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纳兰幻柔献舞变成了纳兰黎落和宫主之间的斗琴斗艺,同时也再一次被纳兰幻柔记恨上了,纳兰黎落又岂会在意。虽然纳兰黎落被激的热血喷发,但是她仿佛通过弹琴释放出了自己最近心底的压抑。
甚至能感受到心底浓重压抑感被清空了,倒是轻松极了。
一曲完毕,虽然精疲力竭,却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甚至意犹未尽。
“多谢宫主出萧。”纳兰黎落起身微微弯了弯腰表示感谢之后便离开了。
宫主被纳兰家主留着住了下来,给宫主安排了一个格外清净优雅的住院,只不过稍微离的远了些。
“宫主,您从来不在除了自家住院以外的院子,为何今日?”
“嗯?”宫主鼻头轻轻的哼了一声,卓长风便住了嘴,他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个巴掌,宫主最讨厌别人追问他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但,卓长风的内心有些崩溃,宫主啊,这住宿可不是无关痛痒的事儿啊。
“令长石敲打四国皇帝,注意不要太过。”
他手执白子,棋盘上已经摆好了黑子,黑子已经将白子蚕食到所剩无几。
“啪嗒。”轻轻的将白子往死穴上一放,整盘棋局便被解了。
长风看了一眼,宫主的棋艺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还不去?”宫主的声音轻轻扬了起来。
身边便瞬间没影了,宫主轻轻的摇了摇头,这长风人如其名,来去无踪。
“出来吧,偷听了有一会了吧。”
纳兰黎落出现在他的院落外面他早就已经知晓,就像纳兰黎落本来也并没有掩盖自己的气息直喇喇的出现在这个院子里一样。
“偷听的人会隐藏自己的气息,可我并没有,所以不算偷听。”
纳兰黎落十分不客气的坐在他的对面,看着棋局皱眉。
“自寻死路却又绝地而后生,这一步棋实在太险,倘若黑子看穿你的意图,直接在后方截住你所有的路,你便无路可退。”
“那,这样下如何?”
宫主将白子落定,千里之外,看着没有任何影响,单仔细想却能想明白,千里之外,虽远但必定有所谋。纳兰黎落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这宵元宫的宫主,他谋略十分了得,如果在二十一世纪,这种人不是政治家也一定是高高在上的那一类。
几番厮杀过后,黑子被白子蚕食的片甲不留,纳兰黎落十分坦然的认输。
她不过是一名女子,输赢对她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怎么借着宵元宫的手离开这纳兰小镇。
“棋也下完了,你也已经赢了,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纳兰黎落将棋盘上最后一粒棋子放回棋盒中,并未落子,而是先看着他的脸。
他的眼睛仿佛天生带着吸引力一般,将她所有的目光牢牢锁住,片刻都离不开。
“你觉得你有什么底气和我谈正事?”
“我坐在这里,还需要用什么来证明吗?”纳兰黎落心底将这宫主已经骂的狗血淋头了,什么人,竟然说自己没有底气和他谈事情。
你真的以为你自己是国家主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