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着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那个说得理所当然的‘嚣张’男人,有点傻眼,也顾不得心疼了,直接走上去,踮着脚把手放在他额头上,呢喃道:“没发烧啊。”
重楼嘴角抽抽的看着只到自己肩头的人儿,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想也不想的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眼睛里柔得可以腻出水来了说:“我本来就没发烧,还有发烧是什么?”重楼没感觉有啥不对,我也没感觉有啥不对,好像不只他,还有其他人也经常揉我的脑袋一样,我们没感觉可不代表其他人没啥表情。紫萱和溪风好像活见鬼了一样看着我们,似乎我们都发烧了一样。
“发烧啊,发烧就是风寒,严重的风寒。”我拍开他的手,翻翻白眼说道。
重楼挑挑眉,微微一笑,并没有说我,紫萱呢,则是终于受不了打击晕了,溪风的剑“咣当——”一声掉地上了,自己则石化了。
我听见声音回身一看,紫萱晕倒,溪风石化,让我很是不解,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我和重楼似乎有点太熟了。于是直接跑去要扶紫萱,可是——
“你干嘛!”我两眼冒火的瞪着我身后那个男人,吼道。
重楼看见紫萱晕倒,溪风石化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微一挑眉,可是,跟前的人儿离开却让他有些情绪失控,想也不想直接将人捞回来,抱在怀里,抱她入怀的一瞬间似乎比赢了飞蓬更高兴,而心里却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似乎是曾经失去的珍爱的宝贝再一次的回到了自己怀里,见我吼他,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可爱,看着怀里的人儿似乎不怎么老实,直接抱着她,让她面对着自己,接着直接对着那嘟起得小嘴吻了下去,结果就是感觉还不错,甜甜的,软软的,香香的,便不由得舔了舔,又轻轻咬了一下,见她张嘴,就直接按本能的将舌头伸进去,按着她的头,深深的吻着。
现在轮到我石化了,就这么任他‘为所欲为’,渐渐地似乎没什么力气了,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前襟,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
而刚刚醒来的紫萱看到这,再一次承受不了落差和打击,晕了——
还有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溪风呢,又一次的石化了,不对,是风化了——
咱们伟大的重楼终于在“品尝”“美味”的时候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没法呼吸了,才微微离开一点,却又舍不得,就又舔了舔,反正就是这一辈子,不对,是生生世世都不放开她。这是重楼现在唯一的想法。
我呢好不容易可以呼吸了,当然是大口大口的呼吸了,也不管某个无良的魔尊对自己还搂搂抱抱顺带着亲亲。
“呼吸好了吗?”重楼温和的在佳人耳边问道,边问还边舔舔佳人小巧的耳垂。
我哆嗦一下,怎么感觉这话那么冷了,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又让人给占住了,大脑再一次的出现空白,失去意识前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这个男人狠狠的扁一顿’。
重楼无语的看着怀里的人儿,瞪了半天才轻笑一下摇摇头,抱着佳人直接离开了,也不管晕倒的紫萱和溪风,溪风在他离开时清醒了,赶紧跟着。
景天两人来了以后就只看到了晕倒的紫萱,和打斗的痕迹,除此以外啥也没,就把人给抱回去了,景天以为有小不点儿保护我,就没事了,可问题的关键是,小不点儿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却是羊入‘狼’口。
与此同时,魔界——
重楼将我放在他的寝宫床上,坐在床沿,目不转睛的看着,最后把自己的衣服鞋子脱了,又把我的外衣脱了,盖上被子,抱着我一起躺着。
重楼抱着景幽,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就这么看着,怎么看怎么想见过,不是这张脸,而是因为她那充满灵气的淘气的双眼,重楼腾出一只手,用手指轻轻的在她脸上划着,最后干脆侧卧着,反正就是怎么看都看不够,食指轻轻地抚摸着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红唇,眼眸不由得有些深邃,眸子里闪过一道紫光,不自觉的俯身又贴了上去,景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一次的被轻薄了。
重楼紧紧的搂着她,大掌按着她的小脑袋,让她更加靠近自己,感受到她不自觉的回应,便吻得更深了,呼吸也慢慢重了起来,结果景幽无意识的轻吟一声让重楼感觉,脑子里似乎有一根名为理智的,岌岌可危的神经,“嘣——”的一声,断了!
重楼不再吻着她的唇,一点点的来到颀长的脖颈,细细的吻着,不时的舔舔咬咬,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大手也慢慢的摸索起来,景幽不由自主的皱眉轻吟起来,双手也缓缓地搭在他的肩上,她本人则感觉很是难受,到底是谁压着她啊,要是让她知道了,她一定会扁死他。
渐渐地,重楼和景幽的衣服慢慢脱落,都被某男扔到帐外去了,终于在重楼快要崩溃的时候,自己的理智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看着身下已经被自己剥的差不多的绝美的佳人,不住的苦笑,却没有再继续,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睡觉!
等到帐子里在没有声音了,只留下浅浅的呼吸声,重楼蓦然睁开眼,看看怀里的人儿,又看看自己,邪邪一笑,笑得邪魅,笑得绝美,笑得诡异。只见他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全都脱了,扔出了帐子,又把景幽的双臂放在自己脖子上,让她环住自己,自己则美人在怀,闭上眼睛睡觉去了!说是睡觉,还不若说是来个眼不见心不“痒”的好,可问题的关键是,两人肌肤相触,加上某人睡觉相当的不老实,嘿嘿,我们伟大的重楼就惨了。
“碰——”
“啊——”
“哼——”
寂静的魔界在新的一天里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某个重物倒地的声音,接着就是他们伟大的魔尊大人的惨叫声,最后就是一个清凌凌的娇哼声。
魔界,魔尊重楼的寝宫——
“你干嘛!”重楼哀怨的瞪着床上那个面无表情的人儿,心里却有些毛毛的。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直接下床,也不管这里还有个生物,直接穿衣走人,面上极为平静,我既不生气,也不恼怒,心里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该死的,我被冷冰寒那个混蛋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