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正好,吃过早餐将昨天的烦恼抛掷脑后,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出了房间。
刚到酒店的大厅,就见着谢予迟和洛勇在说着什么。
“洛总,昨天真是对不起,我已将让他们回去了,这事怪我疏忽了!”
“谢老哥,这么多年了,我也知道你不容易,滨市的权贵哪一个都不能得罪,其中周旋很是不易,但是您也要拿捏好分寸才是。”
“唉~洛总您能理解就好,我在这给您赔礼了!”谢予迟说着做了个揖。
洛勇连忙扶住谢予迟,制止了他继续弯下去的腰。
谢予迟起身看见夏末朝他们走来,连忙笑脸相迎,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夏末礼貌性的微笑,她自然明白昨天的事,错不在他,“谢叔叔,您不必在意,我和洛叔都知道昨天的事错不在您,您就不必在意了,这公盘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夏末也没在多寒暄,先一步和钟离安并排而行,洛勇跟在夏末的后面,小声说道,“他名叫谢予迟,是滨市玉器协会的会长,很多爱好玉石之人都加入了玉器协会。”
夏末点了点头,出言再一次提醒,“洛叔,你应该走我前面,我现在是你侄女。”
洛勇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连忙调整了姿态,走在前面,说实话他还真有些不适应,毕竟有些事已经成了习惯。
谢予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时间不短,眼神在夏末和洛勇之间来回扫了扫,自然也是看出了些门道,但并不点破,所谓祸从口出,他还是明白的。
站在会场外,夏末心中多少有些期待,今天可是暗标,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惊喜!
夏末步入会场,整个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天哪!果然越往后的戏才是重头戏!'
看着眼前各色的毛料,冰种芙蓉种金丝种比比皆是,唯一的不同也就在水头上了,这其中还不乏有老坑玻璃种。
夏末心中多少有些期待明天的拍卖了,怪不得明标的时候,许多人都是斟酌再三再决定是否标下毛料,像她这样的奇葩估计也是独一份了。
夏末不动声色的走过一个个展柜,但走在一旁的钟离安并没有错过夏末眼神中的精光。
虽然夏末被暗标的这些毛料惊叹,但却并没有让夏末眼前一亮的毛料。
夏末心中暗自记下好毛料的编号,再走到投标箱的时候,用异能盯着看了一会儿,写了几张必中的有写了几张没中的,做戏总要做全才是,若是太过引人注目反倒不好,该敛其锋芒的时候,自然要低调行事。
等到下午,夏末、钟离安和洛勇三人并排而坐,在会场中等待着宣布中标价格与编号,那谢予迟也早早的告辞,不见踪影,三人心想,'走了也好!'
“末儿丫头,怎么样?可有看中的毛料?”夏末感觉身边座椅一沉,原来是吴军坐在了她身旁。
“有是有,不过能不能中标就不知道了,听天由命吧!还是那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哈哈哈~小末儿,你还是这般洒脱淡然,记得我当初与你结成忘年交的时候也是因为你的这句话还有那一身的气度。”
“吴叔叔,你还真是抬举我了!我哪有什么气度!”
台上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交谈,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台上人的手上,“先生们,女士们,大家好,下面我来宣读一下此次暗标的结果......”
随着主持人的宣布,夏末就瞧见洛勇拿着手中的单子时而失落时而欣喜。
其实,不仅仅是洛勇,会场中又有谁不是如此呢!若说有恐怕就只有夏末和钟离安两个怪胎了吧!
等主持人话落,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夏末拍了拍洛勇,出言安慰,“有舍有得,不必介怀!”
洛勇见夏末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叹息“多少会有些遗憾,唉~看看我,具然还不如末儿你的一般定力!”
夏末闻言浅笑,也不多言,'不知道若是洛勇知道她看的见一切,她的舍都是故意为之,会是怎样的反应?估计会暴跳如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