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自恋狂就是登徒子,穿这一身挺有气质的衣服也掩饰不了啊!她直视他,没带任何情绪地对他说:“还有几天就是我大喜之日,我只是出来享受享受这最后自由时间,不会对太多事物上心的……”绮依话还没说完,胸口已经闷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心想,怎么了,难道我有气喘?
那男子皱了皱眉头,似乎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反而略带担忧地对绮依说:“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绿儿,今天游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公子,我们先告辞了。”她现在只想出去透透气。
“等等,姑娘,我们相识一场,也算有缘,在下陈逸,不知陈某是否有幸知道姑娘芳名?”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不过陈公子,我是直爽之人,你想知道,我便说与你听,我姓慕容,你可以叫我慕容姑娘,不过!应该没机会了吧?”说完,绮依便走出了茶馆。走出了茶馆,胸口就渐渐地不闷了。
这罄都城的城市风气很好,一路上没遇着乞丐什么的,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小娘子,长得挺标致嘛,跟大爷回去,保你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绮依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一个二十七八的男人,正色迷迷的看着她。唉,刚刚还夸磬都风气好呢,现在就来上演调戏黄花闺女这一出。绮依看着这种人心里就直恶心,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的花花公子,整一个败家子!
绮依看着他道:“是吗,大爷?难道您就不怕红颜祸水?”
他回答得倒也干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爷我只要红颜,不怕祸水!”
她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哼!自以为是,你不怕祸水,我倒怕遇到色鬼!”
“你骂我是色鬼?”那人有点发火了。
“我哪有骂?我说的是事实啊。只知道靠家庭背景来调戏女人,这算什么本事?”她继续损道。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闯。你今天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说完,他便扣住她的手。“你放开我家小姐!”绿儿前去欲拉开那色鬼,不料却被一把推倒在地。
这时早已有很多人围观,已经阻塞了交通,只是没一个人出手相救。她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钳着她的手更紧了,“现在老子就是王法!”绮依此时才意识到,这儿不是现代,是她冲动了。
绮依和他还在拉扯中,不知何时,人群中已让出一条道,一辆马车驶了过来。绮依现在处于危险之中,自然没空看那热闹,倒是限制她自由的这色鬼停止了动作,抓着她的手也松开了。
绮依不禁看向那马车。咦?有点熟悉……那车夫?也很熟悉,是……展义!她全身一哆嗦,感觉到有一道冷冷的光直射向她,她没敢去寻找那光的发源处,拉起绿儿,赶紧跑,此时,还是逃命要紧。也不知道,她在从谁的手里逃命。
回到慕容府时,太阳都快落山了。她们先到红儿那里,看她好些了没,得知她明天便可下床走动了,很是高兴。
绮依对绿儿说:“午饭都没吃,该饿了吧?你去叫厨房,把晚膳放这儿来吧,今晚在这儿吃。”绿儿应了声便出去了。
绮依开始在她们房里转悠。看见她们衣柜上好多漂亮的刺绣,她对红儿说:“红儿,这些都是你们绣的吗?真好看,为什么我那儿没有这些?”
红儿答道:“是我和绿儿绣的。小姐您不喜欢刺绣,因此你房里没有刺绣的东西。”
哇,也不想想,现代的十字绣有多贵,她何绮依要学会了刺绣,以后回去了也不会担心以后工作没着落了,于是她对红儿说:“红儿,从明天起,我跟你们学刺绣。”
这时绿儿进来了,绮依对她说:“红儿伤还没痊愈,明天你去给我弄些刺绣需要用的东西吧。”“小姐,你要学刺绣啊,以前老爷总说你没个女孩样,不会刺绣,您现在要学,真是太好了!”绮依以微笑作为回答。
陆续有丫鬟端着菜进来,她叫住一个丫鬟,让她拿三副碗筷,以后也是。菜上齐了后,她们把红儿扶了起来,她现在能坐了。然后绮依说:“好了,开饭吧!”
见她俩不动,她便笑着对他们说:“都说了不要客气了,以后我只要说开饭,你们就吃,不要犹豫,吃得越多越好,我们的目标是!把桌上的菜吃完。”
绮依说完,她们才拿起碗筷,小心的吃起来。
吃完晚饭,便回房洗澡,睡觉,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早上起床时,绿儿和红儿一起来了,绿儿带来了刺绣需要的东西。
从一开始,绮依就不喜欢这时代的肚兜,穿着等于没穿。她胸部比较丰满,需要胸罩来将其固定,再加上以前穿胸罩穿惯了,突然换肚兜,接受不了。
看着那一块块的丝绸,她突发灵感:不如,我自己做?
绿儿给绮依梳头时,她对绿儿说:“给我梳一个简单的发型,上面不要戴太多簪子、花什么的,从此以后我们要低调点。”现在她也要彻底的抛弃何绮依这名字,好好的当慕容旖了。
慕容旖看了看她俩的衣服,仍然是一红一绿,大学老师说过,红和绿是反色,放在一起眼睛对其很敏感,如果这样穿着上街,会有百分百的回头率,这也太招摇了吧。
于是她对她们说:“以后你们别一红一绿的穿了,要么都穿红色,或者都穿绿色,或者穿其他颜色。”
“可是小姐,您说您最喜欢绿色和红色呀……”红儿急忙道。
绮依对她们说:“傻丫头,我喜欢那两个颜色也不是让你们一直穿那个颜色的衣服啊,我还觉得蓝色,紫色,黄色,橙色,白色都很不错啊。”
看她俩都没话说了。慕容旖便让她们将我打扮好了然后去大厅。
远远的就听见大厅里闹哄哄的,走近了才看清是一大堆女人围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问长问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