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的脾气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却偏偏有人冒出来做这个导火索。
“白玲。”人群外跑来一位气喘吁吁的灰衣男子,看见眼含泪光的白玲立马低声询问。
“砰”那男子二话不说,对着飒便是一拳。
“你干什么!”白玲连忙拉住那男子的手,挥出去的拳停在离飒只有一指的地方。
“白玲,你说我干什么,他都把你弄哭了。”男子对着白玲吼道。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白玲说着便给了那男子一巴掌。
“你,我要跟你决斗!”男子愤怒的看着飒,都是他,都是他的出现,坏了他的计划。
飒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两人,这到底是上的哪一出啊?
“怎么,不敢吗?”灰衣男子挑衅的看着不出声的飒。
飒,依旧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他。
“还真是个无能的男人。”灰衣男子吐了口痰,不屑的看着飒,人群因为他的一句话又爆发出强烈的笑声。
无能?飒不解。“小子,揍他,他说你无能呢!”耶鲁鲁愤怒的声音在飒的脑中响起,飒能想象耶鲁鲁手舞足蹈的样子。
“无能?什么意思。”飒问着耶鲁鲁。
“哦!天呐!那死老头怎么连这基本男性常识都不告诉小子的。”耶鲁鲁感慨道。
“主人又不是男人,懂那么多干嘛。”莲适时的出来维护飒,在他心里,主人高于一切。
“可是。你不懂!小子,无能就是说男人不行,不行懂吧,不行就是……”耶鲁鲁急的扯头发,这种东西怎么讲才好呢?
“懂了。”飒连忙阻止耶鲁鲁接下去的话,还好娘亲以前跟她说起过。
“喂,莫非你还真是无能了?哈哈。”灰衣男子见飒长时间不语,哈哈大笑。
“呵,既然你连面子都不想要,我干嘛给你留里子。”飒淡淡一笑,流光刀出,无一活口。
“天呐。”白玲惊呼,本来还在大笑的灰衣男子瞬间成为了刀下魂,重要的是还溅了她一身血,这可是新衣服。
其他学员见此,也是一阵唏嘘,这也太……连个准备时间都不给?
“我,可以走了吧?”飒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的学员,这下总算能出去了吧?学员们马上让出一条道,而白玲早已去换衣服了。
“飒,回来了?”阳从窗户外看见飒经过,连忙跑出去迎接。
“恩。”飒诧异的看着出来接自己的阳,还有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天,“你怎么在这?”
“呵呵,飒,天他现在是我们班的人了。”阳开心的解释道。
“老大。”“老大。”“帝王。”整个帝王班的学员看见飒,都激动的叫起来。飒一一点头示意,与阳和天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
“十大霸主是什么?”飒看着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十大霸主可以说暂时是学院顶端的学员,实力都在七纲以上,毕业应该都是辰级,而十大霸主都是在辰班挑选出来的。”阳挠挠头,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暂时?怎么讲?”飒注意到阳的话语中出现了个词,让她很是疑惑。
“嘿嘿,飒,还有天,你们不知道,我们班之所以能叫帝王班还有一个原因。”阳神秘的对着飒和天一笑,慢慢开口。
“什么原因?”两人同时开口问道,惹得阳哈哈大笑。
“因为啊,我们以前是最强班!”阳示意两人靠近,小声的说道,“帝王,顾名思义,而能叫做帝王的只有学院最强班,也是因为他的缘故;但是,自从他消失后,整个帝王班就没落起来,辰班就是在那时候建立起来的;而且现在我们班知道原因的没几个,我怕他们知道后比以前更加的嚣张跋扈,出去惹事。”
“为什么?”天听后,吐出三个字,弄得阳一头雾水。
“天问为什么告诉我们。”飒不知为何,好像她能感应到他的心里,便开口解释道,惹得那两位男性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哦!现在不同了,飒,你是帝王班的帝王,天,你是这届最强的学员,现在你们都是帝王班的人了,我相信凭我们的努力,帝王班又会恢复昔日辉煌。”阳一手搭在一人肩上,目光坚定的看着飒和天。
“没兴趣。”
“没劲。”两人同时开口,说出的话进如此类似,搞得阳怀疑他们是不是事先就串通好的。
“为什么啊?”
“……”飒没有理睬阳,而是眼睛紧盯窗外,因为她发现了一些熟悉的人。而阳见飒久久不回答,探过脑袋循着飒的视线往外看,
“咦,那不是寒陌,白萧衍还有拉其!客嘛。”
“你认识?”飒转头询问阳,没想到老朋友居然又碰面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还认得她吗?
“不算很熟,寒陌是寒家大公子,白萧衍是白家大公子,哦,他妹妹白玲也在学院,拉其!客不知道来历,只是整个人看起来神神秘秘的。这三个分别是十霸中的三霸,五霸,六霸,飒,你认识他们?”阳好奇的看着飒露出玩味的表情,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不认识。”飒看了看渐渐消失的三人,吐出三个字,“对了,你们听过北辰家族的那件事吗?”
“当然了,北辰家族的那件事可以说是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阳露出怀疑的目光看着飒。
“我当然知道,只是不是很清楚。”飒干咳一声,受不了阳那么强烈的目光。
“你问我是问对人了。我的外号叫喇叭手,就是指……”阳见此,立刻滔滔不绝的介绍起自己的丰功伟绩。
“说。”声音中有些不耐烦。
“就是在有一天北辰家族来了几个人,没多久其中一名女性三招秒了北辰家族,那个血流成河啊,据说北辰家族族长不知所踪,至于那个北辰小姐由于不在府中逃过了一劫,不过我听说之前在水纹镇好像那个北辰笑和佣兵团打了起来。”阳一一道来。
飒突然觉得自己就不该再问这个问题,血流成河,听到此,飒的心隐隐作痛,藏在桌下的手死死地握紧,指甲嵌入到肉中,如此激烈的举动逃不过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