪儿,凸眼辉说他正出车,现在火车站矿石货运场。肖春兰说,你现在马上替我到桃阳街买几样鱼、肉、菜和几瓶好酒,带到我家来。我土地已经审批下来了,中午请土地所四个人的客。凸眼辉答应了。肖春兰放下手机,拿着钱走出厅来。

申光涛把钱收起,放到黑皮包里,再把早已开出的发票送到这个美女的手上。接着,申光涛等待的是肖春兰向他抛媚眼了。

因为今天没做好接待准备,肖春兰心里有些慌,抛媚眼这个节目迟迟抛不出来。肖春兰只能向申光涛他们泡茶,连烟都没准备一包。一个心慌不踏实的人哪还有心思向人家抛媚眼呢?肖春兰只有等待,等待凸眼辉能把中午一顿酒菜拿回来。现在她就是往围在厅头的四个人拼命地敬茶。虽然心里对他们充满感激,但手中连一包好烟都没有,她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低落。

茶过三巡。这时,屋下面响起了东风卡车的车鸣声。又过去一会儿,只见凸眼辉撂起一双袖管,挥动着两条长胳脯,手里提着四瓶六十度的高梁酒——这是桃阳本地烧的土酒,出现在大厅上。凸眼辉走上前,把四瓶高梁酒往桌上一放,说:“申所长,今天我陪你们喝!”

肖春兰见凸眼辉只提四瓶酒,不见鱼肉菜,心里发起愣:“中午怎么招待土地所这四个人?”这时,只见凸眼辉凸出两只大眼,露出他惯有的凶魂恶相,用牙咬开酒瓶盖,说:

“肖春兰,你给我拿酒杯来,我陪他们干喝!——”干喝的意思就是没有菜肴,光酒干喝。

申光涛已被凸眼辉那双凶魂的凸眼瞅得心里发毛。都是在一个桃阳镇混生活的,有谁认不得凸眼辉?但他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在这样的场合遇上了这个人见人怕的“凸眼匪”。申光涛哪能想到这个会对他抛媚眼的肖春兰,会有“凸眼匪”这样一个朋友?亲戚?或熟人?申光涛见“凸眼匪”咬开酒瓶盖这个凶魂的架势,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离开这里。他立起身子,半躬着身对“凸眼匪”说:“我们已办完公事,土地所里还有事等着我们回去办。今天这酒,你自个喝,我们得走了。”

另见三个人,早已从厅头退出厅外。

“怎么?我陪你们,你们反而不喝了?”凸眼辉伸出一只长胳膊,去按已经起身欲走的申光涛,但申光涛眼疾步快,躲开了。然后,快步走出厅头,跑离陶家。

肖春兰见状急忙追出家门,然而,四个人一出陶家,几乎是用小跑的步伐,快步往下面公路跑。申光涛走在最后面,因为心慌,右脚还崴了一跤。差点摔倒在山道的坑洼里。肖春兰跟着赶下公路。但他们没一个回过头来,跑得比兔子还快。四人一上车,小面包车立马开走,一溜烟,便消失在公路大弯深处无影无踪了。

此后,土地所再没人上肖春兰家来。一直到肖春兰把楼房翻盖成三层新楼,都没再见一个人影儿来。谁还敢来?他们虽不知“凸眼匪”和肖春兰已挂上“猴线”关系,但他们知道肖春兰有“凸眼匪”这样一个凶神恶煞背在肩头。谁想来碰到像林日寸那样被他拧一只菜蓝子那样的遭遇。他们惹不起总躲得起吧。当然,这是题外话。

凸眼辉见肖春兰返回,他坐在大板凳上,说:“土地已审批,你还想请他们喝酒,我请他们喝尿,他们还等着想吃大鱼大肉,我叫他们吃屎!”肖春兰这下终于见识了凸眼辉的厉害,果然名不虚传!四瓶酒——不!一瓶酒刚打开就镇住了土地所这四个人。她自然没多做责怪凸眼辉的言语。反正土地审批手续已拿到手了,其它的已无关紧要了。不管怎么说,这个凸眼辉无意的出场,自家还是省下一点酒菜钱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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