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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跟踪

散豆豆要进行跟踪。

她就凭在工头身上闻的那种味儿,就断定干儿的失踪,和这个工头有关。他是知道了干儿是个女的,就那啥了干儿。散豆豆断定,房场里早晚送饭,有吃有喝,工头一般把干儿藏到了那里,以供他长期消费。可是,能藏到哪里呢?

散豆豆和斗罗商量,如果真要是工头把干儿藏起来,他不能不给干儿送饭,他不能不再求淫..乐,还得去找干儿。散豆豆于是就和斗罗商定,斗罗大大方方赶着车回到镇子,以期麻痹工头,工头势必下工之后,再去藏干儿的去处。散豆豆就在暗地里尾随着工头,探得藏干儿的地方。

到分手时,斗罗还不放心散豆豆,怕她一旦被工头发现,工头再对她下毒手。

散豆豆非常自信,“不能,他在明处,我在暗处,我不声不响地悄悄跟在他的身后。就是探得到干儿的去处,我也不声张,我回来告诉你,或者是告诉哥,告诉主人,你们对工头动手,我不着他边儿,还能有什么危险呢?”

斗罗再三嘱咐,“你可千万记住你说的话,不准胡来!可别再把你搭进去。”

散豆豆笑了,“吓唬小孩子哪?”

斗罗嘱咐完散豆豆,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散豆豆频频向斗罗扬手,让他放心。

斗罗隐去,散豆豆往房场方向望望,见还没下来人。

木梳他们仨去找干儿家的时候,房场的人刚刚回来吃饭。木梳知道,他们吃完饭,还得干一阵子,多咱太阳落山了,他们才能散工。

干儿家找的顺利,在他们家也没呆多大的功夫就出来了,想房场里的人这功劲儿,也没有下工。散豆豆就隐在道边的榛柴棵子里。

现在是六月天,小猛虫刚刚长起,还不会咬人。只是往脸上扑,挺烦人的,让人感到麻麻的,难免就有些痒。散豆豆用手去轰小猛虫,嘴里还骂着。

她的手腕上突然被什么咬了一口,她本能地用手拍过去,竟然拍出了血,凑近一看,是一只蚊子。

散豆豆骂道,“草尼娘的,人家说你‘七月伸嘴儿,八月伸腿儿’,你他娘的咋这么早就伸你那臭嘴了!咬了老娘一口,老娘让你粉身碎骨!”

东北的,尤其大兴安岭一带的蚊子都猖狂不了几天,也就兴蹦一个月,所谓的“七月伸嘴”。过了那一个月,早晚天就凉了,蚊子就飞不动了,当然就“伸腿儿”了。

农历六月,就有咬人的蚊子,实属罕见,该骂!

散豆豆话音刚落,从那边就走过来两个人来。散豆豆立即捂上了嘴,蹲下了身子,把自己好好地隐藏起来。

可是,走过的,是两个小子,他们俩边走边说着。

一个说,“你说可也怪,无论怎么说,干儿也是个人儿,怎么说没就没了?”

另一个说,“咱工头老上火了,没看到嘴上都起泡了?”

“他那是起泡啊,我还寻思是被什么咬的呢。”

“什么能咬到嘴唇子上?那分明是上火起泡了,他把泡撕开了,做下的伤。”

经这两个人一说,散豆豆回忆起工头的嘴唇上果然有一处伤,前会儿跟他们说话,他用手背蹭了好几下,手背上留下新鲜的血。当初,散豆豆没往深处想,经这两个人一提示,她想,能不能是干儿给咬的?别看干儿那么瘦小枯干的,那可是个犟脾气,她要上来那股劲儿,手打不疼,脚踢不疼,那就只好上嘴咬了,尤其是那个脏工头,他非得上他的臭嘴不可,那就让干儿得到口了,不咬,还留着他?

两个小子说着话,就走过去了。

散豆豆在榛柴棵子里等工头,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她心里想,那个工头还有啥事,别人都走了,他怎么还不走?

想到这里,她“呼啦”一下子想到:原来以为他要掳走干儿,势必离房场远一些,免得被人发现,就在他回家的路上设伏,想当然地认为,他可能把干儿藏到这边;可是,木梳哥说,工头在这里盖房子有两三个年头了,他就不能在这段时间里,秘密在房场的某一处,掘出或者打造一个可以匿人的处所?听木梳说,在干儿没来的那两年,丢过两个人,那两个人中,一个,在山里找到了,而另一个,能不能是个女的?这家伙吃这一口吃惯意儿了,有了隐匿的场所,又知道了干儿是个女的,就……

要是这么说,就等不来工头了!他非得去了那个藏匿的场所不可!给干儿送饭,或者再去寻乐。

想到这里,散豆豆的头,一下子涨得老大!

她从榛柴棵子里走出来,窝头就往房场那边跑。

路上碰到房场下工的人,有一个甚至认出了她,和她说了一句什么,她也没有理那人,只顾撒开腿往回跑,恐怕走脱了工头,贻误跟踪工头的时机。

跑了一会儿,就跑出汗了,把脑袋震得嗡嗡响,眼睛都一抹糊。拐过一片榆树林,再往前跑,有三四个人走过来,其中一个问她,“这小丫头跑这么急干啥?”

散豆豆冲他一瞪眼,“你管的着?!”

但,话音刚落,就感到这人说话的声音,好熟。脑袋里一个翻转:这说话的,不是工头吗?!

散豆豆的脚步,戛然而止,她回过头去,眯起眼来,看过去。

现在天有些暗了,人形不那么清晰了。

那人说,“不认识我了?我是萨哈苏,房场工地的工头。”

“啊,原来是你呀。”散豆豆只好干笑笑,“老萨,你怎么才回去?”

萨哈苏说,“我们几个又在房场的周围转转,看看干儿能不能掉进哪个坑里,出不来了。要是那样,可别饿个好歹的。”

“结果呢?”散豆豆问。

萨哈苏摇摇头,“白搭白。水坑里,我们都用棍子攉拢了,没有。”

传说,人要淹死在水里,肯定是沉入水底,只有打雷,才能把尸体震上来,用棍子攉拢,白扯。

可是,萨哈苏这么一说,吸引了散豆豆,在这一刻,她甚至不去想工头萨哈苏是罪魁祸首了,她甚至觉得萨哈苏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干儿,一个小姑娘,怎么也是天真浪漫,歇二晌,没地方去了,就各处走走,她忽然看到一只美丽的蝴蝶飞向一个大水坑,她就扑了过去……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散豆豆想到这里便问萨哈苏,“这周围的大水坑多吗?”

“不多,也还是有几个的。干儿不好动,一般他不能往水坑里去。可是,所谓病急乱投医呗,就想着,万一呢?即使是捞上来也没救了,不是跟人家家长有个交代吗。谁家那么大一个孩子,说不见就不见了,心里能好受?”

萨哈苏这话说的入情入理,有情有义,听他这话,谁也不会去想他能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散豆豆情不自禁说道,“辛苦你们了,老萨。”

萨哈苏一摆手,“没啥。你这是从哪里跑来的?”

“我,我去那边了,有点事儿,”散豆豆这时清醒了,她开始编瞎话了,“天黑了,有点害怕,就着急往家里跑。”

萨哈苏他们都知道,散豆豆就是主人给木梳合体的婢女。她往木梳家的方向跑,没什么奇怪的。

萨哈苏客气道,“我派两个人送送你吧?”

散豆豆连忙拒绝,“不用不用,快到了,再说,监管大人一定在前边接我呢。你们回家吧,还有挺远的路吧?”

萨哈苏没再说什么,但,在散豆豆走后,他暗暗派人在后边跟着她。散豆豆知道她的身后有人跟了上来,但不知是善意还是恶意。

散豆豆把耳朵背到后边去,仔细听着后边的动静,她想,后边的人要是走得急了,她就跑,逃命要紧。还好,后边的人始终不紧不慢地在后边跟着。可是有一条,你走快,他就走快,你走慢,他就走慢。散豆豆心里想,这是没到下手的地方,他们以为这些地方都很旷,不够隐蔽,走出这里,就是一片柳树林,那里,可能就是他们选择下手的地方了。

接近柳树林了,散豆豆加快了脚步,后边的人,同时也加快了脚步。

散豆豆的心跳加快,她心下琢磨着,我跑的不一定有他俩快,他们是男人,又高又大,步幅拉得也比我大,我三步都没有人家两步远,这可咋整?难道真让斗罗说中了——“把我搭进去”了?想到这里,散豆豆在心里念叨着木梳,“哥呀,你倒出来迎迎我呀,你腰里别着一把剑,他们见了,会怕你的!”

可是,木梳没有应声,反倒一阵翅膀的扇动声,有什么落在了自己的前边。散豆豆一怔,脚步涩了下来,这时就听到“嘎嘎”的叫声。

雅格!散豆豆心中一亮。可是随后,又昏暗起来:别说是雅格,就是我这个比它大许多的人,尚且对后边的两个人胆儿突突的,它又能怎样?

所以,走到雅格面前,她赶紧绕过它,仍旧快速地往前走。

这时,就听到雅格“嘎嘎嘎”地大叫了起来,散豆豆刹住脚步,回头一看,只见雅格站在路中,挺挺个上身,展开翅膀,原地扇动着。

后边跟踪的两个人停下了。

一个说,“凫!”

另一个说,“监管大人的吧?”

“不是他的还是谁的?”

散豆豆听后边的人这么说,她只好问,“谁在后边?”

“我们俩。”

“跟着我干啥?”

“工头老萨让我们俩送送你,怕你遇到意外。”

听后边的人这么说,散豆豆稍稍宽了些心,但她想,我让他俩回去,看他俩回不回去,回去,就是好意送我;不回,还是赖皮赖脸跟在后边,那就是没安好心。想到这里,散豆豆对身后的两人说,“你们回吧,监管大人派他的神鸟来接我,就没事了。”

“神鸟?你说这只凫吧?”

“你们可别小瞧这只凫,十个八个的兵士,都奈何不了它!”散豆豆极尽能事地夸大雅格的威力,他们要是信了,当下,就能起到一个吓阻的作用。

有作用!身后那两个直劲儿往肚子里抽尘气——那尘气还是雅格用它的翅膀扇起来的。

身后的两人连忙说,“那好,那我们俩就到这儿了,有神鸟凫护佑着你,我俩回去也好向工头老萨交差了。”

“行,你们回去吧,辛苦了,也代我转达对老萨的谢意。”

“我们转达就是。”那两人说完,就掉转头,走了。

——经散豆豆这么一夸张,雅格在房场里的神威倍增。这话又传到镇子里,没多少天,啜水镇及其周围都知道木梳有一个神通广大,万人敌的雅格。

看身后跟着的两个人走了,散豆豆甚是欣喜,心里也为自己误会了工头老萨感到不太好意思。由是想到,不仅这一次误会了,恐怕干儿的事,也是误会了,要是老萨干的,他何苦领着人找大坑,攉拢水呢?可是,老萨身上的那股味儿是哪来的呢?莫非……她听过人说,无需外人,仅凭一己之力也可整出那东西的,又一想,他哈么央儿的整那玩意干啥?

雅格跩跩地跟了上来,散豆豆停下了脚步,等着雅格靠近,蹲伏下身子,把雅格抱了起来,“雅格,你记住了,你从今往后就是万人敌了,谁也不敢小瞧你!”说到这里,散豆豆想起了什么,放下了雅格,“哎呀,从今往后,在外边就不能像个宠物样的抱你了,你是万人敌,是大将军,这样的身份怎么能说抱就抱起呢?你说是不是?”

雅格“嘎嘎”地叫着,它那样子,对散豆豆这番话不太满意,它的本意可能是,宁可不要“万人敌”的名号,也愿意时不常地被人抱抱,爱抚爱抚。

散豆豆和雅格来到了木梳家的洞口前,散豆豆大声喊,“哥,哥,我回来了!”

洞内的观景台里透射出火光,说明里边有人,可是,半天没人应声。

散豆豆又喊了两声,木梳的身影才出现在观景台上。

木梳没精打采的样子,“妹儿呀,你怎么又回来了?”

“哥,你把船划出来,我进去再当你学。”

“行——吧。”木梳懒懒地说。

木梳在里边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把船划了出来。来到岸边,他对散豆豆说,“妹儿呀,你上来,你划,我是一点儿劲也没有了。”

“哥,你咋地啦?病了?”散豆豆说着,进到了船里,在木梳的前边,回过身来摸摸木梳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也不发烧啊,哥,你觉着咋地啊?”

“就是浑身没劲儿,头昏脑涨的。”

“哎呀,哥,”散豆豆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晚上没吃饭,饿的呀?”

木梳沉重地摇摇头,“不是,我一点也不想吃,你们不也没吃吗?”

“哥,你和我俩可没法比,那家伙的,我和斗罗吃多少!好悬没把食盒一块吃掉,别说今天,就是明天不吃,我也不一定饿;你呢?就算吃一口肘子肉,再就是灌酒了,两泡尿就撒出去了,还不饿?”

木梳苦笑笑,摇摇头。他问散豆豆,“你怎么又回来了?”

“嗨呀,进到里边,我再当你学。”散豆豆说完,就奋力地划起水来。

进到里边,是散豆豆搀扶着木梳下的船,看样子,木梳相当虚弱。

散豆豆把木梳扶到他的睡窝里,给他盖上了被子,坐在他的旁边,就把和他在干儿家分手后,她的作为和想法对木梳说了。当然,她也没忘了把误会了工头的想法告诉了木梳。

木梳又苦笑笑,无力地摇摇头,“你们想多了。工头不会的……”

“看来是我想多了。”散豆豆承认了自己。

木梳用羸弱的声音问散豆豆,“你今天还能回去吗?”

散豆豆倒是干脆,“都这么咱了,还回去啥?我就在你这,睡一宿吧。”

木梳浑身很是疼痛地往一边挪了挪,给散豆豆倒出一块地方,还回头看了看,“够不够你睡的?”

“够够,尽够的了!”散豆豆说完,就把那块地方铺了铺,扯过木梳被子的一个角,盖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东北就这样,白天能热死个人,到了晚上,你还真得盖上棉被,昼夜的温差很大。

雅格走了过来,到木梳和散豆豆睡觉的跟前,看了看,“嘎嘎”的叫了两声,展开翅膀飞上了它的睡窝。

散豆豆背对着木梳讲起了雅格“一夫当关”,阻挡跟在她身后两个人的事。也把她对那两个人说雅阁的话,对木梳学了,木梳哑然一笑。

雅格在它的睡窝里,“嘎嘎”地又叫了两声。

这无疑是对散豆豆说它的话的应答,木梳还是哑笑,可散豆豆却“咯咯”地笑出了声。

这么躺着好长时间,散豆豆把她的一只手搭在木梳肩头的被子上,木梳身子微微一抖,过了一会儿,木梳翻动一下身子,把散豆豆的手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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