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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老乞丐之死

小二看着被宋玉踢飞出去的老乞丐,赶忙跑到老乞丐身旁,弯下腰去准备扶一下老乞丐,可是老乞丐已经口吐鲜血。没办法只好把老乞丐背在肩上,快速朝城门跑去。

二牛送走老乞丐,便像往常一样现在城门前没过多时,二牛感觉有人拍自己。转身一看,原来是一家邻居牛蛋,他不是在风雨楼当跑堂么?怎么会来这里,在看看牛蛋身上口吐鲜血的老乞丐,二牛顿时明白了。赶忙从牛蛋身上接过老乞丐,背到自己身上便城外跑去。

张天躺在稻草中,看着天空又想起老乞丐,露出幸福的笑容。是啊,要是没有老乞丐自己早都不知死了多少次了,想想小时候自己生病,老乞丐背着自己到街上跪地乞讨时的情景张天便满是苦涩。正想着老乞丐是不是又跪地乞讨之时,张天浑身顿时有了点力气,站了起来和老乞丐一样走到门口,眺望着远方隐隐可见的城门。

远处,二牛背着老乞丐,身后跟着牛蛋。看着越来越近的破房子,有加快了脚步。

张天看着二牛和牛蛋顿时喊到:“你们怎么来了?”可是当张天看到二牛身上背着满嘴鲜血的老乞丐时,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幸亏牛蛋反应快扶了张天一把,张天才没有摔倒。

半响张天反应过来急切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来我店里给你买吃的,谁知宋家的宋玉在店里吃饭,不知道他抽哪门子风把老爷子给打了。”牛蛋看着泪流满面的张天说道:“老爷子常年乞讨,身体本来就不好,被已经是武者的宋玉踢了一脚,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哎!都怪我。”

“白石城宋家?”张天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想着老乞丐临走时说的话。抱起老乞丐放到屋里用稻草铺成的床上。

“天儿?”突然老乞丐用微弱的声音呼唤到。

“哎!爷爷,天儿在呢!你没事我这就去采药,你会好起来的。”张天伏在老乞丐的身旁说。

“天儿,不用费……力气了。我……快不行了……我怀中……有块……玉佩。是……当初……捡到你……的时候……在……你怀……中……发现……的。你……拿……出来!”老乞丐说着,嘴角又流出了血。把手缓缓伸进怀中掏出一块月红色的玉佩。

“爷爷,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张天接过老乞丐从怀中掏出的玉佩,大声的哭了起来。

“天……儿!不哭,记……得不要……帮爷……爷去报……仇,宋家势……大。你……去了……也没用!以后……好好生……活,到……时候……讨个媳妇好……好过日子。爷爷……是看……不到了,不……过做了六……十多年……乞丐,临老……还能有个孙子……也不错,只……是看…不到……你结婚生……子了。”说着老乞丐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接着头一歪闭上了双眼!

“爷爷……爷爷……”张天大声喊着,可是老乞丐在也听不见了。站在门口的二牛此时也红着眼睛,从眼角流落的泪水看出二牛也是悲痛万分。

牛蛋一边哭着一边抓着头发,嘴里还说着:“都怪我,都怪我。呜呜……”

天空突然一声霹雳,屋子外又又下起了倾盆大雨,好似上天也在为这一幕哭泣。

一会,张天不哭了,哽咽着从老乞丐身上拿下经常用来装食物的布袋,打开布袋,里面是一整只烧鸡,6个馒头,还有一小壶酒。

“爷爷,这是你用自己生命带回来的,孙儿吃,你看哈,孙儿在吃。”说着抓起馒头和烧鸡,一边流泪一边吃了起来。不一会张天把布袋里的食物吃完了,只留下一只鸡腿还有那一小壶酒。把老乞丐临死前交给自己的玉佩带在脖子上,背起老乞丐又拿起鸡腿和酒走出了住了15年的破房子,走进了倾盆大雨。二牛和牛蛋看着张天走进大雨,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说。他们知道张天不会让自己跟着去的。

张天背着老乞丐盲目的走着,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知道应该找个地方把老乞丐埋了,慢慢的天黑了,雨还在下,而且越下越大。张天已经走了大半天了,终于当他到一小山坡上时,他走不动,累,很累。可是张天并没有注意,他把老乞丐放在树下。走了几步,蹲下用双手一下一下开始挖地,慢慢的张天的手破了流出了血。可是张天好像没感觉到一样一下一下挖着,不多时地上被张天挖出一个大坑,张天把老乞丐从树下抱了过来,缓缓的放进坑里,又把鸡腿也放在老人手中,抓起一把泥土开始掩埋老乞丐。慢慢的刚才的土坑变成了一个土堆,土堆并不大可是谁能想到这是一个瘦弱的小乞丐用双手一下一下抛出来的?

张天坐在老乞丐的坟前,用满是血泥的双手捧着老乞丐给自己的玉佩,微微一笑晕了过去。也是一个瘦弱的少年本来就生了病,又背着一个老人的尸体走了那么久,按理来说早该晕过去了,可是张天居然还用双手亲子埋葬了老乞丐,才晕了过去,其心智之坚定难以想象。

就在张天晕过去的时候,手上的血流到了玉佩上。血红色的玉佩上雕刻着一条奇怪的东西,好似一条蛇头上长着一堆鹿角,脸似马脸,鲤鱼的胡须,狮子一般的巨口,身躯有些蛇鳞,腹下生有五只像鹰一样的爪子,只不过有一个却想在胸前,铜铃般的眼睛微微张开,给人一种就算是神兽也不会有的压迫感。而此时这块血红色玉佩上的奇怪生物正发着红光,红光慢慢包围了张天的全身,在红光波及到的地方,雨居然不能落下。不一会红光消失了,玉佩又变回了原来那个样子。

大雨还在继续的下可是张天身边却在也没有一点雨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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