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头也不抬“朕没事,你若没事的吧,先下去吧,我这忙着呢。”杨贵妃盈盈的双目涌起阵阵水雾,她柔情似水地说:“皇上,难道你这样讨厌臣妾了吗,我们都有宝贝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唐玄宗抬起头,看着楚楚可怜,梨花带泪的杨贵妃,轻哄道:“爱妃,是朕忽略了你,朕不对,爱妃别哭。”似真似假的话语,听到耳里却很受用,杨贵妃娇嗔地说:“那皇上喜欢王子还是公主啊?”唐玄宗侧头想了想“都喜欢,只要是朕的宝贝,朕都一样喜欢。”杨贵妃娇嗔地坐在唐玄宗怀里,挂着唐玄宗的脖子娇媚地说:“皇上,给我们的宝贝娶个名字吧,好不好?”
见他不拒绝自己,还亲妮地吻上唐玄宗的嘴,唐玄宗想起可莘的无情与绝情,心下一紧,抱紧杨贵妃,回吻她一下,自己都不明白到底喜欢可莘什么,为什么非要她一个人,后宫佳丽三千,为何独独要钟情一个,像现在不好吗,想抱哪个就抱哪个,想着想着,抱着杨贵妃一阵阵热吻,惹得她娇喘吟吟……
唐玄宗与杨贵妃温存着,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往日的那股热切与温馨,反而愈发的思念可莘淘气的笑颜,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杨贵妃正在卖力地讨好唐玄宗,感觉到他的反常停了下来,轻声询问:“皇上,怎么了,为什么事心烦呢?”唐玄宗压下心头的烦躁“朕没事,只是想一个人静静,你先请安吧!”
杨贵妃咬紧双唇,委屈地福了个万福,便退了出去,回到凤仪宫,杨贵妃无力地趴在床上,伤心地哭泣,为自己肚子里面的宝宝也为了自己,她深切地感觉到皇上的变化,昔日的娇宠与疼爱已经慢慢成为过去,现在的自己不再让他挂心与烦忧,现在宝宝还没出生,以后出生了怎么办呢,怎么会让自己陷入这种局面啊,是江可莘,是她,抢走了皇上的关注与爱情,是她,把自己害成这样,如果没有她,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杨贵妃不自觉地咬紧嘴唇,破了,滴落几滴血,都没有感觉,阿奴一走进凤仪宫就看到这个情况,她急忙拿着丝巾帮杨贵妃擦拭,心疼地说:“娘娘,别这样,别伤着自己,宝宝会伤心的。”杨贵妃倔强地扭开脸,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阿奴心疼地抱着杨贵妃……
一大早,唐玄宗就上朝了,可莘伤了唐玄宗的头,害怕了一夜都睡不着,心里又思念新王,不知道新王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大睁着眼一直到天亮,早上起来,一行人便过来要服侍自己,她挥退了所有的丫环,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出御花园,看着这炎炎夏日,繁花似锦,朵朵争艳,在阳光的滋润下,竟次展颜,可莘的心情却好不起来,她一个人默默地走着,漫无目的,思绪纷乱,这时,阿奴迎面走了过来,看她的神色有点不安,有点焦急,好似找可莘找了好久似的,一看到可莘眼晴一亮,笑着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可莘扯开无奈的眼神,平静地说:“平身吧,你找我有事吗?”阿奴低下头,恭敬地说:“回皇后娘娘,我家娘娘想请您过去小叙,还请娘娘赏脸。”
可莘低头心想,杨贵妃这回又想搞什么花招啊,也罢,过去看看也好。思及此,便点了点头“那你带路吧。”阿奴在前面,把可莘领到凤仪宫附近不远的一个凉亭里,杨贵妃高贵端坐在一边,轻轻品尝手边的美酒佳肴,桌面上摆着几道可口的点心,她一看到可莘过来,柔媚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软软地说:“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情不愿心不甘地福了福身,可莘笑了笑“贵妃娘娘好兴致,不知道找我来所为何事?”杨贵妃柔媚地笑道:“姐姐说笑了,只是单纯的想和姐姐说说话而已。”
可莘分不出她话里的真假,只是笑笑,坐了下来,阿奴机灵地倒了一杯小酒寄给可莘,可莘拿过来一饮而尽“好酒啊,让人回味,忍不住多喝一口。”杨贵妃笑着说:“姐姐喜欢多喝几杯。”边说边把可莘的空杯倒满酒,可莘的心情本来就不怎么好,现在有美酒,当然不想错过,一杯接着一杯,等喝到第八杯的时候,她感觉头昏昏的,手中的酒怎么也喝不到了,不到一会,就醉趴在桌子上,杨贵妃柔媚一笑,二掌一拍,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二个人来,杨贵妃柔柔地说:“这回可别搞砸了!”二个人恭敬地说:“是!”
看着可莘的肚子,想了想说“留她活口吧,把她弄远点,别让她回来了。”二个人点点头,抱点可莘如鬼魅般消失了,阿奴担心地问:“娘娘,这能成吗?”杨贵妃柔媚的眼神渐变恶毒,轻声说:“放心,没事,我不会取她性命,只不过,会让她一辈子不得好过罢了。”阿奴点点头,不再说话。
可莘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等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里,马车行走在颠簸不平的路上,可莘被晃得难受,忍住源源不断的酸水,可是,还是忍不住吐了出来,车里顿时充斥着一股浓浓的叟味,一个壮汉坐在她旁边,看到她这样,一个巴掌就甩过来“臭一婊子,敢弄脏老子的车,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莘被打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茫然地看着壮汉,这个壮汉看可莘清秀的模样,一股色心顿起,他把可莘压在身下,双手就要脱去可莘的衣服,可莘拼命挣扎,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个混蛋!”壮汉不理会可莘的叫喊,继续手上的动作,眼看就要侵犯可莘,这时,马车上的窗帘打开,另一个壮汉伸头进来,看到这个情况,皱着眉头说:“哎,大牛,别坏事,等我们办完事,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啊。”
这个壮汉才汕汕地放开可莘,坐在一边,可莘害怕地拉好身上的衣服,看着快速行走的马车,她害怕地说:“你们是谁,要干什么?”车里的壮汉被坏了好事,没好心情地吼着她:“少废话,没你的事。”可莘缩缩脖子,躲在车里面的角落,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