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搞什么嘛,这里是我家”苏贝小声嘀咕,随即看见未开封的鱼豆腐,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乐呵呵的深处罪恶的手指。
“啪”钱越泽毫不客气的一筷子打在苏贝手背上。
“呼,好痛痛”大眼睛瞬间涌动出泪花,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欲语还休,望穿秋水。
“你吃的够多了”男人开口。
“……”可是只有吃多一点才会变得开心啊?
苏贝捣鼓捣鼓小碗,强行咧出一抹大大的微笑,浅笑着看着钱越泽,耸耸肩,一副很轻松的模样。
是谁说的来着?这个时间吧,就像是一块创可贴,贴在伤口上久了,会让人将假装当成是真实。
苏贝习惯了假装,假装她的一切都很好。
一顿感谢火锅结束,苏贝将钱越泽送到门口,拢拢披肩便就再也没有下楼送客的意思了。
钱越泽拨通一个电话,不到几秒钟,楼下似乎就传来了快速转弯刹车的声音。
钱越泽迈进电梯,苏贝站在门口靠着门框目送。电梯门关上,苏贝依旧靠着门框静静的发呆。
似乎,是过了很久时间,苏贝的家里没有这么热闹了,除了福利院的孩子们,苏贝的生活中很少会有人涉足。
猛然间,苏贝的生活中出现了一个长相很俊俏的人,非敌非友,却走得很近。
楼下。
钱越泽眯着妖气的桃花眼看着周围的万家灯火,浑身的禁欲气息散发的浓烈。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
“爷?回程吗?”司机恭敬询问。换来男人沉默回应。
钱越泽眯着眼睛,望着苏贝的窗户,内心中那抹意犹未尽的情绪怎么着也说不清楚。
很奇怪。钱越泽竟然感觉到了苏贝的孤单和假装。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想他钱小爷,什么时候需要如此在乎一个人的情绪了?
尤其,还是一个娇娇小小的女人。
无异,钱越泽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大男子主义。
掐灭一支烟,钱越泽邪笑,痞气的弹弹原本就不存在的烟灰,迈上车,吩咐司机会盛业会所。
钱越泽恐怕要离开帝都一段时间,明明可以不用在两个城市中兜兜转转,可是钱越泽却乐此不疲。
如此,苏贝心中少了拆除西院的糟心事,生活倒也是平静不少。苏家的西院彻彻底底的成为了苏贝的西院,除了苏贝之外,在无人打扰这里的清静。
算算时间,过了盛暑之后的一场夏雨,迎来的就是苏贝生母的忌日。
苏贝每天都会算着时间过,有时候一个人闲的无趣的时候会回想下小时候的趣事。
在无聊的时候,也会想想一向喜欢掺合进她生活的钱越泽。说来也奇怪,似乎好久时间不见随处可见的钱越泽了。
猛然间的得到,猛然间的失去。难免会有浓烈的落差感。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了,盛暑的气焰终于消散了不少,九月三日,苏贝一身素衣驱车前往祠堂。
——
停车。苏贝刚刚锁好车,迎面跑来的毛孩子就紧紧抱住了苏贝小腿。
“漂亮的大姐姐,好久没有看见你了”毛孩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