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不邪(xie),可是我比较喜欢别人叫我王邪(ye),初三那年,临近中考时候因为在学校挑起群架,“误”闯女厕所,炮炸办公室等等事件被休学一年。
休学一年过去后,我也再没去上学了,只是在一所职高挂了个名混个高中毕业证罢了。
我家就我和我爸两个人,有人问我我妈呢,从小到大,我就只会回答“她出了趟远门”,这也是我爸给我的答案。
可是他们偏是不信,说是什么我家成这样是因为我家的产业把我妈吓走的,也有的说我妈早都跟有钱人跑了,更有人说我妈都已经死了。
我家的产业比较特殊,当然也比较牛批,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卖棺材的,这玩意可以说特别赚钱。
一口棺材起码上千元,要是看见有钱人一口几十万几百万都有可能,至于怎么看那人是否有钱,这个手艺我爸可没教我。
我平时在店里只是打打杂,什么给棺材把灰擦一擦啊,进点什么货什么的。
可是,这一切都从那晚开始改变。
我爸说要给人量一口方(棺材),这个生意大约是晚上11.12点左右来的。
当时和往常一样,我和我爸坐在沙发上听着秦腔吃着瓜子,聊些有的没的。
这时门口的风铃响了,不用说是来生意了,我就去后厨那水给人家倒,那人一身黑袍,把自己裹的和粽子一样。
他的声音特别的沙哑,如同被人捏着脖子
“捕鱼人到了”
“知道了,我等会就约他去钓鱼。”
那人站起身来“那我们就恭候了”。
他说话我感觉很别扭,仿佛他不是在说话,可是他又在说话。
说罢还看了我的耳朵一眼“令公子,很不错。”
我爸只是笑了笑。
倒的水那人也没喝,觉得他和我爸什么都没说,可是好像什么都说了,我只是知道,这桩生意是成了。
最令我惊悚的是那人出门的姿势,他就如同是飘出去那种,尤其是过我家的那人门槛的时候特别僵硬,仿佛不会走路一般。
等他走后,我爸话也没说,就上二楼去了,不一会儿就发出翻箱倒柜的声音,可以听出来,是书的声音,玻璃的声音。
之所以不冒着好奇心上去看看,是因为小时候偷偷看过一次,并且让我记忆犹新。
那里仿佛是狼窝一般,当你进去时候,便有一堆眼睛看着你,并且给你施压,那一次要不是我爸即时回来我就交代在那了,之后也是整整生了一个月的大病。
约莫半小时,他从楼上拉出一个行李箱,就准备出门了,出门时候递给我了一封信,并且郑重嘱咐“如果我三天内没回来,你就打开信封。
如果三天内我回来了,就不用管。我说的三天,是从我出门开始计算。”
看他这么严肃,我也发现事件的严重性,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当他要出门时候,他又折了回来“如果三天后我回来了,一定要在我没进家门之前烧掉信封。”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