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斩。”
禹南有些诧异的看了白斩一眼,没想到外表如此完美的男子会有个这么平凡的名字。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们两个现在都给我回’寝室‘!”帕斯高声命令道,挥手示意禹南两人按他说的去做。
白斩立马动身,丝毫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有过多纠缠,临近门口时还不忘回头一脸微笑的看眼禹南,细碎的金色刘海将双眸衬托的格外美丽。
“哼。”禹南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但也无奈接受事实,缓缓起身,擦拭掉嘴角的血迹,跨着大步向牢房走去。
怎么也得让他明白我是最先住在这里的人。
“哎······你们两个真是不让人省心。”帕斯苦笑着摇摇头,其实他刚刚的样子只是装作很生气,要不然那什么吓住两个桀骜不驯的新人。
“我走了,到后天再将你们今天的精力拿出来。”帕斯随手点出几团火焰,将监狱里的蜡烛再次点亮。借着光明才发现,这青石的墙壁依旧光滑如镜,若不是亲眼看见,绝不会有人相信刚刚发生过这么激烈的战斗。
说着,帕斯不再犹豫,转身离去。
静静的牢房,默默燃烧着的烛火,昏暗的房间。一切,与最初一样,只是······多了一个如天神俊美的金发白衣男子。
禹南面对着墙壁,盘起腿来,安静地打坐。
皇氏的强悍自然不用多说,哪怕是不用痛苦都不是原力比得了的,两者的差距就像七八岁的小孩面对着全副武装的成年人,没有任何可比性,所以禹南到现在都惊讶于白斩的实力,竟然靠原力抵抗住痛苦的威力。
有好处自然也就有弊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强大的同时,若是想再进一步,所需要的能量是同级原力修为者的十倍不止。
禹南缓缓入定,推动起体内所剩甚少的皇氏,在其精神之中,一把通天彻地的巨大紫弓静静漂浮,幽然的样子似乎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
“小紫,在么?”禹南在心中询问道,对于皇氏的修炼他可是一无所知,也就只有小紫能告诉他了。
一道亲切的气息突然在禹南的思想中出现,若是小紫在现实中,一定在摩挲着禹南的脸,如同孩子突然看到久未归乡的父亲,猛地扑上去要父亲抱他。
“小紫,你知道这皇氏怎么修炼么?”
其实对于小紫这种神器样的存在,却不能说话,只能直接在禹南的脑海里传出一道道意识,禹南很是费解。强大的兽属性奥术师召唤出的妖兽都能口吐人言,甚至有的比久经官场的政治家都要阴险狡猾,可面对小紫这样的存在,禹南可以想象,若是痛苦的能量得以全部爆发,绝对能正面抗衡众生。
难道就因为它的本体是弓箭?没有嘴这个器官就不能说话了?
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在禹南还在思索时,小紫的意识再次传入禹南的脑海。
“原来这皇氏的修炼需要先从外界吸收原力,再通过痛苦升华啊,可这需要的能量也未免太大了吧!”禹南内心惊骇道。
这哪怕只是提高一小阶,所需的能量都庞大无比,耗费的时间也就更多。
“行,来吧!没有失哪里来的得。”禹南自信地笑出声,坚毅的目光下,纵然是面前挡住一座山,也要把它挖穿,踏平。
禹南冗长的呼吸声缓缓传出,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大力吸收着无处不在的原力,前所未有的舒爽充斥在他体内,与以前不同,有着痛苦的存在,他感到无时不刻不在修炼,原力自动就会进入他的体内,虽然速度滴水般的慢,但终会汇聚成河的。
“嗯?这是······”正当一大股原力如小溪般在其体内缓缓流淌,即将转满一周身后,一道突然出现的墙像斩出的横刀,生生不息的原力突然断流。
“帕斯的封印,我倒是忘记这个了。”禹南摇摇头,随即又目光坚定,动用起所有的力量尝试着冲击那堵墙。
’轰‘一声爆响在其体内猛然传出,如同一柄铁锤狠狠地打击在禹南的胸膛。禹南在冲击那封印之时,却是遭到了极大地反噬,洪水野兽般的力量将他的脸色变得铁青。
’噗‘又一口鲜红的血液不要命地喷洒而出。禹南双膝跪地,只感觉五脏六腑都换了位置。
“喂,臭小子,你怎么了?”白斩本来也在入定,结果禹南一口血将他惊醒。
禹南闭着眼,没有回答他,不是不想,而是没有力气再多动一下肌肉。口中的腥气让他难受不已。
白斩呆了呆,发现禹南的伤势可能不轻,随即将自己的双手贴在禹南胸膛,感受着里面的心跳。
“看来是冲击封印失败了,这小子,莫非是乡巴佬,不知道这封印是不能轻易冲击的么?不然是会遭到反噬的。”白斩一脸奇怪的看着禹南,眉宇间流露着些许无奈。
“也罢,他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我啊。”白斩苦笑着摇摇头,迷人的笑容,天下间任何女子见了,都会吵着要投入他的怀抱。
只见其手中掏出一个镌刻着神秘花纹的玉石,金白色的光芒如同太阳般耀眼,一股圣洁的气息穿梭在空气中,充满了每一个角落,狭隙间。
“这可是我从家里偷出来的五个治疗神石啊,每一个都相当于王座级光系奥术师的治愈奥术,没想到刚来一天就给你用了一张。”
白斩将手中的玉石贴在禹南额头,入手之处,却是没有宝玉该有的冰凉质感,却如同冬日的小火炉般,晕晕而出的热气沁人心神。
一股温和的热流自玉石传出,顺着禹南的额头,缓缓传遍全身,禹南只觉得隐隐之中身体传来酥麻之感,伴随着酥麻之感的,还有很强的,一股让人舒适的不禁叫出声的原力波动。
体内那紊乱的气息在这股热流所到之处,都瞬间安静起来,破败不堪的身体内部更是顷刻间恢复了一切伤势,一切如初。
禹南缓缓睁开眼,伤势的恢复让他很是诧异,接着,只看到头顶有个一席白衣,头发金黄的俊秀男子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瞬间头皮发麻,发出杀猪般的吼叫
“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