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莘看着这未经污染的纯纯美景,不禁叹道:“真美啊,要是有相机就好了。”新王疑惑地看着她:“什么是相机?”可莘笑着解释说:“相机就是能够把瞬间美好留住的东西啊,比如画画一样的。”新王恍然大悟,想了一想,他跑回马儿旁边,拿出一个简单的画纸,一块硬画板,简简单单,他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微笑地看着可莘快乐得像一只鸟儿一样,和风儿嬉戏,和浪涛玩耍,凝神看了一会,便拿起手中的画笔,细细地捕捉可莘自然的快乐,描下可莘的一丝丝表情,一阵轻风吹来,吹动可莘的长裙,柔顺的长发随风飘起,可莘静静地站着,享受大自然的拥抱,新王情不自禁地一笔一划地描下这一刻美好……
可莘回过头来,看到新王坐在一旁静静地划着什么,她慢慢走了过来一看,自己似乎有了生气一般跃然纸上,表情生动,刻画得栩栩如生,她看着新王,高兴地说:“你把我画得真美啊!我从来不知道你还会画画哎!”新王看着高兴的样子笑着说:“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可莘侧着头,她拿过画架,抽出一张白纸,调皮地说:“我也来给你一张速描,嘻嘻。”说着,她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把新王推开,然后看着新王的模样,小心地描下他的样子,新王好奇的想要看看,可莘推开他的脸,神秘地说:“不行哦,我要画完才给你看。”新王看到可莘这么神秘,非要看,可莘左闪右闪就是不让他看,这更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非要看不可了,二个人嬉笑着你追我跑的,新王抓住可莘的手,可莘回身不及,眼看就要摔倒,新王着急地想要抱住她,可是自己也没站好,就直直的把可莘压在下面,嘴对嘴。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暧昧,可莘急忙把新王推开,脸蛋红红的,新王不好意思坐在旁边,眼角描到可莘手里画的画,他不禁拿过来看,简直是涂鸦嘛,他的额头顿时升起一道黑线,可莘调皮地过来,指着画中说:“你看,这是你的速描哦,这个眉毛,眼睛,和你多像啊。”看着新王额上的黑线,可莘笑嬉嬉地跑远了,新王看到这样,起身追着可莘跑,沿路留下一串串快乐的笑声……
时间过得很快,太阳出来了,火辣辣地烤着地面,沙子慢慢变烫,可莘的肚子不争气传来一阵“咕噜咕噜”声,可莘不好意思地看着新王,新王把手放到嘴巴里,吹了一声口啸,马儿便迅速地跑了过来,新王利落地翻身上马,一俯身,把可莘抱在怀里,往城中奔去。
马儿的速度很快,风儿夹着热风吹过脸颊,这附近是一片农庄,一排排的农户错落地排列着,可莘无心欣赏眼前的风景,此时她只希望好好慰劳慰劳五脏庙,突然,不知道从哪窜出一条淡黄色的毛狗,新王急忙刹住,可是来不及了,马儿还是从狗狗身上踏了过去,狗儿痛苦地趴在地上,新王翻身下马想查看狗儿的伤势,谁知他才靠近,那狗儿突然一回头,对着新王的脚就是一口,疼痛顿时弥漫,新王疼得坐在地上。
可莘看到这个情况,着急得就要下马,可是她不知道怎么下,看着地面的高度,她从马上直接跳了下来,硬硬的地面震得可莘脚后根震得生疼,她顾不得疼痛,急忙猫下腰查看新王的脚,她轻轻把新王脚上的衣服拉起来,有二个深深的牙齿印,肿肿的,边边的皮都破了,可莘关心地问:“疼吗?”新王点了点头,可莘看看这个牙印,用力一挤,里面的水就被挤了出来,新王疼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皱着眉头问:“你在干嘛,好痛啊。”
“帮你挤出里面的毒素啊!”可莘头也没抬,继续挤,直到里边流出的水变成血的红色才放手,新王的脚因可莘的挤按变得又红又肿,这时,旁边的一个农户经过,认出新王,他关心地说:“王爷,怎么啦?”可莘回答说:“被那只狗狗咬到了。”农户转头看看那只狗,歪着脖子躺在路旁,吐了口水“这狗真不识好歹,死了也好,王爷,我家就在前面,不如去我家,我搞些药草,给你包下,好不好?”
可莘点了点头,农户猫在前面,背起新王就朝他家走去,身材健壮,背起新王一样健步如飞,可莘拉着马儿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不到一会,前面出现一个破旧的矮屋,他小心冀冀地把新王放在凳子上,可莘跟着走进来,屋里空荡荡的,除了一桌吃饭的桌子,几张小凳子,什么都没有,屋顶落下星星点点的阳光,农户憨笑着摸摸头说:“王爷,我这有点简陋,委屈你了。”新王淡淡地笑道,那笑容似能温暖人心“没关系,是我麻烦你了。”
农户大声喊着自己妻子“孩子他妈,有客人来了,快准备点吃的。”只见一个中年妇女从门外走进来,她一看到新王,紧张地说:“王爷……”就要下跪,可莘急忙把她扶起来,抱歉地说:“大嫂,是我们麻烦你了,起来吧。”大嫂紧张地点了点头“你们要吃点什么,我去做,家里还有一个老母鸡,我去杀了做给你们吃,啊,先坐会。”
可莘想要拒绝,可是大嫂说完就出门去了,可莘不好意思地说:“大叔,你们不用弄吃的,家里的老母鸡还要留着生蛋啊。”农户摸摸脑袋,憨笑地说:“没关系,家里难得有客人,你们坐会,我会弄点草药给王爷上药。”
说完,就转身出了门口,只留下新王和可莘二个人,可莘轻轻把新王的衣服拉起来看,脚上还留着血呢,她想了想,跑到门口,看到大嫂在厨房烧水,可莘从没有烧火的灶坦里抓了一把草灰,她把草灰洒在新王的伤口上,顿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的传来,新王忍着,可莘拿起自己衣服里间的下摆,用力一撕,撕下一块长布,麻利地帮新王包好,放了草灰,脚上的血很快就停了,他不好意思地说:“可莘,本来想带你玩得开开心心的,真想不到……”
可莘用手阻止他的话,轻声说:“被狗咬又不是你错,大不了你也咬回它啊。”新王愣愣地看着可莘“我怎么咬回它啊?”可莘扑哧地笑了下,她想起大嫂要杀鸡的事,匆忙地说:“我们已经够麻烦大哥了,哪里还能让大嫂杀掉老母鸡呢,我去一下啊。”急急忙忙就走出去,门口,大嫂一个人抓着鸡,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刀,鸡的力气很大,她好似拿不稳,看到可莘出来,她热情的说:“哎,妹子,过来帮我抓紧这只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