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个月里面,任秋月将自己的身体养的倍儿棒,有时候洗澡她都感觉自己胖了。而且还是那种虚胖……
走进客栈,将衣物丢给林狼“你洗一下,换上这个。”说完,就躺在床上,被子蒙着脸,准备睡觉。
请大家不要误会,现在不是晚上,而是大白天。因为据说这几天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流星雨降临繁华县,所以从外地赶来一睹风采的达官贵人特别多。以至于客栈的房间都人满为患了,他们找了半天也才找到这家比较偏僻的客栈,而且还仅此一间客房。
或许是今天走了太多路累了吧,迷迷糊糊中的任秋月睡着了。“恩公”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在房间之内,声音妖娆的让人有种********的感觉。扯开被子,任秋月坐了起来,眼神一直在白衣少年的身上扫视。
“恩公,想我了么?”白衣少年折扇微打,单手把弄着墨发。如此简单平常的动作中尽显魅态万千,好一个绝色美男。
白衣少年朝任秋月走进。他,他跪在了床上,放下手中的折扇。风情万种的朝任秋月抛了一个媚眼。“恩公,我叫云堂。上次与恩公见面,云堂就知道恩公对我的身体很是满意。所以这一次我特意前来奉献完整的自己。”话闭衣服奇迹般的消失在云堂的身上。白皙的几乎透明的肌肤,有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任秋月的身体起了反应,她承认,他是第一个她想占有的男人。
而且想把他揉碎捏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不让别人有机会一睹他的风采。更想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与自己的身体紧紧相拥。而且永不分离。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让她觉得很那啥,很唾弃的感觉。她的心到底怎么了?
“恩公……我爱你……”
不,那并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动作。而是一个儿子在母亲的身上寻求着食物。是的,他一直吸允着。却不做其它。
而她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体,完全沉迷在了那种状态下。好似这是一种顶尖的享受,又或者是灵魂得以升华的一种。
那种感觉飘飘然,恐怕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种感觉。林狼洗好澡,看着任秋月亲自为他买的衣服,心里甜滋滋的。拿起新衣服放置胸前,好温暖的感觉。除了自己的师傅没有人对他那么好。娘子是第二个对他好的人。他很爱他的娘子。
穿好衣物,满意的看着自己。不知道娘子看见穿新衣服的自己,会不会吓一跳。转身走到床前,底下头轻轻的说“月,我洗好了,你睡着了么?月……月……”
娘子怎么了?是睡着了么?还是生病了?卸开任秋月盖住被子的一角,林狼偷偷的探了进去。“天啊……娘子真的生病了,为什么额头有那么多汗?”
“月,你怎么了?”情急的他,轻轻的推了一下任秋月。
“啊……”一声惊呼,任秋月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看着这熟悉的四周,熟悉的脸庞……任秋月心中一颤。刚刚难道又是梦么?好可怕的感觉啊……梦中的自己是那么的……渴望得到云堂所有的一切。好可怕的自己……
“月,你怎么了?是生病么?”
任秋月对视上林狼心疼的眼眸,赶紧掩饰着心里的不安,那种像是地狱之火般可怕的感觉。“没事,你换好了吗?”
“恩,好看么?”林狼开心的在房间中央转了几个圈,好让任秋月瞧个仔细。
银灰色长衫。头发不在像稻草一样不扎不束。而是跟正常人一样,一半盘放头顶,用束发固定住。白皙的肌肤让他看上去跟女人一样惹人怜爱。眼神不食人间烟火般单纯,闪烁着儿童般的稚嫩光芒。天真的脸庞很是俊美,也是那种女性美。虽然比不上梦中少年俊俏,可他却多了一份纯洁。
眼前的他,一点也不像刚刚还灰头土脸的他。真的很柔美……
“月,不好看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他嘴慢慢地嘟了起来,伤心的停下一直转动着的身体。可怜巴巴的看着任秋月。就差没有两眼泪汪汪了。
任秋月朝他摇了摇头“很好看啦,不过不知道今晚去观星台看星星时会有多少女生为你魂牵梦萦了。”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认真的表情,天真的神韵。让任秋月的心一痛。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俊俏的男生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夕阳西下,黄昏来临。路上行人肩碰肩,面路欣喜。脚下步伐快而急,都准备去观星台一睹流星雨降临的风采。远远望去,数千米高的观星台灯火通明……
“都是你啦,吃个饭磨磨蹭蹭的。要是我们买不到楼顶的票,你拿什么赔给我啊?”任秋月一路上都腮帮子鼓起,一脸不爽的看着林狼。脚下一直踢着一块小石子,也不知道我们小石子什么时候招她惹她了,要受到这样的待遇。
“月,流星雨有什么好看?”他就是不明白了,不就是流星雨么。在他心里流星雨就算在美,也比不过娘子在他心目中的美。娘子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
“跟你说也是白说,你那脑子到底有没有审美的概念啊?”哦……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久了。她都快觉得自己变笨了,怎么会和古人讨论审美观?而且还是跟一个傻呼呼的人说。
林狼摸了摸脑袋,两眼冒着智慧的精光“懂,月,这个我懂……”
“咳咳咳……你懂?”任秋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有点不敢奢望这句话的可信度。
他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脸的得意洋洋。下巴都扬高了点“这个审美的概念,大概就是说月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审美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