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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罗冬勤对凸眼辉再熟悉不够了,他明白这个凸眼辉会时不时发一通痞子气,但发完痞子气过后就没事了。

果不出所料,发完痞子气的凸眼辉,第二天上午仍然开着东风车上天口铁矿运矿石了。

上午凸眼辉和杜天庆一起运了两趟,下午又运了一趟。这第四趟要离开天口铁矿已是临傍晚六点多钟了。杜天庆在起车时,偷空跑到一边用手机给邱忠海打去了电话。在桃阳等待消息的邱忠海接到电话后,立即将皮卡车开出他的食杂批发店。说来令人难于置信,此时邱忠海的皮卡车选择的路线跟郑其扬以前上双阳村找肖曼凤是那样惊人的一致。为了躲开熟人的目光,邱忠海选择走那条七弯八拐要绕过五个林村的水泥小公路。皮卡车经过肖山村时,邱忠海把车开得飞快,不让肖山人认出是他的车。

皮卡车驶向肖山村头,在红榧树林底下拐向天口铁矿方向的盘山公路,最终在昨日和杜天庆事先踩点过的大弯山凹停下。继而皮卡车来了个大掉头,把皮卡车掉向回桃阳的方向,然后特地停在路中央占道。这虽然是一条运矿石的县际公路,实际上是条只有来往两车道能交汇的柏油马路。由于邱忠海故意占道,右边只剩下很窄的小半边路,一辆车只有小心翼翼才能勉强通过。邱忠海停稳车后看了看时间,正是傍晚七点四十五分。因在两山交汇的山凹,夏日晚落的夕阳依然落下山去,路旁已开始能听见归巢的鸟儿在低矮的灌木和小树丛中的鸣声。天色逐渐黯淡了下来,偶尔有一辆货车从前面或后面向大坡弯处缓缓从皮卡车交汇而过。为了不让过往的车辆引起埋怨和注意,邱忠海手拿一把扳手蹲在左边路旁的车轮做着旋转车轮螺丝的动作,以示他的车坏了在半途抛锚,司机正在修着车子呢!这当然是邱忠海自己的想法,其实他停车后的二十分钟里也只有三辆车经过。在这个傍晚的时间段里,货车大都已归家,没归家的司机大都也停下车吃晚饭。这儿到天口铁矿的六公里路都是上着村下不着店,没有饭吃的路段。也因此显得特别的凄凉和静寞。

就在邱忠海又继续在车轮上装模做样旋转着螺丝时,在大坡弯道上出现了一前一后的两辆东风车,朝他这个方向缓慢地下坡走来。邱忠海一阵惊喜,手上握住扳手,做出一种时刻准备冲上前的动作。大约过去二十秒钟,第一辆东风车在挨近皮卡车时鸣了一下喇叭,刹车停下了,把一条柏油路全堵住了,也就是说,任何车辆想在这儿超车已没有车道可走了。紧接着邱忠海看见第二辆东风车也停住了。这时邱忠海迎了上去,用扳手敲了敲刚停住的第二辆东风车的左车门,说:“这位师傅,对不起了,我的车突然坏了,挡住了你们的过往。你下车帮我看一看车究竟坏在哪里?”

凸眼辉哪知是计,大头伸出驾驶室,口里埋怨了一句:“你不会开车就别开,哪见过把车停在路中央的,让别人的车怎么过?!”接着是“咣当”一声,凸眼辉开出车门,人从车上跳了下来。他刚着地,还没站稳,邱忠海就在他身后抡起大扳手朝着他的后脑额抡打了过去,凸眼辉只感到脑后一阵猛烈的敲击,欲回头看时,邱忠海又击去一下扳手。只听凸眼辉惨叫一声“我的妈呀!……”人就像一棵栽倒的大树倒在他东风车前轮脚下。邱忠海看到他昏倒,心里也是有些害怕的,但最怕的是这棵像大树倒下的壮汉是假昏,于是又抡起扳手,口里一边骂着:“我叫你半夜去强奸女生去吧!”一边对准他的脑门和脖颈一阵抡打。先前还能听见倒地的凸眼辉的呼吸和喘息声,后来就没听见他的声音了。也许是报仇心切,也许是太过愤慨,兼或还有些害怕,或者是年轻气盛用力过猛,邱忠海几抡扳手击打过去,凸眼辉脑额就迸出了血,那血喷涌得老高,邱忠海见了自己都十分惊慌,他再也没听见凸眼辉的喘息声,相信他是真的昏死过去了!

此时,和邱忠海并排堵住去路的东风车的杜天庆,见凸眼辉是被彻底打倒在地了,知道预谋已获成功,他猛踩一下油门,东风车就快速开下坡去……

邱忠海见东风车已经走远,用脚再踢了踢凸眼辉几下,随之,他也爬上自己的皮卡车,飞快驶离现场。

皮卡车一口气下了十几个连续弯道,终于驶到肖山村头,把车拐向来时的岔道,朝林区的归途开向桃阳镇。可以说,从出手到离开到驶回,一路上都没碰上一辆车。邱忠海觉得自己干得干净利索。他想,凸眼辉肯定被他打个半死了,最少能成个残疾人了。不过,他回到家时把皮卡车开进车库时,心里依然扑通扑通跳。回想起凸眼辉从后脑门喷溅老高的血心里仍有几分后怕,但他一点不后悔,对这个作恶作毒,横行乡里的恶魔下个狠手教训教训他,太有必要了。让这个土匪也知道恶人自有恶人磨。邱忠海甚至为自己所用这种方式报了未婚妻被辱的仇恨感到特别的开心和豪气,还想到自己不是从哪儿来了这种勇气、胆量和计谋,一下子就把这个人见人怕的凸眼匪突袭倒地,凸眼辉连一声呼救的声音都没有留下,就昏死在矿山的荒岭上……

但他估计,一时被击倒的凸眼辉,很快就会被过往的车辆,或许是一辆矿车,或许是一辆赶夜的货车发现救起,送往医院,他期望这个凸眼匪最好是按事先预想的那样,成个植物人,永远认不出是谁打了他。

然而,当晚从派出所传出了消息:凸眼辉在天口铁矿归途的半山腰里被人活活打死!

关于这个消息,过后有多种版本。有说凸眼辉是遭到抢劫;有说是遇见仇人斗殴;有说是在路上因驾车超车与另一辆车司机发生争执双方打了起来;又有说是被好几个人设伏打死;更有甚者说是因凸眼辉前后两度抢劫勒索林曰寸的钱财,林曰寸心里不甘报复雇凶杀死了他。但不管是何种版本,总的说来凸眼辉前后脑部被打开裂,因出血过多当场死亡已成事实。而具体是死于何因,公安正在调查之中。

因为凸眼辉东风车运的矿石是和罗冬勤合伙的。罗冬勤也是属于死者事故的责任人,罗冬勤在当夜十一点接到桃阳派出所的通知,要罗冬勤赶到事发地点。得到消息后,罗冬勤到界内格和凸眼辉家人及许氏亲族一起赶到出事地点。

现场已被警方临时封锁。前后路段停着七八辆警车,有县交警的、县公安和桃阳派出所的二十多位干警,正对着凸眼辉的尸体,矿车及周边的地形和公路做勘察。

罗冬勤站在警戒线外面,接受警方的询问和了解情况。据警方介绍最早发现并报警的是一辆路过的载运化肥农资货物去天口铁矿西边福坪乡的货车。桃阳派出所接警赶来时已是九点钟,看人已死了,就连夜报告青佛县公安局。县局的陈连坤副局长带着交警队和刑侦队一帮人马赶到这里时,已是深夜十一点了。也就是说,罗冬勤赶到现场之前的时间,县公安局的警车刚刚赶到。

罗冬勤看着警戒线内凸眼辉的尸体,想着昨夜他还在其家中对着郑其扬和自己大发雷霆,而今晚已是一具僵硬的尸首,静静地卧躺在东风车的前轮下面一堆血泊之中,他真的有些难于置信,心里充满感慨和惊慌。这人要死之前是不是真的有某种先兆?凸眼辉家里在三个夜晚之前那座在建的两层楼房后背山梁突然发生断梁?是为大不吉,而前夜又与情人肖春兰翻脸大闹一场,而昨夜又与郑其扬和自己也大闹一场。这种生活反常是否预示着凸眼辉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结,只是大家没发觉这种不祥征兆而已。但罗冬勤没有告诉在询问他的公安干警这些征兆。以罗冬勤三十七岁的生活经历和在社会上混迹多年的经验,他认为不能告诉警察这一些。每个人在遭遇突发事件最先想到的是不想引火烧身。弄不好,警察会把勘察的视线转移到他这个半个责任人的身上,反而放过真正的凶手。反正凸眼辉的半路遇害不是自己所为,自己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生意伙伴和相交多年的朋友就可以了,何必把警方的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呢?罗冬勤不是呆子,他的为人和性格决定他不会这样做。

罗冬勤被警方询问完,静静地瞅着凸眼辉的尸体,听着凸眼辉的妻子和家人已经哭成一片的凄惨声,想着这个在一天之内就阴阳两隔的凸眼辉那剽悍、凶猛和翻脸不认人,而有时又讲点江湖义气,对着朋友好打不平,在酒桌上对着酒友哥们一口气喝干杯中酒的豪爽性格,罗冬勤心里既可叹又惋惜,既悲痛又哀怜,他的眼里不觉噙满泪渍。人的生命原来是如此的脆弱!望着眼前这血腥又恐怖的情景,罗冬勤不免毛骨悚然起来。

接着,罗冬勤就想到了郑其扬,于是就给郑其扬打去手机,告诉郑其扬这里发生的悲惨事件,郑其扬接到罗冬勤的电话时,正好在双阳村情人肖曼凤家里。得知凸眼辉惨死的噩耗,郑其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之是一阵惊愕,然而青佛县有句“谤生不谤死”的俗语。说的是这死人的消息是没人会轻易开玩笑的。郑其扬慌忙推开正在他身上缠绵的肖曼凤,把罗冬勤传来的死讯简略地告诉肖曼凤,就套上外衣出门,哆嗦着双手骑上摩托车赶到案发地点。

从双阳到案发地点大约是三公里路程,都是大陡坡和“之”字型的连续弯道。这时警察封锁案发路段的警戒线已经解除。因此,原来被堵在前后两段路上一长溜的来往车辆已经放行。半山腰连续弯道的公路路段皆是来往行驶而过的车灯,一柱柱车灯接着一柱柱车灯。那情景让郑其扬想起儿时看过的电影《奇袭》中那段飞车夜袭的画面。

郑其扬赶到见到罗冬勤时,警方在现场对凸眼辉的尸体做最后的勘察。郑其扬听着罗冬勤的叙述,望着凸眼辉的尸体,心里和罗冬勤一样既惊恐又难于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然而惊恐之后又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事实,面对这血腥的现实。

郑其扬瞅着正在七手八脚勘察的警员,他认出县公安局带队的是一名负责刑侦的陈连坤副局长,以前在办公室主任的任上,陈连坤在冬季也来过桃阳镇政府有过工作上的接触,经他的手还送过这个副局长的黑脐红菇。但他不想在此时,在这种场合去和这个副局长打招呼。郑其扬还看到有青佛县电视台在拍摄案发现场。县电视台带队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此人叫谭业风。谭业风的老爸叫谭同岩,原是青佛县委政法书记兼公安局长,1995年谭同岩在青佛县城自家的别墅里曾发生过一个惊天动地的“7、29”爆炸案件,一栋别墅被炸得夷为平地,谭同岩和妻子及家人四口,也就是谭业风的父母和哥嫂均死于那场爆炸案。当时的谭业风幸好到省新闻培训中心培训,逃过一劫。谭家只幸存下谭业风一人。谭业风后来在青佛县电视台任记者负责政法方面的新闻报道,今年年初还被提升为副台长,任命的红头文件发到各个乡镇,郑其扬在办公室见过。

郑其扬看着谭业风和几位随行人员围着凸眼辉的尸体和东风车,变换着各种角度在闪光灯下不停地拍照。想必县电视台也是刚赶到不久。看着这个正在忙活的原县政法委书记的后裔,想到他葬身于爆炸案一家的情景,再结合眼前凸眼辉惨死的情景,郑其扬心里感慨良多。

正在此时,桃阳镇派出所李所长走到罗冬勤和郑其扬面前,派出所李所长一眼认出是原镇政府办公室主任郑其扬,不觉惊讶地“啊!”了一声:“郑主任?你怎么也到这里?”郑其扬也一眼认出这个李所长就是前段时间带队来镇政府捉杨浩达和时雅璐奸情的派出所所长,郑其扬有些踮蹰地对他说:“不好意思,我已不是郑主任了,我已卸职为一般工作人员了。今晚又是你带队?……”

“我知道,我知道!……”也许李所长想到那个捉奸事件自己做得有些过份,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在那个事件受到牵累而被卸职的郑其扬,忙改口说:“没办法,我是端这个饭碗的,哪里有案情,我都得走在前头。”

“这很好。你对工作的负责任令我佩服。”郑其扬也改口问他:“这个案子勘察后有什么眉目了吗?”

“是凶杀案,但具体案情还有待进一步侦破。不过,在死者车上的驾驶室前柜里发现了一大把死者生前与人交结的欠款账单,是夹在账务本子里的,款项多达一百一十二万!我们初步认为,是不是死者生前与这笔欠款有纠结,案犯会不会冲着这些欠条来的,然后把死者打死在这半路上?”李所长说完,转对罗冬勤说,“案发现场的勘察工作已经结束,我们通知你来,就是叫你派来一个司机把这辆矿车开走,以免停在这个大弯处发生不必要的车祸。也顺便把死者的尸体用矿车运走,运回家去处理善后,死者按常规是要验尸解剖的,县局刚才征求死者亲属的意见,死者亲属不同意对尸体解剖,县局尊重他们的意见,同意不对死者进行验尸解剖。反正法医已经验尸过,并且做成死亡报告文案。死者属于他杀的结论已经一清二楚。接下来是侦破捉拿犯罪嫌疑人。”李所长简略地说完,又说,“罗冬勤,你能不能在今晚把车开离现场。”

“能!能!”本来全神贯注听着派出所在叙述案情的罗冬勤,一时才反应过来连声回答,“我立即打电话通知我们另一位矿车司机来把矿车和尸体一起开回去。”

“那好!”李所长说,“此案还有许多事要和你联系,谢谢你的合作。不然,我和派出所几个警员今晚就得守候在这里。”

罗冬勤当即拿起手机,给杜天庆打去手机,要杜天庆立即乘摩托车赶到这里。李所长见状转身回到他那群同行警员里去了。

这里,县局的警车、交警车和县电视台的新闻采访车,以及李所长的桃阳派出所的三部警车相继离开回到桃阳镇。案发现场就只剩下桃阳派出所的一部警车,三名警员在这里等候杜天庆来把矿车和凸眼辉的尸体弄走。凸眼辉的尸体已经被界内格许氏族亲抬上这辆满载矿石的东风车顶部,放在矿石上面。

半个小时后,杜天庆的摩托车赶到。杜天庆朝车顶的凸眼辉尸体左右看了几遍,露出一脸惊惧和恐慌,然后杜天庆只说了一句:“怎么会这样?”把摩托车交代给罗冬勤,让许氏亲属的人骑回去,杜天庆就在另一位许氏亲属陪同下,上了驾驶室把东风车开走。

桃阳派出所的警车也随之离开。

那些哀哭成泪人的凸眼辉家人,来时是坐什么车现在离去也坐什么车。

郑其扬和罗冬勤两辆摩托车走在最后。这时经过此番折腾已是凌晨两点多钟。他们结伴而行,郑其扬没有回到双阳肖曼凤家里,也没回桃阳镇政府,和罗冬勤一起到了他家里,二人商议明天如何办理凸眼辉的丧事。虽然凸眼辉临死的前夜曾大骂俩人,但生前毕竟在一起度过许多日日夜夜,“厌生不厌死”, 凸眼辉这最后一出丧事,俩人还是要帮忙的,这是人之常情,也是为人为友之道。

凸眼辉的丧事是在第三天办理完毕的。

就在这一天下午,警察上了双阳村把正在石楼工地的肖春兰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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