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夏末坐在房间内的旋转椅上,桌上放着方华发给她的文件,手指在转椅的把手上轻敲,暗自思量着。
滨市的政界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要想在滨市站稳脚跟,就必须在政界也有所倚仗,但这棋一步也错不得!
让她意外的是严枫居然是市委书纪的儿子,她与严枫的交情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说实话严枫的为人还是很不错的,重情重义,那么他的父亲的为人定然也差不了多少,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夏末扫了一眼桌上的文件,‘至于这京城派系之争,暂时还是不要参与的好,棋终归不要下得太快!’
第二日一早,夏末一行人便动身回国,到滨市的时候天色已黑,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坐下来,都觉得甚是疲惫,三个人出了机场,各自分别,夏末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熟悉的街景,虽然没有国外发展的好,但是也不差,多年后,Z国可是高楼林立,发展成世界大国,在国际上可是很具有影响力的。
夏末闭眼闭目养神,反正到周老那还需要些时间,忽然,一辆私家车飞速的从夏末坐出租车旁飞速驶过,司机师傅还不由得破口大骂,“娘的,哪有这么开车的也不怕撞死!”
由于夏末神识外放已经成了习惯,夏末一下子坐直了身体,那车里的是......!
夏末用精神力扩大神识的覆盖范围,连忙让司机师傅停车,扔下一张老人头就下了车,飞速的向那私家车行驶的方向跑去,也不顾身后出租车司机的喊价,“姑娘!还没找你钱呢!”那司机见夏末消失在夜色之中,嘀咕道,“这今天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哪!开车的完了命的开,这坐车的又中途汽车,出手倒是大方,年纪轻轻就这么败家,以后可怎么办!”
夏末感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运用全身灵力踏空而行,速度飞快,很快便那辆私家车便出现了在视野范围之内,夏末用异能凝视着那辆车,车中一名男子被绑,嘴中塞着白布,身体不断扭动,挣扎着试图挣脱身上的绳子,副驾驶和司机穿着统一,一脸的戾气,一看便是练家子,长干这种勾当。
夏末眼神微眯,怪不得,前世滨市的市委书纪不是严亭山,原来如此!张文远,赵家,手段果然不是单凭一个严亭山就能应付的!
夏末紧跟在车子后面,同时也拨了一通电话给方华,方华看见夏末来电还以为是让他去接机,“喂,小末儿,你回来了!在机场等我,我马上去接你!”
夏末听方华的话心中一暖,但正事要紧,正色道,“方叔你现在带着风社的人往机场方向的郊区赶,人不用多,四人足矣,挑身手好的,分成两辆车,车要相同型号的,越快越好,等确定了具体位置,我再联系你!”
方华一脸正色,“我这就安排!”
夏末跟着私家车跟了一会儿便看见车子进了一个废旧的厂房,将车上的严亭山拽到厂房内,夏末赶忙将地址告诉方华,只身一人潜藏在厂房内,隐匿气息,不敢大意,所藏位置正好可以看见严亭山方向所发生的一切。
这厂房内也是寒意森森,能够夜视的夏末看清了厂房中的事物,不由得心中一惊,地上有四五具白骨,有的上面还带着点腐肉,这让夏末的气息险些不稳,前世今生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夏末强忍着恶心,观察着严亭山和那两名男子的动向。
一名男子剪了几根枯树枝用火机点燃,一名男子用石头敲打着地上的白骨,直至敲碎,火光亮起,严亭山自然也看清了厂房内的事物,目露惊恐,嘴上虽然说不出话,但还是竭尽全力的喊着,声音从喉咙处传出,听着都让人不忍。
生火的男子撇了眼严亭山,冷声说道,“别喊了!没用的,这地方根本不会有人来!你也别怪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偏偏和赵家作对,堵着你的嘴也是为了你好,总好过一会儿你疼得直叫的好。”
砸着白骨的男子,插言,“三儿,你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反正一会儿就进了咱俩的肚子了~”
叫三儿的男子闻言,笑道,“我这也是想让他死心,消停一会儿,怎么我们家的小可人吃醋了,乖过来来让爷好好疼疼你~”
夏末听着两名男子的对话,眼中带着浓浓的厌恶,见他们说出主使者,也不再顾忌,冷声说道:“哼!今天还真是长见识了!吃人肉喝人血本就是天道所不容,你们竟然还如此恬不知耻,简直是嚣张至极!”
两名男子一惊,站起身,浑身上下杀气腾腾,眼神扫视着厂房内,两人成戒备姿态,被叫做三儿的男子大喝道,“谁!出来!少在那里装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