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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惩戒

散豆豆上前扶她,她还有点儿挣,但到了外屋地,一下子黑了起来,她又反手紧紧地薅住散豆豆。

进了新房,齐鲁丽蓉便搭上炕沿,自己偎上了炕,穿着鞋,就盘腿坐在“坐福”褥上,反手从炕席底下抽出一根竹板来,“啪”打在“坐福”褥上,冲着散豆豆严厉道,“喔!”

——这是大院里的女主人要惩罚奴才、下人的口令,意思是让你趴下,把屁..鼓露出来,她要打你的屁.鼓。

散豆豆慌了,没有想到齐鲁丽蓉因为自己的那句话,发这么大的火儿,就怯生生地问齐鲁丽蓉,“趴那儿呀?”

“炕沿上!”齐鲁丽蓉怒斥着,“看来我这屋里真需要一只‘戒櫈’,不惩罚你们这些奴才,你们都不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

——“戒櫈”是大家主专门用来惩罚奴才和下人的辅助用具,就是现在还偶能看到的长条凳,一乍宽窄,二至三尺长,被惩罚的人趴在上边,把裤子褪下去,露出光皮鼓,任由主人“戒尺”的抽打。

齐鲁丽蓉从炕席底下抽出来的那根竹板就是“戒尺”。扶持齐鲁丽蓉的婢女小敏,和她已有五年朝夕相处了,两人几乎是从小就在一起,齐鲁丽蓉待人又和善,很少摆主人的架势,小敏什么事做的不合意,齐鲁丽蓉声音大一些,也就了事,小敏也就马上遵从她的意思办,主仆二人很少抵牾,所以,齐鲁丽蓉屋里是不准备“戒櫈”的,至于“戒尺”,那是得备下的,那是主人威严的象征,打不打人,炕席底下总是要有一把的,齐鲁丽蓉把家搬到这里,她的父亲齐鲁苏海不由的就把一根“戒尺”放到她的炕席底下,婢女小敏看到了,还抽出来给齐鲁丽蓉看,说老爷让你管教我呢。二人还“嘻嘻”笑,因为在她们看来,齐鲁丽蓉不可能有动用戒尺的那一天,哪里想到,住进来的第一天,“戒尺”就要“开荤”了。

此时,散豆豆偷窥了齐鲁丽蓉好几眼,只好褪去了裤子,趴在炕沿上。齐鲁丽蓉把戒尺高举过头,就要狠狠打下之际,散豆豆尖叫了一声,“姐呀,你轻点儿,今夜你的手腕子也是崴不得的!”

齐鲁丽蓉没有落下戒尺,反倒追问起散豆豆,“怎么我‘今天’的‘手腕子’就‘崴不得’?”

散豆豆带着哭腔道,“要是崴了你的手腕子,用什么去搂姐夫啊!那姐夫还不得怪我呀?”

齐鲁丽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我打你个油嘴的小蹄子!”

——齐鲁丽蓉的手,高起低落,打在散豆豆的皮鼓上。

散豆豆夸张地又大叫,“姐呀,你的手千万轻些,你的手腕子伤的起,奴家的皮鼓伤不起。”

“说来看。”齐鲁丽蓉仍举着戒尺。

“奴家还得那什么……压着皮鼓疼呢……”

齐鲁丽蓉一下子把戒尺扔在了炕上,忿忿地说,“你从哪里学来这些村妇俚语!敢在我跟前肆意雌黄!”

散豆豆哭咧咧地语调,“实在是不敢冒犯姐姐,奴家说的都是些实话。你要打伤了奴家的皮鼓……”

齐鲁丽蓉一摆手打断了散豆豆的话,“我问你,方才在那屋,你在我耳边说的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姐姐有所不知,饭堂那些老娘们儿,管你是不是尚在闺中,什么话不说?她们说话,妹妹又不能把耳朵塞上,自然就听进去了,听进去,就抠不出来了,憋在脑子里还挺难受的,逮着个机会,只好从嘴里放出来……”散豆豆说到这里,就听到门外“扑哧”一声笑了。

齐鲁丽蓉慌忙俯下身去,捂住散豆豆露出的皮鼓,厉声责问,“谁在外边!”

谁?还能是谁?是木梳和斗罗两人呗。

原来,看齐鲁丽蓉生气的样子和散豆豆走出去,斗罗就对木梳说,“豆豆刚才在七媛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七媛生气了,非要惩罚豆豆不可。”

木梳半信半疑,“能吗?”

斗罗一撇嘴,“能——吗?要不信,咱听听门缝去?”

木梳来了小孩子的脾气,就下了地,悄悄开开自己的门,蹑着手脚,走到齐鲁丽蓉的门边,“听起门缝”来。谁想得到,听了散豆豆的一席话,木梳忍不住了,笑出了声。齐鲁丽蓉问出来,谁敢吱声?只好鸟不俏地退回了自己的屋里。两人进了屋,犯了猜疑:豆豆在七媛的耳边说了句什么,使七媛这等恼火?是一句不着调的话,是肯定的,是一句什么不着调的话呢?二人猜不出。

斗罗凑近木梳,“哥,歘空你问问豆豆,她说了什么?”

木梳一咧嘴,“‘村妇俚语’,她怎么肯当我说?还是你们两口子间,才能无话不说,你问她,最合适。”

斗罗似是自言自语道,“她跟我怄着气呢,怎么肯当我说?”

木梳悄声道,“豆豆此番来,就是要出这口气的,你瞧好吧,问出是什么来,别忘了当我学学。”

这屋曲咕嚓咕,那屋悄声细语,齐鲁丽蓉很警觉,“是谁在外边偷听咱俩的话?”

散豆豆怎么说?说木梳,不行;说斗罗,也不中,她只好说,“能不能是鲤鱼精?”

齐鲁丽蓉吃了一惊,“鲤鱼精?!哪里来的鲤鱼精?”

“鲤鱼精”的话头,当然是从散豆豆在外边找雅格看到的河面异景而来,齐鲁丽蓉问下去,散豆豆当然就把她刚才在外边的所见说下去,说的齐鲁丽蓉毛骨悚然,紧紧拉住散豆豆的胳膊,“快快快,去叫你姐夫,吓死人了!”

散豆豆想了想,“惊惧之氛,怎能传达给姐夫呢,那将来……”说到这里,散豆豆又伏在齐鲁丽蓉的耳旁说了一句话。

齐鲁丽蓉转过头来,惊异地问,“能吗?”

“怎地不能?”散豆豆极具夸张地描述着,“我们饭堂里有个叫阆齐齐卡(阆老六)的,有一次她的相好来,对她学,在来的半路上,碰见一个兔子精如何如何,当晚,他们就合房了,就怀了她的大儿子,生下来一看,就是像兔子样的豁唇。”

“真吗?”齐鲁丽蓉惊讶地问。

“那可不真?”散豆豆倒很镇定,“我都见过那孩子,不仅是豁唇,就那激泠泠的样子,跟个兔子是一样的。”

“真呀?那咋整?”齐鲁丽蓉犯愁了,她以为,散豆豆说的,不让她在今夜和斗罗合房,要是合房,暗结珠胎,生出来的就得是个鲤鱼的模样。

散豆豆敢这么说吗?那以后要让主人齐鲁苏海知道了,不得把她“扒皮萱草”?于是散豆豆急忙改口,“不是,我说的意思是,你平乎平乎,落体了,你再叫他回来,切不可在惊惧之中,睡下。”

“对对,对……可是,咋平乎呀?”齐鲁丽蓉六神无主,不知所以,把自己放到让散豆豆摆布的境地了。

散豆豆好像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她在屋里撒眸一遭,看到屋里摆放的许多山野花,就像悟出什么似的,“哎,我听说呀,闻一闻山野花,可以排除恐怖情绪,要不,姐,你闻闻花?”

“你说管用?”

“试试看呗,不管用,咱也不搭上啥。”

齐鲁丽蓉一想,也对,就张开手,对散豆豆说,“豆豆妹妹,那你就给我拿过一罐花,我闻闻,试试。”

散豆豆嗔怪道,“哪能让你这金贵之体试呢?我先试,我试了管用,再给你,你看如何?”

齐鲁丽蓉笑了,“没想到你还是位阶分明,心思缜密的人呢。好吧,你就试吧。”

散豆豆对于这个过程,她早就成熟在心,她先闻,能倒出时间做手脚;齐鲁丽蓉真中招,第二天,她没什么想的:我先闻都没有什么,怎么你一闻,就晕了?说明你是变态体质,花粉过敏,这可怨不得我。

得到齐鲁丽蓉的应允,散豆豆就走到一盆花旁边,凑上鼻子,刺喽刺喽闻了起来,暗地里,把从舒璐噶嘎乾咔那里拿来的用于外科手术用的麻肺散,拿了出来,倒在手指肚上,撒在一朵花上。然后,故作惊喜状,“姐,真真管用啊,我深深一闻,顿时感到神清气爽,恐惧之意顿消!”

“是吗?快快拿来我闻闻!”齐鲁丽蓉赶忙扎撒着双手,向散豆豆要那罐能消除恐怖之意的山野花。

散豆豆就把那罐花捧了起来,阴阴地笑了笑,走向齐鲁丽蓉。

忽然,听到外边有人轻咳了一声,紧跟着,那人问道,“还没安歇?”

齐鲁丽蓉一惊,“爹爹!他怎么来了?”

散豆豆也听出了主人的声音,连忙把手指肚那一戳麻沸散甩脱在地上,放下花罐,就走了出去。

推开房门,看齐鲁苏海和他的贴身保镖哈喽斯宪已来到窗下,散豆豆慌忙施礼,“主人。”

齐鲁苏海也有些奇怪,“你在七媛的新房里?”

“是。”

“斗罗呢?”齐鲁苏海的问话,有点不是心思,他以为新婚夜,新郎跑到哪儿去了,不陪着他的宝贝女儿?

这时,屋里的齐鲁丽蓉说话了,“爹爹,罗罗在那屋陪监管大人说两句话。”

齐鲁苏海这才一扫心中一丝丝怨怼,隔窗对女儿说,“不早了,我寻思怎地还不安歇?!”

齐鲁苏海说着话,向房门走来,散豆豆撑着门,把身子闪在一边,恭让齐鲁苏海。

这时,听到声音的斗罗也急忙从木梳的屋里走出来,迎了出去,在门口向齐鲁苏海施礼,“爹爹。”

姑爷一般管老丈人叫“岳丈”“岳父”,在很私密的环境中,或者是在特定的境况下,才随着妻子叫,一般都叫一个“爹”字,可是,齐鲁丽蓉总爱叫“爹爹”,斗罗也就随着这么嗲声地叫出来。这一叫,把个齐鲁苏海叫的心花怒放——虽然在婚礼时,在“改口”的环节里,斗罗也叫了一声“爹”,可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齐鲁苏海没多少感觉,哪里像这一次?斗罗不仅叫出“爹爹”,话语里还分外柔软,齐鲁苏海的骨头都有点儿酥,他慌忙伸出手去扶住斗罗,“姑爷”“贤婿”都不叫了,直接就说,“孩子,免礼!”

斗罗叫道,“爹爹怎么也没安歇?”

齐鲁苏海说,“这不老特嘛,喝了点儿酒,就耍上磨磨丢了,才算把他送走。我就拐到你们这里看看,一看你们屋里还亮着灯,才走了来。”

齐鲁苏海说的“老特”叫特阆朴,是离啜水镇三十里的卓尔镇的镇长,是冀州特县人氏,和齐鲁苏海一样,祖上在中原犯了点儿事,举家来到这里,经过几代人的拼争,打下了卓尔这片天地。建成了一个卓尔镇,他父亲自认镇长,到他这一辈,也以镇长自称。卓尔镇虽然不如啜水镇大,也没有啜水镇繁荣,但也初具规模。两家常有来往,尤其在父的一辈,听说特阆朴的父亲救过齐鲁苏海父亲的命,救命之恩,那时是传下好几代的,因此,齐鲁苏海和特阆朴也一直要好,只是,特阆朴大齐鲁苏海几岁,一向以大哥自居,时不时的引起齐鲁苏海的反感。

啜水镇在啜水河的要冲,日进斗金,这不能不引起特阆朴的妒忌,吞并啜水镇的念头,在特阆朴的脑海里生出过,只是,齐鲁苏海的势头正盛,没有吞并的资本,只有咽下这口涎水,等待时日。这期间,特阆朴几次和齐鲁苏海耍熊,齐鲁苏海都是大哥大哥的不以为怀。像这一次齐鲁苏海嫁女,头一天定下的事,第二天就举办婚礼,来不及告诉特阆朴了,想他那么远,也不一定知道这个事,就没有派人告诉他。谁知,婚礼办完,都到下晌了,特阆朴摇车摆辆来赴喜宴,齐鲁苏海怎样解释,他就是一个不语,喝下三大碗酒之后,他来话了,嘚嘚嘚,说起来没完,边说边喝酒,后来就耍起磨磨丢来了,使齐鲁苏海本来想赶天亮过他七丫头这边看看,闹得都这个时间点了,送走了特阆朴之后,才倒出时间来。心下本来就不怎么舒服,没想到,让斗罗这一声“爹爹”把他叫的,一下子敞亮起来。

这时,齐鲁丽蓉在屋里大着叫着,“爹爹,屋里来坐。”

齐鲁苏海连连应答,这屋里一个叫“爹爹”,屋外一个叫“爹爹”,把他叫的不知如何是好了。他连忙跨进了房门,走进了他七丫头的屋里。

听他进来,齐鲁丽蓉就叫散豆豆,“豆豆,快扶我下地。”

散豆豆爽快地应答,一阵风似的来到了齐鲁丽蓉身边,搀扶起她,就下了地。一旁的齐鲁苏海看了,不觉的夸奖散豆豆,“这个腿儿,这个手,这个快,你就是许给了少壮,不地,我就把你调给了七丫头——七丫头有你,眼睛都能越来越亮!”

“那我就不离开我姐了。”散豆豆心头一喜,不失时机说了一嘴。

齐鲁苏海用指头点搭着散豆豆,“你这张小嘴呀,这个甜,这一天,你说你叫出几个‘姐’?”

散豆豆一抹搭眼睛,“别看我的嘴小,不值钱,叫‘姐’,也不是随便叫的,不对心思,你就是用门闩别着,我也是叫不出来的——哎,主人,就让我在七媛身边吧?”

齐鲁苏海连连摇头,“那哪行,你现在主要侍候监管大人,怎么能跟七媛呢?”

“没事儿,我是一星管二,我一个人,南北屋我都照料妥了,还有啊……”散豆豆说到这里,向齐鲁苏海招了招手,齐鲁苏海便低下了头。她伏在他耳朵上,说上蛐蛐话了,“七媛和她原有的丫鬟都在深闺之中,一些事没人讲给她,不像我,在饭堂里,整天和一些泼泼洒洒的老娘们儿在一起,啥话都说,虽然是些村妇俚语,也有不少生活常识,七媛刚刚结婚,这些常识是少不得的,我在她身边,比她原有的那个小丫环不知强上多少倍。再说,脚前脚后,我也是比七媛先走一步,毕竟算过来人,对她绝对有指导意义。”

齐鲁苏海挺起了身子怔愣地看着散豆豆,又去看他的七丫头齐鲁丽蓉。

“是,方才正跟我讲新婚的禁忌呢。”齐鲁丽蓉说着,脸红了。

齐鲁苏海双掌一拍,“好,那你们就住在这!……可是,监管大人的姥爷怎么办?老爷子就一个人在家里,总得有个人给做饭吧?”

散豆豆想起了饭堂的堂主亥勒竹棋说木梳姥爷的话,就说,“监管大人的姥爷,是一个得道的老萨满,已绝于尘世,现在就不吃不喝,躺在一块青石上。昨天监管大人得了病,我也不好,就让那里房场的工头老萨照顾一下就行了。监管大人时不常地再回去看看,不就齐活儿了?”

齐鲁苏海思谋着,点点头,“可也行,那得先征求一下监管大人的意见。”

齐鲁苏海说着,就推门走出去,进了木梳的屋。散豆豆跟着走了过去,斗罗留在齐鲁丽蓉屋里,怕她害怕,和她做伴。

木梳早听出来镇长来了,斗罗走出去,他也想跟着下地,又想到散豆豆说的装病的茬儿,就没有下地,看镇长走了进来,他挣扎状地要往炕边挪动,齐鲁苏海连忙制止,“别动别动,老实躺着,一动看头晕。”

散豆豆在齐鲁苏海身的后边,紧着向木梳使眼色,木梳只好又偎在被垛上,“真是,动一动,就有点儿恶心。”

“那就是头晕。你别动,我就来看看你,吃了舒鹊煎的药没?”齐鲁苏海看上去很是关心的样子。

木梳说吃了,齐鲁苏海又问药效如何,木梳想说,被散豆豆接过话去,说他比头晌强多了,这不还能自己偎着个被子坐着吗。齐鲁苏海说,见强就好。又说了几句别的,这才把话头引到正题上,问木梳从此就在这里住下,行不行?木梳想说什么,散豆豆在齐鲁苏海身后向木梳抓鼻子挠眼睛的,木梳只好说,“行倒是行,就怕……”

“你说你姥爷是不是?”

木梳点点头。

齐鲁苏海就把散豆豆的方案对木梳讲了。

木梳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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