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劫匪很快就被制服,车上有个人捆行李带了很多绳子,拿出来两条就把他们捆了个结实。
“谢谢,谢谢你,谢谢大家!”女司机很是感动。
“没事,举手之劳!”孙鸿宇很谦虚的说了一句,又跟女司机客套几句后,女司机就走开了,陆雨走了过来。
“宇哥,没事吧?”陆雨关心地问,经过长时间(撑死一小时)的相处,孙鸿宇成功收服了陆雨,发现他跟自己不但顺路,而且都在蚌埠市上学,但是不是一个学校。
“鸿宇!你没事吧?”李梓欣走下了车关心的问道。
“***的祖奶奶,疼死老子了!”孙鸿宇连忙捂着肚子蹲下去。
“喂喂喂,孙鸿宇你没事吧?”李梓欣突然感觉不对劲,连忙蹲下去看了看。
“妈的玻璃质量不行,为什么这么疼啊!”孙鸿宇那时候装逼翻下去的时候,窗户上的玻璃碎片划中他的大腿,好在不深,不然就尴尬了。
“哼!臭小子,装逼遭雷劈了吧?学学你老爹,多稳?”孙庆义很是牛逼哄哄的对自己竖起大拇指,又伸出大拇指朝下,对着孙鸿宇。
“老爸!我绝对不是你亲生的!”这就是亲爹呐!
“好了好了,快上车吧!”女司机热情的对众人说。
“这两个怎么办?”有人问。
孙鸿宇稍微沉默了一下,说:“带上他们吧,送到地方派出所去,交给警察处理。”
很多人都看见孙鸿宇的见义勇为,很感觉佩服,也亲眼目睹了劫匪的右胳膊被他一刀穿了,万一哪天他不高兴把自己也给穿了就麻烦了,所以大家都很听他的。
“兄弟们!捆了带走!”一个长得很黑的,个子挺高的男人大手一挥,众人就把他们又给捆了一圈带上车,孙鸿宇怎么感觉车子像土匪窝子,车上的人就像土匪,老大一喝令直接把人绑了。
“小子,我们来谈谈呗?”那个男子开始跟孙鸿宇套近乎。
“好啊,我们谈谈。”反正孙鸿宇也无聊,就跟他聊聊,谈谈人生。
“小子,哦不,少年,你放了我,来日陈某必将重谢!”那个男子原来姓陈,凤阳人,由于自己家里穷,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又在自己的家乡结婚,结果新娘跟别人跑了,街坊邻居觉得他很可怜,就处处包容他,帮助他。正是这些帮助,让他感觉这是怜悯,是施舍,只要是个顶天立地的纯爷们,肯定会觉得很丢脸,他也是,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就背井离乡来到蚌埠打工,可是一年干到头包工头卷钱跑了,一年什么钱都没拿到,就很生气,砸了包工头的家,带着他工地上的好兄弟——那个男的——周青一块来这条路上抢劫,直接已经劫了好几辆车,车上的人都不敢报警,怕给自己惹上麻烦,只好破财消灾。
“大叔,可以啊,把人家家给砸了。你为什么不去报警呢?”孙鸿宇很是好奇的问道。
“警察有什么用?就是天天‘调查取证’,‘正在抓捕’,‘已经通缉’之类的话,管个屁用啊!老子怎么回家过年?我的老母亲怎么办?啊!”说到这,男子已经流出了眼泪。
“额,我没想到你......”孙鸿宇很是同情他,谁自己一年的工资没了,都会很难受,气愤。
“你闭嘴!我这些年辛辛苦苦干的工资就这么没了,凭什么?凭什么?这是这个城市欠我的,欠我和周青的,我就得替我和周青拿回来!”男子大声的吼道,整个车的人都听见了,整个车的气氛突然沉闷了起来。
“且慢且慢!你他妈还是没告诉我你是谁,叫什么。”
“哦,我叫陈爱国。”
“我爱你吗斜撇子!你就这么爱国的?”孙鸿宇直接劈头盖脸的骂。
“我这是讨债!”
“我讨你吗!到了警察局你们俩一块讨去吧!”
“等等!”陈爱国喊了一声,“这些都是我干的,跟周青没关系,能不能放了他?他还年轻,不能因为这是回了前程。”
“你还挺顾兄弟情的啊?”陆雨笑着说道。
“哼。”陈爱国撇过头去,就不说话了。
“聊聊吧,周青。”孙鸿宇见他不说话了,就跑过去聊周青玩。
周青眼圈有点红,肯定是没见过世面的,看样子大约二十多岁。
“我,我叫周青,安徽蚌埠怀远的。”
“我老家也是怀远的,老乡啊?”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可是,这个场景见到老乡就尴尬了。
“小兄弟!看着你们俩是老乡的份上,放了他吧!”陈爱国哀求到。
“三国吕蒙的部下犯过错,要被杀头,可是那个部下也是吕蒙的老乡,吕蒙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放了他,依旧砍了那个部下。你感觉我会放了他吗?”孙鸿宇就开始秀历史了。
“你别比比了,我看他也挺可怜的,又这么年轻,放了他吧。”李梓欣也跟着求到,就连李梅也投来哀求的目光。
“妇人之仁不可有,鸿宇,你看着办。”前面一句很显然实在说李梓欣和李梅,后一句又把担子撂给孙鸿宇,让他决定。
“额,好吧。我也不会像小学班主任那样问你,‘哎呀以后会不会犯错了?’‘以后会不会不写作业啦?’这样问你,太弱智了,这样吧,跟你孙叔混怎么样?”孙鸿宇直接把他爹推了出来,却让周青眼前一亮。
“我告诉你,我爹开诊所的,你到那去打打杂,给你工资,也当是改过自新了。”孙鸿宇坏坏的笑了一声,又把事推了回去,气的孙庆义吹胡子瞪眼。
“真的?太谢谢你了!”周青特别高兴,不但不用坐牢,还有份工作干,多好。
“那个,我没有家人了,也不知道去哪,不如跟你们走吧?”周青说道。
“好啊,我爹最喜欢跟人打交道了。”孙鸿宇‘高兴’地说道。
“我。我会下棋,还会打扑克。哦,略懂一些医术。”
“哟,小伙子会下棋啊?还略懂医术?好,跟着我干一些时间吧。”孙庆义一听下棋就来劲了,马上就要给他松绑,也没有人拦着,毕竟是他们抓的,同时也觉得这个年轻人挺可怜的,也就熟视无睹了。