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心醒来的时候感觉两只手疼的没那么厉害了,药还是有用的。
昨天晚上苏政倾和苏慕倾买了跌打损伤的喷剂和膏药送了过来,苏政倾还自告奋勇的帮她上药按摩,结果疼的一心眼泪都要下来了,苏政倾还一脸无辜的说:“我这是专门和药店里药师学的按摩手法啊。”
一心无语的说:“你一定是遇到了假药师。”
后来在一心的指点下,苏政倾放轻了手法一心才觉得好一些。
吃早饭的时候,苏政倾问:“你今天好些了吗?”
一心点点头说:“好多了,疼的不厉害。”
苏政倾一听,骄傲的说:“看来哥的手法不错呀,有天赋!一会我再给你上上药。”
一心看了看手上的膏药,拒绝道:“还是算了吧,不用上药了。”
苏政倾不解的问:“为什么?”他还想表现一下呢。
一心抬起手在他眼前晃晃,说:“膏药看见没?揭下来的时候肯定超级疼。”
苏政倾想了想,说:“可是你早晚要揭的啊。我等下动作快点就好了。”
一心还是拒绝,任凭苏政倾怎么说她都不愿意,苏慕倾默默的听了一会,忽然问道:“你怕疼?”
一心一愣,转过头看着苏慕倾,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没错一心是怕疼的。手上受伤了疼是难免的,但是揭膏药还要受一次罪,难免要疼的她就忍受一下,能避免的疼她怎么说也要避免。
苏政倾睁大眼睛看着一心,有些吃惊地说:“你怕疼啊,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一心没好气的说:“天不怕地不怕的是孙悟空。”
苏政倾嘿嘿笑了起来,然后又问:“一心你除了手,还有别的地方疼吗?”
一心摇摇头,说:“没了,怎么了?”
苏政倾没有回答,一转向一念,问道:“你呢?今天起来哪里疼不?”
一念把嘴里的包子咽了,说:“腿疼。”
苏政倾点点头,说:“这就对了,我和我哥今天起来腿也疼。就一心你不疼。”
一心想了想,说:“说明你们平时运动量不够大呗。”
苏政倾摇摇手指,说:“不,不是我们运动量不够大,而是你太结实了,爬山都累不到你。”
“我以前经常进山的,你不就是我在山里捡的么。”
“哎呀妈呀,说的跟捡破烂儿似的。”
“那得怎么说?”
“遇到的,要说在山里遇到的。重说一遍。”
“我以前经常进山的,你不就是我在山里遇到的然后捡回来的么。”
苏慕倾噗嗤一声笑出来,苏政倾白了他一眼,说:“笑什么笑,你也是她捡回来的。”
一心看看苏政倾又看看苏慕倾,说:“也不是,感觉就你是捡来的,你哥是我背回来的。”
苏政倾不满的说:“啥意思?就我是捡来的?救我哥你就背着,救我就一下子捡回来了?”
一心回答道:“你当时都要摔碎了我怎么背你啊,谁知道你到底摔断哪了,而且不下林子里头,离我家好远了,林子里正好树枝多,扎个木排拉回来速度还更快。”
一念在一旁补充道:“就是,走半路还下雨了,我还把你那个包包给你套上呢,不然呛水也能呛死人的。”
苏政倾并不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因为觉得太丢人了一直也没细问。这次听到说起来,就问道:“包包?套哪了?”
一念天真无邪的看着他说:“头上啊。”
苏慕倾又一次没忍住笑了出来,苏政倾丢的用手捂住了脸,天知道他当时到底是什么样子啊!
“哥你不知道,你躺在木排上还打滑,我们就把你捆了几圈,几次你都差点翻下来。”
苏政倾已经彻底心死了,一脸生无可恋的趴在桌子上。
一心好心的提醒一念:“快别说了,再说他就要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了。”
吃完饭后,几个人准备到度假村的枫林里看红枫。
路上苏政倾一直提不起兴致,闷闷不乐。一心想着昨晚怎么着苏政倾也帮自己上药了,于是安慰道:“苏政倾,别放在心上啊,别人又不知道。”
苏政倾苦着脸说:“可是很丢人啊。”
一心碰碰他的胳膊,说:“我们不说别人不知道啊,就我们几个知道有什么,大家都这么熟了。”
苏政倾还是摇头,说:“不行,我感觉在你面前我的形象都毁了。”
一心疑惑的问:“你有形象?”
“一心你故意找事吧!”
一心无辜的说:“真不是,我安慰你来着。”
苏政倾撇着嘴说:“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不行不行,你得对我负责!”
一心忽然想起以前他老说要以身相许,来了C城后他就不说了,今天这是又要开始了?
果然苏政倾接着又说:“我长这么大最丢人的样子都被你看见了,你还扒过我衣服,你以身相许吧!”
一心听了问道:“不是你以身相许吗?怎么又变成我以身相许了?”
苏证倾听了摸着脑袋想了想,说道:“都一个结果啊,反正你以后不是嫁给我哥就是嫁给我,我吃点亏,收了你吧。”
一心忽然停了下来,抬起腿就是一脚,在苏政倾反应过来之前,一心的脚停在苏政倾脸旁,差1厘米,就能踢平他的脸。
接着一心收回腿,面无表情的说:“那还真是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